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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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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武侠小说也看过不少,这册子所记录的客观现场,不知道融入了太史令几成的主观思想,尽是招招带感,如匿迹江湖后又重新出山的高手过招,流光激炫后,彼安好,此安好,然后咔擦一声,周围碎了。
  不论柳公有几成的渲染,都揭示了一个问题,陆侍郎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骚客,如若有功夫且还不差,那他爹兵部尚书嫌他没有为将资质就不太成立了。
  我脑袋一团浆糊,猛然捣了捣胸口,直呼:“苍天,借我一双慧眼吧!”
  “苍天,苍天。”那只秃了半边毛的八哥正歪着头看我,又蹦近了一些,小嘴一开:“苍天。”
  我哭笑不得,不知自己为何要把它提回来,还用了一个“本王要审审杀鸟凶犯”这么傻缺的借口。
  我对它勾勾手指,它踩着伏案又朝我跳了几下,然后我给了它后脑勺一掌,“破鸟,你叫什么?”
  “苍天。”它抖抖羽毛,又二又傻。
  “好吧,苍天,告诉我,皇帝好不好做?”
  八哥玉白色的嘴一张——
  “不管她是不是皇帝,我们也要保护她,这个意见能否达成一致?”
  如果她死了呢?
  除了梁骇,没人能威胁她的安危。”
  ????
  难道是冬阳和陆湛的对话?他们怎会知晓沈清浊的真身?






  月明珠有泪 87 沈清浊大婚
  更新时间:2012…4…30 21:28:50 本章字数:2099

  都城接连二十多天没见到阳光,天阴沉沉,但还没云没雨。城外一棵老槐树下三三两两地蹲了些老大爷,吸着旱烟聊着旧事。
  末了,有人将铜头旱烟杆在树根上磕了磕,又碾了些烟丝进去,叹气道:“哎,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是个完啊。”
  “诶老张头儿,先帝庆德陛下和梁王干仗的那会儿记得不?也是这破天。直到胡姬自缢才下下来雨呦,堵得人心慌。”
  “胡姬呀……”回话的人嘬了一口旱烟,从悠悠往事中抽丝剥茧地回想起,“那却是个美人,死的时候带着六七个月的肚子,越美的人越狠心唉……”
  问话的人又道:“诶那时宫里的皇子都夭了,要是胡姬生下来个男孩,是不是就没当今圣上什么事了?”
  回话的人捣灭了旱烟,望着皇宫的方向“呵呵”了一声,悠悠道:“莫谈国事。”
  
  沈清浊的婚礼定在七月初七,取个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好兆头。
  赐婚那日,陆氏少女香腮染赤,像是存盼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一般;沈姓青年长跪接旨,再不复从前的轻佻,眉清目秀陡然成了国家的好儿郎形象。
  我很满意,很欣慰。
  私下拍着他的肩赞道:“沈爱卿,你终于懂了点人情世故,还不算晚,要保持住。”
  沈清浊沏了杯茶,在水汽袅袅上升,茶杯里的茶叶舒展开来渐渐沉底之际,打了个哈欠道:“倘若成亲之日,微臣有个三长两短,到头七的时候就正好能赶上中元节了呐。”
  我猛然拽住他的袖子,“喂!说笑可不带这样的啊!”
  沈清浊搭上我的手背,缓缓将我的手拉离他的袖子,正欲松开我时,我反手一抓,猛捏他的虎口,“吓唬谁呢?吓唬谁呢!”
  “衣服很贵的,别拽皱了。”他望着我,也捏了我两下。
  我仔细辨别,果不其然,那眼底有一丝隐隐约约地笑意。
  沈清浊离开时,故意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仿佛有无数冤魂拖着他的脚后跟。回廊悠长,那背影就一直在我视线前方,磨磨叽叽不肯消失。
  我开口喊了一声:“副帮主!”
  那人回首,给我挤了下酒窝——我脑中恍惚看见昔日的沈清浊,眼一弯白牙一呲,吧嗒着嘴:“我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名垂千古的贪官呀。”
  “我们帮的口号应该是:猥琐,也是种气质。”
  “你把禁书套上《春秋》的书皮不就好了嘛帮主。”
  “低头低头帮主,偷逛青楼得低调,我掩护你。”
  ……
  时光啊,你慢些走,长大,并不好受。
  
  七月初七,百姓根本不去关心牛郎织女,他们爱相会不相会,今个儿,是都城最热闹的盛事——沈奸臣成亲的日子啊!试问沈清浊成亲与百姓有几文钱关系?请看看都城四条主街的热闹盛况吧。
  以往百姓眼里甚不靠谱的大奸臣,化身散财童子,派出八两马车全天不间断满城撒铜钱!沈府周围红毯围了数百米,炮仗礼花就没歇过气儿。如此烧包的婚礼,在离国国史上从未有过记载。
  且看民间传记小说家收集素材时听到的百姓心声:
  “激动啊激动死个人了!我们都误会沈大人了,他是好人。”
  “千日贪,一日散,沈大人在下好大一盘棋啊!”
  “啊,捡的老娘腰都直不起来喽,不知道沈大人下次成亲是啥子时候啊?”
  ……
  偶尔也有几声不和谐的质疑,譬如“撒这么久这么多钱,他今后不过了吗”,但话一出口就淹没在人声鼎沸里。
  那边厢搞亲民,这边厢搞华贵。迎亲队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将新娘子接进沈府。朝廷重臣能来的都来了,本王看着这满府的热闹繁华,又悠悠地瞄了一眼美味佳肴,唉,我的大婚还没这贪官办的气派,果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摄政王卫昀沉默地靠在软榻上,一袭绛紫长衫,颈口和袖口纹有黄蕊,发上插得是一根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黄花木发簪,总得来评,这幅装扮欠缺隆重太多。况,卫昀凤眸微垂,表情严肃,说句不太应景的大白话,他就像是来送葬的。
  陆家嫁女,陆侍郎自然到场。我让冬阳也来了,免得丢他在宫中他再去烧房拆墙。
  未等多时,一抹红光划开眼幕,新郎官沈清浊牵着新娘子前来拜天地。他出现的那一瞬间,明明是热闹喧嚣,可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响,只看见新郎官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还有那头褐色发丝在我心头纠结——这货,今个儿简直帅到逆天了。
  脑中“呯”地一声脆响,把我跑飞的思绪拽了回来,喧嚣又响荡在耳边,沈清浊却站在我面前,诶,诶,这是拜完堂还是没拜堂呢?沈清浊站我面前干嘛啊!






  月明珠有泪 88 快护驾!
  更新时间:2012…5…1 1:06:50 本章字数:1497

  “陛下,微臣要献您两个大礼。”
  那是新郎官嘴里说着的话,我眼皮一抽,手指关节咔咔作响。沈清浊这盏“灯”,本来就很费油。
  周围长眼睛的生物可都盯着这看呢,我清了下嗓子,声音高了八度道:“爱卿大婚之日,本王还没送你大礼,你怎么反而要献礼予本王,莫不是娶媳妇高兴坏了,糊了脑子?”
  沈清浊摊开手掌,“这如意坠代表微臣的一番心意。”
  这就是所谓的欠抽吧,这东西有必要在这个时机送?
  见我没言语,沈清浊将如意坠递了上来,又道:“陛下如意,才有臣等如意的将来不是?”
  外头百姓热闹地捡着钱,把都城交通搞得瘫痪了。府里声音更响,大家一片赞叹,溜须拍马,祝我吉祥如意寿比天齐。且不说这是谁的主场以及成亲才是正经事儿,就说“寿比天齐”这四个字里冒出的老妖怪味儿我就不咋喜欢。
  我仰头将那枚如意坠举起,对天细看,它通体白玉色调,可正中却悬着一抹翠绿,摸上去细腻油润,绯色的流苏在我的呼吸中荡了荡。
  “咦,本王觉得这东西好眼熟。”
  摄政王的酒盏送到嘴边,停了。陆湛拧起眉毛,抬眸。冬阳干脆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气氛有很奇怪的僵止。
  沈清浊前进几步,凑到我的耳边讲:“第二件大礼——从今起,离国不会再有摄政王了呦。”
  “不会再有摄政王”这话在我耳边绕啊绕啊绕,我突然心里一阵的凉,“别”字还未脱口,周遭就升腾起一股白雾。卫昀拍桌而起,高高在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震怒和惊慌:“快护驾!”
  霎时,从天而降数名黑衣刺客与御林军激战起来,尖叫推搡奔跑混乱弥了我的眼,头有些晕,心中剧烈地翻腾起来。
  天地变色,风起云涌,该来的总要来。
  “保护陛下!保护陛下!”人群中撕裂地喊声,我已分不清是谁的音。
  剑花翩飞,刀剑无眼,冬阳陆湛第一时间将我护住。场上黑衣占据上风,手里持得罕见兵器削铁如斩发,御林军身上暗红的血就似汹涌而出的喷泉。
  都城里本就被捡钱的百姓阻塞了每处道路,援军迟迟进不来,那些黑衣刺客佯装目标是我,我被护在中心,满目忧急地环顾。
  白雾软了大多数人的骨,功力下降得不是一点半点。只有那些早做准备的黑衣刺客没被影响。
  彼时,半空中的火红与绛紫纠缠,带着寒渗渗的戾气和凶狠的杀气,那刀光剑影招式凌厉,空气中全是“咻咻”的剑花声。白色的雾尘,飘溅的血滴,一方连连阻挡,一方步步紧逼。
  卫昀擦了一下唇边的血,抬剑挡招,“卑鄙!余孽!”
  火红身影闻言耸肩,遂继续扬臂挥剑,“呵呵,笑话。”
  最是危急,卫昀的武器脱手,对方那一剑就朝着他的心脏刺去。
  我脑子里出现的声音激烈交织——
  “他很危险,我会杀了他。”“从今起,再也不会有摄政王了呦。”
  “你若能给我三分信任,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你信我?为什么信我?”
  ……
  “梁骇!”我凄厉大叫一声。
  火红身影侧头看我,拧着眉头似有不解,那剑的速度和角度有所微移——
  天色变得更灰尘,卫昀的绛紫衣衫上出现一朵血花,慢慢绽开,怒放。






  月明珠有泪 89 说谎就是不忠的开始
  更新时间:2012…5…2 18:20:46 本章字数:1341

  那血花骤然开放的声响,压下了尘世一片浮华,我胸口慢慢察觉到的,是一丝微弱的疼挑起,然后酥麻扩展到四肢百骸。
  不知我于何时晕眩,只依稀记得,在意识溃散前,一个怀抱将我拥紧,鼻尖萦绕着浓稠的血腥味儿,有声音在说:“千秋别怕,我还在。”
  ……
  我清醒时已是三日后。彼时,屋外漫天的雨浇洒而下,我抚着后颈坐起,看见冬阳在桌前剪着花枝,金凤瓷瓶里三三两两歪插着几朵,屎黄色的万寿菊……
  “再换个爱好吧,冬阳。”
  “咔吱”一剪落下,冬阳拧头看我,然后呯呤哐啷就往门外冲,大叫:“太医,快传太医!”
  过了片刻,太医号完脉,摸了一把山羊胡子,慢悠悠说道:“陛下龙体无碍,只是心中郁结,要尽快疏通啊。”
  疏通?疏通……如果沈清浊是梁王的遗腹子,他为何剑剑朝着卫昀而去,我们离家才是灭他全门的一方啊……通,怎么通?
  冬阳告诉我,那日因我的激情一嗓,嚎得沈清浊分散了注意力,剑虽刺中卫昀,但并不是要害。陆湛果断跃身帮忙,姗姗来迟的御林援军将战局形势扭转……
  雨水洗刷着万物,没有停的意思,我踱步于廊下,正欲去解心中的那个谜团。
  一方紫色堵住我的去路,“不准去。”
  音调不高,但那股凛冽气场,浓浓弥漫。
  “哦?倘若本王非要去呢?梁王之子前来复仇,总得给他个说法不是?”
  卫昀古潭深水般的凤眸一眨不眨,“千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你的江山。你应当明白。”
  “本王承受不起。”
  我错过他,慢慢向大牢的方向走去,卿葵在旁支着伞,不发一语。
  事情到了这一步,实在是神奇的不得了,本该是幸福的新郎官,此时正倚着牢房栏柱,嘴角叼着稻草,带着蔑视天下的神色。
  我问道:“坦白地讲,你是何时决定要这么做的?”
  沈清浊颔首道:“坦白地讲,我不想说。”
  我眉毛皱成一团,“你怎么这么糊涂,我父皇与成王掐架那是陈年旧事,人亡即止,如今物是人非,你想迁怪于谁?成王起兵造反本该满门被株,不管他的哪位妻妾逃过一劫生下了你,梁骇,你都不应回来。再者,这么多年相处,我知道你对功名权力无感,追求的只是骄奢淫逸,你现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啊。”他扬起一侧嘴角。
  与沈清浊的沟通进展相当困难,我额上青筋在不停的跳动,几乎要爆破,遂拿出那枚如意坠抵着他的眼,问道:“就是这么让我如意的?”
  “他跟你说我是梁王之子?呵呵,梁王之子又怎会有离国储君的如意坠?果然是师徒情深啊,你父皇的这个徒弟,没收错。”
  我的视线细细扫过他全身,“这话什么意思?”
  沈清浊放慢语速道:“说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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