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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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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扬个屁的正。”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你爸的坟被挖了!”呆肠狂扛。
咚!咚!咚!
我听着这些,呆呆的跪了好一会,若有所悟的对着棺材狠命的磕了三个头,杵着夜萧起身,背着布袋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有立场才有正邪,立场有高低却不分贵贱。阴阳天地的正、行走世间的正,这是大立场大正。而守护一个小家才是最重要的,家虽小却是人心所在,家破了心也就没了,还谈狗屁天下大道?
我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着,体悟着陈叔的话,心底的杀意慢慢平静了下来。
杀意还在不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爷们该守护自己心里的家,守护脚下这块干净的土地不被污染。当然,守护脚下土地的时候,得有个度。比如,别人打我儿子一巴掌,我去灭了别人满门就超越了这个度。
“三哥,你不会怪我爸吧?他看着你下来,趴在棺材上哭了。我第一看到他哭……”陈皮追上来,怂着发酸的鼻子说着。我回望一眼,暗想:谢谢陈叔,嘴上却说:“不会。你爸哭的是他兄弟,你才是他亲儿子,他在教你做人。”
陈皮抓着后脑勺,说:“那啥,我爸说的那些我不懂。反正,谁打我爸一巴掌,我就打掉谁一颗牙。”
他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我绕了一圈,看山似乎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此时与他的想法没有区别,却又有着巨大的差别。
相差的是境界,境界最片面的理解是控制力,分辨力,执行力。
背着布袋回到我家门前,一群男女在屋前宽敞的平地上点着火堆,玩着烧烤,打着扑克……
我站在陈皮身后,他们没认出我,或者干脆不认识我。几个人发现陈皮,大声说:“陈三夜呢?叫他出来,躲着算什么男人?不给个解释,不向死者亲属道歉,我们就满世界说他做出来的事,直到他站出来……”
“你们想要他赔钱?还是要他跪在跳楼的系花灵前自杀?”我反问一句。有人说:“必须认错,赔偿家属的精神损失费……”接着一群人跟着叽叽喳喳的闹了起来,最有意思的是其中有人喊错了陈三夜的名字。
“我叫陈三夜。”我不带任何情绪的往门口走,自顾的说:“不管你们收了谁的钱?或者出于别的原因来闹事,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离开。”
嘭!
一袋子薯片突然飞过来,砸在我后脑上,有个妹子喊:“打死这个渣男。”接着,愤怒的男女们激动的围过来,不少人拿着手机猛拍,有人喊:“你始乱终弃还有理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的威胁了?”
大学里的人,我只知道三个室友的名字,与室友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蹦出一位系花被我搞大肚子还跳了楼,一群年轻人千里迢迢来山区找公道,还真是件荣幸的事情。
看着纷乱的人群暴动,突然,一跳虚幻的鬼影带着未成形的鬼婴飘在最远处的帐篷顶端,莫名的看着我。
厉鬼特有的冷意袭上心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真是来找我的。
是谁转了因果,遮蔽了鬼眼,骗鬼来找我?看来动爸爸坟的人,真是有备而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人命
背靠着大门,挨着各种零食的乱砸,我举着胳膊挡着东西。大声喊:“都给老子住手,领头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又挨了几根火腿肠和几袋山楂片之类的玩意,有个女人站出来,说:“这事是我组织的,我是学生会的……”
不等她说下去,我问:“你们这一群人跑过来是自己掏腰包,还是别人出的钱?”
“谁出的钱并不重要,我问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消失在学校?”女人不屑的睁着凤眼。旁边有个女孩说:“跟这种人说这么多干嘛?他不去给亲属道歉,咱们就让他成为过街老鼠……”
扫过这群站在道德的标杆上的男女,发现一个个根本没法讲理,我坐到门槛上,捡起一根火腿肠咬开。丢了一只给愤怒的陈皮,咬了一口嚼了几下,说:“我爸的坟被人挖了,我家被你们给堵了,我被你们打了,我真的很想杀人……”
不等我说完。有人喊:“你这种人活该被挖祖坟……”陈皮几次要听着,几次忍不住动手,都被我制止住了。
我没管他们说什么,继续大声说:“我不反手不是我理亏,别得寸进尺。我现在只想杀人,你们真的会死的,或许。有些人就是想让你们来送死,等你们都死在这了,他们就有了攻击我的理由。”
随手丢出一条蜈蚣进入人群,很快有人喊疼,骂我的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被咬的男子,立刻又几个男人跳出来,指着我说:“早听说你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就是用这法子始乱终弃的吧?有本事把我们都弄死在这……”
“三哥,你到底在想什么?”陈皮愤怒的捏着拳头,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我望着自称学生会的女人。说:“远远翻过几个省,仅仅为了人出头,我该称你是圣人?还是别的什么呢?”问完,我笑着对陈皮说:“我在想,死一群学生在山里外界会不会炸山?”
热血上脑的陈皮被吓的打了个尿颤,不敢置信的死盯着我。他了解我,知道我没开玩笑,真准备杀人了。
“这样不好吧?”
陈皮嘀咕一句,看着二十多个人不忍心的说:“你们别逼三哥了,他真会做傻事的。不管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们都想想自己家人,把命丢在这里了不值。你们在这里扯了大半天的横幅,有一个人来围观吗?没有。这里不是大城市,七里八村的人大多没上过学,谁好谁坏,心里都有一杆秤。不跟你们一般见识,那是懒得跟你们计较……”
回答陈皮的是滔天骂声,一个个都骂的底气十足。
“给你主子打一个电话,问你主子把这些人命丢在这里他的良心能安吗?”拿着砸我的零食填了下肚子,我把手放在装蛇的布袋上,笑看着自称学生会的女人。
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之所以一直被动挨打,是给时间后面的人思考人命在他眼里的价值。
女人见我压根被把他们的怒骂放在眼里,神情游移不定,拿着电话打了出去。不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她控制住人群的躁动,把电话递给了我。
“你好,我叫赵佳。听说你要杀了那一群学生?”清脆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我神色不变的说:“坟是你挖的?”
“你说错了,坟是我让人挖的。你不回陈庄,我那几百万请的人不打水漂了?”女人的语气很自信,透露着一种难以理解的傲气。“一群学生在山里失踪,足够动用少量部队进山收索寻人了。至于这群人的死活关我屁事,之前我已经说了,可能出人命,他们情愿要钱不要命……”
“那个系花是怎么回事?”我听着一点也不愤怒,知道是谁干的了,弄死她就行了。女人说:“戏总得演真点吧?听说你是玄学高手,我也给你找了个对手。”
“我说那个姓赵的那个公子哥不是我杀的,赵家会收手吗?”我问。女人说:“天下没有傻子,谁都知道那个败家子不是你杀的,不过赵家正处在内乱阶段,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转移内部争斗,活该你倒霉了。”
“嗯,既然你不在乎这群人的死活,我也没必要在乎了,拜拜。”我刚打算挂电话,女人在里面笑着说:“你真的敢杀吗?呵呵。”
笑着,她挂断了电话。
“带着人滚蛋,不然都得死。”我把手机还给学生会的女人,最后一次提醒。
“对不起,我需要钱。”女人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退开几步说:“陈三夜……”她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一群人又跟着闹了起来。
赵佳说的对,世界上没有谁是傻子,这群人不是不懂而是为了钱。
我对着人群用力的甩了把袖子,各种乱起八糟的毒虫散乱的丢进了人群,等人群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又掀开布袋,拉着陈皮往一边跑了几米,严肃的说:“兄弟,以后千万要记住一点,千万别拿自己的命去赌别人敢不敢杀你。命是自己的,随意把命交给别人裁决,别人不会比你更珍惜你的命。”
离开蛇一段距离,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家伙们,逃命似的对着人群射了出去。
夜幕中,痛苦得哀嚎、不敢置信的怒骂、恐惧的哀求……交织在一起,二十几个人惊恐的四处乱串,奏响了血色哀调。
“三哥,你不是说有人就是想你杀人吗?为什么还要杀?”陈皮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底充满了不忍。
他不是个问题宝宝,而是以此发泄着某种莫名情绪。
“没有为什么,我想杀人了,决定杀人了,那些不能杀的理由也就不是理由了。”
我远远看着纷乱的人群,他们不是木头,想过来我这边,可惜虫子和蛇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恐惧与痛苦已经让他们变成了无头苍蝇。
“你还是那个孝子。”陈皮连抽完两根烟,有些胆怯的往旁边躲开,似乎又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悲剧。
随着时间流逝,毒虫和毒蛇已经远处,地上一个人也没有死,不过却都中了毒。
“这里距离四家镇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镇里有个老中医能治毒,你们能不能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走到东倒西歪的人群前,看着他们怨毒的眼神,随口提醒了一声。呆狂杂才。
出马先生可是明面上的老中医,他曾经说过他与赵家有交际,想来这些人的毒够他伤脑筋了。
男女学生早已经失去了风度,各自争先恐后的往村口停着的几辆车跑去,只留下那个领头的女人呆坐在地上没动。
“三哥,你不是说要杀人吗?干嘛还提醒他们?”陈皮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东倒西歪的帐篷,颤抖的递给我一根烟。我点上烟,看着飘在帐篷上的女鬼,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杀的是惹我的财迷,醒的是人心,希望他们在痛苦中能明白,人生苦的其实是失去了人性。”
陈皮松了口气,抓了抓后脑勺,故作轻松的叹息:“陈庄有两怪,烧窑卖炭的。陈庄有一邪,哭丧守灵的。”
女鬼飘在帐篷上不动也不走,就那么看着我,我与她对视了好久,她还是不动,我也懒得管它,转头看着地上发呆的女人说:“你怎么不走?留在这里过年?”
女人看着远处的车辆,强忍着毒素造成的疼痛,咬牙说:“刹车有问题,他们开不到镇上就会翻车,集体失踪在山区……我不想死。”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了,赵佳要的只是调动搜救队,至于搜救队是对付我,又或者是干别的什么事只有赵佳知道。
拿人命不当回事的女人,是个枭雄,不过枭雄马上要末路了。
叶知秋的命算的挺准,我得辣手摧花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隐藏的高手
看着屋前遍地的垃圾,不等我动手,在陈皮和中毒女的注视下。所有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他们两瞪着眼珠子,惊恐无比的看着我。我知道是书狐干的,心想:“辛苦了,小狐狸。”
“你可以走了。”
冷漠瞟了一眼中毒的女人,我打开大门进屋,从家里拿出香、裱、冥币,慢慢往飘着的女鬼走了过去。
女鬼身后飘着模糊的婴儿,四只鬼眼盯着我不动,它们散发出来的冷意,从它们出现就没停止过对我的骚扰。简单说,它们一直以最直接的方式在削我的火焰。
“冥钱一洒,黄泉归路。”“冥钱二洒,小鬼引路。”“冥钱三洒,鬼门开处。”
绕着鬼连撒了三把钱。我在心里念了三句话。
见子母鬼一定不动,又快速的插了一炷香在地上默念:“魂不能过鬼门,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接着,蹲到香前烧起了黄纸,给子母鬼增涨鬼势。
有人改了因果。遮了鬼眼来缠我,有着诡异的因果相连,我必须破了因果,它们才有可能清醒。等它们慢慢缠下去,不定我就被它们慢慢磨死了。我才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请它们来找我麻烦。
撒冥钱是劝它们下去,怨气不消。鬼门肯定不开,鬼门不开它们的怨气肯定被激发,我再焚香引导,它们自然会顺着因果找我报仇。
找我报仇,我才能破了诡异的因果。
地上的黄纸越烧越多,飘飞的灰烬不停的围绕着它们打转,女鬼捂着脸咆哮着,鬼婴飞快的绕着她旋转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女鬼朝我扑过来,掐着我的后颈疯狂的质问。
我蹲在地上烧着纸,无比清晰的凉意。从脖子灌到尾椎骨冻的老子直哆嗦,没管凉意的侵袭,我保持着节奏,往火堆里黄纸,催动着它们动手的行为。
连着烧了三刀纸,我被鬼掐的浑身发冷,哆嗦着嘴唇喊:“陈皮,去把香凳里的黄纸拿出来。”
陈皮傻逼的给中毒的女人吸了蛇毒,摇摇晃晃的跑到屋里,拿出一沓黄纸给我,看着旋转的纸灰,问:“三哥,你这是给谁烧纸啊?”
“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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