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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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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眠眼睛勉强恢复过来,能看东西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痰,看到悬挂在墙上的耳长老身子明显干瘪了许多。扯着铁链,血液淋漓,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神采。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悲叫着。

无眠心知耳长老已决心赴死。踏前两步,伸手捏住耳长老下巴。恶狠狠地说:“老东西,敢呸我,打死你怕脏了我的手!”另一手在耳长老背后写道:“你的仇我必报。”

无眠写罢,怒“哼”了一声,抽身后退,金戈、红毛独狼一左一右将他护住。

荒野怪笑道:“玄大人来这里审问邪族人吗?”

无眠用手帕擦脸,说:“我听说荒将军抓住了邪族人,就想来看看是不是当初在墨兰城的那几个邪族恶棍,不慎被吐了一口,真晦气。”

荒野问:“那么玄大人认得这个邪族人吗,这可是邪族的大人物,七大长老之一。”

无眠摇头说:“不认得,不是这个,如果是的话,我早一刀劈死了他。”

荒野冷笑说:“玄大人虽然年少得志,却也无权在我诛邪部里杀死要犯吧。”

病猫突然插嘴说:“荒大人,这邪族人死了。”

荒野疾步冲上,伸指一搭耳长老的颈侧,那双驴眼盯着无眠说:“玄大人,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个邪族要犯,有隐秘吗?”

无眠心里仇恨之火熊熊,目光凌厉逼人,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地伤口,哪一道是我留下的,不都是你这废物儿子的杰作吗?你要在这事上找我麻烦,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荒野被无眠眼光一逼,竟生出一丝怯意,再看儿子荒木,一副蠢相地说:“我没杀他,我只是严刑逼供而已。”

无眠冷笑一声,深深看了一眼墙壁上已死去地耳长老,心里发誓:“耳长老,一年之内,我必拿荒野父子的头来祭你。”对金戈、红毛独狼二人说:“我们走。”大步而去。

荒野盯着无眠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真想立即击杀这个可恶之极的家伙,他和癞麒麟、病猫都是七级高手,另外还有两个二品首领,杀死无眠三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事,但是在这里杀死禁卫军副统领他荒野脱不了干系,而且病猫不见得会听他号令向无眠动手,只有恨恨地看着无眠走远,驴眼一转,命人去把那两个邪族叛徒找来,他要立即施行暗杀计划。

无眠一言不发回到玄府,玄翎不在,去财务部了,留下话说二公子一回来就派家将向她报信。

无眠便让一名家将去向玄翎报告说没事了,请她放心。

无眠心里郁闷,耳长老惨死的模样就象一颗钉子那样钉在他心里,现在已经有两个邪族长老为他而死,而他又为邪族人做了什么呢?

无眠骑上银蹄盘角鹿,出府门说去北郊散散心,金戈、红毛独狼跨大角鹿相随,三个人出了帝都北门,北门外耸立一座高山,那是贵族葬地北邙山。

无眠眼望北邙山,不知向哪里去找宇翩翩和冷嫣,只听宇翩翩说过,冷嫣在北郊一个守林人的空房子里养伤,但北郊山林连绵,无从寻找,只有在这等宇翩翩回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远处树林出现了一队人马,还有车辆,无眠眼尖,辨出是宇府武士,车边骑着雪白独角鹿、穿着红狐短祅的正是宇翩翩,当即催动坐骑迎上去。

宇府车马还在七、八里以外,无眠一边纵鹿飞奔,一边盯着那辆马车,心想:“翩翩外出不喜欢坐马车,难道她把冷嫣接出来了?”就在这时,眼睛突然一酸,象是要流泪一般,然后脑海里响起宇翩翩地声音:“那边好象是玄翼,玄翼来了。”声音不大,好象是对车厢里的人说的。

无眠一惊,宇翩翩还在六、七里外,他耳力再强也不能听到她这样轻声说话,怎么回事?

耳长老那鲜血淋漓地形象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无眠明白了,这就是耳长老用生命地代价传授给他地“目听术”,原来“目听术”就是眼睛能看到耳朵就能听到,和“耳视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作为潜伏卧底的无眠来说,这两项异能对他会有很大地帮助。

宇翩翩骑着瑞雪独角兽冲出队列,风驰电掣般向无眠奔来,两个人迅速接近,相隔十米时,无眠从鹿背上腾空而起,然后落到瑞雪独角兽的背鞍上,伸手搂住宇翩翩腰肢。

宇翩翩急问:“那边怎么样了?”

无眠说了两个字:“死了。”

宇翩翩迅速扭过身来看着无眠,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转过身去,轻声说:“哦,那也好。”

无眠知道宇翩翩以为耳长老是他杀死的,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杀人灭口,无眠也无暇辩解,只是问:“她在车里是吗,你准备带她去哪?”

宇翩翩“嗯”了一声说:“正要等你来呢,你一定有办法。”

无眠说:“先到飞羽庄园去。”

众人来到飞羽庄园时已经是正午,无眠让金戈、红毛独狼陪那些宇府武士用午餐,他亲自驾车去表姐萦尘住的那个小院,宇翩翩跟在边上。

萦尘不在,仆妇绿香说:“萦尘姑娘去新月崖那边了。”

无眠知道表姐又去同族人那里了,让绿香先回避,然后去掀车帘看冷嫣伤得如何?陡觉寒光一闪,车厢里一柄短剑指向他咽喉。

无眠现在的身手不比往日,“玉树寒露”又让他的敏捷和力量提升了三分之一以上,反应快得惊人,身子一闪,已离车五米,袍袖轻垂,温言道:“冷嫣姑娘,先听我说耳长老的事再杀我不迟。”

二、美女疗伤

族女郎冷嫣慢慢从车里下来,左手握着一把蓝滟滟的肘部和左腿膝盖缠着绷带,脚上的鹿皮靴残破不堪,短发略显凌乱,那只右眼瞪着无眠,简直要冒出火来。

宇翩翩赶紧去扶她,说:“姐姐不要动气,玄翼他不会背叛我们的,我相信他。”

冷嫣叱道:“你个花痴知道什么!”怒视无眠,问:“你说,耳长老怎么样了?”

无眠黯然说:“耳长老归天了。”

冷嫣身子一颤,声音低沉幽缓:“是你杀的是吗?你要灭口?”

冷嫣这样子是要狂暴的前兆,无眠赶紧说:“让我把话说完——”便将他在诛邪部绝密刑室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说到耳长老受尽折磨还把“目听术”传授给他时,无眠含泪哽咽。

宇翩翩在北门外就知道耳长老死亡的消息了,起先还以为是无眠救不出耳长老所以干脆就把耳长老杀了,为了夭、邪二族的大业,无眠这么做也没什么可指责的,毕竟她和无眠都是附身贵族,稍一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整个计划也就前功尽弃,现在得知耳长老并非死在无眠之手,还把“目听术”传给了无眠,忙对冷嫣说:“姐姐你看,耳长老还是信任玄翼的,不然的话不可能把‘目听术’传给他。”

冷嫣双膝一软,跪在泥地上,双手掩面,眼泪渗出指缝,无声地哀哭。心里后悔到了极点:“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怄气不信任这个夭族少年,耳长老就不会出事,就不会受那样的折磨,这全都怪我——”

无眠走近前说:“冷嫣姑娘,这主要怪我,我不应该说那些气话,耳长老地死我有很大责任。”

冷嫣性情冷傲,耳长老的死主要还是她的责任。时听无眠这么说,简直就是对她的讽刺,让她心如刀绞,银牙一咬。左手的短剑猛地朝脖子割去。

无眠大惊,出手如电,夺过冷嫣手里的短剑,冷嫣的脖子已经留下一线血痕。如果不是她右手受伤左手用剑不便的话,无眠根本来不及救她。

宇翩翩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抱着冷嫣哭道:“姐姐你傻呀,这怎么能怪你呢!耳长老把‘目听术’传给玄翼。那是早就做了牺牲的打算地,这次出了意外被诛邪部的人抓住,但耳长老还是完成了他的使命。耳长老没有白死。你不用太自责。”

无眠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冷嫣,你不想为耳长老报仇了?你想一死了之这些事都丢给我干吗?”

冷嫣猛地扬起头来说:“对不起。我错了。”

宇翩翩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她长这么大就没见姐姐开口认过错,冷嫣是这样一个人,就算明知自己做错了事但当面是绝不肯认错地,当然,行动上她会改正。

无眠说:“好了,先到楼里去,小心被别人看到。”

宇翩翩使劲扶姐姐站起来,刚一站直,冷嫣左膝一软,差点又跪下,她的左腿在与诛邪武士搏斗中,被雷武技轰断了,全靠变形的十指逃命,后来虽然自己接上断骨,但一迈步就是钻心的痛。

无眠上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左臂。

冷嫣本能地想甩开这男子地手,瞥了无眠一眼,觉得气馁,毕竟她犯下了大错,冷傲不起来了。

无眠皱眉问:“那‘火睛碧蟾血’没有效果吗,怎么伤没好?”

宇翩翩瞧了一眼姐姐的脸色,说:“药还在我这里呢,姐姐她不肯用。”

无眠揶揄说:“怎么,怕我毒死你?”拦腰将冷嫣抱起,大步走向一楼靠左他们曾经共浴的那个房间,将冷嫣放在那条矮榻上,对宇翩翩伸手说:“药拿来。”

宇翩翩把一个青玉瓶交到无眠手里,无眠拔出瓶塞,看着冷嫣说:“张嘴。”

冷嫣咬了咬下唇,慢慢把嘴张开。

无眠将青玉瓶里的“火睛碧蟾血”倒了一半在冷嫣嘴里,看着冷嫣咽下,然后说:“你除了手脚受伤外,还伤到了哪里?”

宇翩翩赶紧说:“手脚只是外伤,胸口也被砍了一刀,还好幽冥黑蚕衣够结实,不然就惨了。”

无眠看了看冷嫣地胸脯,黑蚕衣下双峰挺翘,应该没被劈坏,受了内伤的话服用“火睛碧蟾血”很快就能好,便说:“把手脚上的绷带解了,滴上这‘火睛碧瞻血’好得快。”

宇翩翩动手把冷嫣右臂上地绷带解下,无眠伸手在那伤处捏了捏,说:“手还好,骨头没断开。”说着用“火睛碧蟾血”把红肿地手臂抹了一层。

这时宇翩翩已经把冷嫣左膝地绷带解掉,但黑蚕丝的紧身裤无法象袖口那样向上捋起,宇翩翩说:“姐姐,先把裤子脱了吧。”

冷嫣一直咬着嘴唇不说话,这时急了,说:“你们出去,让我自己来涂药水。”

无眠见冷嫣左膝形状有点不对劲,便伸手过去摸捏了几下,冷嫣把他地手打开,胀红了脸说:“我说了,我自己来涂药水。”

无眠淡淡一笑,说:“你以为我占你便宜呀,你这膝盖骨断了,是你自己接的吧,有点错位,长好后虽然可以行走,但会一瘸一拐,你希望那样吗?”

冷嫣不说话了,谁愿意一瘸一拐呀!

宇翩翩说:“玄翼,你真厉害,还懂疗伤接骨呀,赶紧给我姐姐治吧。”

无眠最擅长接骨,以前他和表姐跳舞卖艺,他还兼治跌打损伤卖点草药哪,说:“翩翩,你到院门边看着去,有人来立即叫我。”

宇翩翩走了后,无眠看着一条伤腿搁在矮榻上的冷嫣说:“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快点,别磨蹭。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脱。”

冷嫣脸一红,恨恨地瞪了无眠一眼,慢慢把黑蚕丝紧身裤褪下,这邪族女郎也是不怕冷,大冷天只穿这一条裤子,里面就是一条黑色地小亵裤,两条腿因为从不见天日,简直比雪还白,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色血脉清晰可见。左膝红肿,明显比右膝大了好多。

无眠右手五指在冷嫣左膝上轻轻捏弄,说:“没办法,你骨头接歪了。我得把膝盖骨打断重新

痛,你忍得住吗?”

对付冷嫣就得用这种口气说话,冷嫣果然嘴角一撇。傲然道:“什么痛我忍不住,你尽管来好了。”

无眠现在力大无比,指力也是大得惊人,左手握住冷嫣左小腿胫骨。右手抓住她膝盖骨,用力一错,只听“嗒”的一声轻响。还没长好的膝盖骨与胫骨的断裂处又完全断开。

冷嫣没有叫痛。只是呼吸陡然粗重起来。额角冷汗涔涔流下,两手紧紧抓着矮榻边沿。

无眠双手十指地在冷嫣断腿处忽轻忽重地揉捏。再一用劲,断骨归位,麻利地把剩下的“火睛碧蟾血”全部涂抹在伤腿上,头也不抬地说:“不要动,据说这伤药非常神奇,断骨在一小时内就能长好。”

冷嫣痛得出了一身汗,但“火睛碧蟾血”一抹上去,顿觉清凉舒服,疼痛感大减,嘴里说:“你只是听说而已。”

这冷嫣就是嘴硬,无眠一笑,说:“灵不灵一个小时就见分晓了,你稍等。”飞快地上楼在表姐卧房里拿了一条薄毯下来给冷嫣盖着,又看到她脖颈一侧自杀未遂的浅浅血痕,便将最后一滴“火睛碧蟾血”给她抹上。

冷嫣坐在矮榻上低着头,眼睛滴在毯子上。

无眠说:“冷嫣姑娘,这次的事我们两个都有责任,但现在耳长老已归天,我们再自责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是为耳长老报仇,我发誓一年内必取荒氏父子地头祭奠耳长老,这报仇的事就由我来承担,你不要再意气用事,明白吗?”

冷嫣“嗯”了一声,没和无眠顶嘴。

无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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