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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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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无意本王自会分辨。”戎王依旧笑说着,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朵鲜艳的月季花,此时正凑在鼻下轻嗅着,那举止当真是风流的紧呐。我一赧,忙抚向鬓角,眦之,那是从我头上摘走的。
我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脱身的时候,戎王已自我身侧越过,我禁不住吁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未歇下,随即又听戎王说了句:“你这欲擒故纵之法奏效了,随本王回宫侍寝。”他甚至没有停下
99、前传之三 。。。
脚,依旧不停地走着,更是自信的不怕我会逃掉。
我我我,我几时开始施的欲擒故纵,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又是何时被我勾引到的,为何我无知呀!
见我迟迟不动,戎王在廓角处停下了脚步,扭头投来视线,吱了声:“怎么,还要本王请你不成。”他顿了声,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别想故计重施。”他这话里有话,我不知道他说的故计是我放倒脚边这个男人的计,还是上回对我施以颜色的计。
我咽了声,又不敢发作,挪了挪脚,不甚情愿的跟了上去,走一步看一步,我一个现代人总不可能摆不平你一个古人。
。
回到宫殿,里头的莺莺燕燕已不复存在,空空荡荡的惹人心撩。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边,瞟眼瞅了瞅懒散地赖坐在案上的戎王。这这这,这叫怎么回事,就这样摆到台面上来岂不让人难作,我计划是吹灯拔烛,不是点灯夜战。若真让我供献了色相而不能拉拢到这个色胚子该怎么办?
“你这个舞姬当真是不知趣呀!本王还以为你方才在宴会之上的诸番相邀之色是想留下来服侍本王。原来,你是只呆头鹅呀!”嘲笑之声响在耳际,我抬眼,就瞧见戎王近面咫尺地瞅着我不眨,那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嬉舆之色令人相当不爽。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一点也不错,就冲着他这股子的傲慢与无礼,却是令我来了劲儿。
我展颜一笑,双手如弱柳般攀扶上他的肩头,嗲声嗔怪地说着令我自己都难以入耳的话语。“讨厌,奴素闻戎王对太后所献的舞姬不屑一顾,今得戎王垂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奴只是怕未能将戎王服侍妥当,回去准要令太后责罚。”我这般卖力的极尽挑逗之能事,不知道对他起不起作用。
戎王依旧不动声色地伫立着,他甚至面色不改地任于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般的调情姿态,我猜他是想看看我还有什么能耐吧!我自是不能辜负了他的期待,双手齐用在他身上抚摸了好一阵也未能调起他的兽欲,这不禁要令我怀疑他是不是真被我那一膝盖给顶成了不举之士。若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
赫然间,一只手揽上我的腰,一个旋身就将我压倒在案上,我眨眼仰视着俯身相望的戎王,他说:“那就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令本王满意。”语罢低下头来,貌似要反过来服侍我似的。
我伸手掩住了他凑近的唇瓣,格开他翻身坐起,假意着理了理衣襟,说:“戎王何必心急呢,待奴慢慢来伺候。”说罢,就将案上的一觖酒递到了他面前。他眯了眯眼,略带有戒备之色瞟了我一眼,既不接去也不拒决,就让我举着酒觖僵在他面前。
我心猜他定是怀疑我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我便大方地将酒觖收回到自己面前,凑在唇边时刻意睨了眼盯着我不眨的戎王,唇角不自觉地往上轻扬。
失策的是,我忘了自己平时鲜少饮酒,像这种高度烈酒更是少碰,这冷不伶仃地灌下两口却是令自己遭罪不小,轻咳着涨红了脸。
“我不得不说,太后派你这样一个憋脚的女人来对本王使美人计,真是失策的紧呐!”他又是嘲笑着说。我回眼,只见他双手往后撑在案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但听他的口气应该对我很不满意才是,但看他的样子却怎么都像是在期待着我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我收起怒眼,平复下咳嗽,朝戎王妖娆一笑,旋即不紧不慢地拿来另一只酒觖,面色不改地举起再饮,双眼却是盯着那男人不放。一口热烈的酒液存在嘴里,搁下酒觖后挪一步倚进他的怀抱,双手往他肩头一压,令他的身子往下倾去。他依旧在笑着,当我将口中的酒液从他微启的唇角渡去时,他竟似一只待宰的糕羊任我鱼肉。
坐在身下的蠢蠢欲动令我得意不已,想来这色胚子还未因我那一膝盖而不举。我正想着下一步的举动,却忽略了,这男人虽说要我使出浑身解数令他销魂,可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很多事情就会失控,好比此刻。
在我欲退开的时候,戎王却撒开了撑住身子的双手,往后倒去时将我一并拉扯着伏在他的身上,后脑勺有手扣来,使得本还贴在他唇上的双唇更紧密的向他挤压而去,任我怎么挣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这男人战斗力惊人,一开场就是风雨雷电齐上。至少,对于未经人事,只是偶尔看过片子的我来说,这种经历绝对是头一遭,想来我刚才那些从电视上学来的山寨版调情技巧一定令某人觉得好笑非常。
衣襟一松,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气,他趁势便将自己口中那灵动的火舌越过地界,挑拨着我那呆滞的舌尖,我只觉浑身上下颤栗不已,想要挣扎却顿感手脚泛软。他却不是省油的灯,挑开我衣襟的那只手未有一刻歇下,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里衣,停驻在胸前一把握住揉捏着,这个举动令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此时再握拳想要推开他,似乎已经来不太及了。
戎王一个轻巧地翻身便就将我置在了身下,总揽主导地位似乎是每个男人都稀罕的事,纵使在名义上说是女人去给男人侍寝,但角色往往都是男人主导女人配合,更别说在男权至上的古时候,女人要是爬到男人身上,那还不反了天了。
所以,当戎王回到主位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中明显可见火辣辣的色泽,他撩开轻掩在我肩头的衣料,说:“我就知道是你。”
我惊了,低眼看了看隆起的山丘,一个不太明显的印记,似胎记。他知道什么?难道那晚他没醉,他认得我?
“你好大的胆子,敢袭击本王。”他恶笑地讲着令我惊悚不已,腰上一紧,人亦跟着腾了空。我慌忙拉扯着敞开的衣襟掩了掩外泄的春光,那人更是笑了,“何必多此一举,还是你想让本王再替你除一次衣带。”
我却是涨红了脸,怎么挣也挣不脱,腰背一疼,他又给我不甚温柔地扔到了床上,我可没闲情再去顾及哪被敲疼了,撑起双手就往一侧爬去。经鉴定,美人计不甚给力,我若再不逃,后果也许不仅仅是吃干抹尽那么简单。
“呵呵,你当初的那股子辣劲儿哪去了。”他不甚费力的把我从床沿又给揪了回来,身子一扳,就对上他已赤尽的身子。
我后退着,嘴角抽着比哭还难看的笑,睁着眼说着瞎话:“您在说什么,奴不明白。”抵赖也是一门技术活,像我这种初学者,自然是逃不过戎王这只色胚子的法眼。
只见他嘴角一撇,阴恻恻地笑了声,“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罢,人已欺上身来。
“你且放心,我会向太后将你要来,届时随我回西陲便是。”行事前,他竟还会说了一句人话来,让我惊诧不已。
在我绷紧了身子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他缓缓向我凑来,唇瓣轻擦,甚至还未感觉到温存,他已经颓然栽倒在我身上。
“哦。”我重重的吐了口气,将身上似昏似醒的人推开,抚了抚胸口顺着气,暗道:好在阿裳那药管用。不过就是太滞后了,哪怕是再晚一点起效我都得交代在这儿了。
再次从戎王的床上爬下来,我只觉手脚发软。回眼看了看眼神散漫,神情呆滞,唇角微微的泛起一丝甜蜜微笑的戎王,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道在他此刻的幻想世界中是不是已经在跟女人交欢了?为此,我不禁再次拍了拍胸口,还好那药给力,否则此刻就该是戎王给我力了。
。
一路逃回到到住处,好在晚上的时候阿裳就被我支开了,要不这个狼狈模样被瞧见了,八成又该生出事端来。
掩好了门窗,和着衣躺在床上,精神高度戒备着,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个色胚子轻薄我的举动。哼唧一声,乱手一抓,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丝合缝,再将眼耳口闭上,强烈命令自己睡死过去。
我甚至一直诱导着自己去想撒拉那个憋脚天使,期待着可以在梦里再遇到他。
直到我要睡去的时候,潜意识里仍然在回荡着刚刚跟戎王发生的一切,似梦似真的梦淫着跟他未完成的OOXX……
这一觉醒来,我是头疼不已。一整晚的梦魇,男主角全是戎王那个色胚子,几乎是对我用了满清十大酷刑,将我凌虐成一条臭虫,再不留情面地把我给一脚揣开。
我揉了揉眉角,太阳穴处正泛起一阵一阵强烈有力的刺痛。
“夫人。”阿裳听到动静就进来服侍,纱帐被撩开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挡了挡光亮,问声:“现在几时了。”
阿裳扶起我,说:“现在已过辰时了。”她看着我略有疑,却未敢多嘴什么,识趣地低垂了眼睑。
轻嗅之下,确实有些许还未散尽的酒气停留在身上,我不禁皱了眉头,吩咐道:“去准备准备,本夫人要沐浴。”
阿裳未敢耽搁,躬身就退了出去。
推开窗棂,一阵清风迎面扑来,顿时令人清醒了不少。我重重地吐了口气,将所有的压抑通通吐出,待将沐浴后再来作下一步的打算。
在我要折身走回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不远处的高楼上正伫立着两抹熟悉的身影,是太后跟戎王!
我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这一狼一狈果然凑为奸,就是不知道他们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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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阿裳见我精神仍不振,随提意陪我去甘泉宫后面的百花园走走,散散心。我本还在踌躇着,若是遇上了那两个女人,那就不是去散心了,很有可能会更憋心。但,刚才看到那一狼一狈在高楼上,遇上的可能性相对小些。至于武后那个妞,我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遂决定去百花园走走,这长时间的自我禁足,快将人憋出病来。
时值夏令,园中花开正茂,一片姹紫嫣红争相斗艳着好不热闹,墙边更有藤本作物爬满枝蔓,状似出墙红杏,模样颇惹人爱。我瞧着不禁开了怀,笑意染上脸庞,心情顿时舒畅开去,忍不住想要舒发一下,但斟酌良久,愣是没能在腹在掐出几句合情合景的酸诗来。诶,真不知道那几百首几百首的唐诗宋词是怎么创作出来?
忽闻几声轻笑传来,我寻眸瞧去,好家伙,太后正跟那色胚子戎王朝这头走,看那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像阿裳说的不对付呀。
我左右寻思着,是当作没看到呢,还是当作没看到?还是当作没看到!
但很显然,他们已经看到我了,我若当作没看到,那婆娘又该说我没规矩、不敬之类的话语。为免他人有机会对我发难,我随即强自亮起笑颜,侧了身看向爬满枝蔓的藤须与红柳叶,有意扬起声,说:“啊,这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欲出墙呀!”回眼,微讶,忙说:“妾见过太后,戎王。”说罢,眼珠有意无意的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无知道:“太后与戎王这般闲情逸致当真是羡煞旁人呀!”看着那婆娘瞬间暗淡的脸庞,我暗爽,我就不信我还整不死你,一句话我就让你噎死。
再一转眼的时候却发现戎王正若无其事的盯着我不眨,神色忽散忽聚,不知道在作何打算,但他却只是颔首示意,并未打算掺和进我们这两个女人的斗争中,更没有鲁莽的指着我就责问是不是昨晚调戏他的那个舞姬。
那婆娘也许是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与我计较有失她凤凰的尊严,于是她冷傲地仰了仰头,“芈夫人的兴致也不低呀!没想到王子稷一回国,你这身子骨倒是越发的活络了。”她笑里藏刀地说着,旋即凑近我一步又说:“本宫已有十几年未见过稷儿了,不如寻个时候让他到我宫里坐坐,这么多年了,本宫倒是挺想念这孩子的。”她情真意切的说着,跟个亲妈似的。但我知道,她这样说不仅仅只是场面话而已,她最近无不在找机会加害嬴稷,若不是魏冉保护的严,怕是早就不保了小命。
我陪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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