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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节度-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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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了。

“太夫人和大王在府西面,离这边还有半刻钟的路程!”说到这里,那校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盯着徐知训的双眼。

“对方该不会立刻要杀了自己吧?”他暗想道。

“很好!”徐知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薛舍儿下令道:“留下二十个人看守大门和俘虏,其余的人跟我走!”徐知训回头对夹持着那校尉的手下摆了一下头,那校尉立刻被放开了。徐知训笑道:“你会带路吗?”

“会!会!当然会!”守门校尉忙一叠声的答道,他很明白如果自己说不会的下场。

凝芳院是位于王府西侧的一座小院落,杨行密在世时主要是供一名妾室占用,后来这名妾室病亡,这里无人居住,便逐渐破败下来。杨渥继位之后,便将这里改作一处别院,专门用来囚禁王府中受到处罚的妻妾舞姬,由于这个缘故,凝芳院相较与王府中的其他宅院特别的坚固,而且和其他宅院相离的也比较远。米志诚之乱后,严可求将杨隆演和史太夫人控制在了手中,他也看中了这凝芳院的这两桩好处,便将他们二人囚禁在这院中,一句话,如果抛去这个好听的名字,这凝芳院其实不过是一栋比较舒适的牢房。

凝芳院门前,几名军士或站或坐,神态懒散,有人脱下了外袍,一边晒着秋日里的难得暖阳,一边在身上抓着跳蚤,消灭着这些让人厌恶的吸血鬼;有人则用费力的打着草绳,修补脚上的破旧的草鞋。所有人的身上都没有警惕的气氛,原因很简单,这些军士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阻止院内的人逃出去,但由于院中有很多女眷的缘故。他们也不允许踏入院中半步,对院内人的监视的任务其实是由从徐温府上挑出的忠心仆妇担任的,这些天一直以来的平静无事让这些军士越发放松了警惕,尤其是主将徐虎也被唤到门外去了,这些守卒就更放松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富有经验的守兵们立刻站起身来,拿起了兵器,他们从脚步声中还听到了不少金属撞击的声音,显然这是披甲士兵行进发出的声响,这对他们来说最熟悉不过了,难道这些天的平静已经到头了,可为什么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过来,王府围墙可是十分坚固的。

这时,队伍的前端已经出现在守兵的视线中,眼尖的已经认出了是负责守卫大门的校尉,他正走在一名贵介公子打扮的男子前面,一副带路者的样子,很快有人便认出了那贵介公子正是徐知训,守兵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小的们拜见公子!”随着整齐的喊声,守门军士们分两厢跪下。从方才进王府开始到现在,徐知训的脸色都一直在激动的苍白和恐惧的铁青间变换,就好像戴上了一只蜡制的面具。到了这个时候,最后的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了,他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兴奋的血色。

“都起来吧!快快将这院门打开,某家奉父亲之命,要拜见大王和太夫人!”

守兵们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年级大点的才小心的赔着笑脸:“禀告公子,这院可开不得,徐虎将军曾有严令,若无他亲自在场,谁敢开门,就要砍睡得脑袋!”说的这里,那老兵竖起手掌对自己的脖子虚劈了一下,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大侵攻 第635章 劝进

第635章 劝进

那为首的守兵话音未落,徐知训身后便掷出一件物事来,落在众人中间的空地滚来滚去。众守兵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待到那物件停下来细看,个个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那物件血迹斑斑,双目圆瞪,竟然是王府守将徐虎的首级。

“徐虎谋逆,某奉家父之命,已经将其诛杀,尔等受其蒙蔽,皆赦无罪,还不快快释兵归降!”随着徐知训的呵斥声,随他而来的军士们手持军器,一齐踏上一步,这无形之间又给门前那数名守兵加大了压力。众兵丁对视了几眼,便纷纷放下兵器跪伏道:“我等归降!”

徐知训满意的点了点头,身后的薛舍儿一招手,数人立刻冲上前来,将军器收缴了,又将归降的军士驱赶到一旁看管起来。那大门已经被铁链锁了,一时间也找不到锁钥,便用钢刀连斩,只见火星四溅之下,那铁链便断作两截,落在地上。不待薛舍儿下令,一众军士便推开大门,蜂拥而入。

“头儿,怎的连徐将爷也成了反贼?这广陵城中到底谁是叛逆,谁是好人呀?”守兵中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迷惑的看着地上的首级和蜂拥而入的军士,低声询问那为首的汉子。

“要命就闭嘴。”为首那汉子脸色已经吓得惨白,四周看守的军士手中的刀枪闪着寒光,直到他们走远了些,他才回过头来,低声道:“你一个当兵吃粮的,管他谁是叛逆谁是好人?记住,情况不对就跑,脑袋掉了可没法再长出来!”

庭院中已是一片混乱,妇女的哭喊声和哀求声充斥其间,不少杨隆演和史太夫人身边婢女和杨氏亲属都以为这支突然冲进来的杀气腾腾的队伍是徐温派来谋逆的,很多女子为了避免受辱纷纷跳入院中的池塘里自杀,还有出身低微的仆役则乘机盗窃劫夺财物,想要乘机发一笔横财,有几个随徐知训冲进院中的士卒也眼红了,纷纷拔刀加入了劫夺妇女财物的行列,这更增添了院中的混乱。

徐知训脸色铁青的疾行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中提着的宝剑已经沾满了鲜血,杨隆演和史太夫人所居住房间就在不到二十步远的地方,眼看胜利触手可及的时候,徐知训却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有一只老鼠在自己的胸口里不住的挠着。

“如果杨隆演和史太夫人不在怎么办?如果他们已经被人所杀怎么办?”此时的徐知训的脑子几乎要爆炸了,各种各样的念头不由自主的在里面乱窜者,他突然脚下一绊,险些摔了个踉跄,幸好身旁伸出一只手将其扶住了,徐知训回头一看,却是薛舍儿,原来方才是被台阶绊了一下,眼前便是房门了、徐知训转过头,对薛舍儿勉强的笑了一笑,才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把将大门推开,冲进门去。

堂上首座里坐着一个华衣妇人,怀中抱着一个不到十岁的锦衣小儿,正是史太夫人与杨隆演,母子二人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惊惶之色,看到徐知训一行人冲进屋来,杨隆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恐,不由得大声哭喊起来,史太夫人一面轻拍儿子的背部,想要安慰儿子,一面凄然问道:“徐公子,汝父连忠武王这点骨血也不放过吗?”

徐知训看到史太夫人和杨隆演都安然无恙,立即松了一口气,赶紧将手中长剑交给薛舍儿,敛衽下拜道:“微臣见过太夫人、大王,徐虎谋逆,以为臣下所诛杀。此间已经不安全小人奉父亲大人之命,将太夫人与大王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惊扰之处,还望太夫人和大王恕罪。”说到这里,徐知训挥了挥手,身后的数名军士便要上前挟持史太夫人和杨隆演。

“且慢!”史太夫人身旁突然闪出一人来,伸手将军士拦住,徐知训定睛一看,却是一名中年妇人,却是徐府中人,已经数代服侍,对徐温最是忠心不二,此番被派到史太夫人和杨隆演身旁,监视他们。

“徐虎乃是族中子弟,跟随老爷数十年,岂会轻易叛变?再说这府中军士都是亲军士卒,若要平叛,一纸书信即可,岂会弄得府中乱成这般模样?大郎你说奉了老爷之命,可有书信为凭?若无凭证,还是稍待,等到老爷来了,再做评断!”那妇人也是个聪明人,已经看出了徐知训行动的诸般破绽,也颇有胆魄,居然手无寸铁也敢挺身而出。

“这个——”徐知训被那妇人一席话驳得哑口无言,一时间居然忘了如何回答,那些本来准备挟持史太夫人和杨隆演的士卒见主上这般,也不禁犹疑了起来。这时,突然闪过一人,冲到那妇人身前,手起一刀就将其首级砍了下来,正是薛舍儿,只见其指着地上尸首,厉声喝到:“徐虎谋逆,为他说话的便是附逆,当以同罪论处!”

屋中众人见状,不由得噤若寒蝉,那杨隆演本已经止住哭泣,见面前突然横尸当地,血溅五步,顿时吓得昏厥过去。史太夫人虽然强自支撑住了,但也止不住双手发颤。徐知训见状不由大喜,起身道:“正是,舍儿,快些扶大王和太夫人上路。”

薛舍儿点了点头,这时身后上来一人,身着青衣小帽,在一众披甲持兵的军士丛中显得尤为显眼,对史太夫人拱了拱手,笑道:“太夫人,这广陵城中此时便如同覆巢一般,留之者亡,出之者存,还是莫要耽搁,快些随公子走吧!”

史太夫人此时已经没有主意,突然看到李俨出现,虽不知晓为何此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但也好似落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抓住不放,哭道:“如此末世,此番妾身若能保得母子性命,自当青灯古佛,不问世事,只求来世福报,今日事便拜托李金吾了。““万事在我,万事在我!”李俨连声道,此时士卒已经寻来了一只乘舆,将史太夫人母子二人装了,便赶忙出府去了。

徐知训一行人出了王府,来时徐知训约莫有百余人,可出府却只有五十余人,其余的多半是看到有财货可以劫掠,便四散劫掠去了。此时薛舍儿也顾不得收集手下,便抬了那乘舆一路向北门去了。约莫过了一响功夫,众人便到了北门前,徐知训令手下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上衣着,平息了一会呼吸,才领着手下向北门去了。

北门校尉远远的看到一行人赶过来,赶紧下令手下摆好拒马,派人前往盘查,刚过了一会儿,便看到一名手下都头飞奔了过来,禀告道:“校尉,徐大公子要出城!”

“徐大公子?就是那个混世魔王?”北门校尉不由得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呵斥叫骂声,显然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有冲突发生在守兵和那位大公子之间了。

“快,快!”那校尉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徐知训站在行列之首,身后站着数十名披甲军士,簇拥着一只乘舆,四周环绕着十几名城门守兵,为首的正是他的副手,正被徐知训指着大骂。

“蚂蚁大的官儿,也敢拦某家的路,不要你吃饭的家伙吗?”徐知训正骂的起劲,却听到一旁有人低声下气的赔罪道:“公子莫要与那厮动气,有什么事让小人来处置便是!”

徐知训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北门校尉,拱了拱手,冷笑道:“怎的,你便是这北门校尉。”

那北门校尉赶紧让开,不敢受徐知训的礼,陪笑道:“小的如何敢当公子的礼,却不知那厮如何惹了公子,动了这么大的气。”

徐知训冷哼了一声:“某家如何敢动气,这门是你家开的,某家要从这里过,还不得由着你们!”

那北门校尉闻言大窘,赶紧询问副手,原来徐知训一行人要出城,那副手却要盘查乘舆中有谁,徐知训却只是不让,于是争吵起来,说到最后,那副手低声抱怨道:“如今北门数里之外便是镇海贼,他要出城也就罢了,如何连乘舆里装了谁都不让盘查,还骂人,也太过分了吧!”

“闭嘴!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北门校尉听罢了,赶紧压低嗓门呵斥住副手,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满是谀笑:“公子莫要和这个不晓事的计较,来人,快些开门,莫要耽搁了公子的事情!”

“好,你倒是个晓事的!”徐知训闻言笑道,赞了一声。那北门校尉连道不敢,不一会儿便开了房门,徐知训一行人便出城去了,校尉指挥手下关好城门方才回过头来与那副手道:“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你知道这厮是什么人?他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虫,被他沾惹上身,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去,这广陵城都是他父亲的,莫说是带了一只乘舆,便是十只,百只又有何妨。我们这等微末官儿又何必去当这恶人?”

那副手也不敢与上司争吵,只得连声应了。过了约莫一顿饭功夫,来路上又赶来一队人马,为首马上那人脸色惶急,正是督领广陵城内诸军的徐知诰,那北门校尉赶紧上前迎接。徐知诰也不下马,厉声问道:“方才可曾有人出城去了?”

北门校尉唱了个肥喏,笑道:“不错,方才大公子便是末将这儿出去的,已经有一顿饭功夫了。”

徐知诰闻言脸色越发铁青,连胯下的坐骑也仿佛被主人的恶劣情绪所感染了,发出不耐的嘶鸣,他强压下心中的努力,尽量沉声问道:“那厮行中可有妇人小孩?”

北门校尉尚不知大祸临头,迟疑的答道:“这个?大公子行中有一具乘舆,小人不敢察看,若是有妇人小孩,想必就是在那乘舆中吧!”

“败大事者皆奴辈!”听到这里,徐知诰心中还存在的最后一丝期望也不复存在,不由得绝望而又愤怒,手起一鞭便抽在那校尉的脸上,将其抽倒在地,不待对方爬起,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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