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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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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被晒出了阳光的味道了。
飞龙拥着他的被,
躺在床上,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此,也好。
最后的时候,飞龙这么觉得。
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
他坐起身,
摸出烟,
在黑暗里用他那只银色的打火机点燃,
窗外街灯如流火,
室内不时被外面的霓虹灯闪透一片模糊的色彩,
烟头的微弱火光随着飞龙的动作忽明忽暗。
当身上所有的烟都献给了地面,
飞龙再一次睡倒在陈以生的行军床上,
好像他已经很久没睡过觉那样,
深深的睡了。
*
三天之后,
飞龙独自一人将陈以生的房间按计划的收拾了三天,
期间咒骂无数,
所有陈以生没洗的衣服全让他当垃圾堆一边,
指挥着手下给撇了。
收拾干净之后,
飞龙就开始处理这些天‘白蛇’堆积的文件,
于是一段时间内,
‘白蛇’的临时总部就搬到了某军区年轻的上校陈以生的部队外的房子里。
而此时的陈以生在某个不知名的湿热森林里,
卧倒在泥浆之中等待被伏击的敌人,
他现在只想用枪和累麻痹自己。
等一段时间之后,
他就会恢复的,
陈以生一直这么打算着。
所以当他在半个月之后回到自己家看见自己床上躺着的裸着上半身睡觉的飞龙,不能不说是非常惊讶。
还没反应过来,
飞龙就一个擒拿手将他摁倒在地上,
膝盖顶着他的腰脊,
手反钳着他的胳膊,
飞龙的长发滑落,发端搔痒着陈以生的脸颊,
他听见飞龙斗志昂扬的说:“你还知道回来?”
陈以生道:
“在我家吃好喝好啊,明显胖了不少,我得向你要伙食费和住宿费啊。”
飞龙弯下腰,气息贴着陈以生的耳朵:
“那你要怎么支付‘白蛇’的首领给你打扫房间这项VIP服务?”
敏感处被热气扫过,
陈以生一哆嗦,
听见飞龙满意的轻哼,他说:
“那好吧,你住在我家,给我打扫了房间,那就两不相欠呗。”
满不在乎的要起身。
飞龙却又狠狠加了劲,
一只手钳着他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腰际,
伸进军装里就开始乱摸。
陈以生身子一僵:
“这项服务恕本店概不负责,有需要我可以为你代拨电话,保证环肥燕瘦任君选择。”
飞龙闷声轻笑,
声音荡进陈以生的耳里,
漆黑的夜里有着低沉的性感。
“这恐怕很难。”
“哦?”
“因为……我只想要你……”
*
下一刻,
陈以生后腿狠扫,
飞龙惊愕间不得不放开钳住陈以生的手,
陈以生回身兜面就是一拳,
拳风虎虎。
飞龙侧身躲开,
劈掌砍向陈一身的右肩。
陈以生一缩肩,
躲开几寸,
横腿就踢过去,
带着十足的力道,毫不留情。
飞龙有些气愤,
撩腿就要扫过去,
这时陈以生从臂间出其不意探出另一只手袭向他的面门,
飞龙自顾不暇侧身待退。
这时陈以生一扭身,
另一只手锢住飞龙的左肩,
瞬间就卸了飞龙的力道,
飞龙一吃痛,
陈以生片刻不缓,
反手就将飞龙另一只迎上来的手别到了背后,
膝盖顶着飞龙的尾椎,
用力一按,
飞龙就以陈以生刚才被压倒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不等飞龙说什么,
陈以生就压了上去,
一回头,
正好被陈以生吻了上去。
当陈以生的吻炙热的席卷飞龙的时候,
他也不记得反抗和被压制,
陈以生不知何时也松开了手,
将他搂在怀里,
等飛龍反应过来的时候,
陈以生已经将他压在了床上,
身子半跪在飛龍的腿间,
霓虹灯暧昧的照到正在解衣服的陈以生身上,
剪出暧昧的红色影子,
那一瞬间,
陈以生如一只红色的恶狼扑了上去,
用特种兵配备的绞绳将飞龙的双手绑在床头上。
然后目光一寸一寸的梭巡着他的领土,
像一个国王那样。
飞龙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陈以生,
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攻击欲望,
他脑海里想起的竟是在‘苍鹭’号的甲板上,
陈以生端起狙击步枪瞬间爆掉两颗500米外的头颅的样子。
陈以生开始慢丝条理的脱衣服,
迷彩服下是军绿色的背心,
似乎不耐烦一样,
撕扯开,
然后用碎布的条子蒙上飞龙的眼,
说:“你不该这么看我……”
唇带着温暖的温度吻上隔着布条的飛龍的眼。
28
当陈以生的唇带着干燥的温度隔着布条吻上飞龙的眼皮,
飞龙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暖在自己眼球上炸开,
他还记得陈以生嘴唇的触感,
一点干燥和一点坚定,
带着陈以生特有的味道。
他甚至还想起了麻见隆一吻上他眼皮的瞬间,
让他在他手里释放了的欲望。
似乎不管任何时候,
陈以生对他的吻总是那样,
最后的最后都是温柔和珍惜的。
尽管以这样暴虐姿态的开始了这场欲望的旅程,
他被蒙面绑手颇具SM风格的压在陈以生的身下,
可是当陈以生带着炙热的温度撕扯他的唇角之后,
轻柔的吻就一点一点如羽毛一样的落下。
从被撕扯得红肿的唇角,到被蒙住的眼。
飞龙有些难耐,
蹭着身子想渴求更多,
他想通过陈以生、陈以生施虐在他身上的痕迹,
证明他们,
证明他们不只是朋友!
陈以生仿佛知道他的渴望,
终于将身子覆在飞龙身上,
他小麦色的肌肤上那些新增的伤痕蹭着飞龙的肌肤,
在细致之外一种磨砺的粗糙感,
更重要的是这是属于陈以生的伤痕,
贴着他的身体。
他的手掌扯着飞龙的长发,
如丝绣一样揉在他的手里,
吻轻轻的落上,
手指带着适中的力度扯着他的头皮,
陈以生跨坐在飞龙的欲望之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
磨蹭着彼此逐渐高昂的欲望,
让被蒙眼的飞龙将全身的感受汇聚在每一寸肌肤上,
更加敏感。
随着陈以生另一只手掌沿着飞龙的腰线揉捏,
他的舌滑向飞龙的耳,
如嗜咬美食一样啃咬着他的耳垂,
舌湿乎乎的热气喷在敏感的嫩肉上,
飞龙难耐的叹息,
肌肤蹭着行军床上的床单,
一切变得炙热、敏感、情色、甚至有出格的施虐倾向。
舌尖探进小小的耳窝,舔遍每一寸嫩肉,
又在小洞口伸伸进进,搅得飞龙胸口擂鼓一样,
终于哑着声音呼唤着:
“陈……”
一贯清亮、性感的声音此刻带着情欲的沙哑,
在淫靡的夜里被蒙上了一层轻纱一样,
刘飞龙身上无一处不是骄傲、清亮、时刻立于万人之上的优越。
陈以生摇着腰杆让彼此的欲望更贴近,
吐着炙热的气息在飞龙的耳边缓缓又低沉,
像连续抽了几天几宿烟那么低沉、沙哑,
探进飞龙的心里如蜿蜒的蛇。
“别急……”
然后手从捏软的飞龙的腰际伸进臀背之间,
隔着绸裤蹂躏着飞龙的臀肉,
手掌所到之处尽是细致弹性的触感。
“乖……”他的口腔包裹着飞龙的整个耳:“我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接着两只手掌从背后太高飞龙的臀,
大掌极尽所能蹂躏着飞龙的臀肉,
一捏一个掌印,
飞龙在吃痛之间逐渐升起了一种虚妄又刺激的感觉。
他的唇舔出一道湿濡的水渍,
在胸口的两片樱花之处流连非常,
吮吸着浅嫩的乳肉,
又会留下深深浅浅的齿痕,
飞龙难耐不易,
弓着身子,
似乎想将胸口从陈以生的口中远离却又将身子更贴给陈以生。
直到陈以生的手指滑过那片从来无人开拓的菊花,
飞龙哆嗦一下,
透着布带在看陈以生,
陈以生坐在飞龙身上,
直起身子,有些僵硬,
飞龙感觉到了陈以生的僵硬,
这一刻,
许多过往又充斥在俩人之间。
飞龙还记得陈以生在‘苍鹭号’上融进夜色和大海的挺拔身影,
也记得在那个早晨,
他的脸上还有晨光跳跃的痕迹,
他笑得寂寥又孤傲对他说:“我的心被我自己剜掉,扔在那片海里了。”
陈以生也记起很多,
仿佛在沉默之间已经找回他在脱衣服时脱掉的冷静和理性,
轻轻叹息一声,
他记得他拒绝林的时候对飞龙说过‘不能给他将来就不要给他希望 ’这样的话,
现在自己,
早就在那片海上见过飞龙和麻见之间的牵扯,
自己这个路人甲乙丙丁就是在两大主角之间说了一句话就死翘翘的小配角,
俩人的剧情,
他是个局外人,
何苦参合进去,
做了这个替身又让自己难以抽身呢?
轻轻一叹,
扯下绑着飞龙双手的绞绳,
翻身就下床了。
看着自己的状态,
看来得像个方法去解决了。
陈以生想着,
走到衣柜处想找件换洗的衣服,
这个状态下,
他更希望飞龙不要扯下蒙眼的布条,
糊里糊涂就当一个台阶,
让大家都顺下来。
以后大家跳过这些暧昧不清的环节,
还是朋友。
29
屋内充斥着沉默和逐渐平复的喘气声,
这时,
陈不怎么用的电话响了,
陈打开电话一看号码:万玲玲的。
又在刺耳的铃声之中平复了自己奔腾翻滚的欲望,
让自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然后才接了电话。
飞龙在犹豫间,
扯下布条,
就看见裸着上身的陈以生,
后背被暧昧的霓虹灯光投出一片流彩的模糊,
隆起凹陷的地方有着漂亮的反光,
似乎重回军队之后,
强烈的训练强度让他的身体更舒展,
四肢更具有韧性和腰际线更紧致了。
陈以生边和玲玲打电话边摸出一根烟,
叼在嘴边没点火,
飞龙听见陈以生在黑暗里刻意压低的声音,
有着一丝丝的温柔,
是飞龙许久不见的陈以生式的那种真正的温柔。
陈浅浅嗯了一声,
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飞龙放了一摞的白衬衫,之后说:
“啊,这个星期天啊……星期天行啊,
正好有空……那家伙小时候一副臭屁的样,
还指着我鼻子说要和我决斗,谁赢了谁就站你身边,
小样儿……爷撂他不是手到擒来,还跟我得瑟!”
接着低低的笑,有着回忆和得意:“没想到如今他却是早早结婚 了……”
飞龙好像能在黑暗里看见陈以生舒展的眉和叼着烟邪笑的样子,
那边的万玲玲不知道说了什么,
陈沉吟了许久说:
“玲玲,你知道我……我不想拖你、有好男人就别放过,
别说我把脑袋玄在枪口过日子,就是……”
犹豫了一下:“总之,别等我,好吗?”
飞龙一听,
从陈以生翻身下床开始就一直蜷缩的心像被猛击了一拳一样,
陈以生说出别等我,
明明是为了万玲玲好,
也并没有说他怎么样,
可飞龙就是疼!
像被石头压在胸口那么疼!
等陈以生挂了电话,
飞龙已经站在他身边,
在陈以生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一把将他钳在自己的怀里,
想都不想就吻了上去!
陈以生没有点燃的烟落地了,
他被飞龙压在墙上,
才穿上的白衬衫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就被飞龙脱到手腕,
陈以生一吃痛,
就知道飞龙咬破了他的嘴唇,
刚想说你数狼的啊,
就看见抬头看着他的飞龙,
他的眼在一片模糊的黑暗里,
仿佛衬着窗外射进来的霓虹灯光,
上面荡漾着千般光彩,
然而这些却都不及飞龙那双平日里一贯清亮得漠然的眼睛,
世界上再没有一双眼睛可以像刘飞龙的眼睛这么黑得纯粹又通亮。
陈以生却在里面看见了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他一直以为不会出现也从来不去希冀或者考虑的东西,
对他而言,
如果一样东西是奢侈的、他永远不会得到的,
那么他就会绝了自己想念的念头。
这种人往往对自己更狠。
他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夜晚太模糊,
也许是这个任务太累,
上个月的新伤没有痊愈的缘故。
又或者因为欲望浸染了他黑亮的眼,
否则他怎么会在飞龙的眼里看见如此的执着呢?
在医院里他不是不知道飞龙的意思,
可是受过伤的人都知道,
他们会下意识的避免再受伤。
于是陈以生在飞龙的眼里慢慢的笑开,
咧着嘴,舌头舔着牙齿,
眼里闪着炸开的光,有点狡猾有点坏的样子,
拍着飞龙的肩膀:“行了啊,放开吧。”
他想挥别这种让他有沉溺欲望的暧昧,
有一首小姑娘的歌不都唱了么?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他还想放开那段很憋屈的暗恋,
走出来,
也会许多年之后,
尽管他的心曾经丢在一片漆黑冰凉的海域,
但他可以笑着和这个人打招呼开玩笑,
并且逐渐接纳另一个人占据他的思维。
一个人的一生也许会刻骨铭心的经历一段爱情,
如果经历了,
那么恭喜,这个很难得。
如果没经历,
那么万分贺喜,你还很安全。
因为这种经历会用你一辈子的东西作为代价。
又或者这个代价就会要他的一辈子,
可他不在乎,
起码作为一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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