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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九忠义五+列传第二百五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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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谅祚讨杀之,夷其族。已而请去蕃礼,从汉仪。

  嘉祐六年,上书自言慕中国衣冠,明年当以此迎使者。诏许之。明年,又改西寿监军司为保泰军,石州监军司为静塞军,韦州监军司为祥祐军,左厢监军司为神勇军。遣人献方物,称宣徽南院使,诏谕非陪臣所宜称,戒其僭拟,使遵誓诏。表求太宗御制诗章隶书石本,且进马五十匹,求《九经》、《唐史》、《册府元龟》及宋正至朝贺仪,诏赐《九经》,还所献马。

  治平初,求复榷场,不许。既而遣吴宗等来贺英宗即位,诏令门见,使者不从。至顺天门,且欲佩鱼及仪物自从,引伴高宜禁之,不可,留止厩置一夕,绝其供馈。宗语不逊,宜折之,使如故事,良久,乃听入。及赐食殿门,又诉于押伴张觐,诏命还赴延州与宜辨。宗度理屈,不复置对。遂诏谅祚惩约之。秋,夏人出兵秦凤、泾原,抄熟户,扰边塞弓箭手,杀掠人畜以万计。程戡、王素、孙长卿谕安诸族首领,防诱胁散叛。遣文思副使王无忌赍诏问之,谅祚迁延弗受,已而因贺正使荔茂先献表,归罪宋边吏。

  三年,遂大举攻大顺城,分兵围柔远砦,烧屈乞村,栅段木岭,州兵、熟户、蕃官赵明合击退之。遣西京左藏库副使何次公诘之。三月,乃献方物谢罪,赐绢五百匹、银五百两。

  神宗即位,乃遣内殿崇班魏ロ赐以治平三年冬服、银绢。供备库副使高遵裕告哀,并以英宗遣留物赐之。秋,夏国遣使奉慰及进助山陵。冬,种谔取绥州,因发兵夜掩嵬名山帐,胁降之。谅祚乃诈为会议,诱知保安军杨定、都巡检侍其臻等杀之,边吏以闻,命韩琦知永兴军,经略西方。谅祚锢送杀定者六宅使李崇贵、右侍禁韩道善及虏去定子仲通。

  十二月,谅祚殂,年二十一。在位二十年,改元延嗣宁国一年,天祐垂圣三年,福圣承道四年,都六年,拱化五年。谥曰昭英皇帝,庙号毅宗,墓号安陵。子秉常立。 
 
 



 
                   
宋史卷四百八十六  列传第二百四十五
 
  ◎外国二

  ○夏国下

  秉常,毅宗之长子,母曰恭肃章宪皇后梁氏。治平四年冬即位,时年七岁,梁太后摄政。

  熙宁元年三月,遣新河北转运使、刑部郎中薛宗道等来告哀,神宗问杀杨定事,宗道言杀人者先已执送之矣,乃赐诏慰之。并谕令上大首领数人姓名,当爵禄之,俟崇贵至,即行册礼。及崇贵至,云定奉使谅祚,常拜称臣,且许以归沿边熟户,谅祚遗之宝剑、宝鉴及金银物。初,定之归,上其剑、鉴而匿其金银,言谅祚可刺,帝喜,遂擢知保安。既而夏人失绥州,以为定卖己,故杀之。至是事露,帝薄崇贵等罪而削定官,没其田宅万计。

  二年二月,遣河南监牧使刘航等册秉常为夏国主。三月,夏人入秦州,陷刘沟堡,杀范愿。既而进誓表,乞班誓诏,及请以安远、塞门二砦易绥州。初,朝议欲官爵夏之首领,计分其势,郭逵以为彼必不受诏,且彼既恭顺,宜布以大信,不当诱之以利。秉常果不奉诏,遣都罗重进来言曰:「上方以孝治天下,奈何反教小国之臣叛其君哉!」于是前议遂罢。乃赐誓诏,而绥州待得二砦乃还。夏主受册而二砦不归,且欲先得绥州,遣罔萌讹以誓诏来言。及赵高往交地,萌讹对以朝廷本欲得二砦,地界非所约。高曰:「若然,安远、塞门二墙墟耳,安用之!」遂罢,诏城绥州。八月,表请去汉仪,复用蕃礼,从之。十月,遣使来谢封册。

  三年五月,夏人号十万,筑闹讹堡。知庆州李复圭合蕃、汉兵才三千,逼遣偏将李信、刘甫、种咏等出战,信等诉以众寡不敌,复圭威以节制,亲画阵图方略授之,兵进,遂大败。复圭惧,欲自解,即执信等而取其图略,命州官李昭用劾以故违节制,咏庾死狱中,斩信、甫,配流郭贵。复出兵邛州堡,夜入栏浪、和市,掠老幼数百;又袭金汤,而夏人已去,惟杀其老幼一二百人,以功告捷,而边怨大起矣。八月,夏人遂大举入环庆,攻大顺城、柔远砦、荔原堡、淮安镇、东谷西谷二砦、业乐镇。兵多者号二十万,少者不下一二万,屯榆林,距庆州四十里,游骑至城下,九日乃退。钤辖郭庆、高敏、魏庆宗、秦勃等死之。

  四年正月,种谔谋取横山,领兵先城啰兀,进筑永乐川、赏逋岭二砦。分遣都监赵璞、燕达筑抚宁故城,及分荒堆三泉、吐浑川、开光岭、葭芦川四砦与河东路修筑,各相去四十余里。二月,夏人来攻顺宁砦,复围抚宁,折继世、高永能等拥兵驻细浮图,去抚宁咫尺,啰兀兵势尚完。种谔在绥德节制诸军,闻夏人至,茫然失措,欲作书召燕达,战怖不能下笔,顾转运判官李南公涕泗不已。于是新筑诸堡悉陷,将士千余人皆没。初,朝议以谔新筑啰兀城,去绥德百余里,偏梁险狭,难于馈饷,且城中无井泉,遣李评、张景宪往视之,未至而抚宁陷,遂诏弃啰兀城。五月,燕达以戍卒辎重归自啰兀,为夏人邀击,达多失亡。九月,夏遣使入贡,且以二砦易绥州,乞如旧约,诏不允。

  五年正月,夏钤辖结胜为麟州步将王文郁战降,授供奉官。久之,谋窜归,事觉,诏听其去。六月,夏人还荔原堡逃背熟户嵬通等七十八人。闰七月,遣部将景思立、王存以泾原兵出南路,王韶由东谷径趋武胜,未至十余里,逢夏人战,遂至其城,瞎药弃城夜遁,大首领曲撒四王阿南珂出奔,乃城武胜。十二月,遣使进马赎《大藏经》,诏赐之而还其马。

  八年三月,夏人以索蕃、汉部盗人畜投南界者,牒熙河经略司请高太尉赴三岔堡会议,牒称大安二年。乃诏延经略司,令牒宥州问妄称年号,且牒非其地分边臣会议,皆违越生事,是必夏主不知,请问之。夏人进奉山陵后期,诏令先至永厚陵设祭后至阙奉慰。帝谓辅臣曰:「元昊昔僭号,遣使上表称臣,其辞犹逊。朝廷不先诘其所以然而遽绝之,纵边民蕃部讨虏,故元昊尝自谓为诸羌所立不得辞,朝廷不得命,不得已而变。西师亟战辄败,天下骚然,仁宗悔之。当元昊僭书来,独谏官吴育谓难以中国叛臣处之,或可稍易以名号,议者皆以为不然,卒困中原,而后岁赐,封册为夏国主,良可惜哉!」

  元丰二年六月,夏人自满堂川入大会平,杀防田人马,兵官李浦等逼逐出塞。九月,绥德把截杨永庆声徼循边而掩取蕃部首级,诈言斩犯边人,诏毁永庆出身文字,送西京编管。

  四年四月,有李将军清者,本秦人,说秉常以河南地归宋,国母知之,遂诛清而夺秉常政。延总管种谔乃疏秉常遇弑,国内乱,宜兴师问罪,此千载一时之会。帝然之,遂遣王中正往延、环庆,称诏募禁兵,从者将之。诏熙河李宪等,以秉常见囚,大举征夏;及诏谕夏国嵬名诸部首领,能拔身自归及相率共诛国仇,当崇其爵赏,敢有违拒者诛九族。八月,中正及谔言泾原、环庆会兵取灵州,复讨兴州,麟府、延先会夏州,取怀州渡会兴州。宪总七军及董毡兵三万,至新市城,遇夏人,战败之。王中正出麟州,辞自言代皇帝亲征,提兵六万,才行数里,即奏已入夏境,屯白草平九日不进。环庆经略使高遵裕将步骑八万七千、泾原总管刘昌祚将卒五万出庆州,谔将延及畿内兵九万三千出绥德城。九月,谔围米脂,夏人来救,战于无定川,大破之,斩首五千级。十月,遂克米脂,降守将令分讹遇,进攻石州。中正以河东军渡无定河,循水北行,地皆沙湿,士马多陷没,遂继谔趋夏州,而民皆溃,军无所得。遵裕至清远军,攻灵州,夏人决黄河灌营,复抄绝饷道,士卒冻溺死,余兵才万三千人,遂归。夏人追战,将官俞平死之。中正至宥州奈王井,粮尽,士卒死亡者已二万,乃引军还。谔兵无食,会大雪死,遂溃,入塞者才三万人。昌祚遇夏人于磨脐隘,夏之拒者二三万人,昌祚乃分兵渡葫芦河,夺其隘,与统军国母弟梁大王战,遂大破之。宪营于天都山下,焚夏之南牟内殿并其馆库,追袭其统军仁多丁,败之,擒百人,遂班师。泾原总兵侍禁鲁福、彭孙护馈饷至鸣沙川,与夏人三战,败绩。初,夏人闻宋大举,梁太后问策于廷,诸将少者尽请战,一老将独曰:「不须拒之,但坚壁清野,纵其深入,聚劲兵于灵、夏而遣轻骑抄绝其馈运,大兵无食,可不战而困也。」梁后从之,宋师卒无功。

  五年正月,辽使涿州遗书云:「夏国来称,宋兵起无名,不测事端。」神宗报以「夏国主受宋封爵,昨边臣言,秉常见为母党囚辱,比令移问事端,其同恶不报。继又引兵数万侵犯我边界,义当有征。今彼以屡遭败衄,故遣使诡情陈露,意在间贰,想彼必以悉察。」夏人闻此,遂不至。五月,沈括请城古乌延城以包横山,使夏人不得绝沙漠。遂遣给事中徐禧、内侍押班李舜举往议。禧复请于银、夏、宥之界筑永乐城。永乐依山无水泉,独种谔极言不可,禧率诸将竟城之,赐名银川砦;禧等还米脂,以兵万人属曲珍守之。永乐接宥州,附横山,夏人必争之地。禧等既城去,九日,夏人来攻,珍使报禧,乃挟李舜举来援,而夏兵至者号三十万,禧登城西望,不见其际,宋军始惧。翌日,夏兵渐逼,禧乃以七万阵城下,坐谯门,执黄旗令众曰:「视吾旗进止!」夏人纵铁骑渡河,或曰:「此号'铁鹞子',当其半济击之,乃可有逞,得地则其锋不可当也。」禧不听。铁骑既济,震荡冲突,大兵从之,禧师败绩。将校寇伟、李思古、高世才、夏俨、程博古及使臣十余辈、士卒八百余人尽没。诏李宪、张世矩往援,及令括遣人与约退军,当还永乐地。夏人进侵,及县门,溃归城者,决水砦为道以登,夏人因之,奔归于城者三万人皆没。夏兵围之者厚数里,游骑掠米脂。将士昼夜血战,城中乏水已数日,凿井不得泉,渴死者大半,括等援兵及馈运皆为夏大兵所隔。夏人呼珍来讲和,吕整、景思义相继而行,夏人髡思义囚之,而城围者已浃旬矣。夜半,夏兵环城急攻,城遂陷。高永能战没,禧、舜举、运使李稷皆死于乱兵,惟曲珍、王湛、李浦、吕整裸跣走免,蕃部指挥马贵独誓死持刀杀数十人而没。是役也,死者将校数百人,士卒、役夫二十余万,夏人乃耀兵米脂城下而还。宋自熙宁用兵以来,凡得葭芦、吴保、义合、米脂、浮图、塞门六堡,而灵州、永乐之役,官军、熟羌、义保死者六十万人,钱、粟、银、绢以万数者不可胜计。帝临朝痛悼,而夏人亦困弊。夏西南都统、昴星嵬名济乃移书刘昌祚曰:

  中国者,礼乐之所存,恩信之所出,动止猷为,必适于正。若乃听诬受间,肆诈穷兵,侵人之土疆,残人之黎庶,是乖中国之体,为外邦之羞。昨者朝廷暴兴甲兵,大穷侵讨,盖天子与边臣之议,为夏国方守先誓,宜出不虞,五路进兵,一举可定。故去年有灵州之役,今秋有永乐之战,然较其胜负,与前日之议,为何如哉!

  朝廷于夏国,非不经营之,五路进讨之策,诸边肆挠之谋,皆尝用之矣。知徼幸之无成,故终于乐天事小之道。况夏国提封一万里,带甲数十万,南有于阗作我欢邻,北有大燕为我强援,若乘间伺便,角力竞斗,虽十年岂得休哉!即念天民无辜,受此涂炭之苦,国主自见伐之后,夙夜思念,为自祖宗之世,事中国之礼无或亏,贡聘不敢怠,而边吏幸功,上聪致惑,祖宗之盟既阻,君臣之分不交,存亡之机,发不旋踵,朝廷岂不恤哉!

  至于鲁国之忧,不在颛臾,隋室之变,生于杨感。此皆明公得于胸中,不待言而后喻。今天下倒垂之望,正在英才,何不进谠言,辟邪议,使朝廷与夏国欢好如初,生民重见太平,岂独夏国之幸,乃天下之幸也。

  昌祚上其书,帝喻答之。

  六年二月,夏人大举围兰州,已夺西关门,钤辖王文郁集死士七百,夜缒城而下,持短兵突营,遂拔去。五月,复来,围九日,大战,侍禁韦禁死之,乃解去。闰六月,遣使谟个、咩迷乞遇来贡,表曰:「夏国累得西蕃木征王子书,称南朝与夏国交战岁久,生灵荼毒,欲拟通和。缘夏国先曾请所侵疆土,不从;以此未便轻许。西蕃再遣使散入昌郡、丹星等到国,称南朝语言计会,但当遣使赍表,自令引赴南朝。切念臣自历世以来,贡奉朝廷,无所亏怠,至于近岁尤甚欢和。不意忄佥人诬间,朝廷特起大兵,侵夺疆土城砦,因兹构怨,岁致交兵。今乞朝廷示以大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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