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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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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压势成水火势均力敌。
如今大家年事已高为给各自派别寻找接班人。四处搜罗补充新鲜血液程初、我、秦钰三人成为两派展扶持对象虽说我三人和土匪派的关系亲密但貌似是受过专业兵法熏陶的尤其我三人头顶有个‘武穆遗书’的大帽子更被学院派青睐所谓出身草莽不是错但装草莽就不对了。时间长了才知道王修爷爷当年就是出身学院而投*土匪的墙头草这一左一右的关系交织在一起我夹杂其中生命难以保障。
老帅们虽然打江山厉害但说到吃喝享受的本事上比晚辈们是远远不如。一帮子魔头进了城李勣看了看我几个小辈叫过程初问了问门号才决定去‘流彩阁’吃酒宴一来庆祝老祸害离京二来也借花献佛的为几天后就要赶赴肃州上任的苏定芳行送行酒三就是吃饱喝足。
‘流彩阁’的刘掌柜今天了利市前前后后的大帅们让这个见多识广的掌柜的有点惊吓过度本来还说要保密谁知道刘掌柜一进去就认出梁建方来看来梁建方平时比较荒淫骄奢。这也合了土匪的脾气。
“过来!”梁建方受了一路窝囊气终于有个泄的地方一进门就朝刘掌柜吆喝“小子眼睛放亮老子今天不请客。”指了指李勣“看清楚认清!堂堂英公李勣吃完了找他要钱!还有xx公、xx侯……”一气将来的人都拉出来遛了一遍连几个小辈都没放过好像所有人都和他过不去大家合伙坑了他的钱一样。
我同情地望着这个曾经沉稳老练的刘掌柜老刘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先派遣人重金散客给老家伙们腾个清静出来。给众人安排了大门庭知道武将们不喜欢小曲香茗侯上再说。等客人们骂骂咧咧地走完后马上关门打烊今天生意不做了专门伺候这些老魔头若那个伺候的不好今后也就不用开门了。
李勣对会来事的刘掌柜很满意大马金刀地指了指中间最大的过厅“就这里才开春过堂风大老头子们经不起麻烦掌柜的想想办法。”
“我老放心众位大帅放心从此后过堂风在都不会经过这厅往后这厅就改名!”亲手指挥着众杂役将各房的大挂毯挂到过厅两端大铜炉里木炭烧得通红长桌一字排开墩子上垫的厚毛毯软绵绵“小店开业至今从没今天这么体面过今日定要让众功勋满意。”
“废话多的毛毯挂那么严实外面园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看不见了你这园子也太澈连花都开不实在!”梁老恶霸一脸不忿“挂的乱七八糟死人了?挂灵幛子还咋?”
太恶毒了老不死的。才啥天气草都没绿呢竟然要看花还骂大家死。这话一说不光学院派看不起他连土匪派同仁都一脸怒气地盯过来梁建方犯了众怒终于满足了大度道:“好了不追究花就等两天开灵幛子不错就挂上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后诸位大帅打了饱嗝扬长而去李勣与苏定芳领了郑弘一同离开梁老不死与几位匪友喝了点酒淫笑着估计去干坏事了我与程初、秦钰难得一聚换了个别致的雅间叙旧叫了几名女乐手助兴。“怎么没见吴姑娘出来?”我环顾了下众女“就上次弹琴那个模样比较顺眼。”
“嘿嘿”程初坏笑两声“梁爷爷他几个是京中闻名的……嘿嘿嗣业兄刚刚趁掌柜出去的时候暗地交代不许让吴姑娘出来。”说着暧昧地朝秦钰一龇牙“这会爷爷们都走了吴姑娘就没必要再藏着了嗣业兄是不是在走一趟啊?”
秦钰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德昭说笑了小弟常来这里同吴姑娘数面之缘而已切莫猜度。”
“嗯哥几个说说话吴姑娘就免了。”秦钰的窘相已经看出其中究竟要是再叫吴姑娘出来就有点失礼了。猥亵笑道:“不过啊嗣业耍这手有点不够意思算是吃独食吧?”
“对不够意思。”程初提起酒壶倒了一满杯墩在秦钰面前“罚美美罚认不认?”
“认认!”秦钰端起杯一饮而尽笑道:“痛快再来!”
正文第一百五十六章乡韵怀古
百无禁忌的哼着秦腔版‘卡萨布兰卡’时而转换成自填词版‘此情可待’不必担心吓到颖也没有兰陵的白眼便装长衫的下摆被我利飒的贬在腰带上身上背的小褡裢里扔进一把铜板腰上一个皮水袋灌入清茶早春头上晨风阵阵的抚过清新略带寒气令人精神抖擞。
小路两边枯树荒草但农田里辛勤劳作的农户和耕牛洪亮的叫声让人已经感到春日的气息。不带随从一人漫步去咸阳农间小道里穿插或河畔或桥边初春的丰河水细窄而缓静仿佛静止了。丰、渭交汇的大河滩上长安八景之一的咸阳古渡近在眼前。渡口过了渭河就是渭城也称咸阳。
渭河作为黄河的主要支流不愧有‘级黄泥供给’的美称一条横贯黄土高原关中最大水系里滚滚而过的黄水让人望而生畏。古渡口放眼望去纵横连贯的河滩与丰、渭交汇处迸激湍急的大旋涡让人目眩没有树没有山除了河滩就是平原肆意的放任视线蔓延开去无遮无挡没有尽头。一马平川八百里沧桑荒凉的让人揪心。古渡古意传说中的镐京秦皇就曾经站在这里举目远望苍凉中放开心胸和眼光一统河山。
两条河流撞击的轰鸣声让荒凉中夹杂萧瑟两条养育百万雍州人的母亲河三秦大地因她们而闻名于世。丝绸之路的源头大将军西征的起点霍去病经过这里远关外斩数万匈奴一蹶不振;李世民经过这里血染黄沙东突厥灰飞烟灭;李靖经过这里万余关中健儿深入吐谷浑大唐多了一幅屏障;其实白起也经过这里……心情好原谅他了因为我经过这里。
过还是不过?偷偷斜眼看了下渡口上的几位船工人家没理我或者说不正眼看我仿佛我不存在只是相互地拉闲话。服务态度恶劣!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我肯定会去投诉他们人家都是争抢地做生意。恨不得连人寿保险给你一起都办齐全了胸脯拍得红红让你放心不会落水淹死然后你可能淹死。
人家不拉生意是有理由的前后百里就这一个渡口爱过不过过去了还得过来还得上我的筏子。独门生意皇帝老子也不迁就。我不是皇帝老子于是我决定迁就小心翼翼地走到近前朝一位年龄大点的船工恭敬道:“大叔我……想过河。”
“几个人?”船工大叔连头都不抬手里捏了河岸边的软泥正在进行艺术创作不耐烦道:“一渡六人不齐不开船那边候着去。”
“是。”我转身找了个横木杠子乖乖坐下没敢罗嗦。好熟悉啊有一种去电信局交电话费的感觉。
昨天才孤身来到丰河庄上监督春播棉籽颖需要在家里主持大坡的果树种植和家里庄户的春耕工作。二女则花露水作坊里脱不开身兰陵是要来但为了避嫌明天才到而且住在她新购买的庄子里。于是我难得复习一次单身生活昨晚就睡的香甜一个人睡好大一张床不必担心翻滚的时候压了颖或二女睡得肆无忌惮。对于庄稼把势我门外汉说到监督也就是唬唬人装门面而已毕竟庄主亲临对佃户多少也是个鞭策剩下的就全部交给南林苑的几个伺候棉花有经验的花匠负责我则偷偷跑出来踏春。
丰河庄子本身就坐落于两河交汇不远处从庄子到渡口不到五里路而已非常乐意去对岸的古镐京观光毕竟昨天来经过阿房宫遗址的时候在遗址上的农家猪圈围墙上见了不少秦朝建筑材料当时猪圈的主人蹲在一旁莫名地打量我不知道这个富贵人为何会对猪圈感兴趣。我问及这些垒猪圈的材料从哪里获得时老农大气地一挥手“满地都是!”说罢扛了把镢头就当场表演胡乱刨了几下一块做工精美的房檐兽头饰物就出现在我面前“就这没用。”指了指远处的土丘“那边才多好些人盖房起地基都去那挖砖石。”听了老农的话后我才留意到这边农庄竟然有些是半砖半夯土建筑看起来比我庄子里农家房屋结实许多。
眼见的这些一下就提起了我的怀古兴趣既然来了不去看看咸阳简直就枉做了关中人老先人就是从咸阳家的缅怀一下也是好的。
“娃子去渭城?”一句问话打断了我的怀古之情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大爷来到我身旁坐下看来他也是等了过河的。
“是。”恭敬回答我对老人家很尊敬的并朝一旁挪了挪让了一处地方让他坐稳当。老人家慈眉善目须斑白但身板看起来硬朗从他挑的担子就能看出来。
“渭城人?”老爷爷上下打量我几眼摇头笑道:“不像是个富家小哥。若说是京城来的还像可这一早的怎么赶得过来?”
“嘿嘿您老走眼了我正是渭城人。”回身指指不远处的庄子方向“东坡的河西岸王家的庄子。”
“东坡河西岸……”老爷爷低头沉思一阵又抬头看看我“王家的庄子?那地什么时候姓王了?”
“才置办下来嘿嘿。”看来老人家还沉寂在旧黄历中丰河沿岸多处良田换主家的事情还不清楚。
“噢!”老人家恍然大悟拍拍脑袋笑道:“人老人心思不好用一阵一阵的。”指了指挑担“菜籽昨天过来置办的油菜籽春播用。老汉姓白对岸后原上的白家小哥贵姓啊?”
“免贵姓王。”我起身行了一礼。老人家问姓名的时候要起身恭敬应答“名修。”
“姓王……”老人家自嘲地笑了笑“怪不得看小哥打扮那边庄子可是你买下的吧。好地有眼光远近就你家那块地出产多这春播的日子不在家守着吗?”
“呵呵地好不好也不太懂家里人置办的。”转身焦急地左右望去两边路上静悄悄没一个行人凑六个人才能开船看这情形……按理说这里应该繁忙啊。怎么冷清得厉害。
“莫急这会儿还早老汉也是来赶头一班船的。”白大爷有经验不慌不忙地掏了个柿子饼朝我让了让我婉拒这东西吃不来吃完胃不舒服。老头笑了笑掰了块扔嘴里“一看就知道是个金贵人柿饼在乡下可是好东西娃娃们嘴馋吃了甜头就放不下一次十个八个的吃多了拉不出来哈哈哈……”
这年代农家常年吃不到甜味每到秋季将熟透的柿子小心的去皮晾晒成饼过了年关柿饼里的糖分干溢形成一层白白的糖霜初春正是柿饼最好吃的时候。关中农家柿子树多经济实惠。大家常年*这个来当甜点在家里也常见二女摸一个出来解馋但不能多吃会便秘。
“平时也这样?”我朝几个船工努努嘴“这么萧条还这么多人当渡客能养家吗?”
“你刚到不知道门道。”白老拿了水囊喝了口“现在农忙都在地里赶活往来的少又是春季寒气未过没有客商经过所以他们才清闲点。再过俩月两客商一走动大商队过来连人带货得整整渡一整天一天下来挣的钱赶种庄稼两三个月的花销别说养家多养两房婆娘都够。”说着朝那个年纪大点的船工喊道:“疙瘩你二婆娘年上给你生个啥出来?”
“娃子!”刚刚还对我冷言冷语的船工喜洋洋地吆喝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泥巴团“正给娃修福(农家生了男娃怕养活不大父亲都会在孩子满月后弄团泥巴随便捏个东西放小孩头边庄稼人认为有土就有长远象征小孩命里有土耐活)呢长命百岁!”
“活放放。”白老站起来指了指我“北头新王家的小哥你哥家种的人家的地行个方便渡我俩过去。”
“成!”那船工一跃而起打了个响亮的吆喝“王小哥委屈了给娃修福没顾上上船上船。”说着过来一把挑起白老爷子的挑担埋怨道:“怪重的咋不叫娃下来?老胳膊老腿的白叔儿孙满堂也不怕他爷出事。”边说着就上渡口一跃跳上平底船身手矫健。
“老大下地忙工千十亩地老汉招呼不过来就挑了个轻活干。老二和大孙子进京考试这过了农忙才考完不在跟前家里就老大和几个媳妇操办。”白老爷子见我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该伸哪个脚登船赶紧上前扶了一把“仔细了京城来的都怕水上次就从这滚了个下去尸朝下四十里的麻龙滩上才冲出来都叫鱼吃得没多少肉了。”
贼船我有这个感觉如果他俩准备打劫我绝对要啥给啥。上来就后悔了岸上看渡口的水流平稳没多大问题可一上船才知道全不是那回事。平稳是相对来说的是比前方交汇处平稳得多可到了船上就现这河水又急又宽完全没个边际船一离岸我就仿佛被卷入水中的感觉四周充斥了水流的巨响连船工给我说话都听不清楚人处于恍惚状态。如果我现在蹲下或趴下就能解决问题可看人家俩说笑着全不当回事也就硬撑着半蹲半站的姿势努力装作欣赏美景的表情腿肚子转筋下半身哆嗦上半身僵硬牙齿打架。
怎么上岸的我已经记不清了站在岸上缓过神来的时候船工已经又蹲在地上投入的耍着泥巴而那个姓白的老爷爷挑了担子走远了。丢人估计人家看出我吓傻了怕我面子上不好看才一声不响地走了。想像的来白老头估计边笑边走可是遇见笑料了。
“渡钱……”都走出去老远才想起还要给工钱又折回来送钱。
“回去一起给。”船工沉迷在创作中头也不抬“若是过集麻烦王小哥帮我在‘兰庙’包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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