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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越狱-民国时期我党的卓绝斗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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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彪把本子丢在桌上,说道:“撕下来,给我。”
那特务哦了一声,也不敢违抗,将那张记录的纸张撕下,递给了冯彪。
冯彪将那张纸折了一折,塞入自己的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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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立即杀了他
冯彪一晚上也都没有睡好,早早的便爬了起来,到一号楼的监听室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监听到关于房宇失踪的消息,却得到了莫名其妙的一个“青盲”的信息。冯彪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什么东西都觉得可疑,管他是青盲还是红盲,自己先收在手上心里踏实。
冯彪收了那监听记录,见时间也查不多到了一号楼犯人起床洗漱的时间,他便向一号楼赶了过去。
早晨洗漱,冯彪一直牢牢盯着每一个犯人,也不禁多看了A几眼,却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冯彪心中反复念叨着“青盲”二字,还是不得其解,本想拉住冯进军问问,却也忍住了。
冯彪见犯人洗漱完毕,直到犯人们把马桶倒完,才出了一号楼,直奔孙德亮的办公室而去。
而那倒马桶的犯人,自从三号楼地下室灌入粪水之后,却也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郑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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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亮也是一晚上坐在自己的床边的沙发上,看着熟睡的小芳,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清晨时分,小芳醒了,孙德亮问了问情况,小芳说似乎没事了,孙德亮才略略放心下来。
小芳要小解,孙德亮便退出了房去,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独自想着心思。
没一会功夫,冯彪便来敲门,孙德亮见是冯彪,也没有个好脸色,不耐烦的问道:“一大早找我干什么?”
冯彪赶忙把那张监听的笔录拿出来,递给孙德亮,说道:“孙馆长,那108牢房的张海峰今天早上不知道是发梦还是怎么,喊了一个颇为奇怪的名字,属下不敢妄断,便来打扰一下孙馆长,请过目。”
孙德亮将那纸接过,看了一看,说道:“青盲?这哪是什么名字?你的监听人员听的准确吗?”
冯彪说道:“都是老监听了,应当不会有误。”
孙德亮问道:“还有谁知道?”
冯彪答道:“除了那监听的,就只有我了。”
孙德亮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冯彪本来还想说两句,见孙德亮也是爱理不理的,一步一回头的退出了孙德亮的办公室。
孙德亮见冯彪走出去了,又把那张记录纸拿出来看了几眼,嘴中不断喃喃自语道:“青盲?青盲?这到底是什么?怎么总觉得耳熟?”孙德亮将纸张放下,夹入自己的文件夹中,随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类似电话机听筒的东西,按住机簧摇了摇,听筒中就有呲啦呲啦的电流声响了响,嘟嘟两声之后,那边便有人接了电话。
孙德亮说道:“叫张顺民立即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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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民推开门跨入孙德亮的办公室,孙德亮让张顺民坐下,说道:“顺民,你觉得青盲是个什么东西?”
张顺民说道:“青盲?怎么写呢?”
孙德亮说道:“只是这个音而已,不知道怎么写。”
张顺民想了一想,说道:“按我看来,似乎有点想是个什么组织的代号,或者是个人。嗯,这名字听着怪异的很。”
孙德亮说道:“昨天那李圣金古古怪怪的来了,又古古怪怪的走了,审了审张海峰。王玲雨已经和我说了,给张海峰打了一剂古怪的针,问了个恭天山下所说是真是假的问题,结果张海峰回答不知道。”
张顺民问道:“孙馆长,你这个什么青盲,是听李圣金说的?”
孙德亮说道:“那倒不是,是冯彪他的监听人员今天早上监听到的,从张海峰的嘴中。这事情是有点蹊跷,李圣金搞的什么玩意?”
张顺民说道:“这个李圣金,的确相当的古怪,从白山馆改建完成后,他那边好像突然多了些情报来源,相当的厉害,您看这白山馆里面排的上号的共匪特工,哪个不是李圣金抓来的?就算李圣金很有本事,这么快就抓到这么多高级别的共匪,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孙德亮说道:“问题便在这里,李圣金要么是刚好网到了大鱼,要么就是共匪内部有叛徒在帮他。”
张顺民说道:“白山馆里的这些共匪,大部分都是单线联系的高级角色,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一二个叛徒都绝对不可能达到李圣金这种程度。除非是共匪在重山市的总桩级人物是叛徒,才有这个可能。不过就我对共匪的情报线的了解,总桩级人物是叛徒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孙德亮说道:“是啊,所以我在重山市,一直被李圣金压着。要不是戴总长在军统那边给我撑腰,我早就被李圣金一脚踢出重山市了。顺民啊,你现在在想想,这个张海峰嘴中的青盲二字,会是什么?”
张顺民又想了一想,说道:“难道说,张海峰和青盲有关?或者说,张海峰知道一些李圣金的秘密?我看李圣金那架势,是想从张海峰嘴中问出点什么来。莫非就是这青盲?”
孙德亮拍了拍椅背,说道:“现在很难判断,但是我现在知道一件事。”
张顺民说道:“孙馆长请讲。”
孙德亮悠悠的说道:“那就是这个张海峰,绝对不能继续活在白山馆中。我不管他到底知道什么,有多重要,他就是一个炸弹!”
张顺民说道:“孙馆长,你的意思是尽快杀了他?好!”
孙德亮说道:“是,悄悄的杀了他。顺民,你先去找王玲雨,问问王玲雨是否还需要张海峰写什么药方,如果不需要了,你就悄悄的把张海峰抓起来,关在隐蔽的地方。然后,你今天晚上火速把我的女儿送下山去,子夜前务必赶回来,今天子夜一过,便杀了张海峰。此事,你带着你最亲信的人去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王玲雨都不要透露,明白吗?”
张顺民说道:“我明白了,如果王玲雨还需要张海峰写什么药方呢?”
孙德亮闭了闭眼睛,慢慢说道:“就算需要,也按计划执行。我女儿的病,乃是天意,注定我就该受此折磨!就算张海峰的药方真能治好我女儿的病,我也不治了,呵呵,天意啊天意!”
张顺民说道:“孙馆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向我说的事情?我张顺民,跟了你也有快十年了,愿陪您共赴生死!”
孙德亮心中一寒,想起十年前自己亲手毒死王万诚的那一幕,何尝不是如同张顺民这样说的,不禁惨笑一声:“顺民,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你不要再问了,快去做吧。”
张顺民见孙德亮猛然神色黯然,知道也不能再问什么,站起来说道:“属下立即去做。请放心!”
张顺民走至门口,转头说道:“孙馆长,我马上叫人送早餐来,您看着十分的憔悴。”
孙德亮挥了挥手,说道:“好的,你去吧,去吧。”
孙德亮发了一会呆,记忆又回到自己毒死王万诚的那个夜晚,回想起王万诚临死之前的话以及屋子里的种种蛛丝马迹,孙德亮叹道:“张海峰啊张海峰,莫非你就是那个王万诚的秘密王牌小A?当天晚上,就是你亲眼目睹王万诚的死吧,如果是你,我知道当时你一定在房间的夹层中。张海峰啊张海峰,不要怪我杀你,宁肯杀错了你,我也不会让小玲知道真相的!”
*****
九十三、青盲空
张顺民来到王玲雨的房间,王玲雨正在满屋子翻看着资料。王玲雨见张顺民来了,也停了起来,连忙请张顺民坐下。张顺民也不着急,将门关上,坐在椅子上说道:“小玲,孙馆长刚才找了我了,让我今天晚上把小芳送下山去。那个张海峰的药方齐整了吗?”
王玲雨听是这个事情,有点着急的说道:“张海峰那药方有四十二味变化,都是需对症下药,现在所写最多不到三成,剩下的药方小芳再次发作时,看病情才能陆续开出来。不是光把变化写完就可以的。”
张顺民说道:“小玲你知道,这白山馆中丢了犯人,查无所查。现在小芳还留在白山馆中,万一让人知道了,可对孙馆长极其的不利。我看今天晚上还是送下山去,等白山馆的事情平静一些的时候,咱们再做打算。”
王玲雨用手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发髻,从窗口向外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今天再去看看小芳,再补上几剂药,你找合适的时间,送小芳下山吧。”
张顺民说道:“好,你便过去看看吧。我先走了,今天一整天,要开始逐层掀开那放风广场的地面,事情会比较多。”
王玲雨见张顺民走了以后,才全身松软的坐了下来,说道:“张海峰,不是我害了你的性命,而是你说了不能活下去的话。你,你到底是谁啊!”
*****
白山馆北山的山峰上的一道石缝中,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向白山馆外墙上的岩壁上看去。这个人便是A的上级,王老板的下属孙宏。他在这北山上用望远镜监视着白山馆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张海峰刚入狱不久后,白山馆的人曾经来北山查过一趟,都让孙宏躲过了。
北山地势高低不平,面积也大,想藏住一个孙宏还是特别容易。孙宏天天都来,风雨无阻,也早把望远镜藏在山上极为隐蔽之处,并不带下山去。
孙宏装扮成一个挖草药的,天天进出北山,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倒也没有被人注意到。
孙宏调了调望远镜,镜头逐渐集中在白山馆崖壁上A留下的记号上。孙宏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今天那A画的图案上已经新添了痕迹。孙宏喘了口气,把望远镜稳了稳,继续调大倍数,盯着那A标下的图案,数道:“五、七、三。”数着,脸上也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低声喊道:“成了!他成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出来!八个人?九这个?居然这么多人!船!我得赶快去准备船!”
孙宏收了望远镜,塞入身后的草药背篓的夹层中,一股脑爬起来,快步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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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圣金此时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始终保持微笑的神态。李圣金静静的坐在一艘小船的帐内,盯着从一处石岸边上来这艘小船的四个人。
李圣金心里犯嘀咕,今天怎么是四个人?莫非要对我动手了?
这四个人上了这艘小船,一言不发的坐在李圣金的周围。那小船便离了岸,也没有人划船,却自动的行进了起来,瞬时便到了江的中心,慢慢的漂流着。
李圣金见这四个人都压低着帽子,连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不禁心中越发的恼火起来,低声骂道:“各位青盲的朋友,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没必要这么神秘了吧。”
只听其中一人淡淡的笑了笑,声音也颇好听,抬起头来说道:“倒不是不敢抬头见你啊,只是船没到江心。李圣金先生,久仰了,在下单名一个云字。青盲云是也。”
另外三个人也陆续抬起头来,一个人面如寒霜,鹰勾鼻子格外显眼,冰冷冷的说道:“在下青盲灰。”还有一个人书生样子,戴着个眼镜,微微笑着看着李圣金,说道:“在下是青盲震了。”
最后一个人低低哼了一声,青盲灰、震、云都齐齐恭敬的向他看了过来。那个人抬起头来,长像也不出奇,却有着一股子诡异莫测的气质,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但眼神递向李圣金,李圣金这个杀人魔头也不禁心中发凉。这个人说道:“我叫青盲空。初次见面,失礼了。”
李圣金哼了一声,说道:“见是见过几个,恐怕各位都是易容了吧,虽说名字都是听过,但还是和陌生人一样。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一次来了这么多位。”
青盲云笑道:“李先生昨天晚上便匆匆忙忙的从白山馆回来了,想必是按我们的请求,进行的还算顺利吧。”
李圣金心中叹道:“知道他们定会找我,谁知这么快!”于是李圣金说道:“顺利还算顺利,可惜你们给我的那药剂,效果并不是太好,我问了一个问题,那张海峰便呕吐不止,最后昏了过去。”
那叫青盲空的男人插上话来:“那个恭天山下的问题问了吗?”
李圣金说道:“便只问了这个问题。”
青盲空说道:“那是真是假?”
李圣金说道:“假的。”
青盲空说道:“是么?”
李圣金笑了笑,说道:“有必要骗你吗?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我有必要瞒着吗?”
青盲空说道:“李先生,青盲自从和李先生合作以来,有失过言吗?”
李圣金说道:“那倒没有!”
青盲空说道:“青盲给李先生填过乱吗?”
李圣金说道:“那也没有。”
青盲空突然厉声说道:“那李先生为什么要骗我!张海峰明明说的是不知道!”
李圣金也眼镜一瞪,说道:“空先生真是有趣!你凭什么这么说?”
青盲空哼了一声,低下头来。
青盲震揭开这小船的帐内的小窗,说道:“李先生请看。”
李圣金向外看去,就见一只小船早就和他乘坐的这支船齐头并进,此时靠了过来,李圣金一眼看去,额头上顿时直冒冷汗,只见他最信任的两个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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