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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金牌vip2013.08.07正文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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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讨厌他,从小就讨厌的不得了,谁叫王文渊成天就欺负她来着?什么揪辫子下绊子都是家常便饭,他还捉虫捉蛇吓她,故意弄坏她喜欢的东西,撕破她的新衣裳……美娘不知道自己哪儿就惹着王文渊了,反正他看她不顺眼,她也觉得他特别惹人嫌。
  最过分的一次是她大概五六岁的时候,那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寒风刺骨。尤思仁便送了件兔毛的小皮袄给美娘,美娘模样儿长得精致漂亮,穿上白茸茸的皮袄,头上梳两个小辫儿,别提有多招人疼了。王文渊穿得是狐狸皮的袄子,却眼红美娘的兔皮袄,非要抢过来,美娘当然不肯了,他伸手来扯的时候她就在他手背狠狠咬了一口,血都咬出来了,还留下很深的牙印。
  王文渊怀恨在心,便使坏让身边小厮去骗美娘,说尤文扬要带她骑马,让她去骡马市场见面,而且还不能让爹娘知道,否则就不让骑了。那个时候王家还没搬到现在的大宅子,从家里去马市就只用穿过一条街,美娘信以为真,吃过晚饭便偷偷去了那里,溜进马圈。
  哪晓得王文渊尾随其后,见美娘进了马圈就关上了栅栏,还把圈门锁死。美娘年纪小人也小,根本翻不出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得都没了力气,最后在马圈过了一夜。
  那夜可真是冷啊,美娘至今都忘不了外头纷飞的鹅毛大雪,她缩在稻草垛子里,又冷又饿又怕,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然后她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个脏兮兮的乞丐伸出手来抓她的袄子,她本来不想给的,可是见人家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于是主动把袄子解下递过去。
  “我们一起盖好不好?”
  府里的人找了一夜,最后还是清早马夫来清扫马圈,才发现了睡在干草堆里的美娘。也是美娘命大,冻了一宿居然只是受了风寒,被抱回去吃了两幅药就好了,倒是王文渊因为犯下弥天大错,被尤思仁狠狠抽了板子,连王金桂都没能拦住,那传话小厮也被撵出了府去。病好以后,美娘就不怎么搭理王文渊,而王文渊也不敢再这么没轻没重了。
  现在想来,俩人的死结就是那时结下的,其实后来美娘倒也不觉得王文渊是故意要害自己没命,他肯定当时也是怕的,听说他挨了打都没哭,反而追着问她会不会死。可惜的是那件兔皮袄子不见了,没有找到。
  唉,到底是少不更事。美娘觉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早就不记这份仇了,尽管讨厌王氏母子,很想让他们吃点苦头,却从没想过要他们死啊!
  还有王文渊雨夜那晚的举动,简直都是丧心病狂,她当时都想两巴掌抽死他,可他真的没了,她心里又挺不是滋味。
  “哎……”
  美娘揉揉堵得发慌的胸口,决定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俞如眉已经搬出了王家,黄莺和绿竹也跟了过来伺候,事情貌似一步步正按着她的计划走,她还需要仔细谋划打算。
  谢安平那厮一早就去卫府了,他最近倒是每天都去,听说跑了个重要的犯人,他火得不行,于是成日揪着抓到的几个小喽啰拷打审问,傍晚回家身上偶尔还有血渍。美娘见状由衷感叹他真是个煞星。
  “黄莺,你进来一下。”
  晌午过后下人们都昏昏欲睡的,美娘瞥见周围没人,便把黄莺单独叫进房间,偷偷塞给小丫头一包东西。
  美娘压低声音道:“你寻个由头出府去当了,别在一家当铺,多找几家分开卖,换的银子甭拿回来,找个地方藏起来,懂了吗?”
  黄莺掂了掂,里面钗环相撞清脆作响,遂点头道:“奴婢明白。但是小姐,这侯府的东西会不会被铺子掌柜认出来?”
  美娘肯定道:“不会,我拿的都是些不起眼的玩意儿,也不怎么值钱。还有,那些金的银的你可以先拿到银楼去,熔了重新打个式样再去卖,容易出手些。”
  主仆正在商量,只听香槐在外头说:“姨娘,四姑娘来了。”
  “快藏好。”
  美娘赶紧让黄莺把东西揣起来,紧接着软帘一飞,商怜薇从走了进来。
  美娘堆起笑脸迎上去:“四姐怎么来了?”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想找人说话解解闷,你不嫌我烦吧?”商怜薇笑不露齿,看起来既温柔又文静。
  “怎么会。”美娘报以同样的笑容,吩咐黄莺,“你去叫绿竹沏杯香茶来。”黄莺心领神会,福过身就退下了。
  美娘牵着商怜薇坐下:“都是妾身的疏忽,不仅未能前去拜访四姐,反而要姐姐先过来串门,真真是失礼了。”
  商怜薇很善解人意:“你娘家的事我都听安平说了,也是造化弄人,妹妹请节哀,别伤心坏了身子。对了,安平还说妹妹从娘家带回来两个使女,刚才那个就是吗?看着怪伶俐的哩。”
  安平说安平说……那混蛋什么悄悄话都给你说是吧!
  美娘最见不得她端着正房奶奶的架子,遂笑道:“是呀,刚才这个叫黄莺,算不得很机灵,顶多是老实本分罢了。要另一个绿竹才伶俐呢,对了,绿竹模样也生得俊俏,本来妾身只准备带黄莺的,是爷非要让妾身把绿竹也捎上。”
  果然,商怜薇脸色微变:“哦……是吗?”
  “嗯,而且绿竹烹茶焚香的手艺极好,连爷吃了她泡的茶也赞不绝口。”美娘认真点点头,“哎呀来了,喏,这就是绿竹。”
  绿竹端着两瓯茶盏进来,商怜薇仔细一打量,果然是个俊丫头,虽然没有美娘那种妩媚勾魂,却是小家碧玉的风情。
  绿竹奉上茶:“四姑娘请用。”
  商怜薇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挪开目光,美娘觉得她一定心情不佳,因为她把茶搁那儿就没喝。
  美娘暗自得意:叫你安平长安平短的,现在难过了吧?你家安平可没告诉你屋里头还有个漂亮丫鬟!
  “对了,妹妹你知不知道安平的寿辰就快到了?”俩人闲聊一会儿,商怜薇忽然问道。美娘一怔:“寿辰?”
  商怜薇见她一无所知的样子,含笑徐徐道来:“安平是七月十五中元节生的,瞅着还有半个多月就到了,我想今年的寿宴就由你来办罢。”
  美娘一听连忙拒绝:“不行不行,妾身办不好的……”
  “妹妹就别谦虚了,你是安平的屋里人,你不来办谁来办?”商怜薇劝说道:“府里两位夫人年纪都大了,做起这些来难免操劳,我又身子不好帮不上什么忙,这个家里里外外都需要人费心打点,这个担子迟早要交给安平的屋里人。其实也用不着多大排场,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顿饭,有两个助兴的节目就成了。妹妹你好好办,给安平过个难忘的寿诞。”
  美娘还想推辞,但不敌商怜薇百般劝说,再者别人都找到她头上来了,她推三阻四确实说不过去,最终只好勉强答应。
  “……好吧,妾身尽力而为,如果碰上有什么不懂的、拿不定主意的,劳四姐您费心指点。”
  商怜薇含笑颔首:“一定。”
  送走了商怜薇,美娘隐隐觉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给那煞星做寿?侯府筵席她连见也没见过,更遑论操持了。若是办得好那是她一个小妾应该,若是办不好落人笑柄,麻烦可就大了。
  可是商怜薇既然这么开口,三姑妈那边肯定是支持的,二姑妈这个人不好说,笑眯眯却有些城府,谁知道她是不是也想借机让自己下不来台?至于小姑妈……
  美娘灵机一动,不如就去请教一下谢秀,自己与她年龄差距不大,而且她那么心疼那混蛋,肯定不会坑他对吧?
  话说回来,那厮居然是中元节生的!怪不得是这么副鬼见愁的性子!
  打定主意,美娘心里也没这么慌了,淡然地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只等谢安平回来吃。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回府了,不过却闹出一番动静。
  “你,跪在这儿!”
  美娘听见响动出去看,只见谢安平拎小鸡一样提着黄莺的后领,把她摔在院子中央,让她跪下。
  美娘暗暗惊心,快步过去:“爷,您这是作甚么?”
  “娇娇,爷逮着个家贼,她偷你的东西出去卖,刚巧被爷抓个正着。”
  谢安平扔下一包东西在黄莺面前,美娘定睛一看,不正是她让小丫头去当的那些!
  美娘的心一下就悬在了嗓子眼儿,偏偏谢安平还一副邀功的德性,指着黄莺道:“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先给爷狠狠打她四十板子,再叫人牙子拉出去卖了。”
  黄莺咬着唇,吓得脸色惨白,却没吐出一个字儿的解释,更是不提美娘。
  很快下人们就拿着绳子和板子来了,要捆了黄莺用刑,美娘见状心急如焚,一下冲上去挡住。
  “别打!是我让她去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嘛,酒叔好喜欢虐白莲花~~~
  PS:上一章的蛐蛐笼子表示小妖精们都太不正经了,乃们怎么能取笑那么具有代表性的关键证物!人家是二少心爱的宝贝好吗?形影不离的好吗?!!!╭(╯^╰)╮ 




☆、34

  34、送寿礼逃过一劫
  美娘撵走要用刑的人;又把黄莺扶起来给她擦了眼泪;低声道:“出去怎么不小心?罢了;你先下去梳洗;我来对付他。”
  黄莺委屈抽噎:“我也不晓得怎么那么倒霉就碰见了侯爷……呜呜;姑娘要不我还是承认了吧……”
  “你想小命不保吗?”美娘握住她的手重重一捏,安抚道:“没事,交给我。”
  打发走众人,美娘拾起那包首饰;对谢安平道:“侯爷咱们进屋说罢。”
  回房关好门;美娘除了把“贼赃”摆到谢安平跟前,还把另一个金漆盒子也打开;指着道:“这些都是姑妈们给妾身的见面礼,这个镯子爷应该记得吧?小姑妈亲自送的;还有这根白玉簪子,是四姐从她头上拿下来的。”
  谢安平点头:“对啊。”
  “这些东西对妾身来说不仅贵重,而且代表了府里各位长辈的心意,所以妾身从来都是好好保管,连戴也舍不得戴,就怕弄坏了对不住姑母姐姐她们。”美娘一转手又指着另一边说,“再请爷瞧瞧这些,那几根银簪子是妾身的嫁妆,还有两副耳环也是妾身的随身物,妾身让黄莺当的是自己的东西。”
  幸好她早有准备,就怕侯府的东西扎眼,所以只是挑了谢敏送的几根簪子,还有嫁妆里的一些零碎玩意儿出去卖。料谢安平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记清这么琐碎的事情,哪根簪子哪个戒指是谁的,他晓得才怪!
  果然,谢安平认可了这个解释:“嗯,这些东西做得不怎么样,不可能是府里的。”
  这种时候美娘忽然感激起谢敏送的幸亏是廉价货,她微微一笑:“爷这下放心了?黄莺不是家贼。”
  “可是……”谢安平在金吾卫审惯了案子,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他托腮不解,“娇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让人去变卖首饰?你缺钱用?”
  银子当然不缺,谢琼拨给他们小院子的月例至少是二百两,过节还会额外增加,而且下人们的工钱都统一从侯府里支,这些银子只用来打理小厨房,又或者额外添置一些东西,所以非但花不完,每月还能剩下不少。美娘初来乍到就听香槐说了,以前是香槐管账,因为谢安平不常回来,每个月开支更少,别看香槐年纪小却很忠心,把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替谢安平省下不少钱,竟然有一千多两。美娘寻思这笔钱虽然数目可观,但都是摆在明面帐上的,而且知情人比较多,打起主意来太费力,所以就干脆仍旧还交给香槐打理,她要使银子的时候吩咐一声便是了。
  现在可不能说缺银子,不然这厮一问香槐就揭穿了,于是美娘摇摇头:“不缺。”
  谢安平更纳闷儿了:“你不缺银子当首饰干什么?”
  “是因为……”
  美娘低低垂眸,手里绞着手绢儿,暗中狠狠拧了自己手背一把,一下疼得眼睛里蓄起了泪水。谢安平一见慌神了,连忙蹦起来:“哎呀怎么哭了?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爷不问了,你甭哭啊……”
  美娘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吸吸鼻子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妾身是想给您买样礼物,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谢安平吃惊:“礼物?为什么要买给爷?”
  “爷的寿辰马上就到了不是吗?”美娘歪着头,轻抿樱唇眼眸微红,娇滴滴道:“这是爷跟妾身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寿辰,妾身想让爷开心,所以不仅准备好好办一场寿宴,还打算给您买件儿寿礼。可是妾身不想花府里的银子,那样就当作是用您自己的钱给您买的寿礼,而不能算作妾身的心意了。所以妾身才让黄莺去变卖嫁妆……爷,您怪妾身么?”
  谢安平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好似吃了一枚橄榄,有些心酸又有些甜蜜的味道。他眨眨眼,抱住美娘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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