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ｃｐ主卡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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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ＣＰ：主卡鼬）
　　作者：只是不爱

　　一

　　＇不过是个中忍你有什么可了不起的！！别总是小看我；等着有天我……＇
　　“是是；等着有一天你开了眼就了不起了”；卡卡西没兴趣听那气急败坏赌咒发誓说了不下10次的话。甩下身后捶胸跺脚的带土继续往前走。写轮眼么？在10岁的卡卡西眼里血继界限不过是所谓的辅助罢了；天才靠得不是辅助。
　　接近黄昏时间的市场很热闹。穿过这条不长不短的市场；再走一会儿便是自己的宿舍了。“现在走回去刚刚好……”一般情况下卡卡西总是每天下午5点之前必须回家；9点准时睡觉。这是他硬给自己规定的。
　　市场口蹲着一个2；3岁的孩子；一身黑衣服；磕破的膝盖还在流血。
　　“现在的父母……”经过他身边；卡卡西本来不想管闲事；这样会耽误他的时间；破坏自己5点前回家的规矩。不过……余光瞟到那孩子衣服背后的红白团扇标。宇智波带土的家人么？做一次好人吧；把他送到回宇智波家；木叶很有名望的一族；位置自己也熟悉得很；不会耽搁太久。
　　这孩子还挺倔；卡卡西刚把他抱起来便遭到他又踢又挠；劲儿还挺大；一声不吭但死活不肯就范。＇唔……＇；最后竟然照着卡卡西的手臂狠咬一口。“我连个孩子都制服不了？”卡卡西较起真儿来；别忘了他也是个孩子的年纪呢；来软的不行；干脆提起那孩子的衣服就这样把他拎了起来然后夹在腋下；朝着市场另一头走去。
　　说来也奇怪；刚才还挣扎得厉害；这会儿那孩子倒是老实让卡卡西夹着走。
　　＇喂！你还有没有点爱心？！＇
　　身后猛然响起某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卡卡西回过头；不是带土还能有谁？一脸无奈；＇……什么事？＇
　　带土一把将他腋下的孩子抢过来抱在怀里；＇有你这样欺负小朋友的吗？＇
　　……欺负？我哪有？明明是我好心想送他回家……算了；和他解释根本是浪费时间。嘁！＇下次把你妹妹看好；我很忙；没空总帮你带孩子。＇；转身；飞快地跃上屋顶；然后消失了。
　　妹；妹妹？＇等等；他不是……＇
　　带土怀里的孩子看着卡卡西消失的方向；隔了1秒；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惹来一大群人围观；任带土怎么哄怎么逗都没用。真稀奇了；刚才被卡卡西那么虐待都没事；现在自己轻声慢语他却哭个不停了。
　　这时一位长发少妇急匆匆扒开人群挤了进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担心死了！＇；她扔下手里的东西从带土怀里接过孩子。
　　＇美琴阿姨……＇；带土委屈一脸委屈；低着头看着衣服上的血迹。
　　＇啊；这不是带土么？谢谢你啊。＇；美琴摸摸带土的头；＇我买菜的时候把他放在身边；被人群挤散了。好在被你遇到了；吓死我了；万一遇上坏人怎么办呢？！＇
　　诶？这么说来；是自己误会卡卡西了？
　　那孩子到了妈妈怀里止住了哭声。他不哭的时候还真是蛮漂亮可爱；红扑扑的小脸让人看着就想捏；难怪卡卡西会以为他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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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时局并不稳定；周边国家常常爆发小型战争；不知什么时候会打到这边。所以就算是孩子；作为一名忍者也是一时一刻不能放松；跟着老师修行；接受着超负荷的任务量；和带土有一搭没一搭的争吵……那天的小插曲卡卡西很快忘到脑后了。
　　时隔一年；11岁的带土考到中忍的那天。
　　“沙子又刮进眼睛了？如果你摘掉防风镜我大概还能勉强相信你的借口。迟到本身就是错误；你还总是找那么多白烂借口根本是错上加错；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不配当忍者。”带土不但没得到卡卡西半句祝贺；反倒换来他一通奚落。真可恶！为什么自己做什么都被他看不起呢？也难怪；谁让人家6岁就通过中忍考试了呢。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窝火啊！　赌着气走在河边；狠狠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喂；你干吗老像只跟屁虫似的缠着白牙家的小鬼啊？＇；说话的是比带土小几岁的宇智波止水；＇既然那么讨厌你怎么还是总和他在一起呢？＇
　　＇谁缠着他啦？只是和他分在一组经常一起出任务而已。＇；带土反驳；＇什么叫白牙家的小鬼；你自己是大人么？明明年纪更小……应该叫卡卡西哥哥。＇
　　止水把头一偏；颇是不屑。对哦；这小家伙也挺厉害；难怪会目中无人呢。
　　转念一想；带土问他；＇那你为什么总盯着小鼬呢？＇
　　这回轮到止水语塞；＇因为……因为他很可爱啊。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你是什么长辈啊？根本不比我大几岁。＇
　　＇你还说！今天非给你点教训！＇
　　……
　　多讨厌的家族啊……整天吵吵闹闹的。夕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金灿灿的耀眼。卡卡西站在远处；看着岸边两个身后背着同样团扇族徽的孩子争得面红耳赤；带土头上的风镜也在光线下一闪一闪的。对于被称为木叶最强一族总是天才辈出的宇智波家；卡卡西没有特别感觉；总觉得有些言过其实。强；强到什么程度？天才会从下面两个吵架的笨蛋中出？……是该回家的时间了。

　　二

　　＇白牙家的小鬼一点都招人喜欢！就你愿意跟着他！＇
　　＇你闭嘴吧！没大没小的家伙！＇
　　或许……吵吵闹闹热闹点也是挺好的。卡卡西拖着长长的影子独自离开；将依旧在争吵的带土和止水越抛越远。一晃父亲去世5年有余了；老师前不久结婚了；闲暇时间更多的扑在新婚妻子身上；自己更加寂寞了。
　　四代目揽着妻子玖辛奈穿过喧闹的市场。
　　卡卡西蹲在一家店的屋顶上目送老师他们走远。一头浓密红色长发的师母真是个大美女；绝对配得起老师……他们迎面走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尴尬呢？这样很没礼貌的……
　　＇卡卡西！你在那儿干什么？＇
　　正当卡卡西郁闷的时候；同组的唯一的女孩琳正站在这家店门口仰着头喊他。
　　＇我烤了一些饼干；希望你……＇
　　＇我不爱吃甜食。送给带土吧；他爱吃。他人现在在河边呢。＇；从屋顶上跳下来；背对琳走了几步；＇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多做些有用的事。＇；卡卡西所谓有用的事只有…任务；修行。
　　一阵风扬起琳的衣摆；琳一脸茫然地拖着手中的饼干站在原地。
　　意识里；琳和带土挺般配的；一样的活泼性格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小花样；和刻板的自己是两个世界。可是倘若琳真的和带土走到一起了；那自己岂不是更孤单了？无论是带土还是琳其实自己都不讨厌；刻意保持距离是不想和他们有太深刻的感情；否则在关键取舍的时刻会左右自己的判断；当年父亲不正是因为对战友的友情最后才凄惨地断送了自己么？是嘛；战争中感情永远是多余的东西；与其最后的结果是痛苦的舍弃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得到。
　　墙上的挂钟敲了3下；整9点。算了；不想这些没用的事；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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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几点集合？算了；早就知道你会迟到反正我对你没抱什么希望。＇
　　＇好了；别吵了嘛。＇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啊？！＇
　　＇都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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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琐碎的片段定格了；琳的笑容；四代欣慰中带些无奈的劝阻；卡卡西和带土争吵的场景……细碎的回忆浓缩成一枚枚玻璃球；所有的玻璃球串起来连一条链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平凡而温馨的光泽……顾盼回眸之际；发现了它的美好；当你想要珍惜的时候；它却蹂躏殆尽了变成了战争铁蹄下的残破碎片；任你怎么拼凑也无法回归最初的美好。
　　一切都太晚了。失去了才发觉珍贵……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去珍惜呢？
　　第三次忍届大战的爆发；卡卡西失去了最好的同伴带土；本想活着回去以后好好和他相处；没想到……世事就是这么难料；自己又接受了一次生离死别的教训。
　　“不遵守规矩的人在忍者世界就是人渣。”父亲走了；卡卡西觉得在忍者的世界只有遵守规矩才不会被排斥。
　　“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给予父亲肯定的带土走了；　“视同伴生死不顾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自己迷茫了；到底怎样做才是一名出色的忍者呢？
　　“规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团队合作。”老师的话缭绕在耳畔。
　　再冷酷的杀手也是人啊；是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感情；友情；亲情；爱情……其实父亲自杀后自己就一直在迷惑；从心里不觉得父亲为救同伴而牺牲任务有什么错；但现实……所有指责的矛头全都冲着父亲去了；让自己不得不去怀疑生命的价值和任务的成功孰重孰轻。
　　而现在……答案可以确定了。“带土；你不是哭包；你很了不起呢；你是个出色的忍者！而我……什么狗屁上忍！我是个连同伴都保护不了的垃圾！”
　　卡卡西慢慢蹲下身；注视着安详躺在慰灵碑上残破的防风镜；阴霾的天空不见一丝阳光。
　　这时候；树林的草丛中有动静；一个小孩子走出来；默默将一朵小白花放在防风镜上；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卡卡西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见他黑蓝衣服背后的红白团扇标在树丛中跳动；刺猎猎地扎眼。“带土……你这家伙人缘真好。瞧；族里的孩子来看你了。”
　　风沙吹进了眼睛……这个借口真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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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晚了老师居然没在家陪老婆？某天晚上；卡卡西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疑惑地打量满面微笑地四代目。
　　＇老师现在交给你一个特别任务。＇
　　什么？
　　一个5；6岁的孩子怯生生从四代身后探出头来；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四代的火影袍。
　　这孩子……看着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老师……你的意思……＇
　　四代一只手按在孩子头上轻轻抚摸；然后严肃起来；＇现在正处战后重建的非常时期；这孩子的父母都在为村子奔波；没有时间照看他。所以……＇；随即又微笑了；＇我想暂时让他住在你这里；他很懂事的；别欺负他啊。＇
　　啊？！卡卡西惊讶地看看那孩子又看看四代目；这真是有史以来最意外的任务……但老师的要求就是命令不能拒绝。
　　＇来；别怕。＇；四代将孩子推进卡卡西的屋子；＇你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离开卡卡西的宿舍；四代轻松地耸肩。今晚月色真好；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呵呵。就在刚才自己离开临时办公室的时候；那孩子一个人站在门口；耐心询问了半天；他只说了一句话：妈妈很久都不能回家……四代目认得这是警卫队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听说很是乖巧伶俐。现在这状况……警卫队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孩子的母亲美琴好象也是上忍……本来想让他到自己家的；可是转念一想；自从带土牺牲以后卡卡西经常把自己闷在宿舍……于是；伟大的四代火影大人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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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四代目离开以后；卡卡西和那孩子一直对峙着；都沉默着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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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冷场了……大概是带土临终赠予的那只写轮眼的作用；它现在镶在卡卡西左眼眶里和自己同化了；使卡卡西意识里多少对宇智波一族产生了些模糊的亲切感。而且近看这孩子长得也很讨人喜欢；束在脑后的黑色长头发；又大又黑的一双眼睛；精巧的鼻子和嘴唇……这小鬼真可爱！＇喂；我在问你话呢。＇；蹲下来；伸出手去捏那孩子水蜜桃似的软软的小脸蛋；又滑又腻的仿佛能捏出水来。
　　“咔嚓”一枚手里剑擦带着几根银灰色的头发一并扎进了卡卡西身后的木制窗棱上。
　　呃……好厉害的小鬼……待卡卡西再回过神来；那孩子已经脱掉鞋子爬上了自己的床；明摆着要自己睡地板。老师还说他懂事呢；我可没看出来……
　　＇喂；喂……＇；好象已经睡着了……算了；自己怎么能和那么小的孩子计较。床还够大；一起挤呗。
　　转天天才蒙蒙亮；卡卡西醒来发现那孩子还在睡；只是皱着眉头；原来自己半个身子已经压在他身上。仔细看来他蹙着小眉头的别扭表情实在让人不想欺负都难。＇起来；起来。上学要迟到了！＇；用力推醒身边的人。
　　孩子半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小嘴唇湿润润的；半晌；用稚声稚气的童声对卡卡西说了第一句话；＇我要吃早餐。＇
　　这神情……卡卡西产生了恶劣的念头；＇恩；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你自己去厨房找找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吧。临时学校就在附近很容易找的。我先走了；要迟到了。＇；说着快速换好衣服；不等孩子回答；结印；一阵烟消失了。
　　结果；尽管卡卡西一早出门集合的时候却迟到了。孩子饿着肚子去上学了；卡卡西家哪有能吃的东西？
　　目前的任务就是重建村子；帮村民修复房屋之类的。
　　做在木头房梁上；卡卡西忽然有种罪恶感；脑子里一直回忆早上那孩子委屈的表情；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你还有没有点爱心？！”左眼一疼；带土的影子突然蹦了出来。＇唔……＇；一个走神；身子一歪整个人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卡卡西；你不要紧吧？＇；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