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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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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揶揄他时难得腼腆的照片……

一张一张,
将陈不在他面前时的样子展露,
飛龍竟有一种这一个星期陪在他身边的感觉,
简直荒谬之极。

呃?
飛龍手里这张,
竟是陈以生和一个陌生女子相拥的照片。

下一张陈吻了她的脸颊。

再一张为她打开车门,和她走进珠宝行的照片……

每一张陈都显得很高兴,笑容里有着十足的热情,一点虚假都没有。

飛龍突然想起上次陈对秋仁时热情的样子,
恍然觉得,这人竟连热情都可以做得不一样,
那么什么是由始如一的呢?

照片里的女子眼里明显的爱慕之情,
看见陈的时候目光格外的柔和,
令人见了心生好感。
然而飛龍却说不出的烦躁,

推开这一堆监视照片,唤进叶:
“去查查这个女人。”

叶一躬身,
退了。

飛龍却恍惚见在女子的笑容里看到熟悉的东西,
然后又想起他和陈的初见,
在那个监狱里,
先于他和叶的见面,
那人从另一个牢室里走出来,
脸上都是伤,
身板却挺得很直,
带着一种不容曲折的风骨,
笑容却是与身上狼籍的伤痕相反的闲适,
竟让这森森监狱一瞬间变成他身后模糊的庭园,
而他,
双手抄着兜,
带着一丝公子哥的风范有一种信步游亭的悠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瞬间让他决定认识这人的,
不刻意去想的记忆突然被掀起,
才发现原来七年不只可以让他对麻见心生怨恨,
更让另一个人慢慢走进他的心理。

然而此刻他连这唯一一个朋友都无法确认了,
难道他真的不该让任何一个人走进来么?
人的坦诚,在黑道里终究是水上的浮萍。

这么想着,
秋仁那张可以被人轻易看穿心思的脸和为陶受伤而伤心的样子让飛龍觉得他格外难得,也许麻见这么中意这只小猫也是这个道理。

一瞬间,
生出一种到处是寂寥,何处不是安身的感觉。
对麻见的怨恨和说不清的情愫更加的深沉了。


8

陈这些天不是不知道有人跟踪他,
而且以他的身手想要摆脱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一直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为此他自嘲了很久。

玲玲早就说过,谁爱得深谁就先输了。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的话,他早就被击毙了。

所以当他看见飞龙贯躺的那张锦缎软榻上散放着一叠以他为主角的跟踪照片时,
眼睛眯了眯,
然后什么都没说,
静静的一张一张翻看着。
其状态好像在评论哪一张拍的角度好似的。

他这种预先知道又或者是佯装的不在乎的感觉令飞龙很不舒服,
同时更增添他的疑惑。

直到看完了所有照片,
手里单单掐着一摞挑拣出来的他和万玲玲的照片,
叹了一口气,说:“从和你做朋友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一定会经历这一步。”

飞龙手里握着一杆碧玉的长烟枪,
颜色通翠,
不似凡品,
只放在手中把玩,
有些漫不经心的冷淡,“看来你早有准备了。”

陈没有解释,只说:
“不管事实究竟怎样,和玲玲都没有关系,我希望你和‘白蛇’不要打扰到她。”

“哦?没有关系?委员长的孙女?好大的手笔啊。”

“我想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这对你都不是威胁,不是么?”

“省省你的恭维吧,事实我会查清的。”

在飞龙的冷淡之中,
俩人逐渐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是他们七年相交生涯中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

许久之后,
静默的陈突然轻轻的对飞龙说:
“我以为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是信任,没想到两个人相交更重要的也是信任。”

飞龙端着碧玉烟杆的手下意识的握紧,
他抬头看向陈,
陈的脸上没有了以往面对飞龙时独特的温和与孩子气的笑,
沉静而有点麻木的他令飞龙觉得陌生,
也让他的线条变得坚毅起来。

飞龙突然发现,
七年也许只看到了这人想呈现给他的一面。
荒诞之极。

他说:
“如果一段感情从开始就建立在欺骗之上,那么结局必将以欺骗的破裂结尾。”

陈以生却笑,咧嘴没心没肺的笑,
摘掉没有度数的平光镜,
眼神里带着从来没有过的侵略性:
“这么说,你早早就已经知道了你和麻见隆一的结局了?”

咣当一声,
飞龙将手里的碧玉烟缸甩手砸了出去,陈没有躲开,
碧玉烟杆从他的额头再掉到地上,带着血迹的碧玉色有些刺眼而已。

陈用手背抹抹额头,耸耸肩,没说话。

没有再看他:“叶,安置好他。”

是!陈先生,请随我来。”

于是,
这段令飞龙安心了七年的友谊似乎在此因为不信任而终结,
而结果就是陈以生成为了‘白蛇’一个顶着客人身份的高级囚徒。



9、
陈的囚鸟生涯显得很平静,
不仅是他的人平静,飞龙也没有来看过他。
除了秋仁偶尔来找他聊天之外,
一切都很平静。

飞龙皱着眉头听叶的报告,问道:“这些天他没什么要求么?”

“除了要求打两个电话之外,没有。”

“哦?”

叶想了想说:
“第一次是要求打给公司请假,第二次是要求打给……照片里那个女人……”

“你给他电话了?”

“因为不知是否会涉及暗号……”叶有些为难,
他不是不知道陈以生这个人对飞龙而言的特殊,
然而再特殊当面对‘白蛇’的利益时,也不过是个渺小的牺牲品,
“所以没有给他。”

飞龙拢着眉毛,
纵使如此,也带着雾里看花的美貌:“算了,你给他。”

“是。”叶正要出去,飞龙又道:“将监视器接过来。”

“是。”

*

陈结果叶递过来的电话,明显有点惊讶,
随即又想到是飞龙的授意,又有点黯淡,
但电话接通之后,表情变得很温柔。
飞龙在监视器的一头看得很清楚,
连声音都听得见。

“玲玲?”

……

“嗯,我在公司呢,前两天临时出差没有来得及通知你。”

……

“让你担心了,抱歉呢。”

……

“是是是,等我忙完了这阵请你吃饭好吗?

……

“诶?还买?”

陈的表情有些头疼而更多的却是宠溺,
一种无条件的宠溺。

飞龙没听清下面他说什么,
因为他突然想起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熟悉,
看得太多了反倒以为这是陈一贯的姿态。

飞龙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又有些模糊。

在一条警戒线外站着永远是安全的,这是事实和经验的验证。
男人和男人……

然而此刻,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却可以心安理得的得到陈不着痕迹的宠溺和纵容。

飞龙突然关掉监视器,却转身对叶说:
“以后他再要求给这个女人打电话,可以按要求给他。”

*

身为‘白蛇’的首领,
飞龙解决事情的向来占据着快的要领。

一阵心烦之后,
他叫来了能令他感到有趣和逗弄意趣的秋仁。

秋仁似乎已经喜欢了这些天来爬上飞龙的床,
对于和麻见以外的人上床,在飞龙的个人魅力和生命的威胁之外,
显得不那么刚直。

然而飞龙却仍旧没有被秋仁一贯青涩不熟练的技巧挑逗,
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和不投入。

秋仁含着飞龙的硕大,
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顶端留下,
和着飞龙欲望的顶端冒出的透明液体一起亮晶晶的。
秋仁上下舔弄着,有点不知道从哪里下口的感觉,吞上面又不忘记舔弄下面,
对于飞龙的不在状态显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完不成的任务。

飞龙半靠着着床榻,身子陷进柔软的枕头,
只手端着那杆碧玉烟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抽一口,
眼里尽是秋仁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翘起摇晃的样子,似乎时刻勾引他的插入。

也许是没有到时候,
也许是有些‘性致’阑珊。
飞龙看着已经没有血迹的烟杆,有些发怔。
然后不由的想起下午的时候陈打电话给什么玲玲时温柔又宠溺的表情,
孩子气的笑容令他的眼睛含着光,咧笑中带着大咧咧的爽快。
总是这样令人感觉愉悦。

心头一紧。
又是一阵烦躁。

然后一烟杆敲向在努力的秋仁,说:“你很不认真啊。”

秋仁有些郁闷,又不敢反驳。

飞龙将他束发的绸带扯下,蒙上秋仁的眼:
“这下,用你全部的感官去感受它吧。”
按下秋仁的头,也将心思放在昂扬的欲望之上。
此刻抛却烦恼。

一番云雨之后,秋仁翻身下床。

飞龙没有挽留,
他不习惯任何一个床伴或者情人留宿在他的床上。

即使是陈……
又想起他!

飞龙有些懊恼。
兴致败坏的起身,去冲了一个澡。

女侍已经换了一套床罩,
将身抛进干净柔软的床榻,放荡思绪飘游。



10

然而事与愿违,
习惯性的失眠和近期的烦躁令他不那么容易入睡。

即使如数羊这样不优雅的事情也做过之后,
飞龙终于有些无力,在黑暗里坐起身。
然后有些冲动的打开了监视器。

陈还没有睡。

在打PSP,
兴致勃勃,嘴角带着孩子气的笑,
输了之后有些懊恼,揉眼睛的小动作有着成熟风味外的可爱。

陈去冲澡准备睡觉了。

而飞龙却盯着监视器有些发呆,
正当他准备关掉监视器再一次尝试药物助睡的时候,
陈却从浴室里出来了。

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上搭着毛巾,
水珠从发尾顺着肌理留下,
有几颗既连贯又色情的从陈的锁骨缓缓滑下,
陈的皮肤非常顺滑,
水珠经过胸口、滑过乳晕、几乎顺畅的没进浴巾之下。

陈大概是要找一件内裤,
背对着监视器,向这头的飞龙露出后背,
从颈部蔓延的垄沟带着性感的弧度在腰脊间顺直而下,
在浴巾的端口形成一个迷人的坑度。
不禁想看下去下面是何等风光。

飞龙更加烦躁,
似乎失眠是注定的了。

因为他终于在口干舌燥中发现,
他似乎对他的朋友有了和对如他床伴者一样的欲望,
甚至对方根本没有刻意的勾引。

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刚才对秋仁没有发泄完,
他有些体力过剩。
然后,
他终于决定关掉监视器,
然而陈却在这时,背对着飞龙将浴巾扯了下来!

飞龙手指一抖,
看着陈,宽肩、窄胯、细腰、长腿,
身上无一处不是充满力量的肌肉,一种时刻蓄势待发的质感,
然而曲线又是那么有力度和丰润,
就像最精彩的国画大师笔下的重墨泼彩一样。

他在盯着陈双腿间的黑影之时,
终于承认,
他对他有了欲望。

*

正当陈准备关灯上床睡觉的时候,
门却突然开了。

飞龙穿着白色锦缎睡袍缓缓走进来,
风格仍旧在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花纹,
银色的丝线在晕黄的灯光下有一种精致的质感。
就像飞龙的人,陈想。

却是许久不见了。

陈对夜晚来访的飞龙有一定的了解性,
他想一定又是失眠了。

虽然他目前在被怀疑阶段,
但好歹在‘白蛇’总部的范围内,他还可以暂时免除怀疑,
所以此刻他又是单纯无害的了。不能不说这对陈来说是一种讽刺。

所以似乎打算披上睡袍迎接这位优雅风范、惑人容颜的友人,
边系上睡袍的腰带边说:“怎么,又失眠了?”

飞龙站在陈身边,
一臂远的距离,
一捞手就能将对方拉入怀里的距离。
对将睡之刻进门并且仍旧将沉默进行到底的飞龙,
陈有些奇怪,
然而七年间在友谊边缘线站惯了的陈却并没有往突破那条线的方面去多想。

飞龙尽管可以对待所有的情人和床伴在情欲方面表现得直白,
但对陈以生却不知道该怎样,
他想用手掌丈量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他的力度、他的肌肤,
甚至他的欲望。

一如当年对麻见刻意接近时的抵抗,
他永远不会意识到面对在乎的人他会流露出的别扭。

见飞龙不答,
陈有些疑惑,
因为飞龙逆光而站,
陈半眯着眼睛看向他的脸。

然而在已经对陈有欲望的飞龙眼里,
暧昧的灯光下,
半露胸膛的陈眯着眼睛,
略微抬起有棱角的下巴,显得一种迷离的性感!

终于克制不住,
在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没打算不满足的走出去!
飞龙一抬手,
做了今晚一直想做的事情,将陈狠狠的搂进怀里。

在陈发懵的时候就急切的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身体的重量令飞龙将陈压倒在床上,
不如说是陈仍旧没有反应过来状态。
但在飞龙听见床榻深陷时的声音,
心里却觉得很……一种萝卜进坑归位的安心,这很荒谬。

飞龙在对陈从身体到语言陈述了事实,他说:“陈,我们做吧。”

尽管陈仍旧不敢确定真假,
但冷静应对是他的基本素质,
任何时候,
除了飞龙能打破他一贯表现在外的冷静之外,
他总是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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