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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七小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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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太子殿下特意说了,此次比武大会,希望你也会出席。”
司徒无极一语道破了突然对她的态度有如此大转变的天机。
“我?”司徒悦伸手,指向自己。
拓跋晟为什么会指名要她去?
他也和自己一样,穿越过来了吗?
可是她的容颜已与前世全然不同,他不可能会认得出来……
此时心情已是越发的复杂不已,假如他真的是那个人,那她又该怎么办?
“太子殿下说,你虽然无武气修为,但也是我司徒府上的人,到时候你可与他一同观赏比武。”司徒无极笑眯眯的回答。
被王爷退婚又如何?现在不是照样又出来个太子?他的地位要巩固,光靠在朝中当仪妃的柔儿显然不够。
司徒无极看司徒悦的眼神,当然越发亲切。
“我知道了。”司徒悦点了点头,脸上无太大表情,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雀跃,见接下来的事情与她也无关了,便默然退下。
瞧她那样,太子请她,她还摆谱呢……
司徒雨愤愤不平的声音响在身后。
“有时候还是觉得你好,一点烦恼也没有,成天只知道吃了就睡。”盯着正美滋滋用爪子抓着甜点往嘴里送的汤圆,司徒悦念念有词,明明是只小白狐,怎么吃东西的时候,这么优雅?
像是听到了她的抱怨,汤圆停下吃点心的动作,墨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吱吱了两句司徒悦无法听懂的狐语,继续朝美食进攻。
“原来你还有跟动物交流心得的爱好。”
拓跋沐珩的声音又鬼魅似的响在了她的身后。
“你这个小宠物,长得挺讨喜的,叫汤圆对吧?”
见她不语,他继续上前,自问自答。
“王爷,您怎么不带上您的包袱搬到我家里住下啊?怎么走哪都能看到您呢?”司徒悦没好气的回答,这个男人他似乎从早到晚什么事也不用做就在司徒府里四处晃悠。
“心情不好?带你出去溜溜吧?”拓跋沐珩见她眉宇间的惆怅挺深,难得一见的没有再跟她继续顶下去,而是看似好心的提议道。
价值连城
听他此提议,司徒悦微微抬眸,眼里的戒备仍然很深。
与此同时,吃完点心的汤圆突然张开它的小嘴,一跃趴到了拓跋沐珩的腰际,顺手就扯下了它腰际的玉牌,再顺着往下滑,扯住他的衣摆,狠狠的咬了几口,这才心满意足的缩回司徒悦斜挎着的布袋里……
惨了,她怎么可以忘了狐狸的本性:顺手牵羊,而汤圆方才的举动,用明抢比较合适……
“那个……”她还来不及开口道歉。
拓跋沐珩已经悠悠开口:“正好本王嫌此件衣裳不适合本王,如此正好,可以换一件了。”说完,绝对是用冒着精光的眼神开始在司徒悦身上扫射:“你是去找你爹开口要金币还是卖身为奴还债?”
真是一文钱也可以噎死英雄好汉,司徒悦为难的盯着那被汤圆咬破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啊,证明汤圆没有白养啊,它跟自己就是一条心哪。
只是,要从汤圆手里把玉牌再还出来好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汤圆见她伸手过来,已经一个非常敏捷的跃起,跳到旁边的树干之上再“嗖”的一下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块玉牌,乃父皇所赐,是无价之宝。”
拓跋再次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追汤圆?它若是把那个玉牌玩厌了,一甩扔出去,我怎么赔得起?”司徒悦欲哭无泪,抬脚便朝着汤圆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拓跋沐珩自是不紧不慢的跟上,看上去心情非常愉悦。
四下搜索一阵无果,司徒悦垂头丧气的开始长嘘短叹,心下不断祈求着汤圆这个小祖宗千万不可以把那个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就这么给扔了。
“说不定已经跑出司徒府了。”
拓跋沐珩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低着小脑袋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在她听到转身之后立刻恢复冷峻的状态,以旁光看她。
自正门出府,左右各有两条路,她伸手指向右边:“分开去找。”
拓跋沐珩摇头:“我要跟着你,万一你找不到那只小狐狸又自知赔不起本王银子,跑路怎么办?”
……
南可心
一身着紫衫的绝美少女,怀里托着一只浑身毛发雪白的小狐,正迎面朝着司徒悦与拓跋沐珩走过来。
看着这个不时引发路人测目的女子,汤圆被她托在手上那个亲热劲,心里不由得泛酸,不愧是公狐本性啊,亏她此前还以为汤圆与她一块对抗拓跋沐珩是因为与她一条心,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同性相斥罢了……
“王爷,这只可爱的小狐是你的吗?”
紫衫少女与拓跋沐珩看情形是旧识,她直接无视司徒悦,眼神越过她直直的落到拓跋沐珩的身上。
汤圆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狗腿又谄媚的一跃到了司徒悦的腰际,自动的钻到了斜挎包里,只探出半个小脑袋来,不时瞅瞅游走于愤怒边缘的司徒悦。
“可心见它咬着王爷的玉牌,所以才将它半路给拦了下来。”
紫衫女子,便是名声在外的南可心,说话轻柔缓和,眉眼含笑。
“幸好你拦下来了,不然有人可就要遭殃了。”拓跋沐珩见到南可心,似乎也挺高兴,“可心,这次比武大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此次司徒府想要拿到第一,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南可心此时将眼光慢慢的移到了司徒悦身上,对于这个与七王爷一同出现的小女孩,她可是非常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她养的小狐会叼着王爷的玉牌……
“有信心就好。”
拓跋沐珩点头称赞,对于南可心的自信,他显得相当看好。
“上次可心的病,多亏王爷你找来夏之行替我诊治,才使我免受其苦,今日又在此遇上,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致陪可心去庙会?”南可心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
司徒悦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对人中龙凤,这个南可心,她绝对会是司徒雨争夺七王妃位置之上最强而有力的对手啊,瞧瞧人家说的话,不嗲不娇,语气诚恳,一般男人在这样一双秋水剪剪的瞳孔注视下,很难说出一个不字,更何况,这七王爷还找夏之行替南可心看了病……
这么说来,拓跋沐珩与夏之行之间的交情一定很深,否则怎么请得动那个怪人?
巧遇
“本王却之不恭。”
拓跋沐珩低头,唇角噙着一抹风华无双的笑,刹那间让南可心有一种无法动弹的震撼感。
“你打算就让本王穿着这样的衣裳去庙会吗?”
转身,他凑到司徒悦的身边,看着她细腻的粉润肤色,轻声说道。
“我哪有金币?”她为之气结,“而且你一定会狮子大开口故意说你的衣服是云锦坊最好的绣工作品……”
“恭喜你,猜对了,现在就陪本王去云锦坊选一件吧。”拓跋沐珩扔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在她准备脚底开溜之际,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你好歹也是司徒府上的七小姐,有点信用度好吗?现在没有先欠着,以后本王跟你算总账。”
听到司徒府七小姐几个字时,南可心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竟然就是那个废柴七小姐?且传闻她可是因为去嫖男伎被七王爷当场抓现行,才会被一纸休书给退了婚,为何七王爷跟她之间的关系,竟是看上去有些亲昵……
“可心。”
一个清朗的男声,略带惊喜交集的传来,一抹玄色身影,也极快的掠至三人跟前,是司徒长风。
“怎么是你?”
他的出现,南可心显得极其冷淡。
也是,两大家族原本便是对立,又都想在比武大会上夺魁,南可心对他有敌意实属正常。
“虽然我们所处立场不同,但也不代表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吧?”司徒长风抬眼,便瞧见司徒悦正皱着眉头一脸别扭的站在拓跋沐珩的身边,将眼光收回,继续直视南可心的眼:“上次听说你受了重伤,我很着急,只是夏之行那个家伙太不识抬举,不论我出多少银子他也不肯出诊。”
“谢谢你的一番好意,我的伤早已痊愈,这都多亏了王爷。”南可心露出疏离的笑容,不露痕迹的往拓跋沐珩的方向挪了挪。
司徒长风碰了个软钉子,却又不好发作,唯有将视线转移:“司徒悦,你与王爷是一道出来的吗?”
他此话,也意在提醒南可心,拓跋沐珩与司徒府走得也挺近。
爱
“方才可心提议要去逛庙会,既然这么巧遇上了,不如一起吧?”拓跋沐珩笑着提议,“在此之前,我跟她先去一趟云锦坊,半个时辰之后,咱们庙会上见吧。”
七王爷金口已开,南可心再不情愿也唯有同意,女性的自尊使得她没有办法说出要一同去云锦坊的话,唯有默然转身,司徒长风自然赶紧跟上。
在拓跋沐珩的强烈要求下,司徒悦认命的写下一张欠条,并郑重其事的按上手印,瞧见他将欠条郑重其事的收到自己怀里,不由得感慨:为什么越是有钱的人越小气?他贵为王爷,怎么可以把金钱看得这么重?
“汤圆,乖,把这个给我。”欠条写完,司徒悦又投身于跟汤圆争夺玉牌之战,要知道这个东西要是不还给拓跋沐珩,可就不是一张欠条给解决得了的。
费了老大的劲,终于从怒吼的汤圆爪子里夺回了玉牌,在接触到她凌厉的眼神之后,原本还张牙舞爪的汤圆委屈不已的缩回了袋子里……
这个一本正经教训那只已经将小脑袋瓜子缩得看不见了的司徒悦,这个时候的她,有一种很奇异的神彩,是一般女子身上所不具有的,因此,拓跋沐珩不由得看得有些失神,越靠近这个小丫头,就越能够发觉她身上有许多吸引他眼球的地方,使他舍不得挪开自己的眼……
这道灼热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视线内,司徒悦终于感觉到了异常,抬眸,错愕的迎上去,拓跋沐珩这才慌乱的移开:“你少多心,本王不过是看汤圆被你骂得可怜,它不过是只小狐,你这个主人不教好,它怎么知道不可以偷本王的玉牌?”
他认真的解释着,脸颊却染上些许红晕。
不管任何时候,这个王爷似乎都想将所有矛头直指向她一个人……
“我有问你什么吗?这么紧张干什么?”司徒悦挑着眉头,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王爷你应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王爷,你应该不会是爱我上了吧……
十四岁的司徒悦,这样自信满满的对十八的拓跋沐珩说。
什么体质
“有什么好笑的?”
听过司徒悦问的话之后,拓跋沐珩一直在不停的笑,甚至笑得有些扭曲。
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一个人,不就是爱不停的欺负她么?
不过,这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有些变态的七王爷,司徒悦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他为什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般,笑得快岔开了气。
“你觉得凭你这发肓不良的身段,以及你在玉轩楼里那么精彩的表现,本王凭哪一点要爱上你?”待他恢复如常,便开始疯狂数落她身上的缺点,见她睁圆着双眼瞪着自己,又清了清喉咙朗声道:“现在好不容易武气修为上来一点了,不过可要记着一点,升级不可操之过急,当心适得其反,弄得前功尽弃可就不太好。”
提及玉轩楼,那个自己穿越过来睁眼所见的第一个地方,气又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在陷害她?她一定会把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多谢王爷提醒,我一定会时刻铭记于心。”
拓跋沐珩一靠近,她就能感受得到那种属于强者的气息,是她现在所不能比拟的,而他的提醒,她会认真的记在心里,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一跃至六级,自己也察觉到了体内的负荷需要大量的能力去消化,因此,想要再往上升,确实需小心谨慎才是。
“而且本王好奇的是,你现在已到达哪个阶层了?”
他走近她,
“为何无法看透你的修为?”
“天机不可泄露。”司徒悦摇头,她才不会笨到把自己的实力这么坦然于众,更何况,若是让人知道,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跃至六级,只怕会把她当成怪物来看待吧?
“别的不说,一定在与你同岁的司徒展鹤之上,对吧?”拓跋沐珩伸手,突然搭上她瘦弱的小肩膀,有真气开始源源不断的自掌中传递出来,这个家伙,以为这样就能试出她的实力?
司徒悦并不反抗,而是任其为之。
很快,拓跋沐珩迅速将手掌抽离,看她的眼神,甚至有些惊愕,这个小丫头,她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体质?竟然会反噬?
指望不上
他能猜到自己的修为已到了司徒展鹤之上,再继续打下去他肯定就能摸清楚自己的修为已到六级,司徒悦见他收掌,也没有要再出手的意思。
“你会反噬,谁教你的?”
拓跋沐珩的神色,有些复杂,盯着她的眼神也越发的灼热。
“难道外界传言的玄天功下落不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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