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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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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郁面色紧绷,动了动手指伸往屁股底下,将那刺痛的异物一点点拔出。拿捏到眼前一看,气得快晕过去。先前一大波的浮想联翩顿时化作乌有,只剩下滔滔怒火,一字一顿自言自语道:“闻人笑,你告诉本宫,为什么香囊里会有针!”
这果然是那死女人的作风!绣个香囊居然能把针绣在里面了!
真是气死他了。哈,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异样的感觉,脑子被门缝夹了吧!谢郁真是对她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了,随手将绣花针往烛台一弹,顿时房间便陷入黑暗,他倒头就睡在了床上,以极快的速度进入睡眠。
果然,为什么人会失眠呢?就是因为想、太、多!
只是大约半夜的时候,隔壁房里传来一声响,谢郁睡得快醒得也快,丝毫不留恋梦乡,倏地就于黑暗之中睁开了双眼。他随之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隔了一会儿才拂衣起身,脚下几近无声地走出房间,开门的声音亦是极为轻微的,站在暖阁二楼,堪堪垂眼往下看去,见一道趔趔趄趄的身影正在离开暖阁,往阴暗小道上走,可不就是闻人笑。
月光将暖阁前的空地照得如银玉,却照不透遮裹着小道的密林。因而闻人笑的身影一进去,就融合在了夜色中。
实际上,闻人笑也不想在半夜里醒来,她浑浑噩噩的,身上又出了一身汗,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起初还以为是回了侯府的折春苑,于是费力地趴在床上,伸手往床底下掏了掏,又掏了掏,什么都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明明记得那里有一只便壶的!
闻人笑入睡前喜欢将自己解决干净,因而半夜里几乎不起夜,床下的便壶就一直空置着。可这次有些例外,闻人笑都摸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醒来的时候急得不得了。
掏不到便壶,闻人笑只好爬下床,按照折春苑的房间布置摸索着,一不小心就撞翻了一张凳子。结果惊醒了隔壁的谢郁。
她没有气馁,捂着腿一瘸一拐地出得房门,隐隐月光下所见到的景象也和折春苑里大不相同。但也得解决自身主要问题啊,否则尿意都快涌上嗓子眼了。
遂闻人笑不管三七二一,跑下暖阁就急急忙忙往阴暗小道上冲。她毫无目的地寻觅了一阵,始终找不到一个叫做“厕房”的东西,脑袋又昏昏涨涨的,就想,随地大小便又不会罚款,况且她只是给花草树木施施肥,还是免费的。
闻人笑离开小道就往偏跑了,脚踩在草丛里有些浮软。她到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小树苗有齐腰那么高,周围都长得很茂盛,要是在那里面蹲下,就算有人路过都发现不了。
很好,就这个地方了。
闻人笑跑去树苗中间以后,手忙脚乱就开始撩裙子。可刚来得及拽上亵裤,冷不防一道脚步声在她嗡嗡的脑袋里响起,使得她的手一顿,压根什么都没看见。
闻人笑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丝毫动静。兴许是她太过紧张了。
然,将将这么一想时,冷不防身后一口冷气幽幽贴上她的脖颈,她飞快地一转身,只见得眼前一道隐隐约约的黑影,随即后颈一麻,人就不受控制地倒下。
谁?!我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她尿完了再说么……憋得肾疼。
黑影看了看瘫倒在地的闻人笑,默默地将她扛起来,转身就消失在树林里。那茂盛的树枝横生出来,勾住了闻人笑的裙子,嘶啦一声便划出一道道口子。闻人笑全无意识地趴在黑影肩头,无力地垂着双腿,脚一晃一荡之间,掉了一只绣花鞋黑影都没有察觉。
谢郁随后追了出来,四周黑灯瞎火的,他也根本不知道闻人笑去了哪里,他成功地把闻人笑跟丢了。
这么晚了那个女人能跑到哪里去?真以为这长公主府是她家后院吗?
谢郁在林子周遭转了一阵,都没能发现闻人笑的踪影。他正待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冷不防脚下似踩着了什么东西。他脚尖碾了碾,然后弯下身去将脚下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到月光下一看,竟是一只绣花鞋。
那是闻人笑的鞋。
当即谢郁捏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便有一只鸟东歪西倒地拍打着翅膀飞来,险些撞到了树干上,一看就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结果一头撞进了谢郁的怀里,乍乎乎道:“晕死本宫了晕死本宫了!”
谢郁二话不说,一手将绣鞋塞到了它的鸟嘴里,用尖尖的喙叼着,然后吩咐道:“去给本宫找另外一只,找不到你也就可以直接死在外面了。”
完全没有鹦鹉反抗的余地,谢郁抓着它的翅膀便将它往空中抛去,它只得赶忙挥动着翅膀,在谢郁头顶上空盘旋了几圈,又不敢在谢郁的眼皮子底下偷懒停靠,不得不晃了晃脑袋醒了醒瞌睡,然后振翅飞远。
从上空中,一定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发现闻人笑的去向。且这只鹦鹉谢郁也不是白养了它,平日里对它有诸多训练,不仅能通人意,洞察力和嗅觉也非凡。就是嘴巴有点贱。
第100章 鬼门关里走一遭
长公主府的中庭,有一面颇大的湖,眼下湖水在夜色中呈深墨色,黑影带着闻人笑在湖边停了下来。月光洒在地面上,也终于露出了他的一张脸。
他行事极为谨慎小心,竟是黑巾蒙了面的,只留下一双沉冷如厉鹰的眼睛在外面。在半路上,闻人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感觉肩头有些温热湿湿的,眼下将闻人笑在湖边放下来,他才感觉到衣服上一大片湿迹,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子味。
顿时他看向闻人笑的眼神里,就既是愤怒又是嫌恶。她……竟敢在他肩头撒尿……
黑影偏偏又忍不住抬了抬手臂,侧过脸微微凑近去闻了闻,下一刻被熏得翻了翻白眼,闭气把头扭向一边。
被女人拿尿淋,简直就是屈辱。
他一把掐住闻人笑的脖子,将她的身体抬起来,闻人笑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身体的极度不适还是让她本能地蹬着双腿。她脸色涨得通红,快要不能呼吸,努力了又努力,潜意识里用指甲用力地掐掌心,迫使自己睁开眼来。她双眼只浅浅地眯了一条缝,将面前这双毒辣的眼睛看得模模糊糊,她人就已经被对方掐着脖子带离了湖岸,双脚悬空在湖水之上,只要他一松手,闻人笑便顷刻会掉进湖里。
鹦鹉在长公主府里盘旋着,回来的时候把谢郁给它的那只绣花鞋都惊掉了。还不等谢郁问,便张口就道:“要死人了!湖边要死人了!”
谢郁闻言,脚上一蹬,就飞冲了出去。那气势惊鸿,又掠掉了鹦鹉的两根花哨的毛发。鹦鹉双翅护着自己,还碎碎道:“要走光了!本宫要走光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竟还有人不肯罢休么。
闻人笑几乎不能动弹,一口气也残留在胸腔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她只能听见他冰冷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响起在耳边:“上次死里逃生是你的运气,这一次你还能有那样的运气吗?”
话音儿一落,那黑影手上便是一松,然后闻人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叮咚一声,落进了水里,激起了清脆的水花。
这一次,看还有谁会救她,又有谁能救她。黑影一直站在岸边,冷眼看着,闻人笑一点点地沉入水里,冒着一串咕噜噜的水泡,他会亲眼看着她死去,看她这次还怎么死而复生!从今往后,钦国侯府里就再也没有一位嫡女大小姐!
然而,几乎相隔不过短短一瞬,突然身后一道凌厉气势冷不防朝黑影的背后袭来,黑影浑身一凛,转身应付。却见得一人停也不停地赶来,身上仿佛还凝着一路从草木叶尖上沾染的夜露,整个人被月色衬得万分清冷冷凝。他翻手为掌,掌风十分雄浑,他出来得随意,未挽发,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路又飞奔得又极快,发丝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眼下鬓角的发丝重又被掌风微微拂起,双眸微眯,却衬得那五官轮廓苒苒霜华、绝代无双。
那黑影抬眼见是谢郁,手上的动作便是明显一滞。显然出乎意料。
可就算他临危不乱,又怎会是谢郁的对手。谢郁出手极快,招式变化莫测,力道与速度完美地结合,与黑影打个满怀,不出三招,一掌推在黑影的肩头上,便让黑影败下阵来连连撤退,一股腥甜之气顿时涌上喉头,又被他强行压下。
谢郁还来不及问他究竟是何人,黑影毫不恋战,转头便飞奔至树林阴影之中,引去了身形。若是谢郁这个时候去追,追到他根本不在话下。
但是他却转头便纵身跳进了湖里。
长公主府的湖,可不比侯府的池塘。侯府的池塘尚且能溺死人,这湖则更像怪兽张开的一只黑黝黝的大口,随时准备将活生生的人吞入腹中。
闻人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往下沉,离头顶那墨绿熹微的光亮越来越远。身下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渊,正迫不及待地要将她一点点吞噬。
她终于慢慢地回味过来,原来自己是又落到了水里……这是第几回了呢?难不成她真是死也要死在水里吗?
不对,她首先应该想的不是怎么死,而是要怎么活好么。
她不是会凫水么,这还根本难不倒她。可是她这个时候根本连挥一挥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水底,然后被淹死。
头发漂浮在水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的眼前飘来飘去。熟悉的场景仿佛重新回到脑海里。
上方那墨绿的宁静被打破,水泡子沸腾了一样往上蹿。
有一个人往前挥动着双臂,灵活而轻盈,正朝她奋力游弋。他身上的衣角在水中飞舞,发丝如墨,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看到他白皙冷凝的面孔上悬浮着的小水泡渣子,可是很奇怪的是,不论她怎么睁大眼,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却莫名让她有种心安的感觉。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厚道,但总算来了个结伴的,死一双确实比死一个更令人踏实的嘛。起码黄泉路上不用怕黑,还有人聊天咯牙。
谢郁总算在她彻底沉入水底之前捞住了她,好像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好像没失去。因为她正潜意识地紧紧揪住谢郁的衣襟,努力地把他往身下压,恨不能拽着他一同沉下去。
这女人喝水喝多了么。
谢郁轻而易举就制止了她,嘴角溢出一长串泡泡,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捏住她的下颚便凑上前去,双唇相贴,给她渡上两口气。
谢郁手掌扣着她的腰,不容她挣扎。衣角在水中晕开,发丝纠缠,两相融合在了一起……周围的一切都安静极了,她仿佛能听到湖下水流静静暗涌的声音……
后来闻人笑以为这一切是她做了一个梦,身体虽然不受控制但她的思想却是清醒的,不断地提醒自己,要是再不醒来很有可能会被淹死在梦里。
于是闻人笑挣扎着浑身抽搐地醒了过来。
首先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继而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不是躺在冰冷的水底时,松了一口气。额头上还搭着一块湿毛巾,闻人笑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不对,这不是折春苑。
她一偏头,恰好就看见床边正跪伏着两个清秀的丫头,身上穿的同是鹅黄色是裙衫,脸上的表情还很稚嫩。
约莫是被闻人笑醒来的方式给吓到了,其中一个抖落了手中盛水的脸盆,清水撒了一地;另一个手中则拿着又一块准备给闻人笑换上的湿毛巾,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陌生的脸孔,陌生的地方,闻人笑一脸懵逼。
这时外面响起了说话的声音,一道颀长的人影转而踏入房门,云凡看见里面的光景先是愣了愣,随即弯着眼睛笑开了来。他快步走过来,说道:“闻人小姐已经醒来了。”
云凡穿着一身太医官服,毫不避讳地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又道:“小姐可否伸出手来?”
不等闻人笑反应,他手指便自主地搭在了闻人笑的腕间,又揭了额上头巾,抚了抚她的额头,道:“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小姐现在是不是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精神委顿?”
闻人笑越看他越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只好点了点头。
云凡便对她露出招牌式的笑容,道:“有这些感觉,就证明你还活着。不用太感谢我,我救治你只是因为我很有道德。”
闻人笑还是很晕,暂时活着的感觉不太好,幽幽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感谢你?”
云凡道:“是我救治了你,你理应要感谢我。”
“你说了那只是你的道德问题,你有没有道德关我什么事呢?”闻人笑道。
云凡竟无言以对。
下午的时候,谢郁见了云凡,心情不错的样子,道:“听说你在闻人笑那里碰了鼻子灰?她总算做了一件令本宫满意的事。”
云凡白了白眼,道:“那位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大概也只有殿下会念念不忘了。那天晚上意图杀害闻人小姐的凶手,查到了么?”
谢郁闲适道:“谁告诉你本宫着手去查了?”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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