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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 作者:顾念(文秀网2014.08.26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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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对眼前的人来解释自己的窘迫。毫不夸张地说,这份工作的工资抵得上她做三份兼职了,若是能求来这份工作,她便可以不再每日都被生活紧紧地勒着脖子,也不必再做那不知疲倦的陀螺,甚至还会有更多的时间来练习拳击,来完成父亲和哥哥未尽的愿望。
但饶是如此,安笙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使得她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艰难;可已经饱受生活凌迟的她,却也没走开。
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林想容见她不吭声,纤纤玉手抚着身边的一束已经包扎完毕的花,“这束花可是从昆明专机空运回来的,到我店里的时候,甚至还带着昆明的露水。”
“我会学。”安笙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吐字清楚且有力。
林想容看到了她眼底的真诚与恳切,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自己心血来潮地开家花店也不是存心想要赚钱,不如就发一发善心,好歹当帮她一把好了。
幸运的是,安笙虽话不多,但的确是个踏实勤劳的姑娘,令她很省心。
于是,对各种花花草草连一知半解都没有的安笙竟做起了卖花的姑娘。
花店里的鲜花或是盆栽,即使看着再不起眼,那价格都高得令人咋舌。每一日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就是那么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已。林想容和安笙两人便完全可以应付过来了。
常常是林想容仪态万千地环抱着双臂给来的客人淡淡地介绍着花或草,她说话很慢,从不催促客人做决定。而待到客人真下定了决心后,林想容才会细心吩咐安笙该如何给客人打包或是重新培植进新花盆中去。
有了这份颇丰厚的工资后,安笙辞去了其余的兼职,肩上的担子总算没那么重了。荒废了许久的拳击又渐渐地给捡了回来。
林想容一直难以想象安笙的梦想竟会是成为一名职业拳击手。
她头一次听闻的时候,惊诧万分地说,“Oh;Jesus。”
安笙呆头呆脑地看着她,“鸡……鸡丝?”
林想容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安笙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笑意。
林想容好容易才停了下来,揉了揉安笙的长发,“傻孩子。”
☆、第四章 师兄,我想死你了
“安笙,待会儿你一个人照看一下店,我得去机场接个人。”
“好。”安笙答得无波无澜,亦不多问。
林想容最爱她这一点。
这几日店里生意一直很清淡,想来安笙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得过来了。
林想容前脚才开着车走了,后脚便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个秋天,雨水还真是多得过分。
安笙坐在店门附近,盯着空中扬起的细细雨丝,兀自走着神。
容初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吓了一跳,红着脸,摇摇头,勉力把容初给赶了出去。
他俩就不该是会有交集的人。这一点安笙坚信不疑。
临近晌午了,林想容才开着车回来了。
一进店门,她黑着张脸问,“有人来店里找过我或是给我打电话了吗?”
安笙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林想容叹口气,一连又打了七八通电话,却都没人接听。
轻易不生气的林想容脾气终于上来了,在店里来来回回地兜着圈,“林恩,你个死丫头,最好别让我逮着。”
雨越下越大了,安笙倦倦的,托着腮打瞌睡。
突然,一名女子兴冲冲地闯了进来,裹进了一身水汽,但充满了活力,让安笙不由得眼前一亮。
安笙清醒了过来,习惯性地站起身准备招待客人。
林想容瞟见了来人,阴阳怪调地说,“哟,你还舍得来见我?刚刚不是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吗?”
那女子爽朗地笑着,长长的头发束成了马尾,轻轻地一甩,零星的水珠溅了出去,画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姐,看你说的。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女子不羞不臊地勾住了林想容的脖子,照着林想容的脸颊偷香一个。
林想容这才转怒为喜,“你个死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女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扫视了一眼花店,“啧啧,姐夫也真舍得给你掏钱弄这么一家赔钱的店。”
“哼,他敢不舍得吗?”林想容难得这般倨傲,一副吃定了自己先生的口气。
安笙笑笑,想起了只见过一两回的老板,微微走样的身材尽显富态,笑得人畜无害,对老板娘更是百依百顺。
女子又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了一直充当背景的安笙。她笑嘻嘻地走过去,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恩,林想容的妹妹。”
“你好,安笙。”
林恩的五官长得很淡,有一种说不出的秀气在其中。
“怎么,没去找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师兄吗?”林想容看了看手机,“今天下雨,待会儿早点关了店。你姐夫在私房菜馆订了一桌酒席给你接风。”
“一下飞机我就直奔青州大学去了,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没想到他今天请假了。”林恩满是遗憾。
“哼,果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怎么不干脆追到他公寓去呢?”林想容愤愤地说。
林恩这时倒有些腼腆,“果真应该追到他的公寓去么?我想想女孩子还是应该矜持一些好。”
“哼,你还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吗?”林想容话里话外都是讽刺。
安笙倒觉得新奇,平日里林想容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鲜少会这样挖苦人。
林恩点点头,“知道。所以我准备今晚才杀到他公寓去。”
林想容咳嗽了几声,“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她的表情是讽刺的,话语里却带着淡淡的遗憾,想来是舍不得自己当做宝贝的妹妹这样倒贴。
安笙听着不由得有些羡慕,自己可没被人这么心疼过。
“姐,我可都大半年没见着师兄了,你就让我解一解相思之苦吧。”林恩撒着娇,拽着姐姐的衣袖轻轻地晃着。
安笙看在眼里,偷偷地捂着嘴发笑。
“好好好。等吃过晚饭让司机送你过去。”
顿了顿,林想容又若有所思地说道,“过几日会有个慈善晚宴,青州的商界名流青年才俊都会去,你跟着我一起去。”
林恩想了想,摇摇头拒绝了,“你怎么能忽悠我去这种变相的相亲会呢?我可是决心要为师兄守身如玉的。”
林想容飞给了林恩一个白眼,但也不再提及此事。
才五点左右,林想容便决定关上店门。
一整天没有任何客人,这外头又凄风苦雨的,还不如早早地关门回家去。
安笙是不介意的。反正无论生意好坏,林想容从没短过她一分钱工资。
她看了看时间,估摸着自己去训练上三四个小时便可以离开了。
今天可不能再拖了,一定得去疗养院看看父亲。
因为工作的缘故,安笙没法子时时刻刻照顾父亲。她先是雇了个护工来照顾父亲,却不料被她偶然间发现这个护工会经常短了父亲的吃食。她便只得狠狠心把父亲送去了疗养院。
训练完毕后,她正在收拾行李,教练走到了她的身后,“安老现在还好么?”
安笙默默地垂下头,因为脑溢血的缘故,也因为上了年纪,更因为母亲去世而气急攻心,父亲现在已经不大能认得清人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教练见她不回答,想来情况并不乐观,叹了一口气,也不追问。
安笙正想离开的时候,教练突然又问道,“还是没有安箫的消息吗?”
安笙摇摇头,又点点头。
自哥哥离家出走之后,他没有来过一通电话,也没有来过一封信,但是却总会定时给家里汇一笔款子。
这算是有消息还是没消息呢?
安笙不确定。
偶尔,她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着现在的哥哥会是什么模样。
从小,所有的人都说安家的兄妹俩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细长但不刁钻、不妖媚的丹凤眼,小巧却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瘦小的圆脸,下巴却又有些微尖。俩人的五官虽都不出众,但却意外地看着很舒服。
兄妹俩的个头都很高挑,且因为练习拳击的缘故,俩人的身材都很匀称。尤其是安笙,合理的饮食和训练让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令人歆羡不已。
她自己自然是浑然不觉的,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把周遭的一干师兄弟们迷得神魂颠倒。
但因为大家都或多或少地知道她的难处,也因为她的冷冰冰,鲜少会有人去招惹这个冰美人。
到了疗养院的时候,父亲正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爸。”安笙轻轻地喊他,把自己带来的营养品整整齐齐地码到了床头柜里。
床上迟暮的老人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直挺挺地躺着。
安笙看得眼酸。
父亲还在家里的时候,好几次安笙都以为他已经去了。她惊惧交加地把手指搁在了爸爸的颈动脉上,当她感觉到了那一下一下的跳动后,即使再无力也终于让她放了心。
“爸,我最近挺好。”
“拳击练得也不错。”
安笙边小心翼翼地给父亲剪手指甲,边小声地和父亲说着话。
但是父亲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哥他前几天汇钱回来了。”
安笙不为所动,继续简短地向父亲报告着自己的生活。
“我工作也不错,都挺好。”
“你也要好好的。”
安笙把父亲苍老的手藏在了掌心里,温柔地看着他。
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到处都是时光雕琢的痕迹,老人斑更是肆无忌惮地风起云涌着,昭示着他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多。
☆、第五章 千张结红烧肉
久违的家乡菜引得林恩食指大动。
在外头留学的几年里,她一边饱受相思之苦,一边深为国外色香味全无的吃食深深地苦恼着。
现在可算是回来了,她要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就立刻滚去见她心心念念的师兄。
果然,林恩才吃饱,便碗一推,筷子一搁,“姐,我得去找师兄了。”
林想容没好气地说,“你个死丫头最好把你师兄吊在你身上。”
姐夫一边好言好语地安抚妻子,一边满脸堆笑地吩咐司机去送一送林恩。
在他的世界里,老婆那可比天还大,小姨子自然排第二。
林恩抹抹嘴,拍拍屁股,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临出包厢前,林想容追在后头说道,“晚上你要是敢不回家,仔细你的腿。”
林恩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到了师兄的公寓楼下,她倒近乡情怯了,小女儿姿态十足地数了数楼层。
Perfect!
师兄的公寓敞亮敞亮的。
林恩咚咚咚地叩开了师兄的屋门,琢磨着该如何打招呼,才会让师兄觉得惊艳。
可等她见到了门里的师兄之后,她张大了嘴巴,半晌没说得出话来。
师兄的一副尊容实在是惊艳得无与伦比。
“师兄,你的脸是怎么了?”林恩心疼地皱紧了眉头,一只咸猪手直愣愣地戳了过去,想趁机揩揩油。
容初冷着脸,打掉了林恩图谋不轨的手,默算了下日子,“你怎么回来了?”
现在的容初全身都散发出了一种“哼,你敢靠近我试试”的磁场。他今早醒来发现那个肇事者居然不经他的允许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在他重重叠叠的怨念之下这磁场便应运而生了。
林恩边揉着自己被容初打掉的手,边厚着脸皮往屋里挤,“这不是想师兄你了吗?就申请提前毕业了。”
容初冷笑三声。
林恩顿时汗流浃背,她紧张地组织着措辞,“师兄,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容初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淡地、无所谓地说道,“不小心被狗咬了。”
彼时,正在疗养院里给父亲认真地剪指甲的安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自己突然痒起来的鼻子,心里寻思道,莫不是谁在想我么?
林恩看着容初滑稽的脸,想笑却不敢,憋得很辛苦。
容初正在赶新书的稿子,冷不丁地被林恩这个不速之客打断了,很有些恼火。
最近主编已经亲自打电话来催稿了。他不好意思再继续拖稿。正好这几日被毁了容,也不能出去,便索性和学校告了假,安安心心地在家里闭关写稿子。
容初板着脸盯着林恩,“已经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好,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林恩恋恋不舍的样子,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容初。
师兄,人家日思夜念、朝思暮想的就是要和你共处一室好不好?
容初不留任何余地地说,“赶紧回去。我这儿赶稿子呢。”
林恩撅着嘴,就是不依。
容初的声音拔高了,“不听话了?”
林恩低下了头,唇线压得很低。
容初看着她这般可怜样儿,倒不忍心了,摸了摸她的头,“乖,今晚先回去,等我得空了就请你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林恩的眼睛啪地一下就亮了,乐不可支地一连确认了好几次。
在得到了容初的N次肯定之后,林恩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心里真跟抹了蜜糖似的。
回去的路上,林恩自己掰掰指头算了算,这是她倒追师兄的第六个年头了。
她是一见师兄误终身,但是师兄对她却总是不为所动。
她知道师兄喜欢的是*或御姐,她也知道师兄换女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上一轮,她甚至还知道师兄现在会经常和两个以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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