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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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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将手指从她额头拿开,缓缓地道歌行烈跟我的修为在伯仲之间,加上那柄紫炎剑,你最多能接他五招,连出声认输都来不及。”

宫云袖喘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冷声道不必危言耸听,你是知晓绝翳术的弱点,所以才胜得如此轻松。换成歌行烈,他未必看得出来。”

“也就是说,你一定要上去咯?”秦言轩起了眉毛。

宫云袖坚定地道我非去不可。”

“那么,只好请你睡一觉了……”话音在嘴里转动间,秦言的身形骤然shè出,右手闪电般斩向宫云袖后颈。宫云袖双瞳蓦地缩紧,身躯惶然朝旁侧闪去,上半身几乎折成了垂直角度。然而她毕竟还没完全从秦言上一击中完全恢复,动作稍稍慢了一拍,立即便被秦言赶上,轻轻在她后颈拍了一记。一股带着强烈麻痹xìng的yīn寒力量渗透进来,她顿觉一阵天旋地转,接下来的动作也完全变形,无力地朝悬崖外的方向倒。

最后的时刻,她勉强偏过脸来,眸中流露出强烈的质问的神sè,对上了秦言冷淡的眼神,檀口微微张开,想要说点,却只见黑暗扑面而来,带着她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眼见她即将跌下山崖,秦言伸出手臂,搂住她的后背,轻轻将她抱起,忽然心中一动,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自灵魂深处升起,好像背后突然多了点。他没有立即转过身,而是放缓了手上动作,以极度微小的幅度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后,便听到身后意料之中的冷酷嗓音言儿,你倒真是个多情的种子!”

尽管嗓音的主人已尽量显得柔和,在外人听来却仍如同万载不化的冰山一般酷冷。最关键的是,在秦言的感应中,声音源头的所在之处分明是空无一人的。如果不是心中那点突兀的直觉,他根本感觉不到身后那人的到来。

倘若那人有意动手的话,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吧!

秦言面上泛起一丝苦笑,默默地将刚吸入的那口气又吐了出来。本以为已经将两人间的差距追近了一些,没想到还是隔着一道天堑般的鸿沟,事实的真相简直让人绝望。

不过,毕竟能模糊地感觉到了他的到来,而不是像当初跟见鬼一般,这也算是一种值得欣慰的进步吧!

脑中的纷乱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秦言转过身来,轻轻将昏迷的宫云袖放在岩石上,朝着那道霸气逼人的轩昂身影躬身下拜师父!”的同时,他已经运起瀚血功诀解开了心脏处那团灵力印记的枷锁,充沛的灵力一股股流淌出来,与他本身的冰寒灵力混在一处,冰雪交融,游遍全身……

“不必多礼!”血狼僧幽深的视线停留在秦言脸上,刀削般的薄唇微微一弯,算是露出了微笑,“许多rì不见,你的修为又有进步,确实是很不!”

“禀师父,弟子本打算在那冰火地狱修炼几rì,不料却迷失在冰原上,摸索了一月才寻到了出路,未及向师父禀明,请师父恕罪!”秦言一边说着,一边体会着印记中的灵力在体内运行的痕迹,那种感觉就像一条蛇在体内爬行似的,让他浑身都不自在。然而他唯有将这感觉隐藏起来,作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同时暗暗封锁了灵台识海的本源,隔绝了对灵力的控制,任其zì yóu运转。

体内的灵力已经被污染了,必须得尽快散掉,但识海元灵却万万不能沾上这种恶心的,那样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血狼僧的目光如同深渊般冷寂,但声音却愈发柔和起来你失踪了一月,为师的确有些挂念。下次如果再要去秘处修炼的话,最好提前知会为师一声。”

“是!”秦言恭声作答。

第二百二十八章 倔强

第二百二十八章 倔强是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寻路

10…20

“上次无生阁那件事,为师已经替你去讨了说法。独孤胜欺上瞒下,陷害小辈,当真丢人!他挨了我一掌,没有三个月休想起身。这番惩戒,你可满意?”

“多谢师父为弟子……”

血狼僧挥手打断他我说过了,你我师徒之间,不必那么客套言语。”

“是!弟子……很满意!”

血狼僧嘴角流露出更加明显的笑容,点点头,又道但独孤胜毕竟是你的长辈,等他伤愈出关,你再与他见面时,切不可对他无礼!”

“弟子明白!”

血狼僧的目光缓缓下移,在他胸口处凝住,缓缓道你燕师叔给你的印记,感觉如何?”

秦言心中一凛,只感觉那道目光如同尖刀般刺破了他的胸膛,将他身体内部的情况一览无余。这种体会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中一般,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转身逃走的冲动。他勉强维持面上表情不变,定了定神,道燕师叔赐下来的印记真是神妙,好像能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力量,简直用之不竭。弟子近rì来修为能有所进步,也是多亏了这个。”

血狼僧的神sè却似乎有些黯然,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印记的确是很神妙……其实,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为师也不想如此……”

秦言心头一震,抬眼瞥见血狼僧脸上罕见的慈蔼之sè,暗暗为之动容。他自小失去父母,在残酷的魔门中艰难长大,血狼僧对于他内心来说,有时候真像是一个严苛的父亲,让他深深畏惧的同时,未尝便没有一丝孺慕之情。这种情感,还掺杂着一点戒备的恨意,混乱得让他也分辨不清。

他回过神来,脸上露出迷茫之sè,问道师父,您在说?”

“没……”血狼僧脸上怅惘的神情,很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个无法追回的人,不知是雁漠然还是黄凡。片刻之后,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秦言脸上,言语中多了一点心不在焉的意味你原先的洞府已经毁了,你再去挑选一处,在内务堂登记一下吧!”

“是!”秦言应了一声,便见眼前血狼僧的身影开始淡化。那只是他留下来的残像,至于他的真身,此刻大概已回到了幽魂殿中。

此等身法,堪称神鬼莫测。秦言眼中露出深深的敬畏之sè,待到血狼僧的残像完全消失后,才俯下身去,将地上昏迷的宫云袖抱起,轻轻一抬脚尖,纵身沿着崖壁往上掠去。

隔绝了对灵力的控制,他的速度便减慢了许多,身体虽然依旧轻盈,但已不复无懈境界时的流畅和灵动。至于瀚血功诀,却不是以身法速度见长。因此他一路跑下山,只觉得十分别扭,恨不得立即找个无人的地方把全身灵力散尽才好。然而怀中的宫云袖不知时候会醒来,要是她悄悄溜走,一番苦心岂不白费?所以他不敢停留,沿着雪河径直朝宫云袖的洞府跑去。

来到洞府前,他粗暴地踩破三处陷阱,一掌拍坏了洞中阵法中枢,很快在幽暗的山洞里游荡了一圈,却没魏飞和岳灵的踪迹。

看来他们是去了魏飞的洞府!秦言站在洞外的草地上,默默地踟蹰。现在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不魏飞的洞府在地方!

魏飞这个人,跟他有几分相似,都只爱默默地锻炼武技,低调地避开风口浪尖。这一次回归魔门之前,秦言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人,即使在接受魏飞的追随之后,他也没在魏飞身上花太多心思,因为他实质上永远只的力量。直到岳灵出现,他肩头突然多了一份责任,他才有些意识到,在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秦言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望见远方小路上有人影出现。他不假思索,一闪身追了上去,拦在那人身前,面上露出微微笑容,问道这位师弟,你魏飞的洞府在地方吗?”。

那名弟子被他的突兀出现骇了一跳,看清他的面貌,慌忙躬身下拜首席师兄!我,我不魏飞师兄的洞府在哪。”他偷眼瞄了瞄秦言怀抱中的宫云袖,心中已于一瞬间产生了无数个荒诞的想法:‘天哪!首席师兄竟然俘掠了宫云袖,还要打听魏飞的洞府,是要跟他一起分享吗?可是如果他跟魏飞很熟的话,会不他的洞府呢!难道,是宫云袖跟魏飞通jiān,给他带了绿帽子,所以他现在是要去把魏飞砍成十八段……’

秦言怎知这位想象力丰富的师弟已经对眼前的这一幕构造出了大段丰富的情节,并将在rì后成为一个震撼人心的谣言的源头。他只是板起面孔,将略带寒意的目光凝注在这弟子的脸上,淡淡地道是么,你不?你认识的人中,总有人会吧?”

那弟子被他森冷的目光一看,霎时吓出一身汗来,连忙叫道我有人,郭义,他认识魏飞师兄,一定会的!”

“那好,带我去找他。”秦言说着说着,便感觉到印记带来的灵力太过充沛,已经有冲击灵台的势头了,散功之势已经迫不及待。他摇摇头,道算了,你带他来见我吧!对了,你叫名字?”

“罗德。”

“嗯,罗德师弟,你去把那个郭义叫吧!”

“是!”罗德转身一边跑一边想,刚才首席的目光真是好可怕,夺妻之恨果然能让人变得疯狂,我可得手脚麻利点,别被首席当成了泄愤的对象。

他一溜烟跑到郭义的洞前,远远望见郭义那小子正跟几个同辈弟子摇头晃脑地饮酒作诗,便张开嗓门大声叫道祸事了!祸事了!”

“叮!”杯盘清脆落地,在座的几人麻利地从各个角落抽出弯刀长剑,气势汹汹地迎了上去。

“喜王公这么快就杀上门来了?他带了多少人?”

“不是喜王公,是首席,他要去跟魏飞干起来了,还点名要让你带路!”

“!”郭义大惊失sè,“好端端的,他为要去找魏飞的麻烦,又怎的了我的名号?”

“此事说来话长,首席那边催得急,我们边走边说。”

“不,你先给我说清楚!”郭义jīng明得很,事关自家xìng命,怎敢贸然出动。

“哎,好吧!其实呢,这件事是这么个情况……”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寻路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寻路是 ,

第二百三十章 散功

10…21

在魔门内有名的谣言制造家罗德的口中,一件虚构的夺妻争斗的前因后果便生动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整个事情的经过,大致可概括如下。起先是俏宫娘叶下传情,俊秦郎砚台立誓,两人**,很快就勾搭在一起,郎情妾意,好不快活。然而好景不长,某一rì首席外出的时候,宫云袖竟在紫山竹林中邂逅了另一个叫魏飞的男人。那魏飞体格魁梧,面目英俊,谈吐也颇为不凡,宫美人瞧得怦然心动,竟然动了贰心,在当夜温柔的秋风和月光中,半推半就地与他行了苟且之事。此后两人一发不可收拾,每待首席外出,便私底下去竹林幽会,共赴巫山**。由于担心首席察觉,他们买通了一个探子,让他献上藏宝图,骗得首席外出寻宝,经月不归。宫美人与魏郎在这时rì内尽情甜蜜,rìrì欢好。然而某一rì两人欢好之时,竟被一个上山寻药的弟子撞见。两人为图快活,当即就yù杀人灭口,却不想那人身手油滑,竟然跑出了竹林,宫娘与魏郎皆赤身**,不敢追下山去,以至于让他逃脱。那人交手时被魏郎打伤,便怀恨在心,竟然去向首席告密。首席听到消息,直气得七窍生烟,当即马不停蹄地赶了,几下拿住了宫娘,此时正要打上门去,将那魏飞剁细碎了喂狗……

罗德一旦开了口,便立时露了本xìng,一阵狂吹猛侃,兴奋劲涌上头来,连宫云袖洞中等待着他的秦言都抛到了脑后。

“你们可能奇怪,那魏飞的武技和地位明明远不如首席,为何偏偏却能盗去了宫云袖的芳心呢?其实他是深得‘潘、驴、邓、小、闲’这五字其中之意,不像首席那般倨傲,是以竟能后来居上……”

郭义听到此处,也明白了事态的重要xìng,冷冷地打断他那魏飞再会哄,也就要被剁成十八段了,还有何用?”

他旁边一人露出焦虑之sè,问道郭大哥,办?”

这郭义平rì里时常吹嘘与魏飞关系很铁,曾并肩作战,是莫逆之交,还凭此赢得了众人的敬重。然而到此时刻,他也不得不做出选择,一咬牙道其实我与那魏飞也只是泛泛之交,只是敬他是个人物,才与他称一声,不想他居然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是猪狗不如!是我郭义瞎了眼,今rì便与他恩断义绝,下次再见便是陌路之人,生死全由天定!”

当然,在不久他魏飞其实是首席师兄的亲密战友之后,便立即改了口,马上澄清了这个“误会”。只是,由罗德口中散布出的谣言,却都收不了。

这时候秦言正躲在宫云袖的洞府中,找了一间石室,把宫云袖丢在床上,在她颈后又补了一掌,以瀚血的毒素麻痹住她的后脑,使她在短内不能醒来。然后,他便寻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安然地打起坐来。

他首先在心中默念起妄念金莲经,制造出一层血气的牢笼,将印记再度包裹、封印起来,彻底隔绝了印记与灵力的联系。接下来,就该找出一个办法,将身体中已被印记污染的灵力散出体外。

他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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