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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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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伯爵和谢希大从后面追了上来,闻听有酒喝连声嚷道:“喝酒,岂能少了我们,大伙一块去。”    
  随着花子虚三人,我们一块来到了醉花楼,在小二的前呼后拥下昂然进了酒楼最豪华的包厢,三五名俏丽的小婢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将干净的湿毛巾递到了我们每人的手里,我随便接过毛巾擦了擦手,顺便捏了捏俏丽小婢的脸,小婢白嫩的脸立时便红了,又羞又喜的模样勾人心痒痒。    
  我似乎很自然地便融入了宋朝的生活,亦很好地融入了我这全新的身份,仿佛我根本就是生活在宋朝似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从二十一切纪来的,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如此熟悉而又自然,仿佛我的生来就是为了有一天回到北宋来似的。    
  酒过三巡,大家便渐渐有些放浪形骸起来,应伯爵一面将负责服侍他的小婢抱到自己的膝盖之上,在小婢的娇躯上下其手,一面滋溜一声吸干了小婢送到嘴边的半杯残酒,红光满面地提议道:“今天有花有酒,大家高兴,不如行酒令?输了的便罚酒三杯,如何?”    
  花子虚鼓掌而笑,连声附和。    
  我虽然念书未过高中,但挟二千年的诗词而来,岂会惧了他们?自然也满口应允,独有谢希大面有难色!他本就是一介武大,舞刀弄棒在行,让他吟诗作赋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应伯爵便鸭子一样尖笑起来,讥讽道:“怎么?希大可是怕了?怕了的话先喝三杯罚酒,一边呆着去。”    
  谢希大的脖子梗得通红,粗声粗气地顶道:“谁说我怕了!咱爹说要文武双修,正想和你讨教讨教文采呢,来就来,谁怕谁是孙子。”    
  “好!”应伯爵兴奋地一击掌,重重地在怀里俏婢的隆臀上拍了一巴掌,朗声道,“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坐拥佳人,享用佳酿,实乃生平美事,就以花酒二字为令,每人即兴赋诗词一首,照吟古人诗词也可以,但需应景应情!既然是我提议,理应由我先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应伯爵装模作样地闭目沉思片刻,蓦然睁开眼将鼻子凑到怀中俏婢的酥胸上一阵乱嗅,然后张口吟颂起来,“好酒应伴兄弟饮,一人喝酒太冷清。”    
  我差点没将嘴里的酒一口喷到花子虚的脸上,应伯爵这也叫诗词?亏他还自诩文士,我看也是草包一个,除了前面两名是照抄古人文章,后面纯粹就是狗屁。    
  第二个轮到的是花子虚,花子虚将应伯爵的诗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伯爵兄所赋新诗倒也应景应情,其中也有花酒二字,不错!那现在轮到在下献丑了。葡萄美酒佳人陪,娇喘声声怀里催。醉卧花丛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张嘴将满口酒水喷了花子虚一头一脸。    
  这个花子虚,娶了一房美娇妻,想必旦旦而伐现在落得是面黄肌瘦,看来离“醉卧花丛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境界亦不远了。    
  应伯爵亦在一边大笑不止,跟着起哄道:“子虚兄这诗就不太应景了,如要应景怕是还少些东西罢?”    
  花子虚不悦地瞪了应伯爵一眼,回应道:“伯爵兄如何便说在下新诗不太应景?以在下看来,委实应情应景。”    
  应伯爵哈哈一笑,指着花子虚怀里的俏婢道:“子虚兄诗里有征战二字,可子虚兄与她明明衣衫整齐,何来征战之说?罚酒三杯,哈哈——”    
  “且慢!”花子虚伸手阻制应伯爵道,“伯爵兄如何便知在下没有在征战?你可问问我怀中佳人!”    
  花子虚说完便重重地挺了挺身躯,跨坐在他腿上的俏婢便娇媚地呻吟一声,扭动了一下娇躯,脸红耳赤地向着应伯爵点了点头。    
  应伯爵看得双目发直,几乎就想钻到桌子底下看个究竟。看他眼里尽是将信将疑之色,似乎在问:这样也行?    
  但花子虚的酒令总算是撇了过去。    
  现在轮到我了,看到应伯爵奚落的眼神我在心里淡然一笑,凭这就想难倒我,那也真是太小瞧我们华夏民族二千年文化的积累了!    
  “今宵酒醒何处,醉归楼眠花宿柳。”    
  我此诗一出口,应伯爵和花子虚便有些发呆,尤其是应伯爵,望着我的眼神里便很有些异样,甚至让我周身直起鸡皮疙瘩!唯有谢希大,焦急地坐在我下首抓耳挠腮,急得不可开交,浑没心思品我的诗词,不过话说回来,以他大字不识一筐的底子,便是品亦品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谢希大,现在轮到你了。”应伯爵终于回过神来,转头望着急得不行的谢希大。    
  谢希大啊了一声,惊得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张黑脸已经憋得通红。      
~第七章纵马南山~    
  这谢希大被应伯爵一声喊惊得站起身来,急得像猴子一样愣是放不出半个屁来!这也是难为他了,打小就不喜念书识字的他如何吟诗赋词?    
  “快念啊!”应伯爵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令谢希大出丑的机会,这厮我虽是接触不久,但他的习性似乎最喜别人出丑露短,逮住机会那还不穷追猛打?    
  “酒——这酒——”谢希大急得几乎将自己的耳朵扯下来,忽然间双眼一亮道,“这酒真他奶奶的好喝!”    
  我们尽皆愕然,这样也行!?    
  谢希大却是心下一松,越说越发来劲,接着摇头晃脑地吟道:“这花,这花真他爷爷的香。”    
  谢希大说完,还不忘探出狗鼻在怀里女人身上一通乱嗅。    
  应伯爵和花子虚两人已经笑得眼泪都几乎掉下来,便是他们怀里的女人亦是笑得花枝乱颤,却是使劲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笑出声来。应伯爵更是夸张地向谢希大连连作揖道:“希大,好诗!好诗啊,真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千古绝唱也。”    
  谢希大全然不知应伯爵在损他,兀自志得意满地假意谦虚道:“哪里,不过偶然得之,献丑。”    
  年轻人大抵都是这样,喝了点酒便会浑身发轻,去做些一些平日里不敢做或者不愿做的事情来,也就是俗谓的酒能壮胆。    
  这应伯爵看看窗外天色尚早,便起身提议道:“各位,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委实快活,不过就这样枯坐陋室喝这花酒太也无趣,以区区之见不如外出寻找乐子,如何?”    
  谢希大最喜欢凑热闹,闻言附和道:“好啊,不知伯爵兄想出什么乐子没有?若是寻花问柳,去勾栏妓家,那就免了,这里也是一样,我还懒得走那闲步。”    
  应伯爵切声道:“你一个粗人懂什么?大丈夫存世,当提三尺剑立盖世功!流恋勾栏妓塞岂是我热血男儿所当为!?今天,我提议大家纵马南山、傲啸云烟,骑射纵乐、岂不快哉?”    
  花子虚兴奋得黄脸发光,抚掌笑道:“好好好,伯爵兄此言正合吾意,在下赞成。”    
  “我也没意见。”谢希大也点了点头,然后三人一起转头望着我。    
  我心里懊悔地叹息一声,我有兴趣接触花子虚,可没兴趣去做什么纵马南山!家里的俏丫头春梅还等着我再温春梦呢,被这小妮子勾起的浑身欲火还没有消停,又哪里有什么心思陪这几个家伙去疯?    
  但看他们殷切的眼神,我知道这是怎么也无法拒绝的。    
  除非我不打算再和他们做朋友,谢希大和应伯爵也还罢了,这花子虚我可无论如何也要刻意结交的,就为了李瓶儿那美娇娘!    
  “也罢,就让我们纵马南山,一尝驰骋沙场之畅快。”    
  应伯爵和花子虚喜形于色,谢希大听了我的话却忽然有些发呆,愣愣地重复着我的话:“驰骋沙场?驰骋沙场!”    
  这武夫的眸子便逐渐地亮了起来,望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丝灼烈的味道,仿佛发现了世界上最令他期待最令他热血沸腾的物事,猛地向我跨近了一步,低声道:“太好了!原来是驰骋沙场,原来就是驰骋沙场!大哥说出了小弟二十余年心中的梦想啊,哈哈,我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梦想是什么了,哈哈——真他妈太好了!”    
  我们皆惊异地望着谢希大,不知道这厮忽然间是哪根筋搭错了,发的哪门子神经?    
  这厮却是虎吼一声:“走!”    
  然后当先跨出门去,我有着刹那的发愣,这厮的气势似是在忽然之间有了长足的进展,只是片刻功夫便有些虎步龙行的意味了!这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那句“驰骋沙场”吗?还真他妈的奇怪。    
  乘着酒意,我们在清河县的大街上放马狂奔,观看热闹的人群早已经散去,傍晚的大街上虽然行人如织,但再不似白日天那人山人海、拥挤不堪。老远听见我们的蹄声,行人们早早地便避了开去,只是避在远处冲着我们指指点点,从他们望向我们四人的眼神里,我清晰地看到了畏惧还有愤怒。    
  这大略便纨绔子弟吧?    
  但我心里却是没有丁点谦疚之念,狠狠一夹马腹再次加速,风一样卷过了清河县的大街,冲出了城门,眼前豁然开朗,一望无垠的平原在我面前展露开来,远处群山绵绵,碧绿如茵的田间,炊烟袅袅,风景如画。    
  “大哥,小弟来也!”身后传来谢希大一声虎吼,他胯下的乌椎马忽然间加速越过了我,如一朵乌云顷刻间卷向前去,腾起的烟尘向我劈头盖脸地罩来,弥漫的烟尘里,谢希大的身影显得越发雄壮如山,隐隐竟有豪侠之气,让我看得一阵发愣。    
  但很快,一股争强好胜的念头便从我心底升起,从小我便是这样的性子,但凡自己做事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极不愿意输与他人!而从小到大,我也每每能够心想事成,做什么都能做得最好,从来就没有例外。    
  从胸腔里腾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重重一夹马腹,胯下的白马如箭一般射了出去,我仰天长啸,高亢的啸声在宽广的平原上莹绕不散、绵绵不绝——    
  顺着官道,我和谢希大疯狂地比拼着马术,风驰电掣般向南山冲去,官道两边的树木以极速向后挪移,速度越来越快,便是两边的景象也逐渐朦胧起来。    
  平坦的官道终于跑到尽头,道路开始斜斜朝上,我和谢希大并未稍竭,有如两卷风刮上了南山,霎时消失在茫茫的山梁之间,唯有隐隐的蹄声仍然绵绵不绝地莹绕——    
  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策马狂奔了有多远,我和谢希大倏然收住马缰,在一处高崖上打住。    
  谢希大举起手里的马鞭一指山崖下如棋盘般绵绵无尽的大地,浩然叹息道:“大哥你看这大河江山,何等雄壮?脚下巍巍南山,何等雄伟!?丈夫处世,若不能建一番功业,而致光阴虚度、老死家中,岂不枉来世上一遭!”    
  我亦被谢希大的一番话激起了胸中豪情,亦仰天长叹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百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旁边的谢希大忽然死一般寂静下来,便是连呼吸声也是再听不到一丝!我惊疑地转过头来,只见这厮正屏住呼吸以异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我霎时便明白了他眼神里的含义,这样的眼神我绝不陌生!当我在舞台上尽情地舞蹈时,那些刚刚进入舞男行业的年轻小破孩,便经常以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眼神就是崇拜!谢希大这厮居然因为我随口吟了一首岳武穆的满江红,便开始崇拜我?    
  绝对出乎我的预料,谢希大这厮忽然流起泪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眼角滑落。    
  但他的精神无疑是亢奋的,亢奋到甚至连他脸上的毫毛也根根竖了起来。    
  “我明白了!”谢希大策马回头,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矮胖的身躯仿佛突然间赋予了魔力般显得高大雄壮起来。    
  下一刻,谢希大猛地策马而去,山路上传来他畅快的欢声:“大哥小弟我去了,相们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哈哈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空悲切——”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谢希大又哭又笑地离去,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孤伶伶地扔在了南山上,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被抛在后面的应伯爵和花子虚早不知追到哪里去了,我叹口气,策马顺着来路迤逦返回——      
~第八章飞马山庄~    
  策马下山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迷路了!    
  这里的官道就像蜘蛛网一样密集而又四通八达,我只是转了几圈便再不知东南西北,眼看着天色渐黑,就越发地难以分辩下山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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