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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八十一+列传第一百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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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士大夫共以丞辅期之,不幸早世,一时悯伤焉。
丰稷,字相之,明州鄞人。登第,为谷城令,以廉明称。从安焘使高丽,海中大风,樯折,舟几覆,众惶扰莫知所为,稷独神色自若。焘叹曰:「丰君未易量也。」知封丘县,神宗召对,问:卿昔在海中遭风波,何以不畏?」对曰:「巨浸连天,风涛固其常耳,凭仗威灵,尚何畏!」帝悦,擢监察御史。治参知政事章惇请托事,无所移挠,出惇陈州。徒著作佐郎、吏部员外郎,提点利州、成都路刑狱。
入为殿中侍御史。上疏哲宗曰:「陛下明足以察万事之统,而不可用其明;智足以应变曲当,而不可用其智。顺考古道,二帝所以圣;仪刑文王,成王所以贤。愿以《洪范》为元龟,祖训为宝鉴,一动一言,思所以为则于四海,为法于千载,则教化行,习俗美,而中国安矣。」刘奉世册立夏国嗣子乾顺,而乾顺来贺坤成节,奉世遽出境,稷劾之,奉世以赎论,迁右司谏。扬、荆二王为天子叔父,尊宠莫并,密令蜀道织锦茵。稷于正衙论曰:「二圣以俭先天下,而宗王僭侈,官吏奉承,皆宜纠正。」既退,御史赵几谓曰:「闻君言,使几汗流浃背。」改国子司业、起居舍人,历太常少卿、国子祭酒。车驾幸太学,命讲《书·无逸篇》,赐四品服,除刑部侍郎兼侍讲。元祐八年春,多雪,稷言:「今嘉祥未臻,沴气交作,岂应天之实未充,事天之礼未备,畏天之诚未孚欤?宫掖之臣,有关预政事,如天圣之罗崇勋、江德明,治平之任守忠者欤?愿陛下昭圣德,祗天戒,总正万事,以消灾祥。」帝亲政,召内侍居外者乐士宣等数人。稷言:「陛下初亲万机,未闻登进忠良,而首召近幸,恐上累大德。」
以集贤院学士知颍州、江宁府,拜吏部侍郎,又出知河南府,加龙图阁待制。章惇欲困以道路,连岁亟徙六州。徽宗立,以左谏议大夫召,道除御史中丞。入对,与蔡京遇,京越班揖曰:「天子自外服召公中执法,今日必有高论。」稷正色答曰:「行自知之。」是日,论京奸状,既而陈瓘、江公望皆言之,未能动。稷语陈师锡等曰:「京在朝,吾属何面目居此?」击之不已,京遂去翰林。又乞辨宣仁诬谤之祸,且言:「史臣以王安石《日录》乱《神宗实录》,今方修《哲宗实录》,愿申饬之。」时宦官渐盛,稷怀《唐书·仇士良传》读于帝前,读数行,帝曰:「已谕。」稷为若不闻者,读毕乃止。
曾布得助嬖昵,将拜相,稷约其僚共论之。俄转工部尚书兼侍读,布遂相。稷谢表有佞臣之语,帝问为谁,对曰:「曾布也。陛下斥之外郡,则天下事定矣。」改礼部。论宋用臣不当赐美谥,不为书敕。哲宗升祔,议功臣配享,稷以为当用司马光、吕公著。或谓二人尝得罪,不可用。稷曰:「止论其有功于时尔,如唐五王岂非得罪于中宗,何嫌于配享?」又言:「陛下以'建中靖国'纪元,臣谓尊贤纳谏,舍己从人,是谓'建中';不作奇技淫巧,毋使近习招权,是谓'靖国'。以副体元谨始之义。」禁内织锦缘宫帘为地衣,稷言:「仁宗衾褥用黄絁,服御用缣缯,宜守家法。」诏罢之。
稷尽言守正,帝待之厚,将处之尚书左丞,而积忤贵近,不得留,竟以枢密直学士守越。蔡京得政,修故怨,贬海州团练副使、道州别驾,安置台州。除名徙建州,稍复朝请郎。卒,年七十五。建炎中,追复学士,谥曰清敏。
初,文彦博尝品稷为人似赵挘按挖郑砸浴盖濉沟妹p⑷窝栽穑坎菔瑁孛苁遥拥芤嗖坏眉M硕喾俑澹闯⒁允闭锶恕K鍪咳缯磐ゼ帷⒙礓浮⒊颅彙⒊率ξ⒆藓啤⒉陶兀灾笔涝啤
论曰:熙宁行新法,轻进少年争趋竞进,老成知务者逡巡引退,何其见几之明耶?獬议论剀切,精练民事,青苗法行,獬独幡然求去,至窘迫不堪,弗恤也。襄奋起海隅,屡折不变,学者卒从而化,乃心民事,死犹不已。公辅以忤安石见黜,洙为谏官不能言,至免役取赢,洙方力争,所谓不揣其本者欤!稷劾蔡京,论司马光、吕公著当配享庙庭,盖亦名侍从也。
吕诲,字献可,开封人。祖端,相太宗、真宗。诲性纯厚,家居力学,不妄与人交。进士登第,由屯田员外郎为殿中侍御史。时廷臣多上章讦人罪,诲言:「台谏官许风闻言事,盖欲广采纳以补阙政。苟非职分,是为侵官。今乃诋斥平生,暴扬暧昧,刻薄之态浸以成风,请下诏惩革。」枢密副使程戡结贵幸,致位政地,诲疏其过,以宣徽使判延州。复上言:「戡以非才罢,不宜更委边任;宣徽使地高位重,非戡所当得也。」兖国公主薄其夫,夜开禁门入诉。诲请并劾阍吏,且治主第宦者罪,悉逐之。御药供奉官四人遥领团练使,御前忠佐当汰复留,诲劾枢密使宋庠阴求援助,徇私紊法。诏罢庠而用陈升之为副使,诲又论之。升之既去,诲亦出知江州,时嘉祐六年也。
上疏请蚤建皇嗣,曰:「窃闻中外臣僚,以圣嗣未立,屡有密疏请择宗人。唯陛下思忠言,奋独断,以遏未然之乱。又闻太史奏,彗躔心宿,请备西北。按《天文志》,心为天王正位,前星为太子,直则失势,明则见祥。今既直且暗,而妖彗乘之,臣恐咎证不独在西北也。自夏及秋,雨淫地震,阴盛之沴,固有冥符。近者宗室之中,讹言事露,流传四方,人心骇惑,窥觎之志,可不防其渐哉!愿为社稷宗庙计,审择亲贤,稽合天意,宸谋已定,当使天下共知。万一有奸臣附会其间,阳为忠实,以缓上心,此为患最大,不可不察也。」仁宗以诲章付中书韩琦,由此定议。
召为侍御史,改同知谏院。英宗不豫,诲请皇太后日命大臣一员,与淮阳王视进药饵。都知任守忠用事久,帝之立非守忠意,数间谍东朝,播为恶言,内外汹惧。诲上两宫书,开陈大义,词旨深切,多人所难言者。帝疾小愈,屡言乞亲万几。太后归政,诲言于帝曰:「后辅佐先帝历年,阅天下事多矣。事之大者,宜关白咨访然后行,示弗敢专。」遂论守忠平生罪恶,并其党史昭锡窜之南方。内臣王昭明等为陕西四路钤辖,专主蕃部。诲言:「自唐以来,举兵不利,未有不自监军者。今走马承受官品至卑,一路已不胜其害,况钤辖乎?」卒罢之。
治平二年,迁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上言:「台谏者,人主之耳目,期补益聪明,以防壅蔽。旧三院御史,常有二十员,而后益衰减,盖执政者不欲主上闻中外之阙失。今台阙中丞,御吏五员,惟三人在职,封章十上,报闻者八九。谏官二人,一他迁,一出使,言路壅塞,未有如今日之甚者。窃为陛下羞之。」帝览奏,即命邵必知谏院。
于是濮议起,侍从请称王为皇伯,中书不以为然,诲引义固争。会秋大水,诲言:「陛下有过举而灾沴遽作,惟濮王一事失中,此简宗庙之罚也。」郊庙礼毕,复申前议,七上章,不听;乞解台职,亦不听。遂劾宰相韩琦不忠五罪,曰:「昭陵之土未干,遽欲追崇濮王,使陛下厚所生而薄所继,隆小宗而绝大宗。言者论辨累月,琦犹遂非,不为改正,中外愤郁,万口一词。愿黜居外藩,以慰士论。」又与御史范纯仁、吕大防共劾欧阳修「首开邪议,以枉道说人主,以近利负先帝,陷陛下于过举」。皆不报。已而诏濮王称亲,诲等知言不用,即上还告敕,居家待罪,且言与辅臣势难两立。帝以问执政,修曰:「御史以为理难并立,若臣等有罪,当留御史。」帝犹豫久之,命出御史,既而曰:「不宜责之太重。」乃下迁诲工部员外郎、知蕲州。
神宗立,徙晋州,加集贤殿修撰、知河中府。召为盐铁副使,擢天章阁待制,复知谏院,拜御史中丞。初,中旨下京东买金数万两,又令广东市真珠,传云将备宫中十阁用度。诲言:「陛下春秋富盛,然聪明睿知,以天下为心,必不留神于此,愿亟罢之。」
王安石执政,时多谓得人。诲言其不通时事,大用之,则非所宜。著作佐郎章辟光上言,岐王颢宜迁居外邸。皇太后怒,帝令治其离间之罪。安石谓无罪。诲请下辟光吏,不从,遂上疏劾安石曰:「大奸似忠,大佞似信,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陛下悦其才辨而委任之。安石初无远略,惟务改作立异,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必斯人也。如久居庙堂,必无安静之理。辟光之谋,本安石及吕惠卿所导。辟光扬言:'朝廷若深罪我,我终不置此二人。'故力加营救。愿察于隐伏,质之士论,然后知臣言之当否。」帝方注倚安石,还其章。诲求去,帝谓曾公亮曰:「若出诲,恐安石不自安。」安石曰:「臣以身许国,陛下处之有义,臣何敢以形迹自嫌,苟为去就。」乃出诲知邓州。苏颂当制,公亮谓之曰:「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安石在金陵,惠卿监杭州酒税,安得而教之?」故制词云:「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制出,帝以咎颂,以公亮之言告,乃知辟光治平时自言他事,非此也。诲之将有言也,司马光劝止之,诲曰:「安石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轻信奸回,喜人佞己。听其言则美,施于用则疏;置诸宰辅,天下必受其祸。且上新嗣位,所与朝夕图议者,二三执政而已,苟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腹心之疾,救之惟恐不逮,顾可缓耶?」诲既斥,安石益横。光由则服诲之先见,自以为不及也。
明年,改知河南,命未下而寝疾矣。旋提举崇福宫,以疾表求致仕曰:「臣本无宿疾,医者用术乖方,妄投汤剂,率任情意,差之指下,祸延四支。一身之微,固无足恤,奈九族之托何!」盖以身疾谕朝政也。
诲三居言责,皆以弹奏大臣而去,一时推其鲠直。居病困,犹旦夕愤叹,以天下事为忧。既革,司马光往省之,至则目已瞑。闻光哭,蹶然而起,张目强视曰:「天下事尚可为,君实勉之。」光曰:「更有以见属乎?」曰:「无有。」遂卒,年五十八,海内闻者痛惜之。
元祐初,吕大防、范纯仁、刘挚表其忠,诏赠通议大夫,以其子由庚为太常寺太祝。自诲罢去,御史刘述、刘琦、钱顗皆以言安石被黜。
刘述字孝叔,湖州人。举进士,为御史台主簿,知温、耀、真三州,提点江西刑狱,累官都官员外郎,六年不奏考功课。知审官院胡宿言其沉静有守,特迁兵部员外郎,改荆湖南北、京西路转运使,再以覃恩迁刑部郎中。
神宗立,召为侍御史知杂事,又十一年不奏课。帝知其久次,授吏部郎中。尝言去奢当自后宫始,章辟光宜诛,高居简宜黜,张方平不当参大政,王拱辰不当除宣徽使。皆不报。滕甫为中丞,述将论之。甫闻,先请对。甫退,述乃言甫为言官无所发明,且敗湟5墼唬骸父τ鍪麻砸嫔醵啵馊瞬恢8μ盖涿啦魂】冢湮扪砸病!
王安石参知政事,帝下诏专令中丞举御史,不限官高卑。赵捳サ谩J鲅裕骸妇芍疲儆饭伲胫行性蓖饫芍撂2┦浚嗜涡胧道ㄅ校直睾擦种谘坑氡咎ㄘ┰踊ゾ佟8侵谝橘菥伲蚋魑窬⌒模蝗萦衅嗡桨肌=褡ㄎ胸虬髟谟谝患骸H粢灰坏萌耍滩恢辽拢煌蛞环瞧淙耍苋ǔ际敉校粤⒌吃桓郊赫叩靡灾猩耍睫廖芟荩浔撞灰弧7虮涓ǘ龋涫虏磺幔故遣沃露耍樵印G以紫喔诲鲈葳烁妫烈讶氤ü俳癫汇谌耍沃良奔踩绱耍≡甘栈骨爸迹瑰龀觯牍镣椋缓笮兄!垢ヌ
述兼判刑部,安石争谋杀刑名,述不以为是。及敕下,述封还中书,奏执不已。安石白帝,诏开封府推官王克臣劾述罪。于是述率御史刘琦、钱顗共上疏曰:「安石执政以来,未逾数月,中外人情嚣然胥动。盖以专肆胸臆,轻易宪度,无忌惮之心故也。陛下任贤求治,常若饥渴,故置安石政府。必欲致时如唐、虞,而反操管、商权诈之术,规以取媚。遂与陈升之合谋,侵三司利柄,取为己功;开局设官,用八人者分行天下,惊骇物听,动摇人心。去年因许遵文过饰非,妄议自首按问之法,安石任一偏之见,改立新议,以害天下大公。章辟光献岐邸迁外之说,疏间骨肉,罪不容诛。吕诲等连章论奏,乞加窜逐。陛下虽许其请,安石独进瞽言,荧惑圣听。陛下以为爱己,隐忍不行。先朝所立制度,自宜世世子孙,守而勿失;乃欲事事更张,废而不用。安石自应举历官,尊尚尧、舜之道,以倡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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