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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道至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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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回归了正题，姬轩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堂下何人？”
“屠大龙。”
“屠灭。”
“草民屠生。”
“草民……朱……朱洪川。”朱洪川咽了一口水，喉珠子上下滚动，生怕姬轩把他给揍了。
他心里一直在强调自己，自己就花了两万两买一个符殿，事情应该不严重，应该没事的。不过看了坐高堂上的姬轩一眼，他又顿时焉了。
他人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对薄公堂，看着不怒自威的姬轩，还是挺害怕的。
“卑职刘大发。”
看着堂下五人都作了自我介绍，姬轩看向刘大发，问道：“刘大发，你有何冤情？”
“大人，卑职要告屠大龙与屠生两人阻碍前线斥候向雁门关传送捷报，告屠灭草菅人命，意图杀害前线三军斥候与一众前线军士。”
“屠大龙、屠生、屠灭，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刘大发此人从来没告诉过我等他是前线斥候，三个月前，草民与我大哥屠大龙回雁门关的时候，撞见刘大发，刘大发此人性格暴躁，脾性凶狠，骏马驰过，对我等鞭打，马踢。
一度警告他，他依旧我行我素，最终激怒我两人，一同出手制止了他。不过此人性格过于暴躁，被制服了还谩骂，挣扎，最后逼急了我等，只能把他沦为阶下囚。
在这行为中，我屠生与屠大龙虽然也有过错，但刘大发有错在先，应该罪不在我等身上。”
“刘大发，你有何要说？”姬轩看向要说话的刘大发，问道。
“大人！他污蔑卑职，卑职三个月前，一心只想赶回雁门关，不曾惹过事情，他两人藏匿于沙漠沙尘中，卑职途径就被他们以绳索套住脖颈，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抓进一个囚笼中。
在那个囚笼里关押着诸多与我同为前线斥候的战友，他们身上的符田与符种被封印，连最基本的说话都不允许。
在这三个月里，我们先被运送到雁门关，他们假扮前线将领，说我们是前线逃军，要押回安阳府受审。
雁门关守将赖泰生也不曾问过我等身份，就允许他们进入关内，离开了雁门关，我们被送到了……”
“闭嘴，臭小子，你这是在污蔑。”屠大龙厉色怒道。
“被送到哪里？”姬轩无视屠大龙，看向刘大发问道。
“被送到一个叫赤焰山的地方，然后在那里开采矿石，虽然我符殿被封，符种无法调动符气，但还是感受得到赤焰山矿石的不同寻常。
后来与我战友们一番眼神交流，大致猜测到他们是私采符石。
我们一度想逃跑，不幸都被抓了回来，后来也不知道为何，他把我等送回了宁城，交给了屠灭。
屠灭这畜‘生……”说到屠灭，刘大发怒指着屠灭，喝道：“这畜‘生抓了宁城的女人，每天在我们面前玩乐，玩完了还扔给我等，让我们对那些女人自行蹂躏，直至弄死……他没人性，猪狗不如。”
“啪！”
“可有此事？”姬轩怒看屠灭，眼神发冷。
“狗官，你知不知道你再问下去，你会死。”屠灭突然森然的看着姬轩，脸上挂着一副鱼死网破的神情。
屠生见状，怒道：“阿灭，给我闭嘴。”
第一百五十七章公堂血案
“二哥！怕他个卵？区区一县令就敢拿我屠家开刷，我们又何必藏着掖着，他们要怕暴露就不会让这狗官活过第二天。”屠灭冷冷的说着。
“阿灭，给我闭嘴，不要逼我杀了你。”屠生狰狞的看着屠灭，那眼神的杀意让姬轩都微微感觉到骇然。
想不到这屠生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竟然会蕴藏着那么深的杀意，姬轩可以保证，如果他实力三年后还是如此，屠生一定会报今日棒揍他的仇。
比之这种人，屠大龙，屠灭等人根本不足为惧，只有这屠生让人心底发寒，一旦真的被他盯上了，或许未来真的寝食难安。
“二哥，我就想不明白，难不成他们就没有屠了这狗官的实力？他们有这实力，甚至屠戮整个宁城都不过是举手之劳，凭什么让这狗官欺压我等？”屠灭越说越愤怒，就差指着屠生的鼻子骂姬轩什么狗屁都不是了。
“对不住了兄弟。”屠生突然闭起了双眼，双拳紧握。
这时候姬轩非常警惕的看着屠生，怕屠生突然把屠灭给杀了，手中已经调动好符气在候着了。
不过让他失算的是，出手的不是屠生，而是屠大龙，只见屠大龙从屠生的身后，带着符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无情的落在屠灭身上。
“噗……”
屠灭倒飞出去，撞倒了衙役身后的刀剑架子，他口喷鲜血，双眼一凸，就此断了气息。
直到死，屠灭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他只听他二哥说“对不住了，兄弟”然后就感觉不到什么东西了，眼神涣散，直至了无知觉。
“大胆屠大龙，竟敢在公堂之上行凶，来人，就地处决。”姬轩的果断，显然让屠生一愣，不应该先押下天牢，秋后问斩什么的？
可惜，他的想法并没有在姬轩身上实现，姬轩原本操控在手的符气能量，当即降落在屠大龙身上，秦旭秦捕头早就看屠大龙不顺眼了，如今姬轩下达命令，让他们就地处决，他哪会放过如此机会。
“慢着……”屠生着急的张开双手，但一看到姬轩脸上那抹阴冷的笑容，他又缩了回来，就好像怕被人骗了似得。
“杀！”秦旭说完，手中钢刀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落在屠大龙的脖颈上。
屠大龙也是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还要被人杀，就算自己杀弟弟不对，但也不应该被这狗官杀啊？！
怎么会这样？屠大龙死不瞑目，因为他不知道姬轩凭什么杀他。
“大人，我不服。”屠生咬牙切齿的看着姬轩。
姬轩看了屠生一眼，哼道：“幸好刚才你没有阻拦，否则，连你也杀了。”
“请问草民所犯何事？凭什么衙役可以在衙门中行凶？”
“你想知道？”姬轩知道对付屠生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就不能以常规的审案方法去应对，不然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可以挑动民众的一些不满。
与其与他对薄公堂耍花腔，还不如直接点快刀斩乱麻。
虽然他好奇屠灭与刘大发所说的符石是不是真的有，但有刘大发在，到时候他也可以稍稍打听一下。
快刀斩乱麻还有个原因就是姬轩知道屠生这种人，软硬不吃。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难！难如登天。
“想知道。”屠生被姬轩这么一问，他只能说想知道，一肚子兴师问罪的话都被他憋回了肚子里。
“那本官告诉你，在本官治理的宁城管辖范围内，人人都是平等的，哪怕对方是犯人，他也是拥有自由权利与选择权利。除非他敢在本官治理辖区内犯下滔天大罪，被人击杀，本官只会拍手叫好，不会有一丝怜悯。
屠灭，虽然他被本官抓回来，但在本官还没审清案件，判他有罪前，他是自由的，也享受法律保护的。屠大龙虽然是其哥哥，但手段极其残忍，连自家兄弟说杀就杀。
此等凶徒，杀之有何可惜？
其次，屠大龙于关外杀人无数，甚至草菅人命剥夺他人人生自由权，解剖他人尸骸，取人之符殿，形同左道旁门，死之又有何惜？”姬轩轻描淡写的看着屠生，这话在屠生还没说出来便先说出来，气势上就占了上风，哪怕现在的屠生再怎么站在道德制高点，都会被人看似狡辩。
屠生闻言，他叹了一声，神色看似落寞。
“言归正传，屠生，此行你参与劫狱与怂恿屠大龙行凶，可知罪？”
“草民不知。”
“那你可知，近年来你屠家所犯何罪？”
“不知。”
“那本官便一一列出近年来你屠家被宁城百姓所报案的恶行，”姬轩示意师爷程颐，从他手里拿过屠家近年来所犯的事情，那些人曾经敢怒不敢言。
在近期看到姬轩大展雄风，先杀青林帮马四的手下郝残又杀屠家几人，以此来告知天下，这县令不是一个摆设后。
那些曾经敢怒不敢言的人，都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纷纷把屠家几人所作恶行告知官府，虽然现在没人上堂对薄公堂，但姬轩相信，只要他大问一声，是谁报案说屠生杀人行凶。
必定会有人站出来说是他报的案，这是姬轩用行动告诉了大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之前没人管这些恶霸，不代表永远都没人管。
如今的姬轩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他们都选择了相信姬轩是正义的。
“屠生，你与你大哥屠大龙在十一年前，街头行凶，杀人一家，最后还扬言谁敢报官就灭了谁，当年的血案，沉冤至今，你可知罪？
八年前，你为了抢夺温柔乡一女子何琴，屠了当年宁城杨家一百三十余口。
六年前……”姬轩一连说了十来条屠家罪证，屠生依旧保持着镇定看着姬轩，当姬轩说完后，他开声道：“但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就算有人证，可有物证？
“对，本官暂且还没搜集到你所犯罪的物证，但就凭你劫狱……”
“主犯是屠大龙，我是被逼无奈的，可以说，我虽然也参与了，但我只是个从犯。”
堂外众人与公堂众人闻言，无一不被屠生这话震到，屠生，怎能把罪都推到一死人身上？
第一百五十八章推卸罪名
怎么能把罪都推到一个死去的人身上？而且还是他的亲生哥哥。ｗｗｗ。ｑuDｕDｕ。ｎｅｔ
在这世界里最讲究因果报应了，屠生把那些罪都推到屠大龙身上，屠大龙会因此因而得其果，这都是屠生造成的。
然而屠大龙之所以死，完全也是因为屠生让他大哥杀了屠灭，导致公堂之上被正义方的执法者给打死，这种死死有余辜。
但不管今日屠生如何，除非他改名换姓，或者远离宁城这是非之地，不然他将永远背负骂名，一种被世人所唾弃的骂名。
“这屠生怎能如此？真是比之屠大龙等人还要不堪。”
“就是，屠大龙还能为了保守一些东西付出生命，但这屠生，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把这一切的罪都推向给屠大龙。不知道屠大龙在九泉之下会不会瞑目。”
突然，失去双腿，躺在地上的屠大龙，他的双眼一睁，吓得公堂外在看着的人都惊魂未定的后退几步。
在公堂内的衙役也是微微变了变脸色，县丞贾三寸更是不堪，都被瞎懵了。
堂外有个胆大的人，大声道：“看……屠大龙真的死不瞑目，屠生，你个畜‘生，你还不如跟你大哥一起死去得了。”
“就是，竟让自己大哥死不瞑目，去死得了。”
“屠生，真是猪狗不如啊！”
“看来这屠生不单止心狠手辣，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啊！据说屠家三兄弟，年幼就失去了父母，屠大龙拉扯他们长大，虽然大字不懂几个，但也能让其两位弟弟温饱。
哎！屠大龙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确实有值得他人学习的精神，哪像这屠生。”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反正就是围绕着屠生不是人，屠大龙死不瞑目这些话题。
姬轩绕过审案台，来到屠大龙的尸首前，蹲了下来，叹息一声，道：“屠大龙啊屠大龙，你看看你，为了屠家的生存大计，把自己也卷了进去。
不过你罪有应得，我不会怜悯你，当然！我也不会说你死得其所，因为你是为了某些人赴死，而不是为自己的罪行赴死。
这是一种不明不白，毫无意义的死亡，甚至还不能洗涮这些年你所犯的罪行。
不过人死为大，本官便托人安葬你，你安息吧！”姬轩说道。
随后姬轩站了起来，回过头的时候，那些人突然看到屠大龙徐徐闭上了双眼，眼角还带着一串泪水……
众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难道姬轩能跟死去的人交流，还能让人最后的回光返照，做出惭愧落泪的神情？
“这……县令大人难不成是上天派下来的神灵？他竟然能与死人交流，还让屠大龙惭愧了。”
“竟然还有此等高人，过去我们真是白活了啊！”
“神圣显灵，大家有苦有难，记得来县衙找县令大人啊！”
“我家前段时间死了两头猪，根据兽郎中检查，据说是被强‘暴导致猪身不适，你说我这报给官府，县令大人会不会帮我找出凶手来？”
“这是肯定，县令大人无所不能。”
“那我明天还真的得报案才行了。”
“应该的，应该的。”
姬轩听到堂外众人的话，他微微一笑，也不知为何，刚才就好像真的与屠大龙在讲话似的，至于屠大龙死后还能做出这样的反应来，应该是他的本命符殿保存着他最后的一丝精神气。
屠生看着这一幕，他嘴角微微抽搐，再看了屠大龙一眼，然后撇过头去，不再多关注。
“屠生，你说你是从犯，可有证据？”姬轩让人抬走屠大龙与屠灭，重新回到案件中。
“有。”
“是谁，带上来。”
“我屠家的管家来福与几名婢女都知道，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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