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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手(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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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伤得重不重?”
  席圣贤没答聂颖的询问,再次问道:“你到我这来做什么?”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半。
  
  聂颖僵直地坐在床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道身影,心里揪得慌,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当她从朋友那里得知席圣贤一个人和十几个退伍武警近战血拼,听到朋友对她家现场的描述,联想到那惊心动魄的打斗,她的心揪了。刚从那么险恶的处境下脱身,就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关于她父亲的消息,再提醒她小心,关心她的安危。
  
  席圣贤闭上眼,说道:“你出去吧。”到这会儿,她真觉得自己让聂颖当猴耍了。
  
  聂颖站起来,有些烦燥地叫道:“席圣贤,你能不能别总戴着张冷漠的面具!”
  
  “出去!”席圣贤的声音更冷,甚至含着一丝怒焰。
  
  “你——”聂颖咬牙,气结。我担心你,才跑来看你,你不仅没个好脸色,还赶人走。要不是席圣贤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因为被她牵累才受伤住院,她……聂颖生生地咽回胸口的闷气,说道:“你好好休息。”出了病房,轻轻地把门带上。
  
  席圣贤气得肺都快炸了,头也疼得厉害。聂颖,你这么有本事,在她面前装什么可怜!她这一动气,又牵动肌肉,然后身上挨的那些棍伤又开始痛了。这一气一痛,心里难免委屈,鼻头一酸,眼泪就浮上来。她死咬住嘴唇,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然后钻入被窝里把自己裹住。闷气憋在心头,堵得胸口一阵阵闷痛。她席圣贤出道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栽过这么大的跟斗?席圣贤恨死聂颖了。
  
  第二天清晨,聂颖带着两个保镖,提着早餐、拎着一大堆营养补品鲜花水果又来到席圣贤的病房。
  
  她推开门,见到席圣贤面对门口方向侧身躺在床上睡觉,那紧锁的眉头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皱折。睡觉眉头还皱这么紧?她吵到席圣贤了?聂颖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也没见席圣贤没动静,这才知道她没醒。她怕吵到席圣贤,在门口脱了鞋,穿着丝袜踩在冰冷的地砖上悄悄地走进去,把东西轻手轻脚地放下,再把装早餐的保温盅放在保头。
  
  保温盅刚放下,席圣贤倏地一下子睁开眼,跟着就起身坐了起来。
  
  聂颖被突然坐起的席圣贤惊了跳,她“呼”地一声,吐出口气,说道:“你吓死我了。我给你带了早餐。”
  
  席圣贤现在一看到聂颖就想到自己被算计落进圈套的事,恨不得掐死聂颖,但大庭广众下杀人犯法。她冷峻的眸子扫一眼聂颖,下床,趿了病房的拖鞋,径直走向病房自带的独立洗手间。因为满身瘀伤,随便一抬手一迈腿都会扯动身上的伤,肌肉拉扯的痛,使她觉得自己像个没上油的机器人。可碍于颜面,她仍然绷着,竭力装成正常人。没被打断骨头,没被打出内伤,万幸。可这一身瘀伤带来的麻痛滋味仍不好受,掀开衣服,周身血紫,自己看着都觉触目惊心。这还不如被刀剑砍出的伤来得痛快,棍伤,一棍子下去,伤的不仅是挨棍子的地方,周边都会连带浮起一片瘀血。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她学的是考古盗墓,不是学医。
  
  席圣贤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颖还在,冷厉的眸子直扫聂颖过去,那眼神仿佛要把聂颖当场戳死。但更多的意思是,你怎么还不滚?
  
  要说聂颖也是头倔牛,故意对席圣贤充满杀气的眼神视而不见,把鲜花摆在席圣贤的床头,又把那些营养补品倒鼓出来。
  
  席圣贤懒得理她,从柜子里翻出自己昨天穿的那身脏得不成形的衣服,又转回洗手间。不一会儿,换下病服穿上脏污衣服的席圣贤冷着脸从洗手间出来,掀开被子、枕头翻找一下,检查完自己没落下东西,就出门去办出院手续,没流血,没骨折,没内伤,住什么院!医院人多杂乱,还不如回自己那空荡荡的别墅窝着自在。她到药房拿了活血化瘀的药,拎着药袋子就朝医院外走去。
  
  席圣贤不想以后还到吕博伟那里取车给自己找不痛快,昨天被公安局的人带走的时候请警察把她的车和她的人一起揪去了公安局。从公安局到医院,她是被救护车拖去的,所以她的车现在还在公安局,只能拦的士。结果的士司机看到她衣服上的血,停都不在她面前停,好不容易拦下一辆,惊看她两眼,不等她拉开车门就一踩油门,跑了。席圣贤暗骂声,操!大白天的,你还怕谁强JIAN了你!
  
  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摇下,聂颖探出头,对她说道:“上车,我送你。”
  
  席圣贤“哼哼”冷笑两声,转身,走到公交站台,迅速扫一眼面前的几辆公交,寻了辆载人相对较少的公交车挤上去。车厢满座,还站了几个人。她一上去,车上的人纷纷看向她,然后站得离她近的两个人立即退避三尺。
  
  席圣贤连转好几趟公交车,上上下下的,终于把一路跟在后面的聂颖甩掉,才坐上一辆回家的公交车。
  
  席圣贤回到家,关上门,踏入空旷的客厅,便像散了架似的,摊开四肢,直挺挺地瘫倒在地板上,嘴里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23

23、第二十二章 又见 。。。 
 
 
  席圣贤自昨夜被聂颖惊醒后,到凌晨五点多才在极度疲累中入睡,睡着不到三个小时,又被前来探望的聂颖再次吵醒,一番折腾,现在回到家,瘫在地板上就没力气再动,乏累至极的她合上眼就陷入昏天暗地的沉睡中。
  
  不是好眠,梦境纷杂,一身单薄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早上躺下时,冷得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直打颤,到正午时分,又被秋老虎热出一身汗,累得连眼都睁不开身体也像罢了工似的动弹不得,想起身去开空调或是上楼到床上睡觉,奈何,刚睁眼,那眼皮子像灌了铅似的又合上,再次陷入昏暗的睡眠里。
  
  “爸……”席圣贤躺在地板上,喃喃喊出一声呓语,泪水从紧闭的眼里溢出,汇成泪珠自眼角两侧滚落。“爸……”泪水越发汹涌,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屏息,胸口起伏零乱,好一会儿,她渐渐平静下来,喊了声:“兰欣”,又陷入安静的沉睡中。
  
  从寒冷中醒来的席圣贤,睁开眼,只看到满室的黑暗,她睁开眼,只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像是错了位似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头疼得厉害,嗓子干渴得直冒烟。她挣扎着坐起来,起身不到一半,牵动身上的伤掀起拉扯的痛,她低吟一声,又重重地倒回去,背和头先后磕在地板上,痛得她再次发出呻吟。席圣贤一咬牙,忍住身上的伤痛,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坐起来,再转过身,双掌俯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颤得厉害,虚软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咬紧牙关,死撑着咬牙往前挺了几步,倒在墙上倚着,手撑在膝盖上撑住身体直喘气。几步路,累得她冒出一身虚汗,连呼吸都觉乏力。她歇了一会儿,脚下有点力气,她摸到门口处的灯,“啪”地一巴掌拍在上面,满室光亮晃得她睁不开眼。席圣贤闭上眼侧着脸避开灯光的直射,适应了室内的灯光后,便摇晃地走向厨房。她只在拍卖会楼下的西餐厅随意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到现在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她估计这会儿脱水和低血糖的症状全上来了。
  
  席圣贤从来不在家里做饭,只偶尔随意弄点宵夜或早餐,厨房里多少还算有点应急的货,她先灌了半瓶矿泉水,再翻出巧克力和饼干,坐在地上,背靠着冰箱,就着矿泉水啃了,等缓过劲之后,这才挂在楼梯扶手上爬上楼,回到房里,瘫床上躺了老半天,又才慢慢爬起来晃进浴室脱下那身带血的衣服泡进浴缸里……
  
  席圣贤在家里养了好几天,家里的干粮食物让她消灭殆尽,再加上那天躺地板上睡了一天一夜,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感冒了。拖了这么多天没吃药,感冒症状越来越严重,鼻子都快被擦破了,擦鼻涕的纸巾装了好几垃圾袋,家里的纸巾也消耗将尽。换言之,那就是席圣贤不得不出门觅食外加买生活用品和感冒药。
  
  席圣贤不想和周围的邻居混成脸熟以免被谁打听到她,她从不在附近的商铺露面,连逛超市都不挑近处。
  
  她先去公安局露个脸,再把车取出来,然后,直接开车去到某国际连锁的大型购物超市。一来,这种地方人来人往,想在这么多人里面注意到谁,难。二来,东西齐全,买什么方便,一次买齐全。
  
  席圣贤推着推车缓慢地在超市里扫货,身体的不适让她连走路都有些喘气不匀,走几步歇几下,逛了大半天东西都还没有买完。她从生活用品区转出来,隐约感到身后有人跟着,即使在这人扎堆的超市,有人跟她走在一条道上,她仍不免去留意几分。她没回头,只留心注意身后的动静。从那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可以断定是个女人。她从买日常用品的区域转到糖果礼品区,又再绕到巧克力货架前,那那轻浅的脚步声一直跟在身后。席圣贤本想甩掉她或者引教训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会儿哪有力气去折腾。索性来个正面交锋,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她转身直冲到女人而去,冲到她面前,刚欲发作,却赫然发现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兰欣!席圣贤着实被惊悚了一把,怎么又遇到了!
  
  兰欣的脸上挂着笑,似笑非笑,瞅着她,问道:“跟了你老半天,终于注意到我了?”
  
  席圣贤顿时有点尴尬,幸好没又把兰欣诱到哪个角落旮子怎么滴。她掩饰地干咳一声,结果,鼻涕又出来了,赶紧摸出纸巾去收拾鼻涕。
  
  “感冒了?几天不见,脸色差了这么多。”话里透出丝关切和责备,就如同亲人间的数落。
  席圣贤拭好鼻涕,没看到旁边有垃圾桶,便把纸巾捏在手里,不敢看兰欣,将视线调到旁边的货架上。
  
  兰欣瞥一眼席圣贤,语带嗔怪地问道:“有这么别扭吗?就算是普通同学或邻居,碰到面也会打声招呼吧。”
  
  席圣贤实在不好再无视兰欣,问道:“你就不怕认错人?”
  
  “就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从我俩一出生咱俩就睡一个摇篮,我就算瞎了眼,你从我面前晃一下我也知道是你。”兰欣一扫货架上的货,实在没什么好挑的,就又去把视线转到席圣贤身上。她看到席圣贤站那都摇晃的样子,真担心席圣贤会倒在超市,很想上去扶一把,但看席圣贤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这念头又生生打住。
  
  席圣贤颇有几分无奈地哼笑一声,问道:“你就不能装作不认……”话咽回去,不敢说。
  
  “不认识是吧?成,给个我不认识你的理由?席圣贤,你屁股上的那颗痣还在不在?”对于一个身上哪里有伤疤、哪里有胎痣都一清二楚的人,能怎么不认识?
  
  席圣贤糗得满脸通红,恨不得一头撞倒货架把自己埋在货里面不出来。
  
  “咦?你什么时候学会脸红了?”兰欣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一脸惊异地盯着席圣贤那张红透的脸,又道:“脸上还是有点红色好看。”之前苍白得像个女鬼似的。也不知道席圣贤这家伙是怎么搞的,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病成这样,你看医生没?”她估计是没看,不然这会儿席圣贤应该在医院打吊瓶。
  
  席圣贤听到转了话题,赶紧答道:“前几天去过。”不过是去验伤,不是治感冒。她话音一转,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便去推动推车。
  
  兰欣抿了抿嘴,心里有些不痛快,她说道:“走呗,又没谁拦着你。”话音刚落,看到席圣贤真是调头就走,再想起上次遇到席圣贤时,席圣贤的态度,突然觉得,席圣贤以后肯定也不会联系自己,她挂记着,别人不一定也挂记着。她不禁失落自嘲地一笑,也推着推车,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她想起件事,又赶上席圣贤,说道:“前年村里建养猪场,从小矮坡到古文土一带的地都占了,当时让迁坟,你家没人,我擅自作主把你爸的坟迁到屋后的山坡上,立了碑,你要是回去,爬到坡顶就能看到。”她迁了席圣贤父亲的坟,总该告诉席圣贤坟迁到哪。
  
  席圣贤闻言如遭五雷轰顶,惊得目瞪口呆。她愣了半天,思绪才重新运转,悲恸与感激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堵得她的喉头一阵哽咽。她紧抿住唇,努力压制住情绪,溢满眶的泪水也让她生生逼了回去。好一会儿,她才把情绪稳住,刚欲抬头,就听到兰欣的声音响起:“鼻涕出来了,泪水能逼回去,你要是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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