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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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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一说起离京之事,钦国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道:“怎么太子没告诉你吗?”
?闻人笑心里提了提,又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道:“他应该告诉我什么吗?”
?钦国侯便道:“太子向皇上请旨了啊,说年关将至,动身赴边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便让我年后再行动身,而皇上也已经答应了。”
?闻人笑眨了眨眼睛,仍是一脸茫然,道:“你这老头,莫不是逗我?”她确实不曾听到过这个消息,而谢郁压根就没告诉过她好嘛。若要是真的,谢郁干嘛不告诉她呢,还今天专程陪她回娘家来?
?钦国侯道:“是不是真的你回去问问太子就知道了。”
?闻人笑本来还觉得这离别之意挺伤感,父女俩此次一别当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难免要说些个煽情的话。那晓得闻人笑突然知道了这个消息,除了震惊和突如其来的喜悦感,是一点伤感的情绪都没有了。
?闻人笑和钦国侯大眼瞪小眼,还不等闻人笑吭声,钦国侯又摸着髯须道:“啧啧啧,看样子太子至今还瞒着你,你说你们俩这感情,也忒不靠谱了一些。要是我不提起,你这闺女想到我要走了,是不是得哭鼻子?”
?闻人笑嗤了一声,道:“情趣你懂不懂,你这糟老头是不会懂的。”
?“死闺女!”钦国侯道,“你现在既已是皇家的媳妇,就要抓紧时间,赶紧生个儿子出来。皇上那老狐狸忌惮我,总不至于对我的外孙、他的亲孙子动歪心思。”
?闻人笑睨他一眼,道:“我若生了个儿子,你便把你的爵位传给我?”
?钦国侯愣了愣,随即朗声大笑,骂道:“你是白眼狼吗胃口恁的大?”
?闻人笑亦是挑眉笑道,道:“反正你就我一个嫡女,早传晚传不是一样的么?况且那尊品钦国侯的爵位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钦国侯闻言渐渐收起了笑容,最终长叹一口气,道:“也罢,活了半辈子了,权力地位都是过眼云烟,不如一家人平平安安来得重要。”他看向闻人笑,“我便主动向那皇帝老儿让一步,若将来你生了一子,老子便将爵位传给你。”
?“一言为定。”
?“你老子什么时候诓过你?”
?且莫说将来能不能一举生下男孩,闻人笑和谢郁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呢……她是不是应该认真地对待一下了?
?若生下了皇长孙,没有意外的话,将来就是太子。在她生下皇长孙以后,钦国侯传爵位于闻人笑,无疑等于是在主动还权。而皇长孙是闻人笑的儿子,将来必将继承闻人笑的爵位,如此一来,尊品钦国侯在朝中的无上权力不就又回归到了皇家人手里吗?
?到时候但愿皇上能够就此罢手。如若皇上仍是不能,那她闻人笑身为钦国侯,权力也暂时还在闻人家的手上,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到底是一家人还是两家路,就要看以后怎么发展了。
?闻人笑手里捧着一杯茶,喝了两口,想了想还是问道:“小绎,他怎样了?”
?钦国侯神色一顿,没说话。
?闻人笑道:“你别想骗我,我知道上回皇宫里的事,当时他身受重伤,我把他藏在衣橱里,怎知第二天就发现他不见了。”
?钦国侯看她一眼,叹道:“放心吧,他人倒是没事,虽然受了重伤,但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豫王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闻人笑问出了盘旋她心头多日的一个问题。
?钦国侯一听,神色变得有些哀恸沧桑。他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如今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看得出来,太子对你也是上了心的。我只有一个心愿,便是活着的人都能平安地活着。”
?闻人笑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天更冷了。钦国侯的声音依稀在背后响起:“笑儿,如果小绎仍想见你,你可还愿意见他?”
?闻人笑想了一会儿,兀自淡笑道:“不了吧,我已嫁人,年少往事都让它过去吧。”
?闻人笑何尝不知,小绎对她心存留恋。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以前是否爱恋他,可是现在这躯壳里是一个崭新的灵魂,在她心里装着的人不是绎哥哥,而是一个叫谢郁的男子。
?从书房出来,闻人笑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在湿润的路面上小跑起来。她跑得欢快,而迫不及待。
?真的很想,就在下一刻就能看见谢郁。那种心情从来没有这般急迫过。
?忽而闻人笑瞠了瞠眼,在半途停了下来。因为她前面不远处,从夜色中缓缓走出一个玄衣青年,修长挺拔的身姿,略微冷清的眉眼,清俊非凡,在看见她时,眼里隐约溢出了神采。
?可不就是谢郁。
?闻人笑望着他笑,继而笑出了声,开心的,满足的,还有酸涩的。
?谢郁皱了皱眉,手里的伞撑了过去,罩住了闻人笑,并把伞柄递了过去,道:“拿着。”
?深秋初冬的雨,虽然看起来软绵绵的,却丝丝寒凉浸骨。
?闻人笑拿着伞,谢郁抬手解下自己的外袍,兜头便罩在了闻人笑的身上,道:“我估摸着这个时候你应该回来了,果不其然,这般含糊,下了雨竟不知撑伞,你傻吗?”
?闻人笑捻了捻谢郁的衣襟,扬唇笑道:“不是有你吗?”
?谢郁愣了愣,低低地把她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炽烈,叫闻人笑心如擂鼓,躲不开逃不掉,根本无处招架。她偏开头道:“傻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要在这里站一个晚上?”
第179章 有点紧张
两人躲在伞下,谢郁搂着闻人笑的肩膀,两人一同回到了折春苑。洗漱过后,闻人笑看着自己这曾经的闺房里摆着的唯一一张床,就有些尴尬了。
?从前她一个人住在这儿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拥挤,现如今带了一个谢郁回来。两人躺在这一张床上,应该有点不合规矩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娘家。
?可是这偌大的侯府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女主人,根本不懂得这些道理,谁又能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会在岳父家宿夜呢。莫说钦国侯没有丝毫准备,侯府上下也根本没有做这样的准备。
?而那江氏,在钦国侯面前被训过了,自己女儿又寻死觅活不得安生,就更别提她能抽出时间准备一番了。眼见着天黑,江氏见不得闻人笑跟谢郁好,倒是向钦国侯提了两句,怎想被钦国侯给瞪回去了。
?钦国侯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当时他便道:“我闻人家的嫡女回娘家来,却没听过女儿女婿还要分房睡的。就是让他们睡在一起又如何?”
?江氏便开始垂泪道:“妾身这也是为了家里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女婿回来若是不分房睡,对还没娶妻的舒儿,以及还没嫁人的雪儿怎么好?”
?在大祁是有这个规矩的。若是出嫁女儿回娘家,若是宿夜的话是不能与夫君同床的,否则对家里尚未成亲的兄弟姐妹有着不好的影响。
?怎知钦国侯听了是更加的生气,道:“说是为了家里好,你还不是担心你那一双儿女!也不看看,这些年你这后娘是怎么当的,你以为笑儿没出嫁之前我在家里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吗?!”
?江氏越发泪如泉涌,道:“侯爷这话,难道舒儿和雪儿就不是侯爷的儿女了吗……”
?钦国侯道:“我钦国侯府嫡庶有别,嫡女就是嫡女,庶子便是庶子,侯府便只有笑儿一个嫡女,这是不争的事实。笑儿如今嫁了人,这个家暂且由你操持着,纵使以前她没有嫁人,她身为嫡女,你又何时事事询问过她?反倒是她一直敬你是二娘,你倒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又闹出了多少事。今日笑儿一回娘家她便要悬梁自尽,一传出去,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江氏只顾抽泣,无言以对。她内心里也是一片凄苦。奈何千方百计嫁进了侯府里,却只是个侧室。正室死了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被扶正。
?钦国侯又道:“今个太子在府里,你就不要再哭哭啼啼的了。为了不让太子觉得是外人,今夜就让太子和笑儿一起宿在折春苑便是。”
?于是后来,这才顺理成章,而江氏也没有再从中作梗。
?闻人笑和谢郁当然不知道这些。
?“你睡床还是我睡床?”闻人笑尴尬地问。
?谢郁已经去床上躺着了,理所当然地拍拍身边的空置,道:“不可以都睡床吗?”反正他岳父大人又没说不可以,他还是很享受闻人笑的闺床的嘛。
?不等闻人笑反应,谢郁忽然长臂一捞,猝不及防地揽住了闻人笑的腰,将她往床上一带。闻人笑只觉自己身体一倒,继而整个人都窝倒在床,抬眼便看见谢郁的脸,正撑着手臂卡在自己的正上方。顿时,闻人笑喉咙一紧,毫无防备就陷入了谢郁的眼神漩涡里,深不可自拔。
?她连呼吸都觉得不畅,任凭谢郁双手压过来,死死扣住她的手。
?半晌后,谢郁修长的身体也缓慢地碾压了下来,倾覆在闻人笑的身上。胸腔里残留的空气被挤压了出来,在谢郁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吻着她的侧颈时,她极其敏感地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郁的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样看本宫,是在邀请还是在勾引?”
?闻人笑微微颤栗,他的唇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实在太清晰,仿佛在脑海中被放大无数倍,那温热的气息能让她脖子上的每一条血脉都膨胀起来。
?于是她不可避免的脸红了,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撇开了脸,胡乱地道:“我可以说我很冤枉吗,我只是有点紧张。”
?谢郁愣了愣,抬头看她,笑容放大,笑声从唇畔溢了出来,悦耳动听,仿佛春风下的泉水般,那眉眼间,一举一动尽是春风得意。
?闻人笑顾不得自己羞恼,横他道:“笑什么,有那么好笑?”
?“容本宫高兴一下不行?”谢郁略为清长的眼里浮现出渗透人心的笑意,“你会紧张?会害羞?那你不是暴露了你的弱点?”
?闻人笑眯了眯眼,就见谢郁俯下头,又低低道:“抛去其他不谈,之前本宫总想让你低头服软,以后还愁没有办法吗?”说罢在她颈窝里吹了一口热气。
?闻人笑顿时浑身颤栗,咬牙道:“谢郁,你是想重燃战火吗……唔……”
?今日找回了许多当时的感觉,闻人笑不介意让谢郁再尝尝鞋板的滋味,别以为成了亲她就下不去那个手了……
?事实上还不能闻人笑下手呢,谢郁便在她侧颈的地方,张口深深地吮吸了一口。
?闻人笑感觉好像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他给吸出来了。那双被谢郁死死扣住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扭动挣扎,手指微微扭曲,像是极力隐忍的样子,偏偏谢郁却不肯就此放了她。
?谢郁抬了抬头,幽邃的眸光看清了闻人笑满眼流光闪烁的样子,闻人笑刚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谢郁便趁虚而入噙了那嘴唇。
?他吻得绵长而深情。
?起初她无从招架,身体的力气一点点地流失,谢郁像个妖精似的,把她的力气全部吸走了。
?后闻人笑极力仰长了脖子,方能与他抵死纠缠。她不知不觉间,混混沌沌,轻轻抬手,也不知谢郁何时松开了她,手指穿插进发间,扶住了她的后脑,她下意识地抱住了谢郁的腰背。
?甜蜜的吻大概能够唤醒人内心里最美好的东西。
?闻人笑颤了颤眼帘,终是缓缓闭上。忽然间忆起,她和谢郁一起坐在屋檐上,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那个夜晚。
?月光撒下来,他靠得极近,闻人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着他的脸,闻着他身上的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后来月下竹林里,大概两人都带着酒意,她往后翘着一只脚,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谢郁的怀里,凭着本能与他青涩拥吻。
?后来谢郁也有吻过她,有时霸道有时温柔。他一直是个不怎么主动的人,却因为遇见了她,而一次次化被动为主动。
?那时的竹林里,她清醒着,她并不是一时酒意上脑才冲动地吻他。
?她只是,没忍住。
?“谢郁……”直到闻人笑快要不能呼吸,她低低地呢喃着谢郁的名字。
?那声音仿佛从一汪春水里浸泡过一样,柔肠百转,纵使铁石心肠,也会被彻底融化。
?谢郁浑身绷紧,还是及时打住。他恋恋不舍地辗转蹂躏着闻人笑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点间隙,见她眼角绯红,胸口起伏着,那青丝铺满枕、红唇压海棠的美艳光景,他竟有些难以抑制。
?房间里一时流淌着两人的喘息。谢郁抬起温润的手指,抚摸上闻人笑的脸,白皙素净的指端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沙哑地道:“现在呢,还紧张?”
?半晌,闻人笑哑然道:“还有点。”
?谢郁拭了拭唇角,低低笑开。他一翻身,顺势就将闻人笑揽入怀中侧卧着,手指一道指风弹熄了房中灯火,顺着闻人笑的发,将她发中的钗子抹黑抽了下来放在了枕头底下,温柔道:“那等你不紧张了我们再继续。”
?“嗯。”
?闻人笑嘴上应着,可是两个人都久久难以平静。她发现自己无比的清醒,夜里一点睡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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