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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鬼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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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济欢嗨稻透曳判辛恕�
我们去年植树的地方,是我们村子北边的一座小土山,距离我们村也就一里多地的路程,因为我们的村子是坐北朝南向,所以村里人都管它叫后山。我出事那天晚上,李爷爷就曾带着他三个儿子来这土山上找过我。
一路无话,我扛着铁钎用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来到土山之下。正值夏末秋初之际,远远望去,土山之上,被植物覆盖的郁郁葱葱、风雨不透,眼前一片姹紫嫣红、一片葱郁油绿,红的是花,绿的是叶,具体景致和我那小学课本上描写的差不多。土山上以野果树居多,什么柿子树、枣树、苹果树、桃树、核桃树等等,漫山遍野都是挂满枝头的半熟水果。
我们植树的地方是山下一片比较平坦的地域,那里紧邻着一条三四米宽、东西走向的小水泥路。小路两旁此时也是郁郁葱葱的,全是我们学校去年栽的柳树。我沿着这条小路,向东走出约莫二十几米,便找到了我去年种的那棵柳树,就见这棵小柳树,真没让我失望,枝繁叶茂,树干都快赶上我的胳膊粗了,长得用我小学课本上那个词来形容,那叫一个茁壮!我当即一点都不含糊,挥起铁钎,顺着小树的树干就挖了下去。
说道这里,或许有人会问,我的记忆力是不是特别好,既然路边全是柳树,如果记忆力不好,时隔一年,为什么我就这么肯定,我现在挖的这棵就是我去年种下的呢?那是因为……每棵树上都挂着牌子呀,牌子上面有植树人的名字。
说起这牌子,现在想想还挺好笑,当时别人都在牌子上用红漆写着“某某栽的树”或者“某某树某某栽”,我当时就突发奇想,想来个与众不同,于是在牌子上别具一格地写道:“张国振到此一栽”。后来,越看越觉得这句话别扭,到底是张国振到这里栽了一棵树呀,还是栽了一跟头?
我挥动着铁钎,大概挖了有十几下,小树的树根就露了出来。令我有些失望的是,这些树根不是太粗,最粗的一根也只有拇指粗细,把那最粗的用铁钎截下一大节,把上面粘的泥土清理干净之后,掂在手里总觉得不是个滋味儿,不过,这一年生的树根它又能长多粗,想要粗的有的是,几十年的老柳树树根倒是粗,那也得管用才行。
想到这里,心下立刻欣慰了许多,扛着铁钎,拎着那一尺来长的树根就回家了。到家不敢怠慢,按照信上说的方法,瞒着母亲把那树根放灶里烧成了灰,然后把那些灰埋在了我家房子后面的西北墙角。
此时,天色渐黑,由于我还有作业要写,并且再过一会母亲又要喊我吃饭了,所以,今天如果再出去找第二件道具,好像不太可能了,只有等明天放学了。
说起这第二件道具,比第一件更气人,我都开始怀疑这些都是哪个闲的蛋疼的人想出来的。
☆、11
这第二件道具,需要的是一只活青蛙,必须是青蛙,不能是癞蛤蟆,而且要的还是两年生的青蛙。信上写的清楚,背上长有两条白水印的均为两年生。后来,在电视上听一个所谓的动物砖家讲过,说这青蛙的平均寿命为五年,蛙龄一年的青蛙,背部有一条白印,蛙龄两年的为两条,青蛙一生最多能够长出三条白印,如果想要判断三年以上蛙龄的青蛙,那就要靠一些科技手段了。
我面对着第二样道具,又不免小小的郁闷了一阵。虽然说在我们农村青蛙这种小动物很常见,更不算难找,别说找蛙龄两年的,就是找个十年的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就是眼下这季节有些不对,夏末秋初,青蛙基本上都快停止活动,准备冬眠了。如果说是在初夏,特别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之后,那到处都是,小水坑里、庄家地里,到处咕呱乱叫,听取蛙声一片。
眼下这季节,真有些难为人,不过,为了这七星大阵,为了能够保住我这条小命,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我们东边的邻村,一家被私人承包的野鱼坑里碰碰运气了。
我们这一带,人口比较密集,小村落一个挨着一个。东边的邻村和我们村相隔还不到一里地,也就二三百米的距离,炊烟可见鸡犬相闻。
第二天放了学之后,我背着母亲,在爷爷床底下找了一大块,去年钉窗户时用剩下的窗纱,然后在爷爷的杂物箱里,翻出了一把老虎钳和一根半米长的粗铁丝。用老虎钳把铁丝一点点的窝成了一个带把儿的环状,样子就像个只剩下边缘、没底儿的水舀子,然后把那块窗纱套在了环上,用针线粗略缝合,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网兜子,又悄悄在屋外的窗台下,拿了一根夏天爷爷用来搭黄瓜架的细长竹竿子,把那网兜子上的“把儿”,用麻绳牢牢地拴在了竹竿的一头。这些事做完之后,一个轻便简易的抄网,就算是在我手里横空出世了,虽说做工粗糙马虎,看上去也不怎么结实,但捉只青蛙已经绰绰有余了。
和母亲说了声,我去同学家写作了,书包都没拿,扛着网兜就出门了。唉——!自打爷爷离开家去找老道徒弟之后,其他倒没觉得怎么样,我这撒谎的本事见长了。说起爷爷,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忽然想起梦里那黑衣人对我说起的,要我小心提放老道的徒弟,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这老道徒弟很危险,那爷爷这一去会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大步朝着东边的邻村方向走去。
我们东边这个村子的村名,很特别,叫虎掌沟,听爷爷说,在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大片高低不平的洼地,因为那里的地形,很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老虎踩了一脚,所以得名虎掌沟,后来有一些外地逃荒过来的人,见那里有水又有荒地,就在那里盖房开荒,定居下来,再后来虎掌沟里越聚人越多,久而久之渐渐形成了一个小村落。
说起这虎掌沟,也有一个像我那树牌子似的趣事,当然,也不大一样,但同样让人哭笑不得。我们周围村子里的人,现在叫这虎掌沟村不叫虎掌沟,叫和尚沟,事先声明,那里至史至今从来没出现过一个和尚,也和尚一点沾边的地方都没有。那为什么曾经的虎掌沟变成了如今的和尚沟呢,只因为我们这一带,和尚的“和”字,不念“和”, 念“活”,“活”又跟“虎”字发音差不多,并且,那个“掌”字又和“尚”字发音近似,所以,久而久之,虎掌沟就被人们念成了和尚沟,活活苦闷了虎掌沟里那群大老爷们。
那片野鱼坑就在虎掌沟村的东南方,我们村外有一条小路直通那里。前些年那野鱼坑被虎掌沟一个非常喜欢钓鱼的暴发户给承包,暴发户自己在那里开了钓鱼场,又花钱放了些鱼苗,一面向去那里钓鱼的钓友收取些小费,一面自己也在里面自娱自乐。不过前一段时间,听人说那里已经关门了,好像是出了点什么怪事,说是有人在钓鱼时不小心滑了进去,一进去就没再上来。那暴发户找人在水里面打捞了好几天,结果尸体没打捞上,却打捞出一堆白森森的骨头,经法公安局的法医鉴定,这白骨正是那名钓友的。那钓友掉进水里不过几天功夫,即便尸体腐烂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几天功夫变成一堆白骨。打捞上的那堆白骨里,不光有那钓友的骨头,还有一些家禽和牛畜的骨头。这事传开之后,附近的村民都说那野鱼坑里,住了一位水龙王,暴发户那些人整天在这里钓鱼,打扰了水龙王的清净,惹得龙王发怒了,那名变成一堆白骨的钓友,正是被水龙王拖进水里吃掉的。当然,也有极少一部分村民不认同这种说法,他们说里面住了一只三条腿的大个儿金蟾,他们其中还有人亲眼看见过金蟾浮在水面,像人一样仰躺着,在太阳底下晒太阳,那肚皮在太阳底下都发出金灿灿的光芒,那些个家禽牲畜,还有这位钓友,都是被金蟾给吃掉的。总之,说法不一,由于那件事也过了一段时间,被人渐渐淡忘了。不过,自那之后,那野鱼坑再也不见有人去钓鱼了,就连暴发户自己都很少再去,野鱼坑也就再次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野鱼坑。
我来这野鱼坑,也实属无奈之举,我现在比谁都怕这些灵异事件。我们这儿原本就临近山坡,地势高底下水位又低,地面上除了下场大暴雨能有些积水外,平常难得见到有比较像样的水坑。我们这十里八村,就这么一个常年能看到积水的野鱼坑。
我扛着抄网大约走了十几分钟,那野鱼坑就出现在了不远处,我向四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一个人。鱼坑四周三分之二的空间,都被高高的玉米田包围着,剩下那三分之一,也是唯一能够接近水边的地方,被暴发户用荆棘藤条编织成的木栅栏给圈了起来。
我走到近前,透过栅栏的缝隙向里面望去,就远处水面异常平静,丝毫不见半点波澜,水色暗绿,远远看上去像一块静止的大草坪。水岸边,有一个以前供看管鱼场的老头儿,晚上休息时住的木制小房子,不过现在已经人去楼空,显得有些荒凉,小房子四周长满了高矮不一的杂草。
木栅栏的门是锁着的,索性这些木栅栏不是很高,也就到达成人胸口的高度,和我身高差不多。
我先把那抄网隔着木栅栏扔了过去,然后手抓脚蹬地翻过了木栅栏
捡起地上的抄网,十几步的功夫来到水边。原本以为这野坑会像其它那些死水坑一样,发浑发臭,没想到,不但没一点臭味,水质还挺清澈,由于水边的湿度大,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让人的精神都为之一爽。
我当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站在水边陶醉了一会之后,很快进入了角色。
☆、12
要说起这捉青蛙,在炎炎夏日里,一天有两个最佳时间。一、清晨,天光放亮,却还没出太阳,风高气爽之际。二、傍晚,强温渐褪,空气变凉,红日西坠之际。
我这次,也勉强算是赶上个最佳时间吧。虽说这日头在西边天上还挂的老高,一副高高在上的臭德行,不过,它也没几个小时可折腾的了,估摸着再有两三个小时,它妈就该喊它回家吃饭了。
虽说是赶了个最佳时间段,可这最佳季节不对,青蛙活动最频繁的是四到六月份,现在呢,九月都快过去一大半了。拎着抄网在水边转了足足有五个来回,我连个青蛙毛都没见着。再看看太阳,有些对不住人,连声招呼都不打,从天上又往地下滚落了好几截。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下来,我心里十分着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我左手边的水里,呱的叫了一声,我立刻心头一振,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把头缓缓扭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放眼望去,就见我左手边五六米远的水面上,浮着一只大个儿青蛙,绝对是只青蛙,不是个癞蛤蟆,因为那只青蛙背部光滑如镜,整个身体的线条也十分流畅匀称,正划动着四肢一点点向岸边游来。
我心下一阵大喜,双手握起抄网,慢抬足轻落脚,整个人像电影里放是慢动作似的,一步步缓慢地向青蛙准备上岸的地方靠近。
等我来到地方,那只青蛙,离岸边也不过只有一两米的距离了。此时,青蛙整个身体都被我看的清清楚楚,眼神在它背上打量了一番之后,心里更是一阵狂喜,背上有两条白色水纹印,正是我要找的两年生的青蛙。当时我真想激动地在岸边大喊大叫、欢呼雀跃一番,不过,那脑残的想法生生被我压在了心底,心里暗暗告慰自己,等抓住了再高兴也不迟,如果现在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给它跑了,那我只能跳水自尽了。
那只青蛙好像没发现我,更没发觉岸边潜在着莫大危机,更不知道一杆凶残无比、冷酷无情的劣质抄网,已经悄悄潜入了水中,就等着它从网口浮过时,猛然从水里窜出,兜头拿下。
我握着竹竿子,身子在岸边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盯着埋伏在青蛙必经之路下的抄网。青蛙挥动着四肢,一点点的划了过来,浑然不知。
就在这时,在先前青蛙出现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个东西,比这大个儿青蛙还要大上一圈,足足有大海碗口那么大。
我当时的精神全部集中在那只青蛙身上,根本没发现远处的变化,就在青蛙浮到网口,我准备收网之际,远处那只海碗大小的东西,呱的大叫了一声,声音洪亮浩大,犹似平地一声惊雷,我登时被吓了一大跳,猛然抬头向声音望去。就见一只金黄色的更大个儿青蛙,不,是只蛤蟆,更大个儿的蛤蟆漂浮在水面上,跟个小号面盆似的。再低头看那只青蛙,哪里还有半分踪迹,估计是被我猛然抬头的动作给吓回了水里。奶奶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在岸上找来些土坷垃大石块,胳膊上卯足了劲,狠狠砸向水里那只可恶的死蛤蟆。那死蛤蟆又呱的大叫一声,向是在对我挑衅,更像是在嘲笑,然后两条后腿突的一蹬,钻进水里,消失在水面之上。
我此时肺都快气炸了,明知那死蛤蟆已经消失,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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