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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记_派派小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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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常年装病,又不喜李氏,只能偶尔装作精神好的时候去二姨娘那里过下夜,却每每不敢尽兴,怕露出破绽来。
近几年因为可以出去走动走动,所以才有幸拜访了一些青楼名花,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却又苦于不能常去常往,所以大多数时候只能积了满肚子的阳火无处发泄。
他叫来靳了了伺候,本身是没动了那方面的意思,一来这小闺女年岁太小了点,二来他喜欢的是风情万种、类似二姨娘那样的女子,所以对这傻乎乎的靳了了并不感兴趣。
可方才这么打眼一瞅,她虽稚嫩,却有一种青涩如花骨朵般的娇俏味道,看的贾尤振兴味大增。
反正她是自个儿的三姨娘,光摆着不吃,岂不可惜?
于是他换了个姿势坐好,懒洋洋的对她说:“过来。”
靳了了乖顺的走过去,还没站住脚,就被他大手一拉,拽进了他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靳了了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贾尤振一手箍住她的腰,只觉得盈盈一握,似乎多用点力就要断了,不由怜意大生,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来回蹭了几下。
果然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这皮肤吹弹欲破、滑不留手,只有这豆蔻年华的少女才会拥有。
贾尤振正在细细验货,靳了了却被他接连的几个动作弄的全身别扭,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说话的声音更哆嗦了。
“夫、夫君,你,你……”
贾尤振坏笑一下:“我怎么了?”
“你别挠我,我怕痒。”她之前进门的时候太匆忙,她娘没给她准备什么闺女出嫁必备的“妖精打架图”,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根本一无所知。
贾尤振又是摸她腰,又是摸她的脸的,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在调戏她,却觉得像是在跟家里的弟弟们玩耍呢。
他却不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双手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准备解开她的腰带,嘴里还兀自说着自认为很有情趣的话儿:“觉得痒了?爷偏不停下来,痒的还在后头呢。到时候,你会反过来求爷别停下来的。”
靳了了愈发的糊涂:这少爷怎么跟阿宝他们一样喜欢玩这种挠痒痒的游戏啊?她靳了了早在几年前就对这个不感兴趣啦,少爷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真是不可思议。
可她想是这么想,嘴上却绝对不敢说出来,只能咬了下唇,不敢吭声。
贾尤振的手指修长稳定,又很灵活,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靳了了的外衫、中衣都给解开脱下。
此时已近深秋,虽然屋里很暖和,可靳了了却还是打了个冷战。
贾尤振见她那副怯生生、畏畏缩缩的小模样,只觉得新奇极了,于是把她抱的更紧些:“冷了?爷抱你去里屋床上,就不冷了。”
“为什么要去床上?不是还没吃饭么?这么早就要睡觉了?”这一回,她是真的不明白了,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
贾尤振不以为意,打横抱起她,大步往里间走去。
“你不是来伺候爷的吗?爷现在就是在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伺候’呢。”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听在靳了了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早上在路上的时候,小莲也说过同样的话:真正的伺候。而且那副意思,好像只要她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伺候,就能懂得怎么不惹少夫人生气了。
现在一听少爷要亲自教导她什么是真正的伺候,她第一个反应是:少爷原来不是坏人啊。
于是乖乖的闭上嘴,随便贾尤振怎么发落。
他见她忽然放松了身体,以为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心头一乐,这么听话,当然是求之不得,省的他多花力气。
于是把个靳了了往那张还是第一次躺上女人的大床上一放,接着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俯身贴近她。
靳了了看着忽然凑近的俊脸,还有他喷出的热气,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明白,却忽然紧张起来。
贾尤振早就迫不及待的解起她里衣的带子,只见她贴身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儿,上面绣着朵朵梅花。
靳了了脸上虽然晒得有些黑,身上却着实白嫩的紧,光润柔滑的好似一块上乘的羊脂白玉,把个贾尤振看的连连点头。
那李氏虽然一直不怎么讨人喜欢,给他讨的两个姨娘,倒都是上乘货色,实在是难得。
就是这胸前太过平坦了一点。贾尤振伸手摸了摸靳了了几乎没什么隆起的胸脯,惹得她浑身一颤:“疼的。”
疼?疼可是好事啊!那说明将来会有很大的前进范畴!
他轻笑一声,干脆把手伸进肚兜的里头,一把抓了个正着。
哟!小小的,翘翘的,跟只小鸽子似的啄他的手。
他眼眸一深,忽然翻身下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靳了了却傻乎乎的看着他下床脱衣裳,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坐起身来说:“夫君,脱衣裳是要洗澡么?”
贾尤振暧昧的低笑一声,嘴角向两边微伸:“了了若是喜欢鸳鸯戏水,待会儿倒是可以一试。”
“鸳鸯戏水?”她衣衫不整跪坐在大床之上,满脸的迷惑。
贾尤振可不管她迷惑不迷惑,他已经快把自己剥干净了,身上只留下一条中裤,光裸的上半身不见丝毫的消瘦,腰是腰背是背,整个人显得硬朗的很。
光膀子的男人靳了了可没少见过,不过大都是些在田间地头脸朝黄土背朝天干活的农夫们,浑身都被晒得黝黑发亮,汗水密布。这白的跟大米似的男人身体,她还是首次见到。
贾尤振见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还以为是被自己迷人的动人体魄所吸引,不由洋洋得意起来,一面摆了一个很潇洒的动作,一面问道:“爷的样子,你看的还满意否?”
靳了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满意,很满意。”
贾尤振更加得意,一张俊脸登时神采飞扬:“怎么个满意法?”
靳了了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像白米饭一样,也像大白馒头,对了,还像我在村长家见过的白斩鸡,嗯,不过,我没吃过。但是听村长家的二牛说,味道可好啦。”
靳了了一个人沉浸在对食物的幻想之中,却没看见贾尤振一张神采飞扬的脸已经变得像外头的天空一样,墨黑墨黑的。
“够了!你给我住嘴!”贾尤振火冒三丈的冲了过去。
她又被吓到,赶紧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不敢再开口了,心里还疑惑:怎么少爷又生气了呢?
贾尤振不想再跟她废话,刚才蓄起的火苗还烧的很旺,不赶紧把事情给办完了,这一晚上,可就结束不了了。
于是他再次翻上了大床,把个缩成一团的靳了了再次拎起来放平了搁床上,然后两只手没怎么动,就把那件肚兜儿也给剥了下来。
靳了了想要张嘴说什么,贾尤振却没给她那个机会,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不给她堵上,谁晓得她待会儿,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来!
这么亲着亲着,他也不怎么生气了,只觉得下腹火热,在提醒他差不多可以进入正题了。
于是片刻的功夫,靳了了跟他自己身上,就什么都没剩下了。
他的大手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移动,只觉得手感甚好,叫人舍不得离开。
却只有一点不好,她,太瘦了。
胸脯是小小的就算了,后臀也是小小的,连那胳膊腿儿,都是细细的。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唉,罢了罢了,做人不能太挑剔,就算是尝个新鲜好了。
靳了了却忽然“啊!”的大叫一声。
“又怎么了?”贾尤振的怒火轻易的就被重新点燃。
“你,你,你,你下头,生了个什么?好丑!好丑!”靳了了一脸嫌弃的指着贾尤振下腹部那正趋势待发的“凶器”。
“你!”他大为光火,这靳了了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懂,就被纳进来了!
见他眼睛里都要冒火,靳了了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来,就丑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一张小脸委委屈屈的,却又只停了片刻,又继续问他:“夫君,我,妾身能问个问题吗?”
贾尤振早就不耐烦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靳了了这回一本正经的说:“为什么我们脱了衣裳,却不去洗澡呢?在我们家,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脱衣裳的。多难得才脱光一回,却不洗澡,唉,真可惜。”
贾尤振这时早被她闹的什么色什么欲都飞不见了,这回听她这么说,本不想理她,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眼睛忽然睁大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
“诶?我刚刚?”
贾尤振一寸一寸的逼进她的脸:“你方才说,多难得才脱光一回,是什么意思?我且问你,你上一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靳了了露出一副相当为难的模样:“嗯……三天前?不对,还是四天前呢?”
贾尤振的一张脸早就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他几乎是旋风一样跳下了床,因为愤怒,声音都有些发颤:“玉竹!”
两边都是魔鬼
玉竹因为看见堂屋的地上扔着两件靳了了的衣裳,又见少爷跟她一起都进了里屋,自然知道少爷是要寻开心。
于是早就关上了外屋的门,一个人守在外头,深怕那不懂事的送菜仆役,搅了少爷的好兴致,回头又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
没曾想,这刚过了没一时,就听见少爷气的快要发狂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他正寻思着出了什么事儿,却听见门“砰”的一声被踢开,贾尤振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门口,脸上的怒火可以烧光这一整个院子。
玉竹一慌:“这是怎么了?少爷您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您的衣裳呢?”
“浴房呢?浴房准备好了吗?”贾尤振自顾自的说着。
“早就准备好了,一等少爷用过膳,就可以沐浴更衣了。”玉竹不解,只能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却见贾尤振猛的转身又朝屋里走去,没片刻功夫,见他还是光溜溜的走了出来,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用他自己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靳了了。
“少爷,您这是?”玉竹话还没说完,就见贾尤振托着像只毛毛虫般不断扭动身体的靳了了,大步流星的往浴房的方向走去。
浴房里果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房里水汽蒸腾,角落处的香炉里缓缓冒出缕缕香气,屏风后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热茶和各式时令鲜果。汉白玉砌成的大池子里,满满的都是温热的浴水,上面还撒了大量花瓣,让整间浴房更是香气缭绕。
靳了了何曾见过这种地方,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可还没等她看个究竟,就被贾尤振猿臂一抛,连人带外袍扔进了巨大的浴池里。
浴池并不算深,可靳了了冷不防的被扔了进去,手脚又都被贾尤振的宽大外袍裹得动弹不得,这一扔进去,她等于整个人直挺挺的沉在了池底。
天啊!少爷!少爷这是要杀了她吗?
她也不知道呛了多少口水,意识渐渐趋于模糊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把她往上一拎。
终于得救了!
她一张小脸胀的通红,一直“咳咳咳咳”的咳个不停,好像整个肺部都要爆炸了一般。
等她好容易停止了咳嗽,贾尤振轻轻松松的伸出一只纤长的食指,抵在她尖尖的下巴处。
“怎么样?嗯?”
靳了了吓的都要没命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
他把她随随便便往浴池旁边冰冷的地面上一扔:“下回再敢超过一天不沐浴更衣,爷就让你在这池子里慢慢淹死!”
话一说完,他就长身而立,也不管自己身上啥也没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一边走着,一边还低声咒骂。
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图个乐子呢!没想到这靳了了有的是把他惹怒的法子!居然还敢那么多天不沐浴!自己居然还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的!
贾尤振素有洁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恨不得连皮都剥下来一层!
玉竹一直候在外头,见他出去,赶紧拿了一件长衫披在他身上。里头的动静他都听在了耳里,知道这回三姨娘可是犯了少爷的大忌了。
“把她弄出去,叫她的丫鬟以后每晚把她带回院子里洗洗干净。要是再出什么差错,我就打断她们两个人的腿!”
“是,少爷。”玉竹规规矩矩的应了,绝对没有人会在少爷大发雷霆的时候自找没趣儿。
贾尤振走了几步,忽又停下:“叫人把浴房打扫干净,换上干净的水,少爷我马上就要沐浴!”
“是,少爷,我立刻吩咐人去做。”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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