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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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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万的钞票啊,我真的很想要。

而且她还给我找好了离开的理由,为了不与血亲对敌。可是我的根在这里,妈妈和宝宝们抓了牛头马面,还有好多没办完的事情,我拿了钱走的潇洒,但会愧疚一辈子。

肩上背的包袱,累了,想要放下,随手都能捡到充足的借口和理由,可我真得做不到。也许活的累,但我问心无愧!

点了根烟,我默默抽完,摸着小黑猫的毛,准备封印雷冲这只人坟养出来的厉鬼。

接近傍晚,王曼终于收集齐了所有东西,按照我的要求在关铃家堂屋做好了布置。

堂屋四角都点了封门香,地上垫了一副猛虎下山图。画很破旧,沾满了灰尘,在二十年前的年关,到街上花几块钱就能买到一副。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画被挂在墙上,被香薰了不少年。

王曼抱着小黑猫站在一边,我小心翼翼的把画上的老虎用刀割下来,拿着破烂的纸片在水杯上点燃,让灰掉进杯子。

拿着一杯黑乎乎的水,我对着王曼说:“掰开阿飘的嘴巴。”

“你想干嘛?”王曼紧抱着小黑猫偏到一边。我说:“明知故问,当然是给我女儿喝了。”

“这样会要猫命的!”她说。

我瞪着眼睛说:“不想阿飘死,你必须得狠点心。”

王曼不情不愿的掰开昏迷的猫嘴,我把水灌进去,小黑猫呛的睁开猫眼,看了看王曼又无力的闭上。

它肯定恨死这个狠毒的女人了。

灌完“符水”,我用刀沿着被掏空的画洞在地上画了个圈,在画前点上蜡烛,烧燃画卷的同时点了一炷香,说:“移行换地,猛虎下山。”

平摊在地上的破画烧的很慢,王曼见什么异象也没有,不爽的说:“我跑了几个村,好不容易买来的年画,你就这样烧了?”

“不烧,难道让你买回来接着拜?”

我抽起插在画前的香,走到她面前说:“抱稳了,别动。”

“你又想干嘛?”王曼问。我说:“烧猫毛。你不感觉阿飘想当老虎,额头还差个王字吗?”

拿着香小心翼翼的烧着小黑猫额头上的毛,三根香每根烧出一横,最后再把三根香合并着烧出一竖。王字写好,我拍了拍手掌,指着快烧完的画说:“等画烧完了,你把阿飘放到刚画的那个圈里,也就是画上老虎该站的地方躺下。我出去会,马上回来。”

“喂!你去干嘛?”她问。我说:“尿尿。”

外面的天色差不多黑了,我跑到茅草堆边,点了一炷请神香,呼唤着龚文画。

那妞似乎还在为王曼打抱不平,过了好久才偷偷跑出来。我见香烧的忽明忽暗,知道她来了,交代说:“我会在脚趾头上绑一根红线,喝点酒了趴在堂屋大桌上睡觉,等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你就扯我脚上的红线,等桌上的油灯摇曳,你就不用扯了。记住谁也不能说,王曼也不行,你扯红线把我头上三把火藏到了油灯里,要是被雷冲知道,它扑灭油灯,老子可能真会死。”

交代完,我让她先回去,没一会我也回到了堂屋。

差不多接近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吃完宵夜趴在桌上说:“太困了,我先睡几分钟,等到了子时你叫我。”说着,不等王曼答应,我假装很困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龚文画挺乖的,没一会,我脚上感觉到了凉意。

大门没有关,自然有平常的夜风吹进来,油灯很自然的摇曳。它以为大功告成,也就消失了。其实吧,我说转移头上三把火,是骗她的。

等到十一点,王曼推着我的肩膀,我假装很困的睁开眼睛,说:“这就到点了?”

小黑猫睡在移形换地的地方,我在它旁边盘膝坐下,捏着它一只猫爪,示意王曼开工。

王曼围着我和小黑猫点了六炷香,烧了三刀纸,说:“**香搭天地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香能刺激厉鬼报仇,在有准备的前提下,刺激雷冲出来报仇最合适了。

小黑猫没有动,它身上那股属于雷冲的冷息慢慢鼓荡着,慢慢接近十二点,阴气慢慢加重,雷冲沿着猫爪往我胳膊上蔓延。我没有抗拒,等雷冲摆脱小黑猫,我憋足了气对着手臂骂:“滚蛋。”

一条虚影从我手臂上出来,迷迷糊糊的绕着我们打转。其实雷冲被迷在了猛虎下山的那座山里,只是我看不到而已。说不定,小黑猫正扮演着猛虎追着雷冲咬呢。

等到十二点,我抱着小黑猫放到桌上三盏油灯后面,坐到主位等雷冲来。

王曼点燃写着我名字的草人,把草人装进小棺材里,盖上棺材盖把火捂灭了。在棺材前点了一炷香,烧纸祭拜起我来。这叫引香火护身。

抱走了小黑猫,猛虎下山图少了虎,雷冲飘到小黑猫之前睡的地方,从那个窟窿逃了出来。它刚逃脱就凶狠的朝我扑来,虚影带着浓烈寒意靠近,我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挑衅的勾了勾手指。

它扑到我身上,好像人碰到火焰,立刻缩了回去。

雷冲不要命的往我身上扑,虚影慢慢变淡。也不知道它扑了多少下,虚影眼看要消散,它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摆脱了**香的刺激,转而冲向了王曼。

王曼静静的烧香纸祭拜着小棺材,雷冲刚靠近,王曼打开棺材盖,一股烧小人的烟冒出来,雷冲被冲的消失不见了。

“画儿,找雷冲的事情交给你咯。”王曼自顾的唠叨一句,龚文画的虚影冒出来在屋里旋转。

三盏油灯照耀下的堂屋鬼影重重,我无聊的看起了鬼找鬼的戏码。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王曼指着突然定住的龚文画,紧张的说:“画儿被雷冲抓住了?”

在我眼中只有龚文画的虚影,仔细感受一下,属于龚文画的阴寒里夹杂着雷冲特有的冷意。我坐在桌边,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说:“雷冲,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来找小爷,欺负个女鬼算什么厉鬼?你这黑老大越死越回去了?”

龚文画痛苦的挣扎一会,属于雷冲的冷息分离龚文画的虚影,快速的缠上了桌前三盏油灯。龚文画冲向王曼,附在王曼身上,哭丧着脸说:“它……它……说要吃了我,我才说你头上的三把火藏在油灯里,是它逼我的……”

这就是我骗龚文画的用意,以她的尿性,绝对经不起威胁。至于算定雷冲会找龚文画,其实是常识性的东西,这里只有龚文画一只鬼,雷冲不找她找谁?

就算雷冲是打不死的厉鬼,但单纯的封印它,也不用大费周章的转猫成虎。我想给小黑猫抓一只厉鬼打手,让它拥有足够的阴气成为真正的玄猫。


第四十九章诡异的一枪

雷冲扑上油灯,它立刻被吸进了中间那盏油灯的灯芯。

三盏油灯上的火苗,随着雷冲的挣扎,由大变小,由小变大。鬼气森森的屋里随着灯焰的变化忽明忽暗,由于光线的变化,随意一瞟墙面,好似有东西在墙上晃动。

龚文画离开王曼,飘在一边傻傻的看着。王曼收回身体的控制权,性感的小嘴张成小圆形,木讷的看着油灯。

“我只是把灯芯的索线换成了蜡树皮,烧了写着雷冲忌日的黄纸加在燃油里罢了。”我指着油灯继续解释:“死忌是鬼的生辰八字,油灯和蜡烛皮都能抽魂,它自己撞上去了就别想跑掉。”

以前人死了,在停尸的床前会放一张高一点的桌子,桌子上点一盏油灯,亡者回家会钻进油灯,借着油灯的火焰观看亲属。还有在人头上点天灯,也是一种吸魂入灯的法子,但必须是用蜡树皮搓成的灯芯。

最早人们做蜡烛不是用的石蜡,而是一种树会招来一种虫子啃食树叶,虫子吃了树叶分泌出一种白色放亮的胶状物质,有的地方叫月亮屎。把分泌物经过一些处理就成了蜡烛。

燃烧的蜡树具有吸鬼缠鬼的功效,而蜡虫分泌物有着封鬼的作用。

给王曼解释清楚这招,我拿着剪刀,剪下灯芯包裹在一张黄裱里,涂上蜡油把雷冲封在了纸里。

“王曼,你为什么要干这一行?”弄完,我突然发问。

王曼呆了呆,思索一会,看了看我,又认真想了一会说:“干这行没有人管,无拘无束的,我感觉很自由。”

“自由啊!”我重复一声,好似被她拨动了某根心弦,说:“谢谢。”

行事问心无愧,求的是心安能让自己自由自在的做人。或许,我一直追究的是身与心的自由。

王曼迷糊的接受了我的感谢,她问:“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她拿定主意干这一行,我才会做接下来的事。

“在上面滴一点血,转一点生气给雷冲。”我拿着封印雷冲的黄裱。王曼惊悚的退后一步说:“转生气给它?”

“它具备了生气,在生气未消,也就是你血迹未干的时候,相当于一个人。等血快干的时候,把血擦在小黑猫牙齿上,等于小黑猫断了雷冲的生机,雷冲会成为小黑猫的伥鬼,为虎作伥。”我其实还有一点没说,如果用王曼的血,以后只有她与小黑猫配合才能放出雷冲这个鬼打手。

王曼按照我的要求做完,等她把血擦在小黑猫牙齿上,我立刻烧了涂了蜡油的黄纸,一股冷息不情不愿的被撕扯进了小黑猫嘴里,封印在了里面。

我收拾着堂屋里的东西,王曼呆呆的问:“接下来做什么?”

“已经完事了,你还想干嘛?难道想让我走阴出体,跟雷冲打一架?如果那样,死的一定是我。”

“你不是说人坟造的厉鬼很猛吗?这样就摆平了?”

听到她的话,我冰冷异常的盯了她好一会,警告:“你最好不要抱着找刺激的心思斗鬼,真到那个时候,死的大多数是人,不会是鬼。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厉鬼转身就跑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王曼游疑在幻想与现实的差距之间,陷入了沉思。龚文画缩成了一团冷气,苦哈哈的看着我,生怕我打她似的。

小黑猫躺在桌上一动不动,鼻子很干燥,猫抓的温度已经趋于平和,但它还是没醒过来的趋势。我仔细检查完,叫醒发呆的王曼说:“你不是要找刺激吗?交给你一个救阿飘的任务。”

“什么?”

“小黑猫魂体应该受到了创伤,你想办法把它给医好。”我说。王曼担心的看着猫,苦哈哈的说:“又不是病了,兽医也没办法啊。”

“猫吃老鼠,这是天择。你三爷爷应该被一只老鼠缠着,你带小黑猫去吃了老鼠,应该能好。”我讲完大概的操作办法,又说:“那只老鼠受过香火,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你用血在猫额头上写个王字,雷冲会被放出来帮忙。”

王曼一愣一愣的听着,心虚的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去?”

“老大,你天生能看到灵体,带着龚文画和玄猫再加一只厉鬼,如果还干不过一只老鼠,你真不用混这一行了。”我有些嫉妒的说着。

玄猫的本能是勾魂,又有厉鬼配合,几乎等同于阴间的勾魂使者。如果不是怕诸葛家出手对付王曼,我绝对放自己的血借生气给雷冲,让雷冲为我所用。这丫头抱着宝贝,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王曼被教训的差点又哭了,咬着下嘴唇说:“去就去。”她转头生了会闷气,又说:“我去抓老鼠,你去做什么?”

“找关铃。”我答。王曼又说:“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你知道她在哪?”

“沿着阴兵过境的方向应该能找到。”我想到四家镇后面的葬魂湖,吓的缩了缩脖子。

葬魂湖不是湖,是一片高低不平的盆地。树叶盖着表面,走进去谁也也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陷下去。那里没有山货,没法种庄稼,人根本懒得去,只要去的人全部淹死在了叶海里。由于盆地外形像个大水潭,本地人都叫它葬魂湖,四家镇谁家孩子不听话,大人都会说:“信不信老子把你丢湖里淹死拉倒?”指的就是葬魂湖。

想去葬魂湖,必须要翻过瘟疫山,山下有三个荒废的死村。村里人不是死于瘟疫,而是死于当年的蛊灾。

听说三个村子三百多户人家,家家挂灵,最后全死绝了。人死在村里哪个地方,尸体就倒在哪里,连收尸的人也没有。不是旁人狠心,而是只要碰尸体,人就会被蛊虫弄死。倒是有人想过放火烧村,但是远远连着一片老林子,长年飘着树叶,一个不好可能烧进老林子,结果就封了去那座山的路。

瘟疫比鬼草更能让常人接受,很多人都以为当年是场瘟疫,于是那座荒山被喊成了瘟疫山。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我穿过四家镇后一片人工种植的大树林。两个人气喘吁吁的从林间小路追上来喊:“你是陈三夜?真他娘的让老子好找。”

我疑惑的停下脚步,一个高瘦的人,拿出证件说;“我们是县警察局的,上次是你发现那几个背包客在山坡上昏迷不醒的?”

我点了点头。另一个断眉毛的汉子说:“警方怀疑是人为的,希望你能协助调查。”

碰到这事,我只能无奈的答应。

人工种植着大片水杉,一眼望去都是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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