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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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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剑

  原若卿到了房门口,我还愣愣的。
  他淡淡道,“青儿,你随我来。”说罢遥遥走出几步,他的步伐看上去沉稳且刻意放缓了速度,我仍觉得跟不大上,几乎用小跑的,渐渐气力不济,乏力的很,也许是我身子骨太虚,中过毒的原因,我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到达目的地后,他气定神闲站在前方,我气如牛喘,大口大口呼吸。
  他悠然转身,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茂密的竹林,含着清晨清新的露水,雾气迷蒙,他的身影有些飘忽不定,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方缓缓道,“自今日起,你便在这练功。”
  原若卿说,“你的功夫虽荒废已经,但底子还在,不必从头练起,我先演示下,你注意看,至于心法也不难,你回去后熟记便是。”
  对于他的突然要求,我起先不明白,后来却想通了,他是让我自保。我想很多事他早已知晓,只是他不说出来,我便以为我隐瞒的很好。
  我抬头看他,他的神情淡然自若,无一丝不妥,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柄竹枝削成的木剑,他径自出剑,一招一式,尽量放缓,以让我看清他的动作,他旋身,转动身体,起落,沉稳而有力,平缓而不拖泥带水,恰到好处的向我展现他的剑招。
  “看清楚了吗?”他轻声问,他的语气十分的温和,像极了孜孜善导的良师。
  我下意识摇摇头,他又舞了一遍。
  我看的恍惚,竹林深处,竹叶纷飞中,原若卿持剑而立,飘扬的黑发,一袭白袍,秋水似的明眸,淡定温和的笑颜,说不出的风姿动人,拟态若仙。
  “你来试试。”我听到他说,他将竹剑交付我手,我微怔,这剑跟我想象中不一样,我以为那是他随手雕刻的,现在看来不是,拿在手中时,心里有种不可思议的触动,仿佛很久以前我便曾经这样,执着它在风中舞动。它并不是多贵重,也不繁复,只在剑柄处有朵莲花盛开,其他各处并无多余修饰,寥寥勾画了几笔,却写尽妙意。
  我在原地绕了几圈,开始回忆方才原若卿舞剑的动作,原若卿安然等着我,见我磨磨蹭蹭,也无半分不耐,只温和的看过来,并不催促。
  我比照着挥舞几下,动作有些生硬,总觉得缺点什么,按照我的回忆,他刚才做的的确是这个动作,只是同样的招式,不同的人使出来,效果怎么差这么多,我郁闷了,好好的招式被我舞的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言。
  原若卿笑了,将招式拆解了,讲给我听,告诉我要注意什么。
  我重新握起剑,感觉还是差了一些,怎么练都不对劲,我泄气了,胡乱舞了一通,企图蒙混过关。
  原若卿走过来,淡淡说,“好好练。”他居然抬指在我头上敲了下,表示责罚,看来他是盯准我了。
  我无法,强打精神继续使劲,一边注意他的动向。
  “专心些。”他提醒道。
  我垂下手中竹剑,调整了下呼吸,重新上阵。刚使出第一招,原若卿在旁边说,“不对,右边手臂要抬高一些。”
  我依言抬高右臂。
  “你的动作太僵硬,要自然一些,放松,对,就是这样……”
  就这样,我在那边辛苦练剑,原若卿在一旁淡淡指点,遇到差错的地方就指正,我重新再来,不断地,一次又一次。
  我感觉我的手臂快麻痹了,但使起来动作已经标准许多,算是不错的进步。
  “剑不够稳。”我正想歇息的时候,原若卿从我身后环过来,他的手握在我执剑的右手上,调整我握剑的姿势,角度及力度,他的手干净又温暖,带着淡淡的清香,“不必使狠劲,要借助手腕的巧劲,像这样,灵活一些。”
  我手腕一抖,险先拿不住手中的剑,勉强镇定下来,他依旧指点,耐心而仔细,他已放开手,站的远些,遥遥看着我,他的笑容那样温雅。不知他发现没?手掌叠在一起时,我如擂鼓般的心跳。
  夕阳西落,一天天静悄悄的过去,不知不觉间,我在这无甚乐趣的竹屋子里度过了两个多月,大半日子都在习剑。
  早起晚睡,除了习剑我还研究了部分药典,遇到不明白的就去请教,反正没人收我学费。
  坐在房间里静静地打坐,默默念着原若卿给我的武功心法,其实其中意思我并不怎么明白,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来,其间并无什么差错,念得勤了,渐渐能感觉到体内有股气流在游走,这就是所谓的真气吗?挺微妙的,现在做起事来比以前显得有精神,总觉得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东西,比如风声,与以前有所不同,更加清晰,更加分明。现在我同原若卿一起散步的时候,他前我后,我依然跟着他的步伐,他的步调与以前没什么不同,他放缓速度的时候我都能跟上,且气息起伏不会很大,走起山路如踏平地,不再觉得辛苦。可以说,效果是显著地,这些天下来,勉强能将几套剑法记住并使出来,虽然仍有些生疏,不够流畅自如。
  慢慢的我发现在竹林里练剑颇有一番风味,这片竹林不知道什么缘故总是烟雾重重,少有褪去的时候,人在远处看的时候总仿佛如临仙境,不由得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我常常去看那幽径深处的洞穴,看那遥天之下的银川瀑布,有时候同原若卿一起,有时候就自己来,一个人立在那,静静地,也能体会到一些个中玄妙。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风从耳边掠过,悄悄吹起我的发,凉凉的,十分舒爽。
  
  近来练剑的时,那剑使得越来越顺,握在手中,熟悉而亲切。
  如受了蛊惑般,右手持剑,左手缓缓抚上剑身,想象着它在那个人手中肆意挥洒的样子,我不禁握紧剑柄,反手一转使出剑招,一瞬间只觉得头脑一阵热血沸腾,心中激荡不已,一个旋身,身体灵巧的跃起,轻飘飘的仿若要飞起来,接下来又是几个猛地剑招来回,身体渐渐脱离掌控,本能地动作着,反应意外的灵敏,仿佛已经练就了千百遍,我兴奋莫名,这招我并没练过,我知道,我却能使出,我知道是这具身体自己在动,它承载了一些不能忘却的记忆,我已无法自控,我停不下来,我停不下来,像□控的机器,像牵了线的木偶,无形之中有只手在牵引我,让我无法自主。
  当空一跃,我的脚踩在竹枝上,借力跳跃,剑身飞舞,在竹叶中穿梭,来去自如,舞动如行云流水,自成一势,几个来回后,我提气往那株最近的竹树致上最后一击,竹剑穿刺而出,竹影交错纷乱,大片大片的叶子纷纷打旋,飘舞,轻飘飘的落下。
  我跃下来,站定,眼中尽是漫天飞舞的落叶,它们在半空打转,飞旋,最终落在我身上,地上,满满都是。
  舞完了剑,只觉得痛快淋漓,妙不可言。
  我忽然转头,竹叶晃花了我的眼,纷纷扬扬的落叶中,原若卿一袭白衣,笔直地立在落叶归去。
  我揉了揉眼,又揉了揉,那道挺拔的身影还在。
  原若卿向我走来,他的样子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优雅而出尘。他的嘴角荡漾着笑意,眼里蕴满了柔情,他什么也没说,我就被软化。
  他来到我身前,拂去我头顶上沾到的竹叶,又低下头,理了理我的衣领,拭去衣裳上的脏污。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低着头,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神情,就像潺潺的流水,缠绵缱绻。
  我的脑子没反应过来,仍呆愣在那里,有些无所适从。
  由于离得近,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上,我可以感受的到那种旖旎的热气,我的脖子及我的脸立刻升温,他的脸靠的好近,他的眼睫长而浓密,他的眼神温和无比,此刻他正专心细致地替我打理脸上,身上因方才的舞剑沾上的草叶,尘灰。
  我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喘。
  我想起了那日他手掌覆上来的温度,当时我心中的震颤。
  我的眼神闪了闪,往边上不住的看,最后落在脚面上,脚下这片满是竹叶的土地上,我不敢再看那张脸,说不出的缘由,再看一眼都怕,有些惊惶不安,又有些隐在黑暗里不为人知的……羞怯。这样的心情,无法言喻。
  “好了。”他终于抬头,离开我一步,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往竹屋的方向去了。我愣了愣,跟上去。心中悄悄地不安。
  一直到了书房,他立在窗前,背对着我,身影屹然不动。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会告诉我。我只能猜,试着去了解,除此之外,我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这次也一样。
  我低下头,视线不禁落在书房案上那对小巧的玉杯子上,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它们了,只觉得非常的玲珑可爱,想要把玩一番的时候却错过了。
  原若卿忽然走到案前,去碰其中一个,我端起茶壶想为他斟上,他却摇头,怎么?不是要喝茶?
  却见他手中杯子一转,书房中有道门暗暗开启,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断袖

  “师傅,这是……”我暗暗咋舌,这书房里竟然别有洞天。我多少进了几次却什么也没发现,真是失策啊!
  那道门开始后有个通道,不知通向何方,我站在那道门旁,不住地往里面探头,那里面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到。
  原若卿递过来一包东西,我解开来看,是些小物品,几个碧色的小瓷瓶,一些银两,还有一张薄薄的皮,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拿起来左看右看,对着铜镜比来比去,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这玩意……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可用来易容的那层东西吧。
  我对着镜子将它往脸上贴去,抚平,审视镜中的脸庞。
  不一样了,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平平的没什么特色,属于掉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一型,用这张脸行走于人世,再好不过了。做了坏事换张脸出来,别人就逮不住你了,真是方便啊方便。
  不过原若卿把这玩意拿出来干吗?这里横竖就两个人,换了也认得出啊。
  什么意思?我看过去,他侧着身,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掩住了眉眼神色,他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分明。
  我心中有种隐隐的预兆。
  
  半个时辰后,我们肩并肩走在地道上,原若卿手里托着深海夜明珠,照亮地道的每个角落。这条地道很宽敞,足以使让人并立而行,我拎着小包袱,哼着小曲,跟着原若卿的脚步走,这里并没什么机关,只是七拐八拐的搞得像个迷宫,我晃了几圈觉得迷迷糊糊的。
  照理说原若卿要下山,这路子多了去了,怎么非要从这过,难道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我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洞里有什么稀奇的,我拉拉他的袖子问出我的疑惑,原若卿却避而不答,等到我的脚走的麻木,磨破层皮的时候,前方终于透出丝丝光亮,我欢呼一声,冲上前去,咦!这里怎么有道石门,那光是从哪里照进来的?
  原若卿不知在哪动了一下,石门的机关缓缓开启,光线完全射进来,我眯起眼,好半响才适应过来。
  咦!这是什么地方?是个院落,墙壁的成色已经有些黯淡了,但室内打扫的整洁干净,这里的空气很新鲜,外间还种着花卉。我疑惑地在院子各处转来转去,原若卿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轻飘飘地说,“这是我以前居住的地方。”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师傅你是隐居癖嘛!”
  他看了我一眼,我立即噤声。
  他进了书房,在一张案桌左下角处摸索了一下,取过一件东西收了起来。我好奇的张望,他收的太快,我什么也没瞄到,原来他不仅是隐居癖还是收藏癖,藏得快,收的也快。
  
  我望过去的时候,他立在书房的窗前,视线不知落在了何方,脸上浮出一种不多见的情绪,惆怅,一丝淡淡的,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们从小院落里出来,前方有条小巷子,拐进去又出来,到了繁华的街道上,我瞄了一看原若卿,猜不准他要做什么。直到我跟着他买了两匹马才知道我们是要继续赶路。
  “师傅,我们去哪?”我问他,这时候我觉得什么地方都一样,我没什么担忧的,完全没想到这个决定后来改变了很多很多事情。
  “京城。”他淡淡的回答我,眼都不眨一下。
  我麻木地接着问,“去做什么?”那种地方,天子脚下,权利斗争的集中地,没什么好的。原若卿这样清心寡欲的人去做什么?不管他做什么,既然他要去,我自然也去。
  准备了一下干粮就出发了,我们赶了很长一段路,马蹄一直没停过,在那竹林里练了几个月,身体轻灵了很多,赶起路来也并不太累,就是……有些郁闷。
  我舔舔唇,干渴的很,正好不远处有座茶楼在那。我扯了一下缰绳,停下马,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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