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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使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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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你就会觉得自己好饿好饿，然后不得不去找点所谓的“油而不腻，香甜爽口”的东西充饥……如果找不到，那就更苦逼了……要忍受一晚上的饥饿感，基本睡都睡不着。
现在就是同样的情景。伊尔发现冰霜钻孔车撞破墙壁所钻入的房间，其实就是食物存储间。大批大批的箱子打开都是美味并且包装好的肉食、糕点或者各种口味的饮料。再想到这里原来是研究所的地盘，伊尔只能感叹“研究所的福利真好，还提供大量的免费零食……”
深夜空腹的时候还看到了美食。这谁还受得了。于是伊尔招呼大家一起吃了起来。
不过珈白一开始稍有抗拒。
“那个，伊尔前辈，可是我们这算不算偷东西……不太好吧……”
“……珈白，你这种想法并不正确。莉莉娅，你说！”
“咦？哦！珈白珈白，这不算偷啦！这只是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捡来的东西，所以可以不用介意的。”
“伊尔前辈，莉莉娅完全还是小偷的思维啊！”珈白立刻对着伊尔控诉。
“莉莉娅你真不会说话……好吧。”
伊尔只能掏出一叠钱，放在了旁边一个萤石箱子的上面压好。
“咱们付钱了。”
于是珈白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一起加入伊尔的吃夜宵队伍。哎，珈白就是太正直了。
※
“那么真红，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询问的时候伊尔还顺带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晨1点。时间确实有点晚，伊尔自己都稍微有些困意了。
“嗯……还是先分析下目前的情况吧。你们说你们见过布莱克了？”
另外三个人都点头表示没错。就是那个整个脑袋都藏在帽子下边，只露出眼睛的阴沉家伙嘛！众人都见过。
“他去了楼下？真是奇怪……布莱克应该负责调查研究所的事情。可是现在却离开了研究所到其他楼层去了？”
“可能是情况有变。”伊尔咽下嘴里的肉块，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毕竟本来根据情报，这一层应该被光之魔法生物占领了才对，可是现在也没见到几个敌人。估计我们的情报已经过时了。”
所以凯丽的情报可能也过时了。凯丽可能也不在这一层了。
“那么布莱克和你们交换了什么情报？”
珈白将纸团递给了真红。真红迅速摊开纸张扫视了一眼。
“表层情报很简单嘛。那么里层情报是什么呢？”说着真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用摄像头对准了纸张。顿时在手机的屏幕上，显示出了更多的内容。
呃，里层的情报？
发现这一点的伊尔和莉莉娅同时转头，用鄙视的目光看向珈白。而目光中的含义也很清晰：你们自己人的情报传递方式都不清楚？
伊尔同时表示自己已经退出情报部多时，所以不了解目前的传递方法。
“哎，不，不是，呜！是我忘记了……”珈白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
布莱克给珈白的情报是经过伪装的。表面上看是很简单的情报，简单到就算泄露也无太大风险。但是特殊制作的纸张其实隐藏了更多的字迹，唯有通过情报部分发的手机摄像头才可以看到完整版本情报。
真红开始将纸张上的内容念出声来：“已经确定魔界生物降临的方式就是裂缝传送。已经发现数个裂缝传送相关的小型装置，本人开始对这些装置进行调查……珈白，这话我看不懂啊？裂缝传送相关的装置是什么？”
“教官在课堂上说过的吧。”
学霸珈白很无奈地摇摇头。
“我又不是你。我可是对于机械科学毫无办法啊！又是公式又是定理，还有一大堆的线路板和芯片，要我去学习那些我还不如练习我的格斗技。”
“好吧，你知道裂缝传送的原理吗？就是高纬度世界临时通行技术。”
“……呃，那个，我还是没听懂……”
莉莉娅：“什么啊，珈白已经说得那么直白了你还听不懂？你到底有没有文化啊！这么简单的题目可是魔道学者入学考试的题目哦！”
伊尔：“什么啊，珈白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你还听不懂？你到底有没有文化啊！这么简单的题目我十年前就知道答案了！”
真红：“……珈白，你赶紧告诉我答案！”
“啊哈哈，好的，让我详细说明一下。嗯……首先是维度的问题。你应该听说过‘维度’的概念对吧？”
“这个倒是听过，那些老家伙天天谈……”真红说的是情报部里头的研究员。
“我们首先举例，一只蚂蚁在纸板上爬行，假设它也只能理解到前后左右这样的二维空间，而无论它怎样爬，它都始终只能保持在纸板上……所以它难以理解也难以发现其他维度……”
珈白的语气慢慢变得认真和正经起来。
“但是还是那只蚂蚁，有一天它忽然从纸板上掉了下来，掉到了地面上。那么它在落地后看到的是什么？没错，依然是一个二维空间。而问题来了——掉落期间它的意识是怎样的，它是怎样认识那个掉落的过程的？”
“那是……掉落过程是三维空间中的运动！”
“很好。”珈白赞许地点点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没错，如果将蚂蚁比作我们人类的话，那么这个掉落的过程就是我们突然进入高维度，然后重新进入原本维度世界的过程。正如同蚂蚁无法理解三维空间运动中的过程，我们也会在高维度运动中失去理解能力……表现为：只不过眨了眨眼睛，我们就已经到了另一处地方。”
真红：“明白了，裂缝传送过程就是在高维度空间中移动的过程！”
“大体正确。通过恰当的释放能量，现有空间被分解为正、负能量粒子。其中我们将容易探测到的正能量粒子称呼为裂缝粒子。因为空间被分成了两类粒子部分，粒子‘跑偏’使空间产生了维度波动，波效应进一步扭曲了现有的维度空间，使更高维度的空间暂时显现了出来……这就是传送门的效果。无论是天空之城的传送门还是裂缝传送，使用的都是这个原理。”
珈白说着一边微微低下头，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
“事实上，许多人曾经怀疑阿拉德大陆的转移现象就是裂缝传送，但是因为转移现象不确定性太大而且过于神秘，很少有人能够进行观测，所以暂时没人证实这一点。好吧，继续裂缝传送的问题……就算我们知道裂缝传送的原理，但是我们需要的是点到点的传送而不是随机传送。这就涉及到了新的问题……那就是——定位。”
039 异常的405层
“要让蚂蚁从纸板上落到地面，这非常容易做到。敲打纸板使其震动，蚂蚁就会脱离纸板，然后沿着重力降落在地面上。而传送也是如此……如果不加以引导，就会沿着一定的规律或者方向移动，所以定位并不可少。”
珈白越说越起劲。
“那么如何让蚂蚁从纸板上移动到指定的地点？首先我们必须在三维空间内构造一个通道……比如，在纸板上绑一根丝线，这根丝线直连到地板上的另一个指定位置。这样如果蚂蚁爬上丝线，它一定会移动到丝线的另一端。裂缝传送也是如此，比如创造出丝线，同时将丝线的两头固定在指定位置。而所谓的与裂缝传送相关的小型装置……很明显，就是所谓的定位器，作用就是固定‘丝线’的两端。”
“不使用定位器就无法传送吗？”真红皱起了眉头。
“除非你还有其他定位的手段，否则定位器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其他手段也需要定位的步骤。”伊尔补充道，“无论什么手段，都会有相应的定位方式。只不过这次在天空之城出现的情况……布莱克认为是定位器在起作用。有了定位器，就可以将魔界的低智商动物源源不断传送过来。真红，布莱克还说了什么？”
“我看看啊……”
大体明白传送原理内容的真红继续阅读下面的内容。
“布莱克还说了，定位器的事情由他调查就可以了……后面则是涂白痕迹？”
莉莉娅跳了过来：“涂白痕迹是什么？什么叫涂白痕迹？”
真红收起了纸团。
“涂白痕迹就是消除字迹。虽然不明显，但是这里面有一句话长度的内容被涂白了。可能是他不想告诉我们吧。”
伊尔摇摇头。哼……布莱克……果然你还在藏着什么……
“我们还要继续寻找凯丽，你呢？”
“我？既然知道布莱克没事，我还是在找他问问定位器的事情好了……嗯？奇怪？”
珈白：“怎么了？”
真红：“定位器……到底有多少个？布莱克已经说发现了数个，那么定位器的总数有多少？”
众人摇摇头。开玩笑，这谁知道啊。
“定位器虽然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分布在七碎片集团所在的楼层，你可以沿着这个方向调查。”伊尔提议道。
“好的，谢了。那么我们就此分开一阵。”
真红很豪放地挥挥手就要离开，然后刚迈出一步，就被珈白一手拉住。
“咦，珈白？”
“你还没给钱呢。”珈白一本正经说道，同时指了指真红手里的烤肉。
“喂喂，这……”
“请付钱。否则我会以盗窃罪起诉你，真红。”珈白很平静地说道。
这边小萝莉偷偷凑到伊尔耳边：“哇，珈白对其他人都好严厉，可是刚才对伊尔时态度很好啊！”
“没办法，这就是亲和力。这就是人格魅力，哼哼。”伊尔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出了令人羡慕的话。
“珈白你就是太正直了！”真红很遗憾地掏出了自己的钱放在一边。真是的，本来以为是免费的夜宵……结果还是冒出了一位以老板娘自居的珈白……唉……
※
随着真红的离开，伊尔几人再次出发，结果却是……绕回到了405层。刚才因为布莱克的情报说凯丽在406层，所以伊尔他们跳过了这层楼进行调查。不过现在伊尔觉得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了。
“为什么回来这里？”
“因为406层没看到凯丽。所以猜测她是不是到了其他楼层。”
伊尔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
但是四周的景象伊尔已经没兴趣再细看了……熟悉的通道，熟悉的墙壁，连实验室的布置都是一模一样。整体建筑风格甚至装饰物的摆放都和406层毫无差别。
……等等，毫无差别？
长长的通道之中到处是战斗过的痕迹，而且还很新鲜。电缆放出了电弧，地面还很炽热。
一个房间因为装修，所以加了一层并不高的天花板。而一个人偶被吊在较高位置的灯饰上，低垂着脑袋，似乎已经死绝了样子。
沿途还躺着山寨版真红，就是真红外貌的人偶。
后面的房间里头，隐约可以辨认出写着b的碎片……还有破碎墙壁后方，被尖锐物分割的人偶a……
“呜……”
小萝莉已经不由自主靠在了伊尔的身上，很是害怕地，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这，这些我们好像都见过啊……这……”
何止都见过，这些痕迹还都是我们留下的。
“我们真的是在405层？”珈白则是不可思议地发问。
“至少我们选择楼层的时候没有出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沿路返回看看……”
回到了传送门前方，附近的墙壁清楚地标着405层，很显眼。
没错，这不是406层，就是405层楼。
“呜呜呜，好，好可怕……呜呜呜……一定是鬼怪搞鬼……呜……”
小萝莉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应该是被吓得不轻。
但是珈白和伊尔则是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们两个当然不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发生了……
“从406层的传送门下到405层，可是见到的场景依然是406层的场景……这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伊尔前辈请不要开玩笑了。总之我们还是看看能不能离开这里。”
总之出现了诡异的情况，第一反应自然都是离开。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
“叱啦——”
靠近传送门的珈白被吓了一跳。
那是……闪耀的电弧火花。就在传送门的前方。
然后电光越来越强烈，最后汇聚成一个人形的生物站立在传送门的前面。
我们可以试着描述这个新生物的样貌：它根本就没有样貌，完全就是一团闪电的模样。不过就算是闪电也是人形的闪电……这确实比较稀有，一般来说有球形闪电，折线闪电，就是很少见到人形的……
好吧，不开玩笑。这就是浑身带电的生物，而且脸部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红色的眼睛。
“这是什么，珈白？”
伊尔问道。珈白可是学霸。如果对方也是赛格哈特的手下，那么这些信息应该很清楚了才对。
“不，我也不认识……从未见过……”
“什么！”
珈白都没见过的生物，不会是新物种吧？
既然是新物种，那就没办法了……虽然之前伊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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