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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岩(正文+番外2)-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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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远叹气:“没事就好。”他看看滚下坡的那方向,有些担心:“要不要去扶他们?”
  “让他们呆会吧,有事自然会喊了,没动静自然是无事的。”如意留下一众仆役,转身往一旁的亭子去。
  穆远跟了过去,说道:“皇上不是发了话,想为你指婚的吗?你若有中意人选,何不与他商量商量。”
  如意笑笑:“我就别再祸害别人了,吃斋念佛也挺好的。等父皇忙过这阵,我还是与他说,让我出家了吧。”
  穆远一呆,跟上两步,急道:“还是别出家吧……”
  坡底下,聂承岩紧紧抱着韩笑:“你又惹我生气,又让我不痛快是不是?”
  “我只是来探讨一下医术问题。”韩笑也回抱着他:“主子,那个法子不行,初初受伤一年内的,治愈的希望还有,他说七八年,根本就不可能。他考虑的不周全,细究起来,有些医理并不可行。你伤的重,当初还有毒,又这么久了……”
  她还没说完,便被聂承岩堵了嘴。韩笑在他的吻下终是安静下来,他道:“我不在乎,笑笑,就算是真能治,他要用你换,我是不会换的。就是因为我瘸了,老天爷才把你送给我的,你看,这事摆明了可不就这样。我不换,拿什么来我都不换。”
  韩笑眨眨眼:“你想的是这个?我想的是,他到底是怎么能做到旧伤也能治的,我昨晚一晚上都没想通,所以今天必须得问清楚了。”
  聂承岩瞪着她半晌,突然吼道:“笑笑,昨晚这样,你还能想一晚上这个?到底在你心里,医术是第一位,还是我是第一位?”
  这是个无解的,永远顶在聂承岩心头的难题。
  韩笑呵呵傻笑,用力亲他好几下安抚着:“主子,我们回家吧!”
  聂承岩瞪她,瞪着瞪着,终是心软了下来,他把她紧紧抱着:“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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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一年后,聂承岩陪着韩笑外出,久寻不见的云雾老人回到了山里,他为自己立了一座坟,又给韩笑留了信:别忘了你们的誓言,我的医书,要务必看完。
  待聂承岩与韩笑回来,云雾老人也不知去向,不知是在坟里,还是另有他处。但白总管所说,云雾老人病重,怕是真的去了,只是自尊心太强,不想让儿孙看到他那副模样。韩笑看了信,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聂承岩与她在坟前磕了头,拜了天地。
  韩笑仍然沉迷医术,致力于治医救人,云雾老人留下的那一屋子医书,她都认真仔细的看了。那一年,她有了孕,聂承岩将她看得紧紧的,哪也不许去,于是她便专心的看书,这天终于看到书柜最后一排的最后一本书,那书里,居然夹着一封信。
  “丫头,不知道你要多久才能看到这封信,若是花了很长时间,莫怪我,不能将我的医书研习完,那你做的孙媳妇我也是不服气的。阿岩是个倔脾气,跟我的性子太象了,他的一生被我害了,若是不能让他幸福,我在地府都难安。如果你受了点挫折阻力便不愿与阿岩在一起,那你是配不上他的。因为人的一生很漫长,要陪在一个脾性如此的残腿男人身边,你的韧性不够强,便陪不了他太久,若陪不了他太久,那不如早点散了的好。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表示你这么长时间以来,还一直陪着他呢,那我只问你一句,除了在我面前发的那不嫁主子的誓言,难道你与阿岩之间,都没有发过相守一生的誓吗?他这般紧张你,定是会让你说过一遍又一遍吧,那么,请你们俩,别忘了你们发过的誓。”
  信不长,韩笑看完了却是泪流满面,她拉着聂承岩,窝在老人的那间书屋窗前,看着那被老人摩挲出痕迹的窗台,交握着手,一定要让对方一生幸福。
  ————————————还是幸福的分割线————————————————
  有时候幸福很远,有时候很近,近的时候别不在意,远的时候别害怕抓不到。虽然不是相爱就能相守,可是欲相守,就一定要爱的够勇敢。
  爱,要勇敢!
  《融岩》 —完—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融岩的正文就完结了,之后会有番外,凌小侠的打酱油只能在番外了。休息三天,周五再更新吧。这段会存存稿,计划在2月14日情人节开坑《龙飞凤舞》,龙三与凤凤的故事。请大家继续支持,多谢!

  
  番外:别扭醋男

  聂承岩终于如愿以偿带着韩笑从京城回返百桥城,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两人分离太久,重聚之后只觉得感情更甚从前。
  聂承岩确实如他所言,本性难移,那霸道跋扈的性子自两人独处后很快又露了苗头。聂承岩想着,在京城里有病人占着笑笑,回到百桥城那是有更多的病人占着笑笑。他这个可怜的伪主子兼枕边人如果不趁着这一路的时光好好独占韩笑的注意力,那他就是个大傻子。
  “笑笑,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饭。”
  明明有酒楼大厨做的美味,他却偏要韩笑为他炒个家常菜,还能霸着菜盘子,谁也不让吃。
  “笑笑,我渴了,我想喝你倒的水。”
  其实谁倒的水味道会不一样?
  “笑笑,我已经快两年一滴茶和酒都没喝了,你还没有表扬我。”
  那明明是他该做的,还有脸讨表扬。
  “口头表扬份量不够,要不你加个亲亲什么的,我受的鼓励会比较大。”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个就叫得寸进尺。
  “笑笑,你今天才帮我按摩一次。多按摩几次身体好得快,来嘛,再帮我按一次。”不给他按摩有话说,按摩了一回也有话说,多按摩几回肯定还有话说。
  “笑笑,你累不累,休息一会,来,到我身边来。”
  看吧,果然是有话说的。
  “笑笑,今天天气好象不错。我还不想起,你也别起了,多陪我躺一会。”
  赖床就赖床,关天气好什么事?再说躺在床上,怎么能看到天气不错的?
  “笑笑,马车颠得我晕,你抱抱我。”
  韩笑认识聂承岩这么久,从不知道他坐马车会头晕,学医这么长时间,也从不知道抱一抱能治头晕的。但她还是过去抱了,聂承岩赖着躺在她怀里,一点也没觉得害臊,甚至脸上还挂着大大的得意笑容,哪有半点头晕的样子。他握着韩笑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忽而一想,哎呀,这段会不会吃的太好,休息又好,人就胖起来了呢?他可不想把肉都长回来了,那笑笑该不心疼他了。
  韩笑想得却是另一件事,那个程亮程大夫治断筋的理由其实是可行的,所以轻伤新伤完全可以治愈,可老伤有没有办法呢?象聂承岩这样的是不太可能能治,但其它类似的病症,说不得还能有机会。
  那几天他们在客栈多住了几日,因为有个生意上的事要商谈,聂承岩终于不再缠着韩笑,去办了自己的事。韩笑趁着这难得的空闲,开始研究变续筋接脉之术,她一沉进去就很难拔出来,而生意的事永远比医术研究要简单,所以待聂承岩空了下来,韩笑却是还在钻研思考。
  于是冷落无可避免,聂承岩过了这一段舒心的好日子,此刻遭了这待遇,自然是不满。尤其是他知道韩笑程亮的那个医术理论冷落他,他更是赌心。
  这腿脚残疾是他心里最在意的,其实说白了就是最害怕韩笑嫌弃的,如今韩笑研究这个,他心里真打鼓。于是匆匆安排上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没料到接下来的几日天气又不好了,聂承岩的脚痛得要命,可这当口他是怎么也不想跟韩笑提这事的,他的态度一会热一会冷,也让韩笑不高兴,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聂承岩被心上人训了,心里极不痛快,加上脚疼难忍,那脸色黑得跟什么似的,韩笑也不说话。可不巧车内气氛压抑,车外却是下起了大雨。这雨大的,车子不好走,车夫和外头骑马的护卫都遭了罪。聂承岩脚疼得脸都白了,韩笑这才发现他犯病,往日下雨他疼一疼便过了,可若是犯起病来却是麻烦,而且他着急赶路,药也没备全。于是韩笑赶紧吩咐霍起阳冒雨去买药,让车夫黑子找最近的客栈落脚。
  客栈找到了,韩笑先撑了伞跳下车,黑子快手快脚在车门那搭了木板斜坡把聂承岩推下来。韩笑把伞伸过去遮着聂承岩,聂承岩却是生了气,一张口就冲韩笑嚷:“你这个笨女人,撑伞会不会撑啊,你看你身上全湿了,你要敢生病就给我试试……”
  韩笑心里甚是无奈,明明生病的那个是他,他却还有精神气警告她不许病。黑子把聂承岩推进客栈,迅速跑到掌柜那要房间。韩笑利落的收了伞,把伞顺手塞到聂承岩手里,道:“好了好了,那交给你撑着总行吧。”这把聂承岩噎着了,抱着伞乖乖不说话了。
  这客栈不大,只有楼上客房,聂承岩的椅子不方便,可一时也没别的办法。韩笑看他疼得厉害,也有些紧张,让黑子先去厨房拿姜和大葱和烧热水,想快些先给聂去了疼。她自己跟两个小二试图把聂承岩的椅子搬上楼去。
  但这客栈楼梯太窄,不能容下并排的两人一椅,于是韩笑只得让开,让小二一前一后的直着抬上去。可楼梯又窄又陡,小二不好使力,抬一阶顿一阶,让聂承岩在椅子上颠得直喘气。
  韩笑着急的嘱咐小二当心,聂承岩更是耐不住脾气大声骂:“什么破客栈,见鬼的上楼都上不得了。”骂了二句又在那吸着气忍痛。韩笑看不到他的脸,听着声音就觉得心疼得不行,只得哄他:“我的好主子,你就省着点气力吧,一会又该难受了。”
  可这话又点着聂承岩的痛处,他努力转头,看不到小二身后的韩笑,只得直拍着椅子把手叫:“你又嫌弃我,你又嫌弃我了,你过来,你过来……”韩笑过是过不去了,只能在后面为难的直搓手:“你别生气,别着急……”那两个小二使了吃奶的力好半天也只抬上了三四阶,姑娘急的不行。
  这时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冲了过来,他一把拨开韩笑,拎开在轮椅后头推扶的小二,只用单手就把那轮椅撑住了。最上面正使劲拉轮椅的小二看他这动作,吃了一惊,那年轻人一扬头,冲他示意:“你闪一边去,别挡着。”他脸色严肃,吓得那小二也顾不上了,手一松,趴在楼梯栏杆那就翻身出来。
  韩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年轻人已经把聂承岩连人带椅的一口气抬到了楼上。韩笑赶紧追了上来,道了谢。聂承岩心里却是相当不痛快,他不但显得象个废人,这年轻汉子露这手,更把他给比下去了。他悄眼看着韩笑,这会子也不敢冲她发火了,只得板着脸不说话。
  那年轻人对聂承岩的黑脸毫不理会,对韩笑也没留意,只匆匆一点头,又抓着跟上来的小二道:“你别跟我扯废话,快去帮我请个正经的好大夫来。”
  听到请大夫,韩笔心里一动,聂承岩握着她的手争取注意力,韩笑赶紧把他往房里推。那被年轻汉子抓着的小二哭丧着脸求饶:“这位爷啊,这大夫都被请去别处疗伤了,这么大的雨,也不好跑远了请,请不来的。刚才那大夫虽然手生些,但这小伤寒还是能治的,您就先试试他的方子,小的去抓药,明儿天一亮,小的再给您找个别的大夫来可好。”
  韩笑听得小二这话,赶紧从屋子出来跟那年轻人道:“多谢公子适才相助,小女子识得医术,只是我家主子也有病痛,需要马上处理。若公子信得过,我半个时辰后可替公子那的病人诊治。”
  那年轻人闻言将韩笑上下一打量,似在琢磨她是否可靠,最后终于是一点头:“那就麻烦姑娘了,病的是我媳妇,我们住在天字一号房。”这时黑子与小二抱着一大堆韩笑要的东西跑了上来,韩笑匆忙冲那年轻人一点头,进屋去了。
  聂承岩在屋里很不乐意:“笑笑,我不舒服,可你看别的男人比我多。”
  韩笑拉了屏风挡在床前,让黑子和小二在屋里把姜葱等放大盆里用热水烫了,自己在给聂承岩脱衣擦身,听他这话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没听那人说嘛,是他媳妇生病了。”
  “有媳妇的也得防。”聂承岩一把把韩笑搂着:“我不管,反正你得最心疼我,最在乎我,别的病人排后边,病人家属排在后边的后边,最好不让排。”
  他撒起娇来,说话的语气跟方才在外头大发脾气是判若两人,只听得屏风外头“咣铛”一声,似水壶摔地上的动静,紧接着是小二慌慌张张的道歉:“对不起,失手了,失手了。”
  韩笑扑哧笑了出来,用嘴形说着:你把人吓着了。聂承岩脸一板,正要开口骂外头那个煞风景的,韩笑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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