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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逆袭古龙之悄悄,又见悄悄 作者:黏糖(晋江非v高积分完结,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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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因为身体冰凉、气息全无,这些人看起来甚至不像是死了--阿飞接过药丸吞下,眼睛却还盯着那些诡异的死人。等药丸咽了下去,忽然反应过来陆悄悄说了什么,这才转过头去问:“解药?你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
  “那当然。”陆悄悄摸摸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全是乐呵。“毒是我下的,我能不知道么?”叉腰转了一圈,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似的,嘴里还嚼吧嚼吧吃着刚才的那种药丸子。“唔,很好很好,干净干净,看来是没有漏网之鱼啦。”
  阿飞一脸惊异。
  陆悄悄拍拍他肩膀,笑眯眯地抬起一只爪:“所以就说练武没个鸟用嘛。你看这里的,哪个不是好手?我也不过是抬起小指缝漏了那么一点下去,他们就无知无觉地去见了佛祖。”
  阿飞蹙眉:“你一个人摸进来?太过冒险。”显然两人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陆悄悄摇头摆尾很骚包:“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出来了吗?放心,放心。”说话时还踢踢这个尸体的脑袋、那个尸体的腰,偶尔脚尖一挑,把人家的荷包翻了出来。又转头跟阿飞说:“挑开看看有没有大额的票子和整块元宝?”
  阿飞以为她要找什么秘密,就用剑一一挑开地上的荷包,这一手使得又快又漂亮。陆悄悄足下生风,不一会儿踢出几十个荷包。大多数干干瘪瘪没啥内容,但也有一两个里能挑出不少银票的。陆悄悄把银票塞进怀里,拉着阿飞就走。
  阿飞顺从地被她拉着走,有一肚子话要问,憋得够呛。明明是上门来寻仇,怎么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是跑到隔壁张大娘家打鸡逗狗摸蛋了?晃晃脑袋,努力把这种感觉驱逐出去。
  “悄悄,那银票是……”
  “哎呀!我给他们下的药很贵的。这人哪,都感觉不到,‘咔嚓’,就抻脖抻腿儿地去了。你见过像我这么高明的下毒专家么?你瞅瞅,笑得跟花儿似的,下葬的
  时候多好看。再不收点儿报酬,他们死也死得不安心……”陆悄悄开始顺坡下驴地忽悠起来。“不过阿飞,你刚才那手剑法不错啊!我还怕你碰到他们,沾了一星半点儿的,那就不好了。要我说你不做剑客,去做大厨也行。切丁切段儿、削皮削片儿,那还不手到擒来?”
  阿飞感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剑,没说话。
  陆悄悄有了银子,心情不错。扭屁晃腚地在前面走,过了一道垂花门,赫然瞧见一个独臂汉子,正跪在井边不知在干嘛。
  阿飞见陆悄悄停步,越过她头顶瞧见了那汉子。他不着痕迹错开一步,站到陆悄悄旁边。
  那汉子不言不动,陆悄悄脸色一沉,拳头攥紧了,方缓缓道:“查镖头。”
  独臂汉子回头时微微侧了身,露出他面前的雪地。那雪地早已结冰,上面赫然还露出一个人脑袋!
  细看一眼,那披头散发的人脑袋下面还连着身子,在冰面下若隐若现,分明是被冻在冰层里动弹不得,只能露出脑袋。
  独臂汉子眼神浑浊,茫然地看着陆悄悄,又看了一眼阿飞,哑声道:“今日不接镖。”说完又回过头去,运起独臂一下又一下磕着那冰层。
  冰层已被打出无数细缝,眼看就要裂开。
  陆悄悄束手站着,不阴不阳地道:“查猛,若我是你,可不会想要破开那层冰。尊夫人中了毒,只有埋在冰里才能阻碍血行。一旦破冰而出,恐怕死期将近。且那毒比较阴损,先是叫人浑身奇痒,再过一夜,全身开始慢慢溃烂,直到白骨森森……到那时可不怎么好看。”
  查猛忽地停手,回过头来,想也不想猱身而起,五指成钩抓向陆悄悄。
  阿飞早有准备,旋身挡在前面,手中长剑刺出、空门大露,依然是不要命的架势。看似危险,可快剑之快,如一条雪龙拨云而出,后发先至,查猛未及得手,剑已到了面门!
  查猛见机快,往后一仰,要避过锋芒。谁知那剑仿佛灵蛇一般,不依不饶地黏着他去势,直直往喉头去了!查猛心中大骇,独臂运劲,想去拨那夺命的剑刃。但见雪光一闪,仿佛早有预料似的,薄薄的剑身犹如蝶翅一般,剑花一翻,猛然向下一沉,又取他腹部。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剑势已变了三次。先是直刺,再是横挑,接着向下一沉。查猛是江湖老手,与人过招,往往在人招式使老时钻空子取人性命。可
  如今面前的这把剑,飘忽灵动如蛇,变招奇快无比,招招夺人性命,陷人于被动。原本是他先攻,却因为对方的剑实在太快,一时间落子之处不由自己,被人带着走,竟是满盘皆输。看其家数,却完全瞧不出师承,简直就像是随意而出、随心而动--
  一如白鹤猎蛇,厉喙打人七寸,绝不落空!
  眼看就是个透心凉的结果,旁边陆悄悄却忽然叫道:“莫取他性命!”
  原本沉下去的剑忽然刁钻地往上一勾,而查猛因方才那本能的一带,肉掌正迎了上去!就听得一声轻微的闷响,他手中爆出一蓬血花,两根残指飞上了天,又软绵绵地掉了下来。
  削掉两根手指,阿飞仍不罢休。查猛以铁掌闻名,就算断指,掌上功夫仍在。阿飞控制力道的能力简直骇人,那挟断骨之能的剑势几乎在两只肉指飞上天的同时就凝在空中,又瞬时以相反的力道一个翻转,“噗”地一声刺入查猛手筋中。一剑得手,深浅拿捏得刚好,只断他手筋,却不断他大脉。又挑他脚筋,仍是依法炮制。三剑刺得,阿飞轻飘飘拔出剑来,插/进雪中拧了两下,这才将剑重新别回腰间。
  查猛心胆俱裂,捂着手腕跪了下来,疼得喉咙漏风,嘶嘶惨哼。
  陆悄悄看着阿飞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书上写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原本上对阿飞快剑的描写那么抽象,谁知道现场居然这么精彩绝伦?
  阿飞见陆悄悄瞪着自己,颇不自在地把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
  陆悄悄意识到自己盯得太久了,吞了口口水,艰难地组织语言:“阿飞,我说错了,你这就是御厨的料!什么屠龙宰凤的活儿,我看你也做得了……”
  “……真的?”
  “不骗你!”
  阿飞默默地点头,整理了一下腰带,把剑别紧了一点。
  陆悄悄低头看查猛,轻声道:“查镖头,你还记得腾沙派的大当家么?”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就手掸了点到查猛的伤口上。查猛原本还疼得直哆嗦,这一下明显好了许多。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他气喘吁吁地盯着陆悄悄:“你到底是谁?”
  陆悄悄搓着手,一屁股坐在了井沿上。“查镖头,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我这人耐性不好,再说你媳妇估计也等不得了。”她挑眼看了看那冻得半死不活的“人柱”,慢条斯理道:“听说查镖头和尊夫人感情很好,我就没有让她像屋
  外那些哥们一样那么快见佛祖,特殊照顾了一下。前面你也听过了,她中的毒会让她几天内就烂成一副白骨。最惨的是刚开始腐烂,人还死不透,总得等到五脏六腑都烂没了才能断气,据说……挺疼?”
  查猛抖得像筛糠。
  陆悄悄作慈祥状:“不过现在是冬天,估计能烂得慢一点--你夫人还挺聪明,看到我留下的纸条,还知道把自己冻成冰坨子,又能止痒又能保命。”说着随手拾起井边的扁担,挑开那露在外面的人脑袋披散的黑发。
  入目的是一张女人的脸,满脸横肉,不过此刻已经没一块好皮。她眼眶深陷,陆悄悄挑开她头帘时,额头上又掉下来一块皮。□在外的嫩红伤口很快又被冻住不再渗血,但饶是冻僵了,估计那女人也不好过,脸颊仍在不断抽搐。
  “啧啧,真可怜。”陆悄悄擦了擦眼角,温温柔柔地放下她头发,又转向查猛。“好啦,你乖乖回答问题,我一高兴,就把解药给你了。你还记得腾沙派的大当家么?”
  查猛哑声道:“记得。”
  “听说腾沙派的养马地都被捣毁,惨遭灭门了,你该知道是谁干的?”
  查猛有些警觉地看着陆悄悄。
  “是为了金丝甲……我没说错吧?”
  查猛依然不言不动。
  阿飞倒是先动了。他拉开上衣,露出金灿灿的一件软甲。查猛眼睛都直了,喃喃道:“在你这里!?居然在你这里!?”想伸手去够,却牵动了手腕伤口,浑身瘫软,再不能动。
  “你这点破事早就不是秘密了,何必还端着端着。”陆悄悄的眼神陡然狠戾起来,抄起扁担捅了捅露查猛媳妇的脑袋。
  查猛低呼一声。“别动她……你要报仇,找我就是。”
  陆悄悄呼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到查猛媳妇的脑袋上。“别动她?腾沙派的两个当家不是你们烧死的?!你们放火的时候可想过人家也有亲人会伤心了!?”越说越恨,抬脚踩在查猛媳妇的额头上,狠狠捻来捻去。毒药一发作,皮肤就像糊在上头的纸,一层一层剥落下来,鲜血淋漓很是可怖。
  查猛媳妇一开始还能发出微弱的痛呼,后来似是被冻得木了、疼得木了,一双暴突在外的眼球泛着白,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的面目宛如一坨烂肉,唯一的声息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女人也不怎么无辜吧?她不是你的军师么,当初出卖腾沙派三个养马地的内鬼是她哪一房亲戚来着?”陆悄悄的目光犹如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查猛
  牙齿咬得格格响:“可那三个养马地都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冤有头,债有主,我是牵头的,你杀了我就是!最后那块养马地不是她找出来的,你放过她罢--”
  陆悄悄住了脚,一个旋身蹲下来,几乎要与查猛脸贴脸。“你说什么?”
  “当初我们查出三个养马地,埋伏了以后发现金丝甲不在那里,腾沙派的两个当家根本不在!后来是一个小妞暴露出来,才找到了金阿堵藏身的地方。”
  “什么小妞,哪来的小妞?”
  “出关以后祥龙镖局的人全死了,但是随镖的却有一对父女失踪,那女娃生得不错,跟踪的人就上了心!后来有人瞧见那小妞不但没死,好像是被腾沙派掳走了。原是正赶上我们搜查洛瓦子找人的时候,有人认出那小妞了!我们捉了人,她为保命,就带了我们去金阿堵的藏身地了……”
  陆悄悄心里咯噔一下。父女?林仙儿?
  不可能,明明金阿堵当时把林仙儿藏在另外一处地方,自己带着东西走了,她怎么会跑去找金阿堵?!
  “那女孩长得什么样,年岁几何,如今在哪?”
  “少女模样,穿鹅黄衣衫。她把我们的人带到了地方,使计逃了。”查猛呼哧带喘,“原本那地方我们是找不到的,要怪就怪那小妞坏了你的事。”又苦苦哀求陆悄悄放了自己媳妇。
  而陆悄悄脸色变幻不定,半晌不动。
  过了一会儿,突然摸出一把匕首,捅进地上查猛媳妇的喉咙里。查猛嚎叫起来,陆悄悄一脚踢到他脸上,后者噗噗吐出两颗大牙。查猛媳妇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抽搐两下就没了声息。陆悄悄拔出匕首,查猛媳妇脖子一歪,最后一股热血迸了出来,溅得她半边胸口都是炸开的血花,再加上她狰狞的神情,仿若修罗恶鬼。
  “也教你尝尝痛失爱人,锥心刺骨之痛。”陆悄悄就着匕柄一抖,满手猩红鲜血淅淅沥沥,脸上却露渗人的笑容。“这毒本来就无解,无非是一刀让她死得痛快些。”
  


☆、毒龙吐雾

  “你看,第柳句中号子,这柳、句、中就是一、十、五。背一到十个数,江湖上是有口溜的。‘柳月汪载中’就是一到五。”陆悄悄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拿过一张纸,她刷刷地写了几个字,递给阿飞:“这些切口背下来,报数就没问题了。”
  阿飞点点头,很是新奇地看着那张纸。“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陆悄悄道:“偷金丝甲的人里,有个叫洪汉民的,我是从他嘴里问出来的。查猛祖上是西北来的,金狮镖局用的一套黑话其实大多是我小时候就常听的,只是中原人知道得少一些罢了。”
  所以说这年头搞谍报工作的肯定不用太废脑子,毕竟江湖中多得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比如查猛,果然是廉颇老矣,镖局越做越大,却不懂得重新规划一下基础建设。仗着中原行走的西北人少,用这种低端切口,迟早会被人破解。
  走镖的最忌讳被别人知道自家的布置。看来查猛退休也不是全无道理,反正镖局管理混乱迟早走下坡路,赶紧捞一笔然后交给别人也不错。
  陆悄悄推阿飞出去买些吃的回来,自己坐回去咬着笔杆继续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来,就一伸手,从旁边凳子上被五花大绑的人嘴里拔出一块臭抹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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