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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倾城by初澐(强攻美受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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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首不见尾的毒医冷在绿园出现……
半个月后,冷与向绿意一同消失了,绿园乱成了一团。
西门冽闭了闭眼,缓了缓呼吸,心里想着八成是这几天为了让冷听话花了太多的心思,又是打又是杀的,到最后还到县衙的死牢里劫出一堆犯人,在冷面前上演人间炼狱,才让他乖乖的替自己炼药,累坏了身体。
可也因为这样,他才想起这种天生的心疾可以用「换心」来治愈。向绿意的病不能再拖了,所以,他取了一颗新鲜的心脏为向绿意换心,也许是向绿意命不该绝吧,连他都没把握能够成功的手术,居然成功了。
而现在,他在炼药,那据说是长生不死的药,天晓得,他跟在天山老人的身边不过一年,长生不死药这种东西他怎么炼得出来?
也许,世界上根本没那种东西吧,不管怎样,总是要尽尽人事,他不行,总有人行吧?所以,他用计诱出天山老人的关门弟子——冷,再用冷最在乎的人命来逼迫他妥协……
一切尽如他的意,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脑海里一直出现向绿意说过的话。
人去楼空,向绿意说,他到爵爷府找他时,早已人去楼空。
武王说兵部尚书的案子要让他做替死鬼……
替死鬼,代表着无生天的机会。
炉火烧得正旺,外头的天气也一天天的暖起来了,西门冽愣愣的看着火……
快透不过气了,好闷,好闷,怎么办?
西门冽抓着头,像是头痛欲裂, 闷闷的呻吟几声后,他抬起头,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下一刻,药炉人迹已远。
*****
头顶的是三月暖阳,地踩的是三月暖春。西门冽的脚步却沉重得有如在深雪里前进一般。
墨黔并没有像一般的犯人一样被叛秋后问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份算得上是皇亲国戚,还是武王要显明他的慈悲?墨黔后来被判流放。
他一直以为,那样傲气的男人,会想办法让自己脱离险境,甚至日后东山再起,毕竟,经他的身手,只要押解他的人不是太多,他要脱身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听到的消息却是,那个男人在流放的路上病了,押解的官兵嫌麻烦,居然就把他丢在荒郊野外。任他自生自灭……。
西门冽不明白自己的脚怎么就这样动了起来
,朝人家所指点的流放路线一路奔走,他更不清楚为什么他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似的,在寻找着什么……
脑子像是回到十几年前一样,对任何事都是直线思考,行为更像小时候,完全不计后果。不是不恨的……他不是不恨的,可是,要对一个人产生恨意之前,总会有一种反面的感情出来,然后才会有恨。
所以在恨意横行之前,他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动摇,这个男人啊,如师如长,却又待他如玩物,如兄如友,却又在两人无坚不摧的信任上,用刀子狠狠的戳出伤口。
他总说他如老虎,翻脸无情,他又怎会明白他再像老虎,终究是人……。
再如何狠心,也会有不忍心 。
再怎么无情,总是对他狠不下心。
所以,当他看见墨黔原本一身的傲骨只剩下一把病骨,只余一丝气息的躺在路旁让人糟蹋时,他恨不得杀光眼前所有的人。
当他推天围在他身旁的人群,抱起那轻到不可思议的病骨时,心里一阵揪紧的疼。
他发誓要杀了那些胆敢如此待他的人!
「醒醒!醒醒!醒醒!」
墨黔被一阵猛烈的摇晃弄醒,他渐渐睁开那不再明亮的双眼。
「冽儿?」过份干裂的唇让他发出来的声音比磨石子还难听。
「是我,我在这里。」西门冽赶紧从怀中取出水壶,用口哺了一些水给墨黔。
「为什么……」墨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哀,却又有少许喜悦夹杂在里头,「为什么来找我……」
这不是抱复吗?为什么还要在抱复过后来找他呢?让他这样死去不是比较好吗?为什么又来扰来他的心?
「……」西门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别说这么多,我先带你回去疗伤。」
西门冽轻而易举的抱起墨黔的身 子,脚下就要施展轻功。 「冽儿……」怀里传来墨黔的声音,「能在死前……见到你真好。」短暂的声音消失了,西门冽低头一看,墨黔又再次昏迷了。
心里一急,脚下轻功急催,他知道……他知道再不快一此,这真的是最后一面了。
西门冽把昏迷中的墨黔带回他的药室。
一听闻西门冽回来,向绿意急急忙忙闯进来,「雪哥哥,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声音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后乍然停止。
「他是谁?」
「他是……」西门冽眉毛一拧,装出凶恶的模样,「你不待在房间里休养,跑来做什么?」
「我担心你啊……」在心里头暗自叹口气,向绿意偷偷瞄了床上的人一眼,虽然是一身的病骨,连脸颊都凹下去了,但是从那轮廓来看,应是一名俊美青年。
重点是,西门冽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失控模样,自从他得知西门府血案双来,他的表情只剩下冰冷与憎恨。
可是,现在他的脸上除了装出来的凶恶处,还有抹不掉的担忧。
「你先出去,叫木延进来。」
「哦,好。」这人,会是当初带走雪哥哥的那位爵爷吗?
唉……
向绿意出去后没多久,高大的木延就进来了。
「木延,你帮我把这些药材用三碗水熬成一碗,记住,用文火慢熬。还有,上次我带回来的上好人参全部取出来,我现在要用。」
西门冽一回到药室就忙着把最好的药材找出来,他一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满心的焦急就让他停不下来。
等到木延把药汁熬好后,西门冽遣退了木延,把药汁端到床头,「起来,喝药了。」西门冽轻轻摇着昏迷不醒的墨黔,但墨黔的身体已经虚弱到很难清醒的地步,西门冽心一横,把药汁灌到自己嘴里,再把药汁哺到黑黔的嘴里,务必确保每一滴药汁他都能喝到肚子里。
热烫的药汁进入到墨黔的喉咙里,让墨黔有了转醒的迹像。
墨黔的眼睛不断的眨着,像不适应药室的光线,沙哑的喉咙发出难听的声音,「这是哪里……」
他明明记得他已经昏迷在流放的路线上了,怎么又会……?
「这里是楚山寨。」低沉熟悉的声音从墨黔的上方传来,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这么说,这不是在做梦喽?
「冽儿?」
「别急着说话,你现在每说一句话等于向鬼门关走一步。」西门冽放下药碗,轻轻扶起墨黔的上半身,让他好看清自己。
墨黔激动着喘着气,想把肚子里的话全都说出来,可是太过激动的结果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喘气。
「我说了,别急着说话……」西门冽闭一下 眼,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地步呢?
「冽儿……回……回大宅……」墨黔不听西门冽的劝告,用力吐出这句话。
「大宅?」他知道墨黔指的是爵爷府,但是那里不是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吗?为什么要回去那里?
「为什么?」
「求你……」一串泪珠轻而易举的滚落墨黔凹陷的双颊,重击着西门冽的心。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哭得这样理所当然?该哭的是自己啊……。
「好。」
桂花开了,衬着春风习习,满园的桂花飞舞轻旋,似雨。
西门冽呆住了。
「京城的气候不比南方暖……这桂花,是我从北方移植来的品种。能耐寒,也能在春天开花……」
「为什么?」满园的桂花雨飘落在他的脸上,身上,西门冽仿佛又回到了有爹有娘有小弟的村落,那里,种满了娘亲最爱的桂花。
「你说桂花酿好喝,赞桂花美……我就想着,如果园里种满了桂花……不但能够赏花,还能酿桂花酿,我原想,原想让你高兴的。」墨黔躺在西门冽的怀中,气息虚弱的解释着。
「就这样?」西门冽想起了他们一起饮桂花酿的那一夜,的确赞过桂花很美,桂花酿很好喝那一类的话,那是因为当时他想起了家人的关系。
「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才不喜欢花呢……」墨黔低低笑了出来,却引发了身体的剧烈疼痛。
实在是很窝囊,不是吗?明明就在乎这个人在乎得要死,却做出了伤害他的事。甚至在死之前还奢望着能够见他最后一面……真像个三岁稚儿……
好幼稚啊,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幼稚的可以。
「别笑了,何必这样折腾自己?」西门冽眼见墨黔愈笑愈大声,愈咳愈烈,忍不住吼了出来。
「咳咳……」墨黔努力止住咳嗽,却反而咳出了血。
西门冽看到墨黔咳出了血,赶紧把怀 中的病骨抱到室内的房间安置。 「你怎么样?不是叫你别说话吗?」其实西门冽心里也明白刚刚给他喝的那些珍贵药材治标不治本,事实上他根本不承认自己可能根本无法救活眼前这个人。
「我忍不住……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室内的风比较小,温度也较暖。墨黔缓住了咳嗽后,忍不住苦笑了出来。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
「胡说,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
「冽儿,你我心知肚明……这副身体要撑下去……很难……不是吗?苦涩的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了,他只是有点遗憾他们的下场居然是如此之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就算早知如此,当初他还是会选择留下西门冽的。
「我会救你,」话一出口,西门冽就吓了一跳。
为什么要救?为什么要救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何必呢……我死了,你会快活一点……」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都是灭西门家的凶手,根本不敢奢望西门冽会原谅。
他也不应该原谅的,那有人那么宽宏大量的?
明明心里头就很赞同墨黔的话,可是西门冽的嘴巴却无法控制似的吐出一连串连他都很讶异的话,「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杀他?」
其实,不管原因如何,自己都不该对眼前的人心生怜惜的。
「说不说有什么差别呢?人都已经死了。」墨黔痛苦的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在回避着西门冽的问话。
「这是你欠我的。」西门冽捏着墨黔的下巴,态度强硬到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我不想说……」墨黔想脱离西门冽的手,不料西门冽的手劲太大,而他太虚弱,根本就动不了。
「我想听。」到底是什 么原因,让墨黔亲自出手去灭了西门府。 「有必要吗?」面对西门冽的苦苦逼问,墨黔只是退却。
说了,也改变不了他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西门冽看到墨黔如此坚持的态度,不觉松了手。
算了,反正,他也查得出来。
*****
翌日,木延抓来了一个人。
「抬起头来」西门冽命令着。
跪在下方的是爵爷府未被抄家之前,一直贴身服侍墨黔的小厮阿青。
「是……」阿表抖得连声音都险此发不出来。以前在爵爷身边时,他就已经很怕西门冽了。
「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你应该清楚我都是怎么杀人的。」
「是,是,是……」阿青忙不迭的磕头。
「你在服侍爵爷的期间,有没有注意到爵爷哪时候出过远门?」
「这……出远门啊,是有几次,可是小人都没跟出门,所以也不知道爵爷到底去了哪里。」阿青战战兢兢的回答。
「爵爷有没有单独出门过?」灭西门府,是墨黔一人动的手,理应只有他出马。
「单独?」阿青陷入思考,没多久就想到了,「有,有一次,爵爷什么都没说,光顾着喝闷酒,还喃喃着『要不要告诉他,要不要告诉他』小人听了糊涂,可又不敢问爵爷,小人一直在身旁侍候着,后事,爵爷抓着小人的领子问了一个问题……」阿青抓着头,像是不解当时爵爷怎会问那个问题。
「问了什么?」西门冽急问。
阿青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话,连对旧主子的敬称都忘了,「他,他问我,『阿青,如果你被你的族人容不下你,派人要杀你,你会如何?』我当时愣住了,想了好久……才回答『小人会躲,躲不过的话,就反击,没道理站着让人家杀啊,不过,为什么小人的族人要迫杀小人呢?』后来,后来那一晚爵爷就不见了,莫先生吩咐我不许把爵爷不在的事说出去,隔了两天,爵爷就带着一身的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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