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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只不祥的鸟 作者:王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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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联系了外地一家医院,预约了周六做手术。提前一天到了那个城市,在医院附近找家旅馆住下,买了些吃的东西,放在房间里。次日一早就去医院,在医院门口吃了个煎饼,大厅挂号、交费,然后径直奔上四楼。
病人很少,医生有三个,老的有六十多岁,戴着花镜,一脸严肃,她说从四十多年前就在这个医院做妇科医生了;另两个小的,脸上带着稚气和掩饰不住的傲气,看样子像刚从医学院或卫校毕业的学生。她们三人都以呵斥的语气指挥着我,坐到哪儿或躺到哪儿。
躺在一张可以把人的双腿高高架起的床上,我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她们面前,她们拿着器械在旁边走来走去,并把一个硕大的扩阴器用力地插进我的身体。疼得厉害,冷汗冒出,不禁轻声呻吟。
“能有多疼啊?怕疼就别来这儿!”一个小医生说,“这才是给你检查一下,你就喊疼,一会儿做手术,你怎么办?”
医生看到了我满脸的冷汗,动作略有减轻,我努力忍住疼。检查完毕,一切顺利,可以手术。
从检查室往手术室走,吓得腿都发软。
医院的广告上说,无痛人流,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做了一个短梦……
胆战心惊地进了手术室,看着房门重重关紧,屋内一片惨白。“你多大了?”中年女医生从眼镜片后面透出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眼光,盯着了看了好一会儿。
“二十六。我二十六了。”
我不再说话进手术室,还是清一色的白。还是一张可以把人的双腿抬高的床,床头有两个支架,双脚放在支架上,这样可以以最暴露的方式,把私密处在光天化日之下展示给陌生人。
一些各种形状和用途的金属或玻璃仪器,高高低低互不相同,医生把它们轮流放进我身体。直到某个很硬、很凉的东西进入我身体时,一阵钻心的疼向全身弥漫,我悄悄地想,这就是手术了?
又疼得忍不住的肢体擅抖。
手术就开始了。
一种比痛还要强烈几百倍、几千倍的疼痛,从腹腔的某个点很快扩散到整个腹部,又扩散到全身。疼得让人不敢呼吸,不敢动弹,冷汗汹涌,难以忍受。
我甚至感觉到脸上的冷汗不断地流下,比泪水还明显地流。
“要多久,医生?”我颤微的声音问。
“时间不长的。57秒。你慢慢数,1,2,3,4,一直数到57就行了。”
我努力地数,又希望自己能昏迷,昏迷了,不但没有疼,也少了屈辱。
可我很清醒,从始至终。那疼痛很清晰,一秒两秒,一下两下……
57秒。做完手术。医生收拾药械。
我的双腿对着空中叉开,疼得没有力气收拢。
“行了,你可以走了。”医生催我起来。外面还有等着做手术的女人。
我起身,问医生:“吸出什么来了,我能看一下吗?”
她们端给我一只小碗样的容器,里面盛着十几毫升液体,不是红色的,像鸡蛋清,透明,有些粘稠,像一团胶体,里面有两个小黑点儿,还有一两道血丝夹杂在其中。
我一阵恶心,推开她们。跌跌撞撞地往外间走,我弯着腰,捂着腹部,淌着冷汗向外走,头发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的,就像刚刚洗完澡。在一楼药房取了消炎药,然后硬撑着挣扎到医院门口打车。
在太阳升起的方向,停着几辆出租车。阳光刺眼,我眯着眼睛,蹒跚走到最近的一辆一侧,拉开车门,用尽全身力气对医生说出宾馆的名字,然后瘫倒在后座上,失去了知觉……
回到省城,已是半夜。也下过雨,但这会儿雨停了。趟着广场上没过脚脖子深的积水,欲打车以尽快回到那个阴冷诡异的单位。
打车时,发现钱包不见了。里面有现金800多元,还有工作证、身份证、两张银行卡、几张发票,还有一些购物代金券。把出租车座位前后左右看了又看,确信是没有。心下着急,猛然想起下火车时,有那么一瞬间,背包被卡在车上——其实是有人在拉背包吧?只顾了疼痛,我却忘了戒备。
于是想给单位值班的同事打个电话,让他们准备二十块钱,一会儿付给出租车司机。再一摸兜,发现手机也不见了。
我借了司机的手机,给单位值班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明事情,同事爽快地答应了。
汽车在路灯下的夜幕中开动着,昏黄的灯光闪着鬼魅的影子,影影绰绰。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都说“破财免灾”,经历了今次,郑风、林宇都能从我生命中划开了吧?这段灾难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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