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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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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他们属于匹克尼克历史协会吗?”
“是的,事实上,这是我们认识的起因。”
“每个人看上去都像是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一员。”
“协会大约有五百个成员。不是每个人都是。”
“但每个我遇到的人都好像是。这是不是像一个别的什么的掩护组织吗?”
“据我所知不是。但那样的话会很有趣。”
我们都微笑了。他看上去像是在思索什么;我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在思索,
而且我从不打断一个思索者。最后,他说:“事实上,匹克尼克历史协会星期六晚
上要开个晚会。我在我的后草坪上做东。这个季节的最后一个露天晚会。如果天气
允许的话,你为什么不来参加呢?”
我猜想现在戈登夫妇不能来,他就多出两个空位来了。我答道:“多谢。我尽
量来。”实际上,我不会错过的。
他说:“麦克斯威尔警长可能来。他了解所有细节。”
“好极了。我能带上些东西吗?比如酒?”
他有礼貌地笑了。“只带上你自己。”
“和一个客人。”我提醒他。
“是的,一个客人。”
我问托宾先生:“你曾听到过什么……什么关于戈登夫妇的闲话吗?”
“比如说?”
“哦,比如说,性。”
“一个字也没听到过。”
“财政问题?”
“我不会知道的。”
一轮又一轮,我们又呆了十分钟。有时你会发现一个人在撤谎,有时不会,任
何谎言,无论多么小,都是有意义的,准确地说,我并末抓住托宾在撒谎,但我非
常肯定他关于戈登夫妇知道的比他透露出来的要密切得多。就事情本身而言,这不
是很重要,我问托宾:“你能列举出随便哪一个戈登夫妇的朋友吗?”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好,我说过的,你的同事,麦克斯威尔警长,就是
一个。”他又说了几个其它人的名字,但我不认识。
他说:“我真不大了解他们的朋友和职业合作者们。我说过……哦,让我直说
吧——他们有点儿类似于食客。他们漂亮,谈吐不凡,又从事有趣的工作,又都是
博士。你可以说我们都从这种安排中得到了些什么……我喜欢我周围聚集一些优雅
又有意思的人。是的,这有点儿浅薄,但你会惊讶于这些有趣而美丽的人们是多么
的浅薄。”他又补充道,“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我很难过,但我再也不能帮助你
什么了。”
“你已经帮了很多了。托宾先生。我真的很感激你的时间,而且很欣赏你没有
弄来一个律师把事情搞大。”
他不回答。
我快步走出货亭。他也一样。我说:“你会陪我一起走到我的车边吗?”“如
果你乐意的话。”
我在一个柜台前停下来,那儿有许多关于酒的书,包括一些关于托宾葡萄园的
小册子。我收集了一套,把它们扔进我的小包里。我说:“我是那些手册迷中的一
个。我有从普拉姆岛上拿来的所有的册子——关于牛痘,糙皮病——反正,我从这
件案子上受了—次真正的教育。”
他又一次不答话。
我请他帮我找到九五年墨尔本酒,这是他说过的。我顺便提一下那标签说;“
杰克逊·;波洛克。我从来没猜到。现在今晚约会时我有话可说了。”我把酒拿到出
纳员处,如果我以为托宾先生准备把它归于好意而予以报销的话,我就错了。我付
了全价,加上税。
我们走出来,走进阳光里。我说:“顺便提一下。我曾和你自己一样,是戈登
夫妇的熟人。”
他停下来不走了,而我也停下来。他看着我。
我说:“约翰·;柯里。”
“哦,……是的。我记不起这名字了。”
“柯里。约翰。”
“是的……我现在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受伤的警察。”
“对,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你不是一个纽约市的侦探吗?”
“是的,先生。被麦克斯威尔警长聘出来帮忙。”
“我明白了。”
“那么,戈登夫妇提到过我。”
“是的。”
“他们说了我什么好话吗?”
“当然他们说了,但我不怎么记得清了。”
“我们实际上见过一次。七月份。你在你那大房间里开了一次大的尝酒会。”
“哦,是的……”
“你穿一件紫色西服和一条饰有葡萄藤图案的领带。”
他瞟着我。“是的,我想我们确实见过面。”
“这是无疑的。”我向四周卵石地看去,评论道,“如今每个人都有四轮传动
装置了。那边是我的。它说法语。”我解释说,当我遥控发动时。我问托宾先生,
“你的白色‘保时捷’在那边吗?”
“是的,它在那边。你怎么知道的呢?”
“我只是想它有可能是。你是一个‘保时捷’型的家伙。”我伸出手,我们握
手。我说:“我可能会在你的晚会上看到你。”
“我希望你发现是谁干的。”
“哦,当然我会。我总是这样。Ciao①。Bonjour。②”
“Bonjour就是你好。”
“好的。Aurevoir。③”我们分手了。我们的脚步嘎吱嘎吱踩在硬石路上。朝
相反的方向去。蜜蜂追我到车边。但我迅速钻进车里,开走了。
我想着弗雷德里克·;托宾的事。这个业主,“保时捷”,所有美的事物的鉴赏
者,当地的大腕,死者的熟人。
我的职业敏感告诉我他很滑溜。我不应该再花一分钟考虑他。关于戈登夫妇为
什么被谋杀和谁是凶手,我已推出的理论没有一条符合托宾先生。但我的直觉告诉
我要继续跟踪这位绅士。
①意大利语,再见。
②法语,你好。
③法语,再见。
17
我沿着主干道向西开,一边试图读懂汽车驾驶手册。按了几下挡泥板的按钮,
那边的“指示”框上便显示所有数据,百分之百的美国性能。这应该是坐在车子前
座上能做到的最有趣的事。
当下我感觉技术上长进不少,于是拿自己的蜂窝式电话打通我的电话留言机。
“我告诉你,要是那些人现在看到我们正驾车经过这些旧农庄和村落——”
这时留言机答道:“您有三条留言。”
有一条一定是贝思留的,但事实上是麦克斯。他重申我不要再管这案子,叫我
回个电话,我可不愿意。第二条来自法纳利:“晴!约翰·;柯里,听我说,如果你
需要从那儿脱身出来,只管叫我。同时,我有一些关于开枪者的线索,所以我不想
到处张扬,除非你需要帮助。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杀死我的搭档?嗨,我和沃尔夫私
下谈过了,他不相信电视上的人不是你,而且说有消息证实是你,要你接受他的质
询。我建议他监听你的电话,现在就是了,可要少惹麻烦。”
“谢谢。”
最后一条也不是贝思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安德鲁·;沃尔夫中尉。他只讲了句,
“望你尽早回个电话给我。”事情不妙。
我怀疑纳什和沃尔夫是否真认识,但无疑纳什的确已告诉沃尔夫电视上的人就
是约翰·;柯里,而且正在疗养期间破一起凶杀案。所说的都是事实,我猜测沃尔夫
正想从我这得到解释。我想自己能解释是怎么卷进这起案件的,但很难解释为什么
沃尔夫中尉在约翰口中却成了个傻瓜。
前后思量了一番,看来最好是不回电话,也许应该找律师。没有做好事不受惩
罚的,我是说,我在竭力做个好公民,丽说服我卷入案件的那家伙,我的伙伴麦克
斯,窃取我的脑力劳动的成果,又让我同联邦特工搞可恶的竞争,甚至还把我的徽
章取走了,事实上他从未给过我徽章。贝思还是没有电话。
我一直提醒自己做个英雄,但我确信遭到枪击不会是英雄行为。还是孩子的时
候,只有向坏家伙开枪才是英雄,可眼下每个生病的,遭劫持或枪击的都成了英雄。
可我如果能利用这次英雄事迹摆脱可恶的麻烦,我当然会做。问题是媒体创造的英
雄只有大约九十天的短命,我在四月中旬遭枪击,也许该通知我的律师了。
现在我正从卡桥格村开往城区,如果你不注意我的车一下子就会开过去。这个
村庄历史悠久,古雅干净,与大多数村庄一样繁荣,我猜部分原因在于葡萄酒生意。
大街上拉着各式广告的横幅,比如每年一度的东区港海洋节,还有在霍顿角灯塔举
行的伊索托普爵士舞专场音乐会。多的就不用说。
嗯,夏天正式结束了,对于当地居民和一小部分的游客来说秋季也有许多事可
做。我总怀疑这儿每年十一月都要举行一场只对本地人开放的大型聚会,名字就叫
“北福克居民庆祝游客滚蛋的狂欢节。”
就这样我一边慢速开车一边留心那幢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房屋,我记得在主干
道附近。大路的南面是有村庄的绿化带,宣称坐落有纽约最古老的房子,标志上写
着大约在一六四九年。这儿看上去不错,我驾车沿着一条窄道穿过绿化带,上面坐
落着一些由老式隔板和木瓦砌成的建筑物,幸亏没有颈手枷、木桩、浸水凳或者其
它早期美国人为受虐和施虐者准备的公共陈列物。
终于我看见离村庄绿地不远处有一间白色大房子,隔板制的,很像一间大楼,
前面有几根高高的白梭子。草坪上竖着一块木制齐乎达尔风格的标志牌,写着“匹
克尼克历史协会”几个字,下面写着“博物馆”和“礼品店”,“店”字拼成了两
个“p”和一个“e”。我曾经赢过一次拼宇游戏,里面就有这个词。
由两条短链子悬着的另一张标志牌上则写着这家博物馆兼礼品店开放的日期和
时间。劳动节之后,只限于周末和假期开放。
牌子上有个电话号码,我便拨了这个电话,是录音信息。一个女人用仿佛录于
一六四0年的声音重复着时间、事件等情况。
我可是从不让别人的日程耽误自己事的人,于是下了车拾级走上大门厅,敲敲
古旧的黄铜门环。我使劲撞击了一下,但似乎周围都没有人,那边的小型停车场也
没有车子。
我又回到车里,拨通新朋友玛格丽特·;威利的电话。她接了电话,我说:“威
利夫人,早上好,我是柯里侦探。”
“你好。”
“您提到可能去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博物馆看看,我整天都在想这个事。您认
为今天去可以找到负责人谈话吗?主席叫什么?威瑟斯布恩?”
“叫怀特斯通,爱玛·;怀特斯通。”
“对,今天能见到她吗?”
“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爱玛·;坏特斯通——”
“我来打,她可能会同意在博物馆里见你。”
“太棒了。非常感激——”
“我怎么找您?”
“听我说,过十到十五分钟我给您回电话,我现在在车里,但得停下来给母亲
买件礼品,今天是她生日。嗨,我打赌你们博物馆里一定有个礼品店。”
“的确有。”
“太好了,顺便说一声,我和哈里叔叔谈过并转告了您的问候。”
“谢谢。”
“他说向您问好,并说离开此地时会打电话给您。”我没提哈里叔叔已经失去
性能力了。
“太好了。”
“对,那好,如果怀特斯通夫人或者历史协会的其他负责人上午能见我的话我
将深表感谢。”
“我尽力而为,也许得亲自去。”
“麻烦您了,也谢谢您昨天的帮助。”
“不用谢。”
我险些忘了谢她:“那十五分钟后我再打过来。”
“今天你朋友在你身边吗?”
“我的搭档?”
“对,那位年轻女士。”
“她过会儿就来。”
“她令人愉快,我喜欢和她交谈。”
“我们打算结婚。”
“多么不幸。”她挂了电话。
噢,就这样吧。我又把车子挂上挡,那个女性声音又回来了,叫我“取消紧急
刹车装置”,我依言照办。我又玩了一会儿计算机,想把这套选择系统删掉,希望
那个声音说,“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不喜欢我吗?我只是想帮你。”
要是车门被锁、油踏板又掉到地板上该怎么办呢?我边想边把驾驶指南扔进皮
套箱里。
我将车往南开上“臭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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