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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中华再起3-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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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鼎铭:字新之,号调甫,布政使衔,李鸿章幕僚(2。2…2)。
  吴毓兰:字香畹,清廷直隶州知州,李鸿章部下华字营副营,坚决反对清廷以割地为代价向俄国求援的行为(2。2…2)。
  刘金平: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炮兵营营长(2。2…3)。
  张岩军: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政委(2。2…3)。
  李冬宝: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副师长,1851年就参加太平军的老战士(2。2…3)。
  徐文辉: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参谋长(2。2…3)。
  张三娃: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第八团团长(2。2…3)。
  刘桢: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第七团团长(2。2…3)。
  李达:解放军模范军第三师第九团团长(2。2…3)。
  陈正寅:解放军第四集团军通信部副部长(2。2…3)。
  王飞越:原清廷黄州府团练大臣,襄樊战役后起义,靠着用银子买人冒充士兵的办法虚报部队人数,骗了个解放军湖北独立第二师的编制,本人任师长(2。2…3)。六安战斗中被李鸿章以闽浙总督的官职收买,叛变投敌(2。2…)
  余剑:原清廷德安府团练大臣,襄樊战役后起义,同样以欺骗手段弄了个独立师编制,所部改编为解放军湖北独立第一师,本人任师长(2。2…3)。六安战斗中被李鸿章以两广总督的官职收买,叛变投敌(2。2…)
  吴寅生:解放军模范军参谋长(2。2…4)。
  刘锦棠:字毅斋,刘松山之侄,与刘松山一同被解放军俘虏,英法联军入侵中国后加入左宗棠的南方集群。在第三集团军北上山西时,任第七军第十三师二十五旅旅长,在围攻太原作战时因思维敏捷被左宗棠看中,直接提升为第三集团军代理参谋长(2。2…4),后又被正式任命为第三集团军参谋长(2。2…18)。建国后被左宗棠推荐担任了黄埔初级军官学校和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校长(3…37)。
  杨鼎勋:字少铭,清廷苏松镇总兵,李鸿章部下勋字营统领(2。2…4)。
  官文:字秀峰,清廷直隶总督,率新军在山西作战,是左宗棠的死对头(2。2…4),太原城破时自杀(2。2…20)。
  马复震:字心楷,安徽桐城人,原湘军总兵,统帅震字营,祖父和父亲均死于太平军枪下,后加入左宗棠楚军作战,左宗棠绍兴起义之时只身逃亡,后加入清朝新军任第四师统制,于山西作战(2。2…4),太原城破时被解放军俘虏(2。2…20)。
  关保:满洲正黄旗人,乌扎拉氏,原清廷黑龙江副都统,清廷编练新军后,任新军第一师统制,率部在山西作战(2。2…5),太原城破时被解放军击毙(2。2…20)。
  福兴:满洲正白旗人,穆尔察氏,原满洲镶红旗汉军都统,曾与太平军作战多年,清廷编练新军后,任新军第三师统制,率部在山西作战(2。2…5),太原城破时被解放军俘虏(2。2…20)。
  英桂:清廷山西巡抚,清军新军第五师统制,纯粹是清廷为牵制汉人而设的挂名人物(2。2…5),太原城破时自杀(2。2…20)。
  赛尚阿:清军新军第六师统制,纯粹是清廷为牵制汉人而设的挂名人物(2。2…5)。
  张曜:清廷文官出身,在与太平军的作战中逐步转向军职,清廷编练新军后,任新军第六师副统制,并实际掌管该师军务(2。2…5)。
  程天行:直隶良乡长杨店人,清军都司,新军第六师十二旅二十四团二营管带(2。2…6)。
  周竞良:清军新军第六师十二旅统领(2。2…6)。
  王协台(官职):清军新军第六师十二旅二十四团统带(2。2…6)。
  吴思礼:满清东光县监生,当地“名士”,顽固守旧之辈,因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建议而被程天行嘲笑,喜剧人物(2。2…6)。
  胡柏辰:清军守备,程天行手下连队官,外号“胡大明白”(2。2…6)。
  杜二杆子:浙江临安人,1862年进入了温州建立的新型学校,1867年加入解放军空军飞艇部队,是周墉城所在飞艇的乘员。1912年世界大战中国空军超级王牌“豹子”杜申利的祖父(2。2…6)。
  洪大头:解放军空军飞艇部队队员,周墉城所在飞艇乘员(2。2…6)。
  罗雨辰:解放军海军中尉,是1862年5月第一批留学英国的海军官兵。在英国留学期间产生了制造鱼雷的灵感,为研究经费还曾向马敦借过高利贷,解放军总参谋长李雪龙秘密出访欧洲期间也曾给予其经济援助(2…33)。解放区与英国结束战争状态后第一批归国,被杨沪生派到福建马尾的船舶部继续从事鱼雷研究(2。2…20),是中国鱼雷的发明者(3…46)。
  第一章(一)
  九月,江南大地酷暑刚刚过去,气温还显得很高。现在不是台风季节了,秋高气爽,瓦蓝的天空上,几朵雪白不含一点杂质的云彩缓缓飘动,暖洋洋的阳光轻柔地抚摩着大江南北两岸,阳光洒在江面上,变成万点碎金。
  滔滔碧绿江水滚滚朝东流去,几条狭窄细长的渔船悠闲地在江上随波荡漾,船上渔夫动作轻松舒展将渔网撒向了水面,没有忧愁,也没有挂牵。
  “二叔!听说周司令是你本家?怎么也没见你和人家司令好好叙叙家谱?”
  渔船上响起爽朗的笑声:“什么本家啊?尽是人家瞎说!真要是本家,你想想,我现在还会跟你们一样在这里打渔么?”
  “老周,这可难说的很啊,不管人家周司令是不是你本家,哪怕他是你侄子,你也还是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干活。”
  “是啊,我听那些当兵的说,他们那边不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什么凡事都要靠自己,该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得不到!”
  “没听说么?住在北河口的高明晟听说高将军是常州厚圩出来的,庚申年侍王率兵进逼常州时,被太平军征入军中,后来跟着杨首长打天下,这下出息了,当上了菩萨军的师长。”
  “高明晟想想自己也是厚圩人,家中有亲人在庚申年投了太平军,兴许真是同一人,人家抱着一线希望,千里迢迢跑到军队里一看,嘿!别说!这高将军还真是他们本家!”
  “不光是本家,还是高明晟堂弟,不出三代的亲戚啊!俩人当时一见面,恍如隔世,真是抱头痛哭……”
  旁边那些渔夫听他说像是城里人说话,嘿嘿笑了起来。
  “嘿嘿,我这不是听说书人说的嘛,你要觉得不舒服,咱就不这么说好了……这高将军加入太平军后,清妖一个反扑,太平军作战失利,拔腿就走了。”
  有年轻后生不由插嘴道:“那高家不要倒霉了?”
  “谁说不是!他们走了,厚圩可算是倒了血霉了,清妖一来,那个狠呀!是见房就烧,见人就杀,高家有人参加了太平军,这可更是乖乖不得了,当时高家上下三十多口,杀的只剩下事先在常州,因为战事没法出城的高明晟一人。”
  “高明晟呢?”
  年轻后生忍不住问道。
  “别打岔,听我说嘛!”中年渔夫话是这么说,可他对有人给自己帮秤,还是很高兴的。
  “离了城,回到家乡,高明晟听说乡勇正在抓那些参加太平军的亲人,说是抓到就要砍头,吓的他连夜跑到这江宁来了,这才战战兢兢活过了这几年。有了这层关系,俩人见面那还有不亲热的?既然见了堂弟,想想自己高家血海深仇,高明晟跟这个高将军说是自己想在他的军队里当一个小官,率领一支军队杀回家乡,把那些祸害乡里的乡勇全杀了!”
  渔夫说的有些累了,喘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高将军是怎么说的?……人家高将军说他们军队不兴为了私仇随便杀人,他堂兄想要参军出发点就错了。何况要参军也要从小兵开始干起,有了功劳,大家都服你,这才能一步步当什么干部。嘿……嘿……好说歹说,人家高将军愣是让他堂兄回北河口继续打他的鱼来了!人家可是真正的叔表亲戚啊,连自己堂兄都不买帐,我不过沾了和周司令同样的姓,这又算得了什么?”
  “狠!这人情世故也不顾了,还真是铁石心肠,没一点人情味。”
  有人听了不屑了。这个故事在这里流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高将军竖大拇指的有之,不以为然的更多。
  中国是个讲究礼仪廉耻仁义道德的国家,对亲情友情看的极重。大义灭亲这种话说好说,真要让谁干出这种事,想要取得世人理解还是很难的。
  对常人来说,外举不避嫌难,内举不避亲倒是很容易做到。
  “也不能这么说高将军,人家不还从自己俸禄里拿出十两银子送给了高明晟?何况当兵就要冒火矢之险,搞不好脑袋瓜子都要落地,说不定高将军是看这个高明晟太瘦小,怕他有危险才让他放弃当兵。”
  “十两银子算什么?你没听过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高将军官衔怎么也比提督要高,这根据地银子可比清妖那边多多了,高将军干菩萨军不是一年两载的了,这十万两银子没有,七八万两总有吧?才拿出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也没这么打发的。”
  “阿越,你到这里才多久?你又知道多少?别拿你在清妖那边看到的套到这里,坑蒙拐骗、巧取豪夺的事情,人家菩萨军才不屑为之呢!”
  渔夫继续道:“真要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安心打渔么?打了鱼你能到集市用不着担心地痞流氓找茬放心卖了?不说别的,就是太平军在这时,到城里卖鱼,你还要给城门口那些大爷辛苦钱呢!娘的,他们又没打渔,有什么好辛苦的?”
  “地痞流氓是没有,不过集市上也不是没有凶神恶刹,那些收税的脸色可十分难看。”
  “那点税算得了什么?赶一天集,付的税还不够你喝一小杯酒呢!……菩萨军对咱们这些苦哈哈可是再好也不过了,上次张大头儿子得了急病,家里没钱,大头急得都要上吊了,人家菩萨军一知道,马上派大夫带着药上门给张大头儿子看病,分文不取帮那小子看病不说,完后还留下药给小子吃,不过半旬,张大头的儿子又活蹦乱跳了,把人家张大头夫妇感激的想要给菩萨军供长生牌子,可人家又不要……这事情要是在清妖那边,你就等死吧!”
  “张大头那事儿我知道,不光是张大头,光我知道的,上新河、卖糕桥那边只要有穷人生了病,菩萨军都会派人不要钱帮人家看病。不过这事怎么说呢?不要钱看病自然是好事,可给大伙看病的都是些大鼻子绿眼睛的洋人,那些洋人开的药方也不是金银花、大黄什么的,而是一些很难听的东西……谁知道他们开的是什么?人家还说咱们的大夫是中医,人家是西医,什么中医是江湖骗子,什么只有西医才能治好病。”
  “哎呀,菩萨军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洋鬼子那边的东西怎么能跟咱们中国的比?说中医光骗钱不治病,这我可不相信,洋鬼子的东西是可以相信的?”
  “呜……”打渔的渔夫正漫无边际聊着天,东北方传来一声汽笛的长鸣,渔夫们很自然停止了动作,齐齐将目光投向汽笛传来的方向。天地交界处,几缕淡薄黑烟冉冉升起。没多久,一个黑影从燕子矶方向朝这里开了过来。
  “军舰!”有眼尖的渔夫叫了起来。
  从下游上来的正是军舰。一艘接着一艘黝黑高大的军舰排成一路纵队,逆水上行。
  桅杆上风帆降了下来,高大的烟囱朝外吐泻着滚滚黑烟,一面鲜艳的红旗在桅杆上高高飘扬,舰艏前,随风飘动着上方三分之二是红色,下面是白色和蓝色的波纹,左上角是一个金黄色铁锚的海军旗。舰艏划破江水,激起朵朵洁白的浪花。
  一艘接着一艘军舰靠着北岸朝永定洲方向驶去,在渔夫眼里,一艘艘过去的军舰舰艏侧舷处用金色斗大的隶书分别写着“卫青”、“霍去病”、“李广”、“张骞”大字。
  一共是四艘中国军舰。
  渔夫在这里打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从长沙、武昌、南昌开往江宁、上海的蒸汽轮船可以说经常看到,可如此众多蒸汽军舰,并且每艘军舰都是如此巨大,这他们还是首次看到。
  这些渔夫从小就在长江里讨生活,以前长江里根本没有蒸汽轮船,只有风帆船在江里上下穿梭。
  后来洋鬼子来了,那些洋鬼子坐着冒着黑烟的大船,架起大炮在长江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他们这才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这种叫蒸汽船的东西存在,并且这种船比中国拥有的所有船都跑的更快。
  洋人有蒸汽船,可二十多年了,辽阔富裕的中国却一直没有。后来太平军和清军在长江打的火热,庚申年后,两边都有了属于自己的蒸汽船。但那些是小船,决没有现在看到的那么大。
  让这些渔夫们开眼的是三年前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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