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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之下黄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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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只听冥王言笑晏晏地续道,“不是你们不够好,只是本王看不上而已。”
五位少年霎时面如死灰。
大概,没有比这更伤自尊的了。
ACT?36海皇的打算
结成盟友得了好处甚至还给自己弄进一个得力战将,夏黄泉那个得瑟啊,当下领着人决定打道回府。至于波塞冬的肉身,他压根不想过问,既然雅典娜当初已经托付给亚斯哥特,那就原封不动继续呆着吧。
仙宫上下无不灰头土脸捶胸顿足——冥王,可怖可耻矣……
提坦族长何等精明,一瞬间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略一沉吟,当机立断离去。
临行前老夏问卡妙,需不需要给点空余时间处理他自己的事,卡妙很果断地拒绝,或许对他而言,仙宫的这段生活并没储存下多少美好的记忆。
夏黄泉依旧乘着那艘骚包船在海上飘飘荡荡,二世祖萨克兄也依然如初,还是那么的肥头大耳,真怀疑他吃下去的东西没一样补进脑子,全长肥肉里了。
海上的行程除了偶有风浪大多时候还算平稳,时间在潮头浪尖一分一秒的滑过,虽然不喜欢老夏还是努力让自己适应船上的生活,他的面对方式无非就是睡眠,睡着了也就过去了。只是有时清醒时分在船上瞎晃悠,每每看见遗世独立般矗立在起伏不定的船头的海皇时,他总会避让,能不见面最好别见,尽管他们同坐一条船。
目视烟波浩渺的大海怔怔发呆——此时此刻的海皇竟比平常更难以理解,他的诡谲情绪老夏不想撞见甚至害怕撞见。如果这是海皇偶然为之的疏忽大意,老夏宁愿选择视而不见,喊杀喊打不可一世的波塞冬他知道怎么应付,眼下的海皇却让他莫名的退却。
每天在船上浑浑噩噩的度日,除了偶尔清醒就是睡觉,日子过得乏味至极。那二世祖是不是又增了几两肉,手下那几个都干了些什么,仿佛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无关紧要的人事物自有旁人代为效劳无须惊动他,身为冥王,这点大神架子还是要摆的。直到某天晚上,他忽然从沉睡中惊醒,向来无梦的他却感到梦魇中虚幻般的寒冷,心中悚然一惊。
微一抬眼,便看到海皇不声不响地立在床边,那一瞬间老夏很想倒回床上装傻充愣,可是一想到波塞冬锱铢必较的性情,只得作罢。他翻身坐起,静待下文。
过了许久,那边依旧悄无声息,正不耐烦着,波塞冬反倒恼火地叫起来,“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来意?”
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夏黄泉深深吸口气,好声好气地说:“敢问海皇陛下半夜三更到此有何指教?”
海皇没有回答,面上却露出复杂的神色。难得看他这般支支吾吾地犹豫,老夏很是奇怪。波塞冬憋了许久,忽然冷不丁丢出一句,“那女人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吧?”
夏黄泉嘴角一扬,心中冷笑。
海皇突地眼神一狠,“回答我,是或不是!”
“没错。”
海皇面色稍霁,似想到什么显出些许恼怒,忽而又愉悦地笑了起来。十足的吊诡。老夏吃不准他的意思,蹙紧眉心莫名其妙地瞪着他,见状,海皇笑得愈发开怀起来。
“在本神心中,除了宙斯能与我一较高下,剩下的惟有冥王矣。”
平白无故给他戴高帽?夏黄泉满腹疑惑,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见老夏如此神情,波塞冬顿时变脸,眼内火光冲天邪狞乍起,他阴恻恻地威吓道,“冥王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叫本神失望!”
盯着对方半晌,夏黄泉不动声色地眯下眼,“你要我背弃雅典娜转投海域?”海皇紧锁的目光陡然一松,眼中略显期待之色。老夏重重哼了一声,轻描淡写看向别处,“和你?没门!”
海皇嘴角的隐隐笑意骤然散去,神情阴郁,目光凛冽,他咬牙道,“奉劝冥王三思。”
“四思五思六思都一样,没门就是没门!”
“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哈迪斯?”波塞冬恶狠狠地说:“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德性!神力匮乏,虚弱得跟个凡人一样,居然还毫无顾忌地跑到地面上瞎逛,明晃晃地把弱点公诸于世,跟那臭女人一样没脑子!”
老夏忍耐片刻,然后一字一句满含贬意地回敬道,“堂堂海域霸主被一破瓶子关了上万年,说出去我都替你害臊,竟然还有脸跑到我跟前说我没脑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个儿的嘴脸。你自己数数,你那海神殿里能有几个推心置腹的?一溜全是他人的耳目,宙斯的赏赐你也从来不推,来什么你就接什么,还好意思美其名曰装傻充愣。你以为一万年以后海域还同你离开前一样?神魂不全,连自己的肉身都待不住,比个傀儡还不如,笼中困兽罢了!指望你?还不如指望凡人!”
老夏不留情面地揭穿海皇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的现实。
这一席话极具杀伤力,从没有人敢在海皇面前这般说话,尤其此话还出自他内心深处一直另眼相看的冥王之口,可以说是字字刺骨句句剜心,突然之间被扒开伤口,难以名状的痛苦即便是神明也不可胜言。
夏黄泉也不等他接下去会发什么疯,眼睛一闭,倒回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 ★ ★ ★ ★ ★ ★
一个多月以后,船只靠岸,老夏并未按原计划那样返归海因斯坦城堡,也没有回冥界,而是取道直奔希腊。
地中海的蔚蓝风情转瞬便洗去众人肩上的霜雪,当老夏再度站到史昂面前时,时间竟已过去一年多。当初的离开始料未及,却换回一个海因斯坦和一个极北之地的盟友,命运就是这么玄妙,冥王感慨颇多。
“你这什么表情,”老夏斜眼觑着某教皇,“这地方本王就来不得吗?”
史昂没吭声,全当他是空气。
夏黄泉也不生气,摸了摸下巴,状似聊天般的说:“本王记得你是白羊座黄金圣斗士吧?”
废话!史昂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老夏继续废话道,“本王记得你还经历过上一次的圣战。”
史昂隐忍地撇撇嘴。
“本王还记得你没老婆没二奶没后代……”
“你才断子绝孙呐!”教皇终于暴了。“说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赶紧收个徒弟吧。”
史昂一楞,随即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至少以后还有个人能为你送终。”
赶在教皇彻底暴走前,老夏又道,“往后可能就不太平了,身为教皇你应该早做准备。”
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圣域大总管,职业病让史昂当下摒弃前嫌坐到夏黄泉面前,“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女神两百年以后转世吗?照理说这期间根本不会有敌人出现,该封印的都——”言语戛然而止,史昂目光不善地瞪向冥王,对了,最应该被封印压着的不正是眼前这位么。
夏黄泉是何许人,这丁点如炬目光根本奈何不了他。
冥王抬眼望向远方,好似在欣赏风光如画的美妙景色,他一边赞叹一边状似无意地说:“对了,有件事应该知会你一声,海皇已经醒了。”
四周静默一片,就连海风都偃旗息鼓不敢妄动了。
这一个炸弹火力太盛,硬是把史昂同志炸懵了。
“这事自然不劳你操心。”也不知道人教皇眼下能否听得进其它,老夏径自道,“派驻圣域的人手我会悉数撤离,监视你的人也将全部撤出此地。教皇大人,赶紧准备准备,回去重操旧业吧。”
史昂突然一个激灵,神情变了又变,最终懊恼和不解地说:“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软禁我?”
“软禁?哪儿能呀?”老夏低低一笑,非常无耻地以哀怨的口吻说:“本王是年来年去年年忙,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这是给雅典娜面子在保护你。”
教皇听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或许以后很长时间本王不会再来了,你就多多保重吧。”老夏很哥们地拍拍他的肩膀,“对了,千万别想我,因为我是肯定不会想你的。”
史昂悲愤得差点淌下男儿泪。
夏黄泉风轻云淡地微微一笑,转身离去时神情陡然一肃,轻轻说道,“回冥界。”
身后传来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 ★ ★ ★ ★ ★ ★
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草窝,离开冥界这么些日子,老夏发现自己竟如此的归心似箭。这天空还是这么的黑,这水还是这么的臭,这死人还是这么的傻不愣登,至于这房子……也还是那样。
审判长路拿在第一狱静候多时,偕同吉欣大美人一起跪拜在审判庭台阶前。待得冥王近到身前,路拿颔首禀道,“达拿都斯大人眼下正在叹息城中。”
老夏听罢点点头,也该是时候了,如果这么些日子他都摆不平,也妄为死神之称了。
★ ★ ★ ★ ★ ★ ★
修普诺斯木然地坐在椅子上,明明是一张触感舒适安逸的座椅,他却心神不定如坐针毡。他的左手边跪着一人——天捷星西路费多,他极为信赖的宠臣。偏偏就是这个西路费多,竟会在第一时间知情不报地背叛他,把他推倒风口浪尖承接一切用以换取冥王的宽恕,以及往后的飞黄腾达。
修普诺斯颓然苦笑,这便是识人不清吗?自己从前的自信和骄傲又到哪里去了?他是睡神修普诺斯啊,不是那些仰赖哈迪斯生存的凡夫俗子,他不需要仰冥王鼻息,他不是哈迪斯能够随意差遣的狗。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抬眼看向仿若矗立在彼端的达拿都斯,神情复杂。他一直看不起的死神,自掉身价宁做走狗的孪生兄弟,却比任何一人都要忠诚不二深明大义,或许穷其一生,他都理解不了死神的想法。死心塌地的效忠冥王到底有何好处?修普诺斯满是不解和疑惑,历经了千万年,难道达拿都斯还不明白,若当初没有他睡神的选择,此刻的冥界万不可能有他死神的立足之地。
门外骚动骤起,修普诺斯心头一惊,不止他,座下的西路费多也是手脚发抖好一通哆嗦。
夜郎自大的舒坦日子过久了,他们俨然忘记了哈迪斯严酷若斯的辣手程度,占着冥王的地头却打算别树一帜,地狱之主岂能善罢甘休。
厚重的大门豁然开启,听得伏倒在地的达拿都斯恭迎冥王的呼喊,修普诺斯猛地闭了闭眼,然后站起身,抬头挺胸地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ACT?37极乐净土人人得而进之①
地狱之主面沉如水高深莫测,蓝色的眸中无半点不悦之色。即便修普诺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冥王喜怒不形于色的威压之下,仍免不了忐忑起来。在与其主对视了近一分钟后,睡神微微侧开头,僵硬地调开视线。
老夏见之突地一笑,似乎挺开怀的。冥王的笑声引起多方关注,死神闻声一怔,少顷便恢复如常;一直在厅中监视睡神等人的艾亚哥斯几人纹丝不动地坚守岗位;至于天捷星西路费多——或许只有他乍闻冥王的笑声后陡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与此同时,西路费多甚至乐观起来:可能事情本就没那么严重,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庸人自扰之……
夏黄泉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修普诺斯身前,仰头看着睡神。修普诺斯依旧抬头挺胸,老夏见他那么的视死如归当下乐得更开心了,于是便也学他那样昂首挺胸,目光迥然。
在这般剜肉似的目光下,再冷静沉着的神明也经不住要甘拜下风,况且对方还是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得不行的睡神,那更是如坐针毡芒刺在背。
修普诺斯很想破口大骂,喝斥他实在太无礼了,他才不在意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有那个自信,在宙斯面前他照样可以我行我素。但是,偏偏低头一接触到哈迪斯的目光,睡神就偃旗息鼓地吭不出一个字,心虚等等多种复杂之情顿时涌上心头,搅得他更加坐立不安。
一直盯着他的老夏自然把他多样化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一把推开睡神,“让让,”之后便一屁股坐在先前修普诺斯坐的椅子上,等坐舒坦后方抬眼道,“至于么,一把破椅子值得你捂那么严实?”
搞了半天夏黄泉是要他挪地方:你乐意站着你去站,椅子本大王来坐。
睡神像雕像似的凝固了很久,最终仿佛想明白过来猛地黑了脸——哈迪斯在耍他。
“你的座在那儿!”修普诺斯胳膊一抻,指端直指大厅台阶之上的冥王宝座。
此以下犯上的僭越怒喝一出,厅内余人无不惊诧万分,没见过睡神的觉得这家伙真牛,居然敢在冥王面前大呼小叫;见过的,也就是那批顶着睡神头衔猴子称王的当下拉长了苦瓜脸,您老就行行好,别再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了。
他们全都不敢去看哈迪斯的脸色。
谁知人冥王依旧乐呵,“要坐你去坐。”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那些“猴子”们更是一个个面色白了又白惨淡了再惨淡,他们垂头丧气地想,冥王此话必定是在警告他们要秋后算账了。
“你的宝座我睡神坐上去何用?”修普诺斯这话完全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
听得此言,达拿都斯忽然明白了什么,注视自己孪生兄弟的目光少去了一份戒备多了些研判和深思。
“也是。”老夏摸摸下巴,煞有介事地说:“空摆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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