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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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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追风兽’一声惨嘶声中,前蹄一软便向前猛栽而去,一个筋斗便将我甩离马下。我左肩又中一箭。还在咬牙忍痛中便又发生这场奇变,一时间不由得惊得面如土色。在空中急运内劲,硬生生地一个千斤坠希望止住向前猛冲的巨大惯性,以免摔得骨断筋折。“扑”地一声,双脚猛然落地,那巨大的惯性虽然经过双腿的猛力下座但犹为未竭,“骨碌、骨碌”竟又向前打了两个急滚方才勉强站稳了脚根。但手中大戟却也已经拖手飞出。一时间手中空空如也!
就在我立足未稳、手无寸铁之际,惊喜中的铁弗兵一声欢呼。铺天盖地的第三轮箭雨又猛射过来。是时,两军已经相距不过百步,这正是箭矢可以发挥最大威力的距离。一时间,惊魂初定时,还来不及拔及腰下的长剑、便看见了满眼铺天盖地飞来地箭矢,我心中一凉:“难道我要死于此地?”
就在此时,便见头顶上一个黑影剧然闪过。一员吴将跃马挡在我的身前,赫然便是徐盛徐文向。“呼呼呼”保驾心切地徐盛顾不得自己的安全,便将手中长枪舞得如转动的风火轮一般!“叮叮当当”一阵急响过后,徐盛的急舞得的长枪毕竟挡不住这如蝗的箭矢,霎那间人马身中十余箭,一声惨叫便倒撞马下。我目眦欲裂的地大吼一声:“文向!”急扑上前去,一把将被射得刺猥般地徐盛抱在了怀中。
徐盛是时,虽然面如紫金、口鼻中鲜血直流。却兀自未能气绝,气若游丝地挣扎着一把抓住我的右手,颤声道:“主、主公快、快走,为、为我报仇!”言罢双目一闭、双手一松,一代将星便即瞌然而逝。我目中流泪,大呼道:“文向休走!文向休走!”这时。甘宁、魏延、四子等人已经护了上来。魏延牵着一匹骏马、‘木子’左手提着掉落在身后的‘灭天戟’急得大叫道:“主公速走!”
我一咬牙,将徐盛尸首交与‘金眼’,急飞身上了战马,接过‘木子’手中的‘灭天戟’。是时,吴军已经与挡在阵前的铁弗兵猛烈撞击在了一起,两军正在混杀中,而身后的西凉军渐渐追近,吴军又有陷身重围之忧!
看着徐盛为救我而死的悲壮场面,我的心中沸腾了,双目再次展现出妖异地绿色。死死的盯着兀自在战阵中挥枪大战的阎行明。咬牙道:“文向慢走。待我为你报仇!”一摧座下战马,“呼”地似陡地平地里卷起了一阵旋风般便向阎行明扑去。直把甘宁等人又甩在了身后!
“扑、扑、扑”戟尖上带着的嘶嘶真气率先把挡路的三名铁弗兵击得长刀破碎、倒撞而回。霎那间又将拦路的两名匈奴小将拦腰横斩、卷起漫天血雾……不过眨眼所间,‘灭天戟’下立杀铁弗兵数十人,直扑至阎行明近前。
“杀!”我一声顿喝,‘灭天戟’尖啸一声,在初晨地夏日里划过一道长长的轨迹、带着死光、带着黑暗,急奔向阎行明而去。急奔而来的戟势、“哧哧”声响的真气立时便让阎行明眼前一黑,视觉顿时被这惊天动地的一戟所剥夺。阎行明心中大骇:“天!这陆逊的武艺难道竟还高于马超小贼不成?”
求生心切之下,‘寒风积冰枪’狂舞起来幻成无数枪影护住了全身。虽然看不见大戟奔来的轨迹、但凭着武人对危险的本能感知以及呼呼生啸的戟风阎行明仍然期望着能够接下这惊天动地的一戟!
“当……”霎时间,大戟与长枪叮叮当当地猛烈撞击七响,兵器上激起地强烈劲气顿时将身边地几名西凉军冲得飞出去一丈多远、一头摔在了死硬的山岩之上,直跌得是脑浆迸裂、血石模糊!而阎行明也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接着一股地巨大刚猛内劲从‘灭天戟’透过长枪撞进阎行明体内,心房霎那间连受七次重击。巨大的疼痛感透彻心肺,使阎行明再也忍耐不住,嘴角“扑”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
但鲜血一旦喷出,阎行明的眼前反而变得清明起来。谁知眼睛刚一复明,阎行明就听到又一声惊雷般的怒吼声:“杀!”紧跟着又是一道炽热的戟风当头向阎行明劈了过来。呼啸连连地大戟此时在阎行明眼中简直就是一支全身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苍龙,带着一股雄霸天下的王霸之气要将他一口吞噬!
阎行明绝望了。凭借着第一式的交锋,他已经知道了并非我的对手,所以决定最后奋力一搏。“冰封天下!”银枪一阵急旋处化作漫天枪影迎向‘灭天戟’而去。“当”的一声惊天剧响中,两支兵器猛烈撞击在一起。我眼睛一睁,双臂猛地用力一扭,‘灭天戟’的斜月牙顿时将阎行明地长枪钩住。紧接着双臂再次猛地发力、斜向里向右一扫,“呼”的一声长枪顿时急速从阎行明手中拖身而出、甩得是无影无踪。也不知掉落何方。
阎行明是时非但虎口震裂、而且长枪拖手,面色已是惊骇得一片茫然。“杀!”第三声怒吼中。‘灭天戟’再次发威,戟身快若雷鸣、猛若电闪一般撞向阎行明前胸而去。“扑哧”一声,巨大地戟尖急速地撕破不及闪躲的阎行明的胸口,猛烈旋转的戟身霎那间在阎行明胸口搅出了一个硕大的血洞!阎行明惨叫一声,立时气绝。大戟抽回处,阎行明尸首“碰”的一声一头栽落马下。
见阎行明已死,我心中一定。仰天一声大笑:“文向慢走,孤已为你复仇矣!”
自此以后,吴大帝陆伯言三吼斩阎行的故事开始传遍天下,变成了世人耳孰地名间轶事!
就在这时,甘宁等人也一路血战杀到了近前,将我护在当中。魏延见阎行明已死,心中大喜,大刀一挥。将阎行明头颅割下。然后伸手一探便将其头颅举过头顶,大呼道:“阎行明已被主公所斩,弟兄们给我杀!”
一时间,铁弗兵见主将已死,士气大跌,被吴军们趁机一顿猛砍。杀得是落花流水、狼狈逃窜。终于,在身后的西凉军大部再次围上来时,突围的吴军终于一头撞出了这道最后的重围、落荒而走。
吴军逃、西凉军追,两军追追打打间足有五六十里,一路血战、一路伏尸,真是惨烈无比!但是西凉骑兵的主力河曲马却渐渐追不上吴军的北地马,毕竟河曲马的耐力远远比不上北地马的。于是,无可奈何地西凉军只好悻悻然的退回了石城,吴军终于安危拖险!
在第二日的傍晚,精疲力竭的‘解烦军’和轻骑兵残部终于退回了安定。马超和李严等人是时也早已经得到先锋快马急报。率领大军出城来接。
远远的斜阳中,一队骑兵步履蹒跚的操纵着战马逐渐走近。疲惫地战士、斜举的旌旗、污损的大纛。再应着“刮刮”直叫的老鸹声真是十足一副残兵败将的模样。看着一众残兵人人浴血征袍、人马基本带伤的惨状,马超、李严等人无不胆战心惊:看来这场激战真的是非常惨烈啊!
众人不及寒暄,便急忙将残兵接入城中,城中早已经安排好了住所和饮食。一众残兵先去治伤、歇息不题,我和甘宁、魏延等人则先让军医将各自伤处包扎一番,换了身干静的衣服!然后在狼吞吐虎咽地饱吃了一顿以后,终于略略恢复了些精神。
是时,马超等将都侍立在旁,面色焦急和惶然,显然是不明白原本气势昂然的出征大军怎么变得这般凄惨的模样!我看看众将都已经进食完毕,长叹一声,便将征战经过细述了一遍!马超等人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阴森,当听到阎行明被斩时,马超却忽地站了起来,急道:“什么!?阎行明小贼已被主公所斩?”我点了点头道:“要不是一阵斩了这个小贼,我军要想突出重围,还得费一番功夫呢!”
马超仰天大笑,忽地泪如泉涌地下拜道:“阎小贼是韩遂屠灭我马家堡一役地元凶之一,主公为臣斩之,臣代家父和所有战死地马家眷属拜谢主公大恩!”马岱、马休、马铁、庞德等人也大哭下拜,口中直呼马腾之名。我离座起身,心中伤感地起知将马超等人扶起道:“我等都是一家人,你等休要如此客气。徐文向也是死于此贼之手,我这也算是为文向也雪了仇了!只可惜张绣将军和庞军师至此仍是下落不明。不知他二人生死如何啊!”众人闻言不禁一时默然!
我叹了一口气,喝道:“来人,替逊摆了灵堂,将阎行明狗头献上,祭祀马腾将军和文向将军英灵!”众人与徐盛平日一向交好,是时也不禁流下了英流泪,厅内一片凄然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众人等人地脾气稍定,一直面有疑惑的李严终于忍不住地出声相问道:“主公。是役好像甚有蹊跷!?从我军攻克安定到杀进石城,前后不过八日左右时间,那韩遂军马远在西凉腹地,就算安定一失陷,便立即有人前往韩遂军中报信,这八日的时间他也来不及赶到石城啊!?何况近十万兵马向石城大举突袭,途中多要经过金城等地的平原地带。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行军,这么远的距离不可能不露行踪啊?但我军却为何丝毫未有探马发现呢?”诸人闻李严所问,一时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感觉到其中的确疑点甚多!
我揉着脑袋,细细地开始琢磨起来:为什么这场仗一直打得很顺利,却到最后却突然来了个大逆转,险些全军覆没呢?真是奇怪哉也!
就在众人还在默然沉思的时候,忽然间有一名吴军飞马来报:“禀主公与诸位将军。张绣将军护送着庞统军师已进城内!”我等闻听此言,真是大喜过望,急忙出府去接。
远远地便看见张绣、庞统领着一支残兵缓缓走来,队伍中伤员甚多,呻吟声不绝于耳。显然是经过连番激战,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我急忙迎了上去。大呼:“张将军、庞军师,你们能够安然拖险,真是太好了!”张绣和庞统二人连忙下马,悲喜交集地拜伏于地,大哭道:“臣等几乎不能与主公相见矣!”我急忙将二人扶起,打量了一下二人,庞统倒是没有什么,张绣身上却有几处枪伤和箭伤,显然是伤得不轻。
我急忙道:“西凉军重重围困石城,你等是如何拖险地?”张绣道:“臣被警讯惊醒。急披甲上马时。敌军已经大至。不得已只好浴血死战,以阻挡敌军杀进城内!不多时。突听西凉军角号骨笛声响,西凉军大部开始调往城南,便知道主公一定是从城南突围走了。我抓紧时机、率领残部出北门杀出重围,沿途遇到庞军师被西凉军围在其中,便救了一起北逃。经过好一番苦战之后,方才拖险。只是一路尾追主公,始终是慢了一步,未能追上!”庞统也苦笑道:“若不是张将军相救,统恐怕就死于乱军之中啦!”
我心中暗暗庆幸,急忙道:“你们辛苦了!子岳,你赶快领弟兄们去歇息!张将军、庞军师赶快随孤至帅府中包扎一下,好好吃一顿饱饭!”张绣和庞统此时还似犹在梦中,晃晃悠悠的就被一行人拉进了帅府。
看着庞统等人好一番狼吞吐虎咽地模样,就知道这两天他们的日子也没有好过。想想前后征战近十年,何尝有过如此狼狈之战,心中的怒火不由直腾腾地再次飞升起来。
倾刻过后,张绣、庞统摸着撑得圆滚滚的肚皮大呼:“痛快,痛快!”我心中一酸,黯然道:“此次失利,都是逊之过失。若不以正军法,何以服三军!”诸人闻听吓了一跳,庞统急忙道:“主公谬矣!主公仍三军之首,若军法从事,何人来领军!万万不可!”魏延也道:“是啊,主公乃军中灵魂,怎能受刑?何况此战之败,众人皆有责任,如何只是主公之过?若要责罚,延愿一力承担!”
一时间,众人纷纷相劝,我伸手止住道:“此次出战,乃是逊亲自领兵,如何怨得了旁人!?何况此次若非逊轻敌,如何在‘猴断肠’遭遇埋伏后,还被韩遂劫城成功?若不以正军令,日后如何统帅三军?”便问庞统道:“军师,若以此责罚,逊该当何罪?”
庞统闻言大感为难,忽地灵机一动道:“是役战败,主将者该当斩首!”这话一出,可把众人吓了一跳,心中大骂庞统:“这个庞士元,不是逼主公下不来台吗?主公死了。我吴军岂不是树倒猢狲散!如何使得?”急忙板着脸道:“庞士元休得胡说,主公乃三军之首,如何可以斩之!”庞统见众人急得暴跳,急忙道:“当然,当然。三军不可一日无主公,所以统之意以为,可以让主公割发代首。以正军令!不知诸公意下如何?”
诸人一听,心下松了口气。纷纷大赞道:“不错,不错,军师所言甚善!”我此时也正在着急呢,这场前所未有的大败肯定不能轻易地作罢,否则日后如何号令三军?让部下做替罪羊,非我陆逊之所为?所以就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顶缸了。但说要将自己斩首,那是万万不行地。我还没活够呢!正在下不来台时,忽听庞统这么一说,众人又纷纷附和,急忙顺坡下驴道:“军师所言甚善,逊必当依从!”当下掣出腰下‘裂天剑’,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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