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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霸美国经济十大巨头(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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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金币’牌威士忌酒的退货单象暴风雪一般向我袭来,天塌地陷,‘金
币’简直变成了‘伪币’。我把所有的技术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一次‘战事
会议’。大多数人认为我们已经吃了败仗,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
我说我已经决定继续生产土豆酒精。我告诉他们说,“继续用土豆提炼酒精,
把酒精贮存在库房的圆桶里。我们要把整个仓库都装满酒精。酒精可以找到
买主,而烂土豆则无人问津。’我们就这样干了下去。仓库里的土豆堆变低
了,而酒精桶却愈堆愈高。一方面,我们要把那些倒霉的土豆消耗掉,但另
一方面,却没有人想买我们的酒精。”
哈默猜对了。“谷物开放期”只维持一个月即告终止。人们对土豆酒精
的需用量再次大增,而哈默手中有的是土豆酒精。无数加仑的土豆酒精被运
到皮奥里亚,在那里同剩下的陈年威士忌酒掺合装瓶。“金币”牌比以往任
何时候都更名副其实地变成了真的金币,使哈默在传统的制酒交易中处于有
利的讨价还价的地位。哈默拥有中性酒精,而其他制酒厂则拥有陈年威士忌
酒。他用四桶土豆酒精向美国制酒公司换取一桶四年陈的纯威士忌酒。生意
的成功超过了他原先的意料,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如履薄冰”。政府很
可能宣布另一次时间更长的“谷物开放期”,到时候他在土豆酒精方面的投
资就会象土豆本身那样腐烂报废。想到这一点以后,他就开始购买闲置的谷
物制酒厂。他一共买下九家闲厂,这样他就能不停地去应付华盛顿当局所发
布的种种有关谷物酒精的指令。政府每公布一次“谷物开放期”,哈默的谷
物威士忌酒的生产份额也就上升一次。
哈默买下的谷物制酒厂中,最小的一家却是最好的一家,那是座落在肯
塔基州丹特市的丹特制酒厂。这家小厂生产五分之一加仑的瓶装酒,十二瓶
一箱,每年生产两万箱。该厂出品的掺有土豆酒精的混合威士忌酒,其售价
虽与当时的名牌货“老祖父”牌、“老泰勒”脾、“哈珀”牌等不相上下,
但销路不受影响。丹特制酒厂同近处肯塔基州格塞梅恩的另一家叫做“丹特
与黑德公司”的制酒厂有亲属关系。“丹特与黑德公司”当时属美国制酒公
司所有,而美国制酒公司当时正打算卖掉它一部分过剩的制酒工厂。于是,
哈默就把“丹特与黑德公司”买了下来,又在巴尔的摩买下了“巴尔的摩黑
麦制酒公司”。后来又在路易斯安那州的格雷特纳从美国制酒公司手中买下
了一座大型糖浆酒精加工厂。就这样,哈默这位原先不那么愿意从事威士忌
酒经营的人物,没有花多少时间,竟一跃成为全美国威士忌酒业中仅次于西
格拉姆的第二号巨头。他把自己的公司取名为“美国联合制酒公司”。第二
次世界大战期间全国对酒类的需要量很大,在“谷物开放”期间,哈默要全
部酒厂加班加点。政府禁止使用谷物酿酒期间,他就用土豆酒精配制混合成
士忌酒。对谷物的禁令解除后,他照样可以坐收渔利,制酒厂可以生产纯威
士忌酒,入库陈化,也可以生产各种谷物中性酒精。一旦陈年威士忌酒缺货,
哈默就同他的竞争对手一样,把每瓶酒中的威士忌含量降到百分之二十。陈
年威士忌酒供应量充足时,就把含量提高到百分之三十到三十五。与此同时,
他还采取措施,在制酒业中提高土豆酒精的声誉。他在每吨土豆浆中添加几
蒲式耳的胡萝卜,从而得到政府的许可,可以在他出产的混合威士忌酒的瓶
子上加上一行字:“本品由植物酒精配制而成”。这些字眼看来比“土豆酒
精”要高雅得多。一经政府认可,哈默就能以完全合法的手段把配给的谷物
同土豆、胡萝卜等提炼的酒精一起配制各种混合威士忌酒,当然,这种混合
威士忌酒中必须加掺一点儿陈年威士忌酒,不过那时候哈默已经开始生产自
己的陈年威士忌酒了,也从别处购买陈酒,而且数量越来越多。政府还允许
哈默在谷物酿酒尚未开放的肯塔基州开设制酒厂,其交换条件是要哈默把他
在肯塔基州以外地区的谷物酿酒事业让出一部分来。就这样,哈默在肯塔基
州建立了威士忌酒厂,酒的售价略高于其他各州所产的威士忌酒。
后来,政府允许可以利用谷物酿酒,不再禁止。这时哈默知道人们不会
再买他的新牌混合威士忌酒了,即使是用谷物酿造的威士忌酒,他的新牌子
也行不通了。人们喜爱老牌的纯威士忌酒,而且至少是四年的瓶装陈酒。
在这个危机面前,哈默这位威士忌酒大王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可是
他又得救了。救星是他哥哥哈里的一个电话,还有他弟弟维克托的一次阴错
阳差的机遇。哈里在电话中讲的是价格问题。他刚刚光临过一家纽约酒店,
用他那种老酒客的风度要买一瓶五分之一加仑装的“丹特”牌威士忌酒。店
员说他们不卖这种牌子的酒(实际上,哈默这种名牌酒主要只限于在肯塔基
州和伊利诺斯州南部地区一带销售)。于是,哈里就选购了一瓶“老祖父”
牌威士忌酒(当时与“丹特”牌售价相同,每瓶七美元),这种酒的味道与
肯塔基产的混合威士忌酒差不多。但是,那个店员并未从货架上取下一瓶“老
祖父”牌,而是做了一件对于酒店老板来说是异乎寻常的事。他伸手到柜台
底下,捞出一瓶五分之一加仑装的肯塔基产混合威士忌酒,酒瓶上贴的商标
是“天山”牌。他把这种未经许可非法生产的私酒满满斟了一杯。“尝尝这
种酒!”他对哈里说,“这种酒我们不能备货,我们只能把它藏在酒柜底下,
只卖给我们的老顾客。通常我们请老顾客先买几瓶别的牌子的酒然后让他们
买一瓶‘天山’酒。”
哈里品尝了一下,觉得同“丹特”牌名酒和其他名酒不相上下。
“这瓶酒卖多少钱?”哈里问那人。
那人降低了声调。“四美元四十九美分,”他泄露了这一秘密价格。
哈里事后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兄弟,无异在酒业界爆炸了一枚
炸弹。出于巧合,哈默此时也正打算在威士忌酒事业方面打开新局面。他已
经决定,要对自己在肯塔基州制出的四年陈酒作一次降价,把五分之一加仑
装的“丹特”牌威士忌酒每瓶降价为四美元九十五美分(这个定价至少会使
爱喝烈性酒的顾客们感到高兴)。当时,“丹特”牌威士忌酒的零售价是每
瓶七美元,批发价每箱十二瓶为二十美元,年产两万箱,哈默赚钱不少。但
是他决定全力以赴,大大降低“丹特”酒的售价,从而在市场上取得绝对优
势。他希望在几年之内,每年销售一百万箱,把那些一心想把哈默排挤出制
酒行业的者资格竞争对手们弄得目瞪口呆。可惜,此刻却接到了哈里的电话,
市场上正在秘密偷卖质量同肯塔基名酒不相上下的私酒,每瓶售价四美元四
十九美分,这个价格与西格拉姆制酒公司那种含有百分之三十五谷物酒精的
“皇冠七号”牌混合威士忌酒相同。哈默把副经理纽特·库克叫到身边,这
时库克正要发动一场广告宣传,那是哈默同他两人事先想好了的:出其不意
地把酒价降为四美元九十五美分。
“把广告全都改一下,纽特,”哈默下令说,“新价应改为四美元四十
九美分。”
“那可不行!”纽特争辩说。
“谁说不行?就这么办!”哈默下令说。他以为纽特不会再争辩了,但
事情却并未到此为止。
“我说不行!”纽特说,“没有人愿意按混合威士忌酒的价格来销售我
们的纯威士忌酒的,决不会有这样的人!”
“生意经恰恰就在这里,”哈默解释道,“我们就是要从这里打开局面!
酒客们会自己问自己,‘好啊!买一瓶西格拉姆公司“皇冠七号”混合威士
忌的价钱,可以买到一瓶真正的纯威士忌酒,还买混合威士忌酒干吗?花同
样的钱可以买到一瓶真正的陈酒,还去喝什么六十五度的杂酒呢?’”
就这样,“丹特”牌名酒的瓶子上,又加贴了用凸体字母印出的标签,
上面写着:“肯塔基名酒的皇冠宝石”,向全国推销。哈默的弟弟维克托则
耍起了一套富有艺术性的把戏,他购买了大量的哈布斯堡王朝皇冠和珠室(后
来在哈默美术馆出售),举行一次巡回展览,而实际上是一次推广“丹特”
牌名酒的宣传活动。他在各地的义卖集会上,邀请当地的妇女名流作珠光宝
气的时装表演。在报刊的特写文章中,报道有人惴惴不安地看着一顶价值连
城的珍贵的奥地利皇冠歪戴在一个只值四美元四十九美分的威士忌酒瓶子
上。哈默兄弟还另有发现:零售商们不再要求丹特公司赠送“丹特”牌瓶装
酒供他们在橱窗中陈列,而只要求赠送封好口的“丹特”牌空酒瓶,用来招
徕“丹特”名酒的顾客,同时还用来招徕购买其他牌子瓶装酒的顾客。
“丹特”牌威士忌酒从地区性的名牌货一跃而成为美国全国第一流名
酒,只经历了两年时间。哈默的竞争对手、申利制值公司的董事长路易斯·罗
森斯塔尔被“丹特”名酒每年销售一百万箱的高指标激怒了。经过双方几经
周折的谈判(有几次谈判是在佛罗里达州的河道中,罗森斯塔尔的游艇赶上
哈默的游艇时进行的),哈默把丹特制酒厂和该厂的库存货物以六百五十万
美元的现金价格卖给了罗森斯塔尔。从此以后,哈默又卖掉了其它各家制酒
厂,实掉了他的威士忌新酒和陈酒,卖掉了“植物”酒精的仓库,卖掉了他
的名酒商标和有关的酒业股票,又获得了几百万美元。
对于威士忌酒事业,他已经腻烦了;对于安吉拉呢,他希望同样感到腻
烦。
六、一头金牛
酒桶桶板把阿曼德·哈默引进了威士忌酒行业;有一个时期美国很难买
到上等牛排,而哈默却爱吃牛排,这件事又把他引进了另一个行业,而且取
得了几乎与他毫无把握的土豆胡萝卜酒精事业同样迅速的成功——这是一项
同他的艺术品世界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业。除了养牛人是他制酒厂副产品(富
有营养的土豆浆渣)的好顾客以外,他对养牛业一无所知。土豆浆渣是一种
好饲料,而且也能赚到一点钱。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尽管哈默的生活富裕了,但他也能体会到普通的
美国人很难在市场上买到优质牛肉。鸡肉倒不成问题。哈默在新泽西州雷德
班克有一座十一英亩的庄园,人们称它叫“幻影岛”,他在庄园里雇佣了一
名临时农业工人,来照料鸡群和各种蔬菜,主要是玉米。这名农业工人有一
天听说哈默想吃一盘优质牛排,于是他就建议去买一条菜牛,屠宰以后就把
牛肉储放在冰箱里。他估算了一下,一条菜牛大约要花两百美元。
哈默就叫他去买一条菜牛来,把它宰了。讲过以后,哈默就忘记了这桩
小事。有一个周末,他又从纽约办事处回到了自己的庄园。
他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一头阿伯丁产的黑色安格斯良种牛。
农业工人感到抱歉。
“对不起,”他说,“我找不到菜牛,只好替您买了这头母牛。”
哈默耸耸肩膀。不过这也是牛肉,他想,两百美元是值得的。
那人咳嗽了一阵。
“这母牛怀仔儿了,”他说,“很快就会生下一头小牛犊来的。”
“天哪!”哈默惊叹说,“下仔的牛可不能宰啊,留着它好好喂着,让
它在农庄里养着,以后再说。我可不要吃这样的牛排。”小牛犊出生了,母
牛的死刑也缓期执行了。哈默看着这条小牛犊慢慢长大成牛。不久以后,那
条母牛同邻居的一条公牛交配,又生下另一条小母牛。
附近有一位饲养黑色安格斯良种牛的权威人士。1947 年,这位邻居邀请
哈默和安吉拉陪伴他一起到特伦顿去参观一次纯种牛的评比会和展销会。来
自布法罗市西摩·H·诺克斯(此人是F·w·伍尔沃思联营公司的大股东和
总经理)大养牛场的一头母牛赢得了那天的头奖,并当众拍卖。养牛行家们
的出价慢慢地超过了五百美元,哈默情不自禁地报了一个高价:一千美元,
母牛连同获奖的彩带就立即归他所有了。
诺克斯的经理走过来向他表示祝贺。
“我好象没有见过您”他问这位镇定自如的获胜者,“您有多大的牛
群?”
哈默一阵大笑,把实况告诉了那人。
“那您为什么要买我们的头号好牛呢?”
哈默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有理由可以辩解。他
解释说,他有谷物酒糟和植物浆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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