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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燕铁衣][楚燕]铁衣飘飘-柳残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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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讥笑:“对极对极,这回你连家底都带出来了,不过好象也没讨什么巧啊……”
这青年正是两湖一带首屈一指的武林组合“大森府”的少主骆志昂。
江湖十大青年高手榜名列第二。
骆志昂边说边看向燕铁衣,看到他笑嘻嘻的脸,打了个寒颤。
然后看到了楚回风。
场中百余人,竟好似无人发觉他何时到来,齐结如也是见骆志昂面色有异,才发现多了一人。
衣白,发黑,眉扬,神飞。
骆志昂皱皱眉:“我知道你。你是江湖十大淫贼榜第一位的‘粉侯’楚回风……燕……燕大当家,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
江湖十大青年高手榜,那是少室山的和尚每三年排一次的榜。
江湖十大淫贼榜,却是天香楼每年都公布的榜。天香楼上下全是女性,而且楼主对男人甚为厌恶。这榜,本是天香楼的追杀榜。
楚回风一出江湖便上了榜,而且这第一一直没下来过。
他看了看燕铁衣。
燕铁衣似笑非笑瞥了他一下。
而后对骆志昂和齐结如说:“废话太多。动手吧!”
齐结如挥手。
剑光霍霍,剑气涌荡,他已带头攻向燕铁衣。
骆志昂却是从马上跳到楚回风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冷哼:“我来和你讨教讨教。”
他手微摆,带来的二十二骑立即散开。
楚回风微笑:“若是讨教如何做淫贼,楚某的确有心得。”
骆志昂大怒。
他原本就多纨绔子弟习气,数年前因为燕铁衣栽了个大跟头,自此为人收敛许多,更勤于练武。排名青年高手第二,绝对不是因为他是“大森府”少主的缘故。
但他就是看楚回风极不顺眼,多年未发的少爷脾气竟上来了,道:“少爷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死皮赖脸地缠着燕,燕大当家!”
风微动。
他飞了出去。
被踢飞的。
踢他的人是燕铁衣。
燕铁衣说:“二少爷,数年不见,怎么还没有长进啊?”
骆志昂怒:“我姐姐为了你到今天还没嫁人,你你……”
他提到的人让燕铁衣的眼神柔和了起来,轻叹:“真傻,不是叫她忘了我吗?”
骆志昂叫:“哪那么容易忘?比你差的根本看不上眼,比你好的又没有!”
燕铁衣轻笑。
楚回风忽然觉得这“大森府”的少爷不是来杀人的,是来叙旧的。
不用他说,齐结如已愤怒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围攻的对象说走就走,而且还和“盟友”聊上了,是人都会生气吧。
骆志昂脸色一变:“我是和‘天宗’结盟,不是来听指挥的!贵派规矩太大,这盟,我‘大森府’不结了!”
他拂然,竟自走了。
二十三骑狂奔数里,忽然停了下来。
骆志昂像变了一个人,冷冷然竟有一种威严,眉宇间的骄纵竟也变成了一片血意。
他好象在等。
片刻,有人飞奔过来,跪下道:“突围而去了!落英庄余52人,皆伤。齐结如轻伤。燕铁衣好象要杀光,不只为何被楚回风……”探子脸上也有点怪异地继续说,“抱走了。”
他听见少主“嘿”了一声,不语。
而后骆志昂道:“看来是毒发了。”
身边一骑是他心腹,大着胆子问:“何以见得?”
“若非如此,哼,燕铁衣要做的事,有谁拦得了?他那个人……”他忽然有些恍惚。
振奋了一下精神,说:“我们回去!”
众人愕然。
他嘿嘿地笑:“少爷我最爱乘人之危。索性灭了落英庄!出来时爹早就叫我便宜行事。哼,天宗可不是青龙社,跟它结盟,简直是与虎谋皮。早晚得撕破脸。齐结如笑我只带了二十余骑,现下咱们就叫他知道这二十余骑如何!”
众人轰然应声。
12
唐雾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到即使她做了一些比较过分的事,当事人也不忍心责怪她。
但她依旧是唐门的人。
唐门虽是武林门派,但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族式门派,类似于江南慕容。因此格外注意后进力量的培养。也因此保证了一个大家族数百年来的绵延不衰。
所以唐门每一辈的年轻子弟都被勒令独自行走江湖十年,每年回家一次,论功,或领罚。
唐雾不是最厉害的。武功不是第一,用毒也不是最好。但长老会九个人,她是唯一一个被三个人赞过的年轻子弟。
唐雾说唐门之中没有解药,那就是唐门中没有解药。
对这个结论,楚回风有心理准备。因为合欢门传来的消息是,唐门现任的门主真的连“梦杀”也做不出来。合欢门的消息还是可信的,毕竟再严的家规,也不会禁止门下不去青楼。而男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方,很多时候会连自己也记不得地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燕铁衣更是已拿了张地图。那上面绘的是去唐门禁地的路线。
唐念远未死,在禁地。
这是青龙社传来的消息。青龙社虽然仍在执行“龙潜”计划,不代表什么事也没做。
唐雾好奇地凑过来看,甚是佩服这图的准确,索性拿起笔补充得详细了点。
去禁地,找唐念远。
这似是唯一的方法。
她想了又想。看了看楚回风,又看了看燕铁衣。
他们来后没有直接去唐门,只是找了家客栈住下。而她此行而来,虽是乘夜,已是冒险。
通敌,家法当凌迟。
她看楚回风帮燕铁衣将松了的发带细细缠绕,系紧。
她说:“我也去。”
楚回风走过去,笑容温暖:“雾儿,你我之间,说谢字未免生分……”他突然出手,点了她几处大穴,张臂抱住倒下的身体,“你已帮我这么多,楚大哥怎么舍得再让你陪我去禁地?”
小心地让女孩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略一沉吟,从她怀了掏出一只哨子,吹了起来。三长两短。虽然人听不见,但唐雾养的小貂会听见。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楚回风笑道:”呆会儿小貂该能带着你的手下找到这。不过别想着解穴,乖乖地睡到天亮啊……“
唐雾知他惟恐自己动弹不得时遇上仇家,但这份细心此时竟让她有种怨怼。
然后楚回风也倒了下来。
出手的是燕铁衣。
燕铁衣笑吟吟:”你也乖乖地给我睡到天亮啊。“
他原来准备也扶楚回风到床上,回首看见唐雾大大的眼睛,不假思索将这小子扔在椅子上。
”我也欠你不少。若此去无果,说青龙社就交给你未免草率,我手下那号人都是野惯了的,也未必买你的帐,反而坏事。若此去解得毒……“燕铁衣叹了口气,”打死你也要你说,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抬眸正看到楚回风的眸子。
滴血。
他大惊。
定睛之下才发觉只是自己的错觉。
那眸子太痛,以致仿佛这痛凝成了实质,才让他有了错觉。
你……何以至此?
燕铁衣没有问。
蜡烛轻轻结了一个灯花,屋里暗了几分。
一声轻笑,燕铁衣抛开心中那陌生的情愫,翩然越窗。
片刻,楚回风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内息大乱。他强行催动内力冲穴,竟似走火入魔。
师出魔宗,师法“上情”,由情入道,心法九重。他练到第三重的“多情”,却怎么也练不下去了。
当年师父仰天长叹:难道三百年了,魔宗就再也出不了一个宗主了么?
他就这么被逐了出来。
章台走马,眠花宿柳。
这第三层功力日深,境界却始终无法突破。
何况近年心神大乱,“上情心法”也是时练,时不练。
一直以来,他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成个宗师宗主,但此时他深深地厌恶起自己的武功。
低。
他知道燕铁衣一路之上早已筹划,复仇之网已经密密拉开,即使燕铁衣自己死了,青龙社依旧可以灭了天宗。
所以他想着,万一……能够同死也很好很好。
可是这个人竟然连这个也不肯。
他不约束脱了缰的内力,依旧勉力控制着能控制的,一味地冲向被制的穴道。
血,从嘴角缓缓流出,蜿蜒,滴落。于地,于衣。
唐雾骇然,苦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大恨起自己手下为何还不来。
楚回风却慢慢站了起来。
他脸色惨白,却气定。
有种奇异的安静。
白衣上血迹殷然,好似开了大片大片的桃花,艳煞。
楚回风淡淡地笑:“听声音,该是小貂儿到了。雾儿,保重……”
他推开门,施施然而去。
仿佛应邀踏月观一场花事,谱一曲流风清韵,叹一声浮生何醉。
13
今夜月淡,云浓,风缓,宜夜行。
燕铁衣衣袂飘飘。他的功力被“梦杀”折腾掉了三四成,但足够他悄无声息地潜行。
唐门倚山而建,山无名。后山有翠竹林立,是为禁地。
燕铁衣自信,但不自负。他不至于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出入唐门会如履平地。所以被发现也是意料中的事。依旧不慌不忙地惑敌,前进。
他走的是黑道,杀人的确毫不含糊,但并不代表他嗜杀。
杀人简单。但此时杀唐门弟子就会麻烦。
虽如此,唐门仍愤怒了。到现在,敌人何时而来,目的何在,到底在哪儿,到底有几个人,一无所知。
所以整个唐门都被惊动了。
燕铁衣压力陡增。
该死的是这当口,一股倦意袭来。
他一惊。
才醒过来五个时辰,怎么又想睡了?这毒已发作得如此频繁了吗?
他苦笑,而后掂了掂手中短剑“照日”,抬手向自己手臂扎去。
快,且狠。
剑光飞掠。
软剑。
“照日”被打偏,只划了道浅浅血痕。
剑的主人出现,给他止了血,这才拾起自己的剑。
淡淡月光下,青年男子依旧笑得一如以往地温和,如这春夜的风。
楚回风。
燕铁衣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这名字,道:“受伤了?”
他语气平淡,楚回风亦是平静:“算是。”
隐隐人声传来,楚回风抱起了他:“我们走。”
燕铁衣想说,他一直想说,每次都想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他?这姿势,若是突遇敌袭,楚小子你双手不得空会很被动。
但睡意如海涛一波一波袭来,他的神志还是被一次浪涌卷了过去。
而后又是一场不知期限或许是永远的深眠。
很冷。
很热。
冷的时候像置身冰窟,连血也要被冻住。
热的时候像被火灼烤,连意识也要被焚烧殆尽。
最痛苦的不是这冷,或热。而是二者之间毫无预兆的转换。
燕铁衣生生被折腾醒了。
睁开眼,下意识寻找某个人,却不见。心中忽觉有些怪异。每次一睁眼就应该可以看见的人,不觉被他当作了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依据。
所以他在刹那间竟拿不准自己是活着,亦或死了。
但他是燕铁衣。
所以恍神,一刹那也就够了。
垂了垂长长的睫毛,抬眸时眼神清澈,冷静。
门被推开。
进来的依然不是楚回风。
是个妇人。
说不清年龄。
貌美,但白发。
那是一种老年人才会有的灰白的白发,毫无生机。
冷漠地看着他,女子用小刀割了一下他的手腕,血滴到她手中一只瓶子中。
燕铁衣没反抗。就算他想反抗也没办法。身体竟是动也动不了。
瓶子满了,女子说:“姓楚的,进来。”
门再响,楚回风目光扫过燕铁衣,眸间闪过一丝喜悦,而后躬身:“前辈有何吩咐?”
“该说的我都说了,待会儿时间到了,送他过去。”冷冷地说着,女子径自走了出去。
楚回风仔细看了看燕铁衣刚刚的伤口,见已止血仍取出伤药敷上,而后包好。边做边说:“燕兄,此处也算是在禁地之内……”
他三言两语,大意是当夜找到唐念远隐居之处时,没见到面就被毒倒了。恰好方才那女子前来与唐念远比毒。
她是唐念远的发妻。在夫君遁入禁地后第二年也进去。隔水而居。
不是生死相随,而是生死相搏。
搏的乃是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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