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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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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儿顿时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呀,原来你说的是嫂嫂啊!”
谢郁挑了挑眉,好似郁闷情绪有所缓解:“她什么时候变成你嫂嫂了。”
楹儿咂咂嘴,投其所好道:“迟早的呀,”她凑过来,掇了掇谢郁的手臂,“太子哥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人家都知道你很喜欢嫂嫂哒!”
嘁,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谢郁给楹儿夹了一只虾,道:“那现在她生病了,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啊?生病了呀?”楹儿一惊,“嫂嫂生了什么病啊?”
谢郁缓缓道:“来了月事,听说这几天心情会莫名其妙的暴躁焦虑,这几天你便去陪着她。一会儿你把膳食清单一并带去,交给那里的掌宫姑姑,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安排。”说罢看了看楹儿,见她一脸呆滞,“你听清本宫说什么了吗?”
楹儿回过神来,问:“什么是月事?”
“就是女人才会来的东西,一个月来一次叫月事。”谢郁尽量耐心地与楹儿进行谈话。
楹儿又是一惊:“怎么办,我一个月都没来,我的月事哪儿去了?!”
谢郁默了默,又想了想,道:“大概被人偷走了。只要这件事你办得好,回头本宫帮你找回来。”
楹儿眨巴着眼睛,问:“太子哥哥的意思是,这些天人家只需要陪着闻人姐姐,吃好喝好玩好,逗她开心就可以了么。”
“嗯。”
心中腾起一丢丢喜悦,楹儿努力压制住,道:“那人家都不用去学堂,也不用做作业了是吗?”
“嗯。”
喜悦感飙升,楹儿还是得压制住,又道:“可是……”
谢郁眯了眯眼:“可是什么?”
“可是人家就要期中考试了呀,这几天要是不好好学习,有可能会拉下学业呢,到时候考不好会被母后抽的……”她开始对手指,很为难的样子,“人家也好想去陪嫂嫂的呀,哥哥你看我这期中考试……”
谢郁勾了勾嘴角,唇边的弧度极是悠扬,又偏偏笑得很冷,略细长的眸子黑的深油,仿若水墨渲染而成。他道:“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才来与本宫谈条件,是不是晚了点。况且就你那渣渣学业,就算这两天给你临时抱佛脚也不见得你能顺利通过。”
楹儿瘪瘪嘴,觉得很吃亏,道:“人家心情不好,去嫂嫂那里,也不见得就能哄嫂嫂开心,说不定效果适得其反噢,嫂嫂的心情也就更加更加的暴躁焦虑,忧郁低落了。”
谢郁:“……考试的事本宫会帮你通融一下。”
楹儿抬起头来,满脸欣喜,伸手指了指鸟架子上耷拉的鹦鹉:“那我可以把它带去吗,嫂嫂可喜欢遛了。”
“谢楹儿,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楹儿抠抠嘴角:“明明……是嫂嫂喜欢又不是人家喜欢……”
谢郁看向扈从:“把鸟连着架子一会儿跟着公主一起送过去。”
闻人笑想,她一定是无聊到抓蛋了,当楹儿揪着鹦鹉欢欢喜喜地跑来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很开心。
和一个五岁的小孩一起玩,居然好开心……就好像她的智商只有三岁四岁一样。
闻人笑一边怀揣着这种开心的心情,一边想撞墙。
楹儿把鹦鹉给她揪来,她瞬时就摆脱了姨妈期间的各种烦躁,整天和楹儿一起在树下遛鸟。活活把鹦鹉玩掉了一层毛。
闻人笑给鹦鹉取了一个名字,叫绿豆。
因为鹦鹉它喜欢吃绿豆糕。
约莫它以前在东宫的时候,从来不知道绿豆糕啊玉米啊之类的东西是何物,它就只认得朱砂。
思及此,闻人笑觉得有必要对它好点。于是膳食清单里罗列下来的她吃不下的东西,都交给绿豆解决,绿豆是来者不拒。
第115章 又不是没亲过
当闻人笑把绿豆这两天掉的毛用来扎一个毽子并跟楹儿在树下踢来踢去的时候,绿豆就摇着花哨骚包的屁股,在一旁大吃特吃。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绿豆肥了一圈,以至于飞都飞不起来,再也不似从前那般苗条的样子,只能寂寞地待在鸟架子上,常常念叨:“肥胖使鸟忧郁!肥胖使鸟忧郁!”
楹儿还很小,因而每天晚上总是很早就会睡着了,有时候前一刻她还在跟闻人笑讲话,下一刻就不吭声了,闻人笑侧头一看过去,好家伙,居然坐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则在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也睡着了。
她是一颗开心果,陪闻人笑解闷的同时,闻人笑也把她呵护得很好。
此刻楹儿正在床上睡得香甜,闻人笑穿着单薄寝衣,披着湿润的头发正从浴室走出来。她听见有人在叩她的窗户,便走过去打开窗户,连她自己都没意识,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是谢郁那抹身着黑衣、即使在夜里也难掩锦绣君华的身影,可是打开窗户后一看,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只剩窗台上落寞地放着一碗羹。
燕窝玫瑰羹。
很滋补,最是适合闻人笑这个时候的身体。
闻人笑看着很眼馋,但是介于上一次巴豆点心的事件之后,对于陌生人送来的吃食,她不得不抱两分戒心。于是多看了两眼之后,狠心地把窗户关上。
可待她将将一转身,窗户就又被人敲响了。这次和上次不同,带着点儿急促,还带着点儿生气。
闻人笑懒洋洋地回头去开窗,就见谢郁修长的身形出现在窗外,一脸“你欠我八百万”的表情。
谢郁看了看窗台上的燕窝羹,又看了看闻人笑,质问:“为什么不吃?”
闻人笑道:“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下毒,万一有人想毒死我怎么办?”
谢郁气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给你送吃的,你以为谁都有幸让我给她送吃的吗?你够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也就只有你能做得出来。”
闻人笑见他紧绷的脸,好笑道:“就算没有毒,万一你往里面放巴豆怎么办?”谢郁眼神眯了眯,看过来,闻人笑又指着他的眼睛道,“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还是怎么滴,你这眼神里充满了森森的杀气啊。”
谢郁深吸一口气,拂了拂袖,道:“算了,你爱吃不吃。”说罢转身。
可还没等闻人笑回过神来,谢郁又突然转身,冷不防往她面前凑,她心里一跳,转而就被谢郁得逞,往她身上又点了两下,定了她的穴。
谢郁冲她迷人一笑,然后悠悠然端起那晚燕窝玫瑰羹,准备捏住她的下颚往她嘴里灌。
“我靠你还来……果然有问题是不是,你放了佐料!”
“嘁,我还没有你那么无聊。”
“那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喝!”谢郁把碗凑到她嘴边她就要开始灌了,闻人笑大呼:“等等!”
谢郁顿了顿,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闻人笑道:“我可以自己吃吗?”
谢郁冷笑:“算你识相。”
闻人笑捧着碗,拿了调羹,舀了一勺燕窝羹,那燕窝羹在玫瑰花瓣的衬托下显得莹莹如玉,十分软糯香甜。在谢郁的注视下,她率先将调羹凑到了谢郁嘴边。
谢郁一愣。
闻人笑便弯着双眉道:“为了证明这碗补品真的没问题,那么你先吃一口怎样?”
闻人笑的笑容在夜里看起来很柔美,眉梢弯弯如柳,目若星辉般闪耀。她身上还散发出刚刚沐浴过后的馨香,脸颊旁垂着几缕细碎的发。
噗通。
谢郁突然觉得这夏夜里好热噢。
他好像生病了。对,一定是生病了,头脑有些发烧,才会导致现在注意力都变了。以前他是绞尽脑汁地想看闻人笑哭,可现在他居然喜欢看她笑……
啊他有些神经错乱有些精神分裂有些三观颠倒……
闻人笑歪头看着他变化多端的脸,又见他久不张口,遂道:“得,看来这东西是吃不得了,我也不强迫你,你还是拾掇拾掇拿回去喂你家的猪吧。”
可惜了这么好的燕窝,想整人也整得这么暴殄天物。可是,她不吃这一套。
闻人笑刚准备收回手,就听谢郁表情很奇怪地道:“我家没养猪。”
闻人笑:“啊。”
谢郁又道:“但我计划准备养一只。”
“哦。”
随后她便看着谢郁张了张口,吃掉了她喂上来的那口燕窝羹。燕窝入口即化,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与生俱来带着一种莫名的性感,唇色滋润,轮廓一半隐匿在夜色里一半显露在光线中,英俊分明。
闻人笑光是看他的吃相,就觉得又饿了。
谢郁飞快地看了一眼,道:“现在我吃了,没有问题,你总算可以吃了吧。”
闻人笑静静地趴在窗台半晌,他便在窗外站了半晌。窗外虫鸣不绝于耳,月亮悄然挂上了树梢。
随后闻人笑笑眯眯地道:“看你没什么异常,我姑且认为你是一番好心。”然后她低头,用调羹舀了燕窝羹,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谢郁眼神紧紧追随着她手里的调羹。
那调羹……刚刚被他吃过。
她居然拿着才被他吃过的调羹擦也不擦一下,自己就舀来吃了。
不对,要是她拿来擦了再吃,不就摆明了她嫌弃自己脏么。现在她没有擦,说明她不嫌弃。
可是这样一来,他和闻人笑不就等于间接接吻了?
这样的想法犹如一道惊雷。他的脑海里一瞬间掠过许多种想法。到最后,都全部归于淡定——又不是没亲过。
谢郁心里头竟然怦怦热,像是被油炸过的新鲜油条,又酥又脆,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他故意撇开头去看别的地方,但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从闻人笑的脸上挪开过。见闻人笑吃得很香,他无法抑制地若有若无地挑起唇角,似有两分春风得意的样子。
大概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看着闻人笑吃他送来的东西,他会本能地感到满足吧。
等到闻人笑吃完了,舔了舔嘴,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面瘫地看着谢郁:“你刚刚说你要养一只猪?”
谢郁恶劣地笑了起来,用眼神指指她吃光的空碗,道:“你不是说让我拿去喂猪么。”
下一刻一道瓷碗摔裂在院子里的声音响起在夜里。谢郁暗影一闪,便轻巧地躲开了去。他站在院里,遥遥看着闻人笑,嘴角噙着笑。
真好,这一晚上的憋屈,在言语上占了闻人笑的便宜后,此时此刻总算有了点纾解。
“滚尼玛,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而闻人笑趴着窗,都能看见谢郁那口白闪闪的牙。什么时候她才能揍得那厮满地找牙呢?
可是第二天晚上谢郁还是出现了,带给她一碗与前晚不一样的滋补羹。这次里面撒了桃花瓣,虽然这个时节已经不知道这桃花瓣从哪里来的,但闻人笑一见之下,还是晓得这厮有两分用心。
而且味道也很好。
闻人笑吃时,谢郁便斜斜倚靠在墙边,十分高冷地挽着手臂,道:“吃这些总比你白天嚷着吃冰镇西瓜来得好。你感谢我吧,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你的感谢,得看心情。”
闻人笑头也不抬,问:“你怎么知道我白天想吃冰镇西瓜?”
有楹儿给他打小报告,还没有他不知道的。
谢郁嗤道:“这皇宫内外,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可是西瓜真的很好吃,夏天来了,西瓜是这个季节里最好吃的水果。”闻人笑扒着碗,陷入了憧憬当中,显然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许吃那个。”谢郁霸道地命令道。
“为什么?”闻人笑问。嘴长在她身上,她想吃什么还得经这厮的同意?
“不许就是不许。”谢郁顿了顿又道,“西瓜是凉性的,你要想下次来……来这个还腹痛的话,我不拦你。”
闻人笑若有所思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
谢郁又是满满的不屑:“哼,谁关心你,我只是关心你要是身体不好,日后拿什么跟我斗,想想都觉得很无趣。”
闻人笑顺嘴一撇:“日后?别以为你给我带几晚的夜宵,我就要跟你日后?”
“……”谢郁默了默,然后:“闻人笑你还要不要脸,谁要跟你日后!”一个女人厚颜无耻到她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于是两人又闹得不欢而散。谢郁扬长着大步离开,晚风袭来,吹得院里的树影晃动,沙沙作响,闻人笑眯着眼睛,唇边带着笑,仿佛还能看见谢郁的背影里,那被风吹翻而扬起的发丝摆出的均匀弧度。风从他那个方向吹来,还若有若无地带着他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股淡到极致的香气,似兰似梅。但是她却觉得,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的男人,虽然香得有点骚包,但并不花里胡哨,也不惹人讨厌。
等到谢郁的影子消失不见了,闻人笑才直了直身,离开了窗台边,顺手将窗户掩上。一回头,怎料楹儿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她身上穿了一件小寝衣,看起来像个迷糊的瓷娃娃。
“姐姐,我要尿尿。”
第116章 他嘴巴很坏但长得很帅
闻人笑拿出床底下的便壶来给她尿。
她一边尿,一边发出舒爽的感叹声,说道:“我刚刚做梦,我都尿在了书桌上,越尿越多,怎么都停不下来,还把所有的书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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