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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志--琥珀九王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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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转身开始跑,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眼睛睁地老大而且松开了他的手。
兰德穆拿起手枪朝那个人的背部仔细地瞄准,在他扣动扳机之前我努力把他的胳膊撞到了旁边。
子弹射到路上然后弹开了。
兰德穆转向我,脸变白了。
“你这个蠢货!”他说。“子弹会打到油箱的。”
“可是你也会打到那个你瞄准的人啊。”
“谁在乎呢?我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走这条路了。那个混蛋居然敢侮辱琥珀的王子!我杀了他是维护你的名誉。”
“我会小心我的声誉的,”我告诉他,这时我突然变得冷酷和充满力量,“那个人应该由我来杀,而不是你,如果让我选择地话。”而且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愤怒。
他低了低头。卡车的门响,然后卡车朝山下开去。
“我很抱歉,哥哥,”他说。“我没想占便宜。但是我听不得居然有人这种态度和你说话。我知道我应该等你用你认为合适的方法来处置,或者至少应该先征求你的意见。”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告诉他,“让我们回到路上继续走吧,假如我们还能走的话。”
车的后轮已经陷到了汽车的轮毂盖。我正看着车研究着怎么把它弄出来,兰德穆突然说,“好吧,我抓住车的前保险杠,你抓着后面的,我们把它抬出来。而且我们最好把它放在路的左边。”
他没开玩笑。
他已经说过了重力会降低,但是我还没有感觉到。我知道我很强壮,但是我还是很担心我能不能抬着后保险杠把默西迪丝抬起来。
但是另一方面,我不得不试一下,既然他希望我那么做,而且我不能让他感觉到我忘掉了一些事情。
所以我停下来,蹲下,抓住车的保险杠把力气运到腿上开始用力。随着一声响,车的后轮从泥地里出来了。我居然把我抬的这一部分抬离地面两英寸!不过还是很重啊!虽然它很重,但是我还是能把它抬了起来!
每走一步,我都陷到泥里有六英寸。兰德穆则抬着车的另一半。
29。
我们把车放到路上,车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我脱下鞋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用草把鞋刮干净,把袜子拧了一下,掸掸裤脚,然后把鞋脱下来扔在后座上,光着脚上了驾驶座。
兰德穆跳了进来,坐在客人座,并且说,“看,我想再次道歉——”
“忘了它吧,”我说,“已经过去了。”
“是的,但是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而针对我。”
“我不会的。”我告诉他。“不过以后不要那么急噪,尤其是在涉及人命的时候,要考虑我的存在。”
“我会的,”他保证。
“那让我们继续前进吧。”
我们穿过一条岩石峡谷,然后穿过了一座好象完全由草,或者象草那样的东西做成的房子,很高的建筑,细细的,看起来很脆弱,粉红色的太阳照耀着,那里的人们身体是透明的,我们可以看到他们身体内部的器官和他们吃的最后一顿食物。我们驶过的时候那些人都注视着我们。他们聚集街角,但是没有人尝试着来阻止我们或从我们前面走过。
“我想查尔斯要塞以后肯定会在很多年里都谈到这件事。”我弟弟说。
我点点头。
然后前面没有路了,我们好象在穿过的是一页永远没有尽头的硅石。过了一会它变窄了而且变成了我们的路。又过了一会,我们的左侧出现沼泽,而右侧,是低矮,呈褐色,散发着臭气。然后我看到我发誓那是一只梁龙抬起头注视着我们。然后,头顶上,有数不清的蝙蝠飞过。天空又成了常规的蓝色,太阳是淡金色。
“现在我们剩不到半箱油了,”我说。
“好的,” 兰德穆说,“把车停下吧。”
我停下车等着。
过了很长时间,大概有六分钟,他也沉默着,然后,“继续往前开,”他说。
开了大概三英里以后,前面出现了一条很长的栅栏,我开始围着它开。栅栏上出现了一个门,兰德穆告诉我,“停车,按喇叭。”
我照做。过了一会木门巨大的铁轴转动,门向里开了。
“开进去。”他说。“这里很安全。”
我开了进去,车的左边是三个泡状油泵,后面的矮小的建筑是我原来见过无数次的样子,周围的环境很普通。我在一个油泵前停下来等待着。
楼里出来的家伙大概五英尺高,腰围极粗,有一个草莓样的鼻子,而且他的肩大概有一码宽。
“怎么做?”他问,“加满?”
我点头。“象往常一样,”我说。
“再往前一点,”他指示到。
我照做,而且问兰德穆,“我的钱在这里好用吗?”
“你看看再说,”他看着我,我拿出钱包。
我的钱包了满满的是在角上写着罗马数字的橙黄色的钞票,还有“D。 R。”两个字母。
我检查着钱的时候他朝我咧嘴笑着。
“看看,每件事我都想到了,”他说。
“很好,顺便说一句,我有点饿了。”
30。
我们向四周看了看,另一个地方一个家伙正在卖肯德基炸鸡,他正从一个大招牌那里朝我们看。
草莓鼻子在在地上踏了踏好使出油平衡。把油枪挂起来,走过来,说:“八Drachae Regums(估计是货币单位)。”
我找了一张橙色德印有“V D。 R。”和三张印有“I D。 R。”的钞票递给他。
“谢谢。”他说,把钱放进口袋里。“检查一下机油和水吗?”
“好的。”
他加了一些水,告诉我机油没什么问题,然后用一块脏抹布擦了一下挡风玻璃,朝我们挥挥手回到楼里去了。
我们开到Kenni Roi's那里,买了一满桶肯德基炸Lizzard Partes和一桶淡的咸味的啤酒。
然后我们在偏屋里洗手,在门口按着喇叭,直到有一个右肩抗着戟的人来把门打开。
然后我们又上路了。
一只恐龙从我们前面跳过,它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它的路,到了我们左边。三只翼龙从我们头上掠过。
“我很不愿意离开琥珀的天空,” 兰德穆说,不论那意味着什么,我朝他咕哝了一句。
“不过,我怕如果我们现在尝试的话,”他继续,“也许我们会被撕成碎片。”
“我同意,”我同意到。
“但是另一方面,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点头,然后我们继续往前开,硅石的平原结束了,出现了一片岩石。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冒险问了。
“我们已经得到了琥珀的天空,现在我来试试地面。” 他说。
当我们开过的时候,岩石片变成了岩石。中间是裸露的黑色的土地,过了一会,土地越来越多,岩石越来越少。最后,我看到了点点的绿色。但是那是一种很亮很亮的绿色,一种和地球上普通的的绿色不同的绿色。
然后绿色越来越多。
过了一会,树出现了,在我们的路边偶尔出现一棵。
然后是森林。
31。
那是怎样一片森林啊!
我从来每见过这样的树,是那么的充满力量,充满神秘感,叶子是那种深沉的各种各样的绿色,间杂着一点金黄。这些树挺拔冲天,是数不清的松树,橡树,枫树,以及其他很多我不认识的树种。当我把车窗打开一点的时候,我闻到了它们发出的轻微的神秘可爱的芳香。
“阿尔丁之林!”我弟弟说。我知道他是对的,我对他拥有的智慧和知识既羡慕又嫉妒。
“弟弟,”我说,“你做得很好,比我希望地还要好。谢谢你!”
我的话好象把他吓着了,就好象他从没听到过他的家人夸奖他一样。
“我尽了我的最大努力!”他说,“而且我做的也很对,我保证。看看吧,我们已经拥有了天空和森林!这真是太好了简直不像真的!我们已经走了一半了,而且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障碍。我想我们很幸运。你能给我一个Regency吗?”
“没问题,”我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他的话意味着什么,但是愿意给他他想要的,如果那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以内。我知道,我们的父母在过去曾经尝试着去约束他,可是没什么效果。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拥有同一对父母,但是我和 埃里克; 我和弗洛拉; 我和凯恩以及比利耶斯还有菲奥纳却不是。也许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和我不是同一父母的,但是我能想起来的又能确定的,就是这些了。
我们行驶在一条荒凉、肮脏的路上,穿过一座长满树木的大教堂。这条路一直往前延伸着,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在这里我感到很安全。路上有些地方印着蹄印。阳光有时从叶隙射下,仿佛是印度乐器上绷紧的金色的弦。微风湿漉漉的,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我们耳边絮语。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这里,过去我经常骑马经过这里。我曾经在阿尔丁之林中骑马,步行,打猎,我也曾经躺在绿色的树干上,头枕着胳膊,仰望着天空。我也曾经爬上那些高大的树木朝下看,看到一个绿色的世界,而且在不断地改变。
“我喜欢这里。”我说,说完才意识到我的声音又点大,而兰德穆回答到,“你向来喜欢这里。”他的语气里又那么一点高兴的调子,我不太敢肯定。
这时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我知道那是打猎的号角声。
“开块点,” 兰德穆突然说。“那好象是朱利安的号角发出的。”
我照做。
这时又听到号角声,好象比较近了。
“他那些该死的猎狗会把我们的车撕成碎片,而他的鸟则会啄瞎我们的眼睛!”他说。“他做了充分的准备的时候我特别不想遇见他。而且不管他现在在打什么,我想他都宁愿捉住我们而不去打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是我这些日子的准则。”我说。
兰德穆吃吃地笑了。
“好长的一个警示音,我敢打赌它能持续五分钟。”
然后又听到号角声,而且更近了,他又说:“真该死!”
我们的速度计上显示我们的速度现在是75脉,那是一种奇怪的,古代北欧使用的数字。在这条路上我不敢再开得更快了。
号角声更近了,三长声,而且我听到猎狗的叫声,在我们的左边。
32。
“我们现在离真地非常近了,虽然离琥珀还很远。”我弟弟说。“从和影子相邻的地方是过不去的,而且如果他在跟踪我们,他会追着我们想尽办法我们抓住的。或者他的影子会做这件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
“加速,而且报希望他不是在跟踪我们。“又听到号角声了,这次几乎就是紧挨着我们。
“他到底骑地是什么,一个火车头吗?” 我问。
“我说过了,他骑的是强壮的摩根斯特恩,那是他创造出的跑的最快的马。”
“创造”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想了又想。是的,那是真的,我的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他切实是创造了摩根斯特恩,从影子里,融合了动物的力量,飓风的速度和很多骑手。
我记起来我害怕那个东西,然后我看到了它。
摩根斯特恩比我看到过的其他的马都高出六拳,它的眼睛是德国产魏玛猎狗那样的一种死灰色,皮毛是淡灰色,蹄子像打磨过的金属。它像一阵风那样疾弛,已经赶上了我们的汽车,朱利安端坐在马鞍上,就像牌上的那个朱利安一样,有着长发和明亮的兰色眼睛,而且他穿着那身带鳞片的白色铠甲。
朱利安在马上朝我们挥手微笑,摩根斯特恩点着头,它那厚厚鬃毛在风中飘动,好象一面旗帜。它的腿是上沾了很多脏东西。
我想起来朱利安曾经让人穿着我曾穿过的衣服来折磨这匹马,这就是为什么有一次打猎的时候它想把我踩倒,那时我正想在它的前面把一只鹿剥皮。
我把车窗有摇上了,因此我认为单凭气味他们并不能肯定我在车里。但是朱利安已经看到了我,而且我想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驱赶着那风暴一样的猎狗,它们都有非常非常强壮的身体,像金属一样锋利的牙齿。它们也来自影子,因为没有正常的狗能跑得如此之快。但是我也知道,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是“正常”的。
朱利安示意我们停车,我瞟了一眼兰德穆,他点点头。“假如我们不停下,他就会跑到前面强迫我们停下。”他说。因此我踩了刹车,放慢车速,最后停下了。
摩根斯特恩用后蹄站起,前蹄在空中踢动,然后四蹄踏地,最后慢跑着。那些狗在地上乱转;舌头伸出来垂在一边。马的全身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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