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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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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敬德也穿着白色长袍,只是腰间独独以一条灰色长绳系着一把长到快贴地的木剑。盖聂与赵楠阳见到端木敬德走向主座,随即站起身来迎接,两人皆恭让道:〃端木老爷子,快请坐。〃他们两人一站起,屋内众人也全都跟着起身,静待端木敬德就座。
端木敬德正欲坐时,静室之中陡然传来〃噗嗤!〃一声,这一下众人无不愕然。大家寻声望去,只见人人皆站,在长屋西侧却有一名大汉好整以暇的坐着喝茶。那汉子见众人看他,忙不迭说道:〃看我干么?又不是我笑的。是他笑的。〃众人随着他指去的方向一看,果然那汉子身畔还有一人也堂而皇之的坐着,脸上还带着坏笑。这一前一后两个人,长相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皆是圆脸粗眉、身长膀宽。丹狱门的掌门人朱岐,随即认出这对双胞胎兄弟便是以胡闹撼五湖、争论夺三江,令天下人为之气结的名家子弟〃谈不拢〃马大声、〃说得透〃马先醒兄弟。朱岐一方面深知这两人底细,一方面是好心要为他二人圆场,便立时装作怒气冲冲的模样,大声对第二个汉子喝道:〃马大声!你怎敢如此无理?〃
〃怎么样?只准你们说错,不准我笑的对吗?〃那脸带坏笑的大个子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搞不清楚情况,还是不领朱岐的情,自说道:〃朱大掌门也太霸道了一些吧。好端端的你干么骂我兄弟?〃另一个双胞胎委委屈屈的说道:〃就是嘛。我才是马大声。他是马先醒。是马先醒笑的,又不是马大声笑的。〃这两兄弟如此装模作乔,一搭一唱,倒搞得在场半数的人都笑了。
马大声见众人笑声连连,也来了劲,立刻站起来,指着马先醒问道:〃兄弟,你拉屎的时候不笑,撒尿的时候不笑,干么偏偏选在端木老爷子进来的时候笑?〃
〃因为我拉屎的时候不觉得好笑、撒尿的时候也不觉得好笑,偏偏就是在端木老爷子进来的时候觉得好笑。〃马先醒一脸诚恳的说道。
〃你说什么?〃儒家四弟子谈直却本来就容易动怒,耳听得两兄弟言中辱他师尊,脸上青筋暴露,手按剑柄,一个箭步便冲了出来。本来在场的众人几乎都已笑得前俯后仰,此时见谈直却冲出来责问,百来名儒家弟子们皆脸带怒气,知道众怒已犯赶紧纷纷收声。此时与盖聂同坐在主座上,江湖上素有〃北盖南赵〃之称的赵楠阳,他此次非但是带领了清霄派门下数十名弟子前来赴会,还想方设法的邀集了各方豪杰,自是不愿看到一场好端端的英雄大会,就此被马大声、马先醒兄弟毁去。赵楠阳眼见情势不好,连忙对主座旁边的东瓯天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他想想办法。东瓯天鹰杨隼随即会意,便开口对马先醒劝道:〃马兄此举甚为不妥,说话需看场合、看地方,岂能任意而为?我看马兄还是……〃
但杨隼的话未说完,已被马先醒打断。只听马先醒振振有辞的说道:〃杨大哥!你苍松派的钟头很响。尤其你东瓯天鹰轻功之擅独步武林,作为苍松派的掌门人,兄弟我也是佩服得紧。〃众人听马先醒连番称赞杨隼,还道马先醒怎么转了性了,但听他接下来立刻理直气壮的说道:〃但不管杨兄你轻功再好、名号多么响亮,也得讲理不是?觉得好笑我当然就笑啦。这就好比若是我想放屁,难道还得看场合、看地方硬管制着我的屁吗?〃
〃对对。屁嘛,是绝对管不住的。同理可证、同理可证。兄弟说得好!害我差一点就要佩服你啦。〃马大声啧啧的说道。东瓯天鹰被这两兄弟气得五官错位,哼地一声回去坐下,再不愿管这档子闲事了。
八卦门的掌门师兄〃玉碎昆仑〃辛屈节冷冷的道:〃老夫倒十分好奇,你兄弟二人口口声声说好笑,到底端木老爷子有哪里得罪了两位?〃
〃疑?辛老儿说得对啊。〃马大声闻言便问,〃兄弟,这端木老爷子,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咱们两位?〃
〃简单嘛。兄弟。端木老爷子怎么可能得罪了我们两位?〃马先醒说道:〃是刚才端木老爷子进门的时候,他自家弟子喊道『德披八方』的老爷子来了,他喊错了,所以作兄弟的就笑了嘛。〃
〃他怎么喊错了?〃马大声看着那个负责唱名,如今目瞪口呆的儒家弟子说道,〃他既然说错了,兄弟你给他更正一下就是了。〃
马先醒点点头,环顾四方,见在场人士尽管犹有怒意,却也都忍不住好奇的等着他回答,内心不禁颇为得意,清清喉咙摇头晃脑的答道:〃门口那位小弟弟方才说端木老爷子『德披八方』,但这位小弟恐怕是品德第一、算数不行,所以才把『德披七方』说成了『德披八方』。〃马先醒说完看看那几欲昏去的唱名弟子,还不忘对他补上一句,〃真是可惜啊可惜。〃
〃德披七方?〃马大声皱起眉头,伸出十根手指一根根掰着算道:〃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明明是八方没错呀,怎么只剩七方了?〃说着摇摇头,〃兄弟,我看是你自个儿糊涂了,这回算也算错、说也说错、笑也笑错,放屁更是放到自个儿脸上去啦。〃
〃胡说八道!我哪里错了!〃马先醒左右开弓、啪啪两声打了马大声那颗大头两个耳光,又道:〃笨蛋兄弟,咱们二人久居东南,八方里头咱们便占去了一方,是也不是?〃
〃是没错。〃马大声捂着脸答道。
马先醒点头续问道:〃我再问你,咱们在东南方住了那么久,你可曾一丝一毫感受过端木老爷子之德?〃马大声这回声音难得不大,但屋内群豪全都听得清楚,只听得他回道:〃那倒是没有。一丝一毫也不曾感受过。〃
〃那就对啦!〃马先醒咧嘴一笑:〃由此可证,这端木老爷子之德没能披到东南方,这么一来,八方去了一方,不就只剩下七方了吗?〃
在场众人一听,皆露出又是恍然大悟又是啼笑皆非的表情。马大声一拍额头,顿时恍然大悟,笑逐颜开的推着马先醒,口中不停赞道:〃有理啊!有理!八减一确实是七,兄弟说得真是太有理啦!〃
从儒家弟子听了半天,还以为这两人说着说着,其实不过是抓了唱名的那个小弟子开开笑话,本欲作罢,没想到马氏兄弟绕了一大圈还是又转回来嘲弄端木敬德。是可忍,孰不可忍?白袍儒生立时一片哗然。
儒家四大弟子之首杨宽文领着戚戒浊、邵广晴、谈直却〃刷〃地一声抽出长剑,站定东南西北四方。余下百来名白袍儒生见师兄们动手,也是执剑在手,将马大声、马先醒八方围住。〃两位恁地无理!〃杨宽文斥责道:〃二位既辱我师在先,就请尝尝八佾剑阵的厉害。〃马大声、马先醒兄弟两人面面相觑,一副〃果然放屁放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得捞起搁在脚下的九齿钉耙跟月牙铲,背对着背准备应战。
眼看着英雄大会未开,自己人就要先打起来了,各家掌门纷纷摇头叹气,均觉得此举未免出师不利。即便有人还想为马氏兄弟做个调停,但先前眼见丹狱门朱岐跟东瓯天鹰杨隼被马氏兄弟一阵抢白浑说,落得个自讨没趣,这些有头有脸的武林人士谁也不愿再下场,为他们白白背上黑锅。便连素来知道他们兄弟绝非真有恶意的赵楠阳,见这二人说话如此〃谈不拢〃、〃说得透〃,一时也为之语塞,不知该用什么话来为这两个头脑不好的兄弟开脱才好。
〃众位师兄请住手。〃从白衣白袍的儒家众弟子剑阵中突然走出一人,不疾不徐的说道:〃请听小弟一言。〃
荆天明见刘毕推开众人走到屋内正中,已感讶异,又听他还欲出言劝解众人纷争,更感诧然,心想:〃刘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胆量了?他以前最怕在人前说话的。〃
刘毕向在场的众位前辈与端木敬德一揖到地,起身说道:〃子曰:『忠以修己,恕以治人:故能克己复礼,推己及人。』小弟想,什么叫做忠,尽一己之力为天下人,就叫做忠,正如同众位今日来到此地,为抵抗暴秦之业共襄盛举便是。什么叫做恕,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把天下人人都当作自己一样,是谓之恕。〃刘毕一指马大声、马先醒两人又道:〃如今这两位兄台,来到此处,是为尽忠而来,虽然他们言语上有所不端,但是在大节上,却是分毫不差的。正所谓大节不失,小节不计,端木掌教时时以仁恕之道教诲我们,又哪里在乎这小小得罪呢?还望各位兄长以大节为重,恕过了他们这一回吧。〃
〃孺子可教也。〃一直没发话的端木敬德以赞许的眼光看着刘毕,摸了摸山羊胡,道:〃先修己而后治人,乃仁义之端,亦即我派忠恕一贯之道。竖子之言,深得我心啊。〃端木敬德慈蔼的向刘毕招了招手,说道:〃小孩子,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先生在上,弟子刘毕。〃刘毕恭敬的上前说道。
〃好好好。宽文,取过黄带来。〃端木敬德吩咐已收剑回鞘的大弟子道,〃从今天起,刘毕就与你们四人并列,他年纪最小,领悟我儒家精髓的道理倒是不少。你们若是亏待他,让我知道了,可是不依的。〃儒家百来名弟子依言收剑回鞘,又亲眼看着端木敬德将刘毕腰上系剑用的长绳由褐色换做黄绳,都露出羡慕已极的神色。至于马氏兄弟,自是见好就收,乖乖回座,两张嘴巴从头到尾只用来喝茶吃瓜子,整场英雄大会之间,两人竟是硬生生再没有一句话。
好不容易入席的端木老爷子,与盖聂、赵楠阳并列主座,如此一来,主座上四个座位只空了一个。荆天明耳中听着三人寒暄,径自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这端木老爷子腰间竟系着一把木剑,想来势必武功奇佳;一会儿看着那空位又想,不知还有哪位武林前辈尚未抵达。他正乱想间,那唱名的儒家弟子却又结结巴巴的喊将起来,〃威震……统帅……墨家路枕浪与其弟子苏北海、方更泪、花升将、杜令飞、秦照等人,到!〃喊完最后一批抵达的人之后,那名弟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英雄大会
经过马氏兄弟这么一闹,长屋内众人的心都松懈了,如今听得墨家军到来,人人皆是心下一凛。要知道江湖上的人士若论起单打独斗、手底下见真章,个个皆是好汉一条:不过若是论起行军打仗,动辄成千上万条性命血肉相搏,这屋内几百人中恐怕只有寥寥几位经历过秦楚五十万大军之战的,还称得上是略知一二。群豪深知此理,因此对墨家军的到来真可说是大旱之盼云霓。
没想到此时墨家军真的到来,屋内响起的却是大感失望的声音。〃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墨家军吗?〃一位苍松派的弟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丹狱门的一位弟子则是拉长了脖子往屋外望,口中还喃喃问道:〃就这么几个人?后头没啦?〃〃不会吧。〃〃这些人靠得住吗?〃〃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就凭他们……〃一时之间,长屋内充满了各式各样抱怨的声音。
也怪不得群豪吃惊不住。原来这所谓的墨家军,前前后后也不过寥寥十来人而已。个个皆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一律手执椆木棒,身穿黑色粗布短打,那短打上绽线的绽线、补丁的补丁,加上人人精瘦,若是再发给他们一人一只碗,活脱脱便是一群乞丐了。但见这群青年当中,还混着一位老乞丐,粗白眉、短白髯,面膛红得发亮。他手里还挽着一个中年妇女,哭得甚是伤心。
荆天明看这老者眼透精光,心想:〃看来这必定是墨家钜子路枕浪了。〃没想到那挽着妇人的红面老者,却对屋内众人拱手说道:〃在下苏北海,请问金算盘笑掌柜可在这儿?〃荆天明闻言一阵愕然,又想:〃原来这老人不是路枕浪,难道说墨家钜子尚且不过三十岁吗?〃他望着那些刚刚才进门来的年轻弟子,其中却有四人悄无声息的退出门外去了。
〃掌柜的呀——〃那妇人放声大哭,〃老鬼啊——你是欠债不还了?还是做了假帐、黑了心肝……竟要拿命来还啊?〃她一面哀嚎,一面以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不住的睃着在场众人。众豪杰尽管问心无愧,但只要被那双眼睛给瞅住了,却是谁也忍不住心惊,便连荆天明见他眼神扫来也是蓦地心跳加速,他心想:〃不知这位妇人是谁?又为何哭得如此悲哀?〃
〃苦大娘快起来。〃赵楠阳眉头一皱一抬,伸手便去扶伏在地上的中年妇女,那女子却死活不肯起来。赵楠阳此话一出,顿时就有人想起,眼前这哀哭不已的妇女正是〃金算盘〃笑掌柜的结发妻子,人称〃银秤砣〃的苦大娘了。
〃住在齐国的好汉们都知道,〃苦大娘伏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道:〃我和我家那个老鬼在胶东开鱼店做买卖二十年了,向来是斤两不缺、童叟无欺。老鬼几个月前听说大伙儿今日要开英雄大会,兴冲冲的就把鱼店收了,我对他说,好歹等着拿了盘店钱再走,他偏偏不肯。我就晚了这么一步啊!天杀的!谁知道他就着了人家的道。〃苦大娘不停的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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