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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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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蕾摇头,“没有,但济科肯定知道这方面的专家,我得再飞一趟曼谷。”
她的这一句话向我透露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一是济科没死,还活着,二是济科不在清迈,在曼谷。
这让我心里更加好奇,如果济科没死,那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甚至在代子给他办的生日宴上都不肯露面。
“那谢谢你了,辛苦你了,我在这等你的消息吗?”我问雷蕾。
雷蕾拿出卫星电话,走到另个房间打电话。她都不用打电话,当然是为了防监听,代子肯定随时想监听她的电话,到现在也没成功,那当然是雷蕾防备的好。
打完电话出来,她说一会直升机就到,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直接把人给你带回来。
我说好,那就太谢谢了。
出了雷蕾的楼,我旁边等了一会,果然见黑色的直升机又轰鸣着停在了楼顶。很快又飞走了。
所以人只要活着,命运没准就会让你来一个大逆转,以前雷蕾生如草芥,在灰色地带艰难地生存,最后让人迫害‘致死’,但上天没有让她下地狱,而是让她重生,现在的雷蕾,是威震泰国的莞香夫人,出入都是直升机接送,这是以前的雷蕾做梦也想不到的生活。
当生活把你逼到绝境的时候,不要气馁,不要放弃,再挺一下,上帝的那扇窗就要打开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其实不是宿命论,是因为大难过后的人,知道死亡的滋味,因为了解,所以更加坦然,能放下大多数人所不能放下的包袱,从内而外地蜕变,更加强大,更加坚韧,所以才有后福。
那所谓的后福,是上帝给的,也是自己给的,从某个角度来说,每一个人就是自己的上帝,自己的行为和选择,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回到万园,我担心我去找雷蕾的事锦笙会生气,主动向他解释了一下,他说没关系,因为他和雷蕾不熟,所以对雷蕾有所防备很正常,但如果我有足够的自信认为可以信任雷蕾,那我还是可以作决定的。因为那是我的姐妹。而且我也能为自己的决定担责。
我来到安明的房间,看到安明正靠墙一只脚独立。小刚站在旁边守着。
这是安明在锻炼腿部力量,肯定是小刚让他这么做的。
“他竟然肯听你的话?”我有些奇怪。
“他是认识我的,只是没有多少感情而已,不仅是我。我们所有人他都认识的。所以当我提出对他有利的建议时,他并不反对,而是照着做。”小刚说。
“他潜意识里还有很多信息存在,知道锻炼对他是好事,所以他不排斥。”锦笙点头说。
我看安明头上全是汗,背心都打湿了。有些心疼,说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一下,让他累成这样?
“谁让他不理你的,还劈腿花玲那个贱人,就是要让他累,累得不行才好呢。多出点汗,没准就把那病毒给排出来了。”小刚说。
“他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排什么病毒,简直胡闹。安明,你休息一下吧。”我说。
安明摇了摇头,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继续练习。
虽然现在脑子糊涂,但他的意志力确实还在,他本质上还是那个不脸输能吃苦的安明,我忽然就没那么担心了,强大如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他一定从魔怔中完全摆脱出来,他一定能摆脱那些对他的恶意控制。
——
我在旁边看着安明锻炼,直到累到不行,他才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拿毛巾递给他拭汗,他冷漠地接过来,轻轻在额头上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毛巾坐着发呆。
他眉头紧急,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很多的心结解不开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他的脑子和平时是不一样的,他的大脑机器被人外界干扰了,也可以说是被人植入了病毒,他在努力地和那些干扰作斗争,所以他很痛苦。
我坐在他旁边,唠唠叨叨地开始说我们过去的那些事,忽然发现,我和他之间真是好多事啊,人世间普通人能经历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我们都有经历过。而且比别人经历的还要剧烈。
说着说着,我发现安明靠在墙上睡着了。体力和脑力上的双重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我本来想让他到靠到床上去睡得舒适一点,但又担心吵醒他后他再也无法入睡,只好坐在旁边守着他睡。
晚些时候,我终于等到了雷蕾的电话,电话只是响了几声,我还没接,她就挂了。
她有事想跟我说,而且是重要的事,在电话里说因为担心会被监听,所以这是要我亲自去一趟的意思。
留下小刚和苏纶看家,我和锦笙一起去了雷蕾的住所,因为没有得到雷蕾的允许,锦笙并没有和我一起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
雷蕾果然已经回来了,我一到,她就直接递给我一张纸条,“按这个地址去接一个人,他可以治安明。”
我接过纸条,谢过之后,就告辞了,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找到这个人来救安明。其他的事,只能是先暂放一旁了。
锦笙拿过字条看了看,说这个地址太细,他只知道大致方向,还得找个更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才行。熟悉地形的人,当然就只有苏纶了,她对清迈,那是相当的熟悉。
回到万园叫上苏纶,我们一行人向北而去。苏纶说那个地址她也只去过一次。那边比较复杂,属于三不管地带,很多小型的黑*帮力量在那边组织卖y。女孩去那边最不安全。还叮嘱着我一定不要下车。
到了那里后,确实如苏纶说的那样,很多闲杂人走来走去,一个个神色诡异,目露凶光。
到了那个地扯,锦笙让我和苏纶坐在车上,他下去打听消息。也问了几个人,对方都没有说话,最后没有办法,叫过来一个面容模糊站街女,给了那女的一些钱,两人交谈了一会,锦笙就回到车上。
“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火灾,还伴有仓声,莞香让我们来接的那个老人,已经在火灾中丧生了。”锦笙面色凝重。
“提前有人动了手灭口?”
“应该是。”锦笙说。
“那肯定是花玲做的了。他知道清迈只有这个人能解这种术,所以提前下了手。”苏纶说。
“这事花玲自己做不来,估计就是她让这个能解的人做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他现在把系铃人给杀了,这铃就没法解了。”锦笙说。
“先回去吧,现在急也没用,总会有办法能解决的。”我心里其实也很烦,但我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回去的一路上大家都没话可说,因为心里都太沉重了。
本来以为有了希望,但没想到这种希望一下子就又消失了。
“其实我爸以前也会一些偏方,我们那里穷,常有人被丛林里的毒虫什么的咬伤,也会出现精神失常什么的,我爸就用一种药草给他们泡澡,然后就好了,也不知安少的这种情况,能不能用那种药来泡?”苏纶忽然打破了沉默。
我和锦笙都没有说话。
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提议并不靠谱,现成安明的状况是记忆和精神出了问题。这被毒虫什么的咬那简直就是两回事,如果胡乱用药,万一产生负作用那怎么办?
见我和锦笙都没说话,苏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一些,毕竟安少的情况和我们那碰到的情况不一样。”
“你们那被毒虫咬了后,是什么样症状?”锦笙忽然问。
“被不同的毒虫咬出现的状况不一样,有些是失语同,有些是眼前出现幻像,有些是则就是精神轻微失常,亚热丛林里有着千奇百怪的毒虫,被咬是很正常的,但我们都有对应的方法,那个方法也没什么科学依据,完全就是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经验和偏方,但却是非常有用的。”苏纶说。
“精神出现状况的,也能治好吗?”锦笙问。
“能啊,很多治好了,所以我才想或许那些偏方可以一试。如果安少只是中毒,那毒还是有可能被解了的。毒解了,心智自然就清醒了。”苏纶说。
“那就试一下吧?”锦笙看向我。
我没有马上表态,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试一下。苏纶不是专业的医生,她用的方法,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万一要是安明试出了差错,那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但我又必须要表态,我是安明妻子,现在安明在恍惚之中,能做决定的,也只有我。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我决定暂时先不作决定。
回到万园,小刚告诉我们说,安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抱着胸口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和锦笙赶过去的时候,安明正靠在床头,双手环在胸前,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体恤上也已经被汗给浸透了。样子十分的痛苦。
“安明,你怎么了?”我心里一疼,轻声问。
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我拿过毛巾轻轻给他拭汗。被他粗暴地甩开,眼里更加冷漠。
“我们出去说吧。”苏纶说。
苏纶似乎是有话不想当着安明说,我只好也跟着她走出来。
一走出房间,我就赶紧问:“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安明会如此痛苦?是不是他的身体又有了新的问题?”
“我以前听说过,如果中了情蛊的人,一段时间内看不到那个女的,就会心痛如绞,安少被我们抢回来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他没看到花玲,所以心会疼。”苏纶说。
这话让我非常的不是滋味,我的丈夫,见不到别的女人,竟然会因此心痛,这也太欺负人了。难怪花玲一直没动静,她就知道,只要把那个能解的人杀了,安明到时间候见不到她,就会心痛如绞,到时我们不忍心看到安明痛苦,当然就会乖乖地把安明送去见她。
“也就是说,如果不让大哥痛苦,我们就得把他送到花玲那儿去?这叫什么事?”锦笙也怒了。
“如果长时间不送安少过去见到花玲,他的心脏会受不了的,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尽快处理。”苏纶说。
锦笙来回踱步,似乎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然后就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作决定。可是这个决定,真的是很难下啊。
“肯定不能让他去见花玲,不是我自私,只是他是缅北少主,如果把他交给花玲,花玲会利用他做各种事,那么多人为了拼了性命保护的缅北少主,怎么能沦为花玲的玩偶?如果他作为一个傀儡而活着。那又有什么意义?”我说。
锦笙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刚问。
“让苏纶试一下她的偏方吧,这么多的劫难安明都没有死,相信这一次他也死不了,试一下,看看是效果。以其把他送回花玲的身边,不如就大胆试一次。”我下了决心。
“就算是治不了,我认为也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至少我们那儿以前试这个方子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死过人。我还是有信心的。”苏纶说。
“不管如何,先试一下吧。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尽管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我说。
“行,那我就试试,看看能不能收到预想的效果。如果安少真有什么不测,我也会负起我的该负的责任,少夫人如何处置我都行。”苏纶说。
接下来苏纶就自己去准备相关的药材了。至于她的药材从哪里来,都是些什么方子,我也没有过问。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如果参与太多,反而显得我不信任她。不会有什么好处,只会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安明已经痛得不行,歪倒在地上。
“安明,你再坚持一下,我会让苏纶给你治疗,我要把你变回本色的你,我不会让你以傀儡的方式活着。如果真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抱着他的头说。
他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却没有说话,只是冷汗不停地冒。
这一切都是花玲那个恶毒的女人所赐,这一次只要能把安明治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不会让她再兴风作浪。
晚些时候,苏纶说。她已经把相关的事情准备好了,在治疗期间,一定要让锦笙和小刚在外面把守。不能让任何人闯进来破坏。
苏纶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的药汤是黑色的,散发出的热气有一股浓浓的腥味。还夹杂着其他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
房间里只留下我和安明,因为他要脱光进入大浴桶,浸泡在那黑色的带着腥味的药汤里。其他人当然不方便在场。
安明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药汤,脸上并无惧意,只是露出奇怪的神情。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面对看起这么难看的东西。
“安明,你生病了,需要进去泡澡,泡完以后,就好了。”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说。
他冷漠地看着我:“我不。”
我心想这下糟糕,如果他要不进入这药汤里,那如何泡,我肯定是强迫不了他的,那必须得惊动小刚和锦笙,到时恐怕三人还得动手,锦笙他们要不出手重,制不住他,要是出手重了,安明的身体好恢复不久,又怕再伤到他,那可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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