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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陷重生by星火之光(美强 攻为受魂飞魄散be)-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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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为了陛下!好个为了这流云大陆的江山!
森冷的勾起嘴角,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不能控制的痉挛着,深深掐进,他开始翻起白眼,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
刑台旁所有的臣子都跪下了,俯下身子磕着头,齐声说道:“请陛下为了流云大陆,绞杀此人!请陛下为了流云大陆,绞杀此人!”
他们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咒语般恶毒的环绕上空。
阴沉的天空下,我轻轻微笑了,甩开手里半死不活的肉体,直直的看着刑台上紧闭双眼的人。
似是被声音所扰,他忽然颤动了下睫毛,睁开眼睛。
远远的,我看见那里流动着似水般的悲戚。
静静的,如锋利的刀子般无声刮着我的胸膛。
你认为是我命令的吗?也是,不然你怎么会顺从的服刑。
我站在匍匐的人群中,隔着长长的距离,两相凝望,凄厉的寒风在我们之间盘旋哀号。
我抬起手,止住满场回荡的讨伐声。
目的是他的命吗?处心积虑的非要除去他,为什么?
死一般的寂静中,一个发际花白的老人站起来,健步走到众人面前,跪下说道:“自陛下统一流云大陆以来,臣一直跟随左右,陛下的圣明与谋略让臣下钦佩、赞叹不已。此刑台上之人分明有谋反之意,臣下深知陛下的仁慈之心,然,为了流云大陆的铁桶江山,此人非杀不可。”他抬起头,目光如炬:“愿臣下之死能让陛下接受谏言!”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便一头撞向铁柱,倒地而亡,鲜血染红了一地。
先驱者的勇气激发了众臣的悲愤,一个个站起来以性命相要挟,口口声声的为了流云大陆。
我冷眼旁观,无视身旁不停倒下的尸体,呼喊声、惨叫声,如幻影般朦胧,天与地之间唯一真实的只有高架上的那个人,遥远但清晰,深深的刻进每一根末梢神经中,刻进每一次心脏的起搏脉动中。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我极慢极慢的开口说道,“我在此宣布,第一死士——箫天杰,从此逐出皇宫,流放北方,永世不得踏出半步!至于其余的,”我扫视全场一周,“就不用再多说了!”
清冷的话语飘散在灰暗的天空下,众人面面相觑后,再次匍地,高声呼喊着“陛下圣明!”
没有去看他的表情,但分明能感受到他全身凄绝的气息,如冰般冻裂了空气。我硬冷着眼神,我保的了他第一次,未必能再保的了第二次。既然要受伤害,我宁愿亲手施刑,也绝不让他遭受其余之人的折辱。
受了重刑,只能无力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他,留给了我一个永远刺穿我心脏的麻木眼神。
那双曾对着我温柔似水的眼睛,如今却如一面光滑的镜子,空洞的反射着我的身影,无爱亦无恨。
我无情的转身,将他留在背后。
我要你活下去,如果我还不够强大到能够保护你,那你就必须要离开。
不多日,我找出了幕后黑手,可同时也等来了他的死讯。
我不能相信!我不愿相信!
那个永远会待在我视线里头的孩子怎么会离开?!这不可能!
悬崖上焦黑一片,一路干涸的血迹指出他的去向,如同恶魔的爪子将我拽入绝望的深渊。
我连“悬空术”也不及施展,全部的心思都在血迹的那端,我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却被浩哀从背后拦住。
浩哀带人搜索着整片悬崖,我木然的站在悬崖边,希望他能突然从悬崖下爬上来,笑着对我说这只是一场玩笑。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遍地狼藉嘲笑着我的痴心妄想,悬崖上只有一片死亡的寂静。
寂静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放出所有的感官满世界去寻找他的气息,穿过大街小巷,苍天碧海,云雾深渊。。。。。。
没有!哪里都没有!
不论是埃斯大陆,还是流云大陆,每个角落,每个空间,每一块土地上都没有!
我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颓然倒在地上。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即使不是冬天,这个世界也会苍白到可怕,无力到让人窒息。
没有了他,权利算什么?流云大陆算什么?整个世界又算什么?
我后悔了,生平第一次后悔了,这种后悔将我的整个灵魂掏空。
我怎么能放他走,我怎么可以放他走,他是个多么死心眼的孩子,他绝不会放过可能是针对我的任何威胁。
我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我应该把他捆在我身边,哪怕是阴暗到不见天日的地牢,只要他还在呼吸。
脸上湿湿的,我伸手摸去。
眼泪?
原来我也有眼泪?
我怔怔的看着手指上的透明液体,看着看着,忽然不能自己的放声大笑,悬崖上充斥着我凄苍的笑声。
这时流眼泪还有什么用?!能救他的命吗?能让他再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吗?能吗?能吗?!
我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擦去那些无用的液体。
在搜遍了整个悬崖后,我也没找到他的踪迹。但这反而燃起了我的希望,只要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尸体,我就绝不相信他死了。
潮湿阴冷的大殿上,我俯视瑟缩跪在下头的莲晴。
“莲晴,你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我?”我问的轻柔,他却浑身一颤,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茵、茵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嫣然一笑,站起身子,踏着阶梯,一格格走下来,沉沉的萧杀之气遍布全身,“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轻柔的抬起脚,重重的将他踢翻在地,“不知道也罢,莲晴,我不会杀你,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就和以前一样。”
顾不得搓揉痛处,他的脸立刻被欣喜点亮,兴奋的犹如得到了宝物。
“但是,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我蹲下身体,在他耳边用着温柔的语气,残忍的打碎他的笑脸。
看着他震惊破碎的脸孔,我恶毒的笑了,他让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要让他在最近的距离,却永远只能看着我。
其余的三个死士要替他立墓,我一直不允,每次他们欲提起这个话题,我便厌烦的转过头去。
他们终于忍不住,跪在大殿上,苦苦哀求,我似听非听,直到那句“主上,他已经死了啊!”扎进我的耳朵,我抬手便将浩哀打飞出去。面前的案桌粉身碎骨。
“记住,谁也不准再说这句话。”我一字一句的告诫他们。
我开始在整个流云大陆上寻找,一点一点,不放过丝毫,每一天我都在坚定自己的信念,他绝不可能抛下我一个人死去,再艰难他也一定会为了我活下来,我逼迫自己这样相信。
五年,五年的时间在煎熬中度过,我仍然没有找到他。
但我不能绝望,不能放弃,我害怕一旦停止寻找,他就真的会死去。
我独自一人坐在庭院的软榻上,长发自榻上滑落,牵牵连连的蜿蜒在茎桠里。
“主上,我说了好几次了,这样头发会挂住的。”温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带着些许抱怨。
天杰?!
我猛的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一片花海,仿佛无边无际的蔓延到地平线,没有他的身影,什么都没有。
我不再流连于宫殿中任何的美景,整日整日的坐在罗皇殿中,阴暗森严的大殿中又只剩了我一人,高高的深远的屋顶,空空旷旷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最爱的那头银发披散在御座上,泻了满地,无论怎样勾挂,再也没有人会一脸心疼的替我将它撩起。
你究竟在哪里?
我对着空气悄然问道,疲倦的闭上眼睛。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片虚无中,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
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崩溃。
(未完待续)
再陷重生番外《雪地里的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吕云阳。我很吃惊他会站在影阁的外面,这个住所很是隐秘,我不认为会有外人知道。
吕云阳告诉我,是一个人带他来的。
我问他名字,他告诉我说那个人叫,陈风。
陈风。。。。。。陈风。。。。。。尘封。。。。。。
会是他吗?
我兴奋不已,我焦躁不安,我生怕这又是一场海市蜃楼,在甜美的幻境后头是残酷的现实,我再也经不起任何失望的打击。
独坐罗皇殿的偏殿中,按着吕云阳提供的方位布了水镜,黑暗的夜色和夜色中酒馆的门扉出现在巨大的镜面上。
那扇门开了又关,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我由着他们像浮影般在眼前一一掠过,没有拨出半分注意力。夜色渐浓,酒馆越发热闹起来,笑闹声、喧哗声隐隐透过门扉传到大街上,深沉的夜幕似乎也柔和了几分。
天色微朦,人们开始散去,三四个人一群的从门内出来,却没有看见一个和他形似的人,直至酒馆的大门沉寂的闭合在那里,连着我的心一起闭合。
我还是找不到你吗?
我在大殿清冷的空气中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再次从高空坠落所带来的窒息感,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我闭了闭眼,手一挥正想收掉水镜,门却再次打开了。
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来,神情间有些疲惫,手指里夹着根烟,走至大街的中央,忽然停下,半仰着脸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叹息般的吐出一口青烟。
水镜瞬时波动起来,平滑的镜面上一层层的波澜模糊了景象,我用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手,想要控制住四处奔走的力量,却发现原来两只手都在颤抖。
无法再控制的力量让水镜扭曲成光怪陆离的虚像,我已辨别不出大街上的景象,但那个身形如同闪电般深深刻进我的脑海,再也无法泯灭。
是你吗?我找到你了吗?
我无法相信,更不敢相信,我试图让水镜平静下来,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力量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疯狂的叫嚣着。
混帐!
我顺手抓起案上的茶杯,捏碎后拣起一块碎片就往手臂上狠狠插进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终于让镜面稍稍平稳了些,我再次看见他如同水波般起伏的镜像。
真的是你吗?我触摸着和我一样颤抖的镜面。
不一样的外貌,不一样的气息,心却渐渐安定下来,空荡了五年的胸腔突然无比真实的感觉到了心脏的存在与跳动。
他还活着,还活着。。。。。。
我露出五年来头一个微笑,笑着笑着却有水珠从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沉重的滴落在扶手上。
冷静下来之后,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完全改变的外貌和完全陌生的气息让我不安,在这个流云大陆上只有一种果实能做到这种事,救人,但同时预示着迟早而来的死亡——灵魂的永远消弭。
如果我没记错,那片悬崖的下面正长满了这种果实——嗜骨果。
嗜骨果只有唯一的克星,存在于传说中的克星。
动用了全部的力量,我找到了这一线生机,埃斯大陆的祥云国。
四大奇宝的被盗和一去不返的莲晴让我知道里头必有文章,我边想着,边无所事事的屈起食指在桌面上敲击,梁傲龙,你以为我留着你五年是为了什么?我啊,不过是怕天杰忘了我而已,只要你还活着,他就永远都不敢放下我,但既然我已经找到了他,你还有什么用处?
也罢,本就打算去一次祥云国,顺便,也是该想个最适合你死法的时候了。
浩哀跪在身旁,小心翼翼的窥伺着我的脸色,过了一会,他迟疑的说道:“主上准备要让萧天杰回来吗?”
我垂下眼眸看向垂在身侧的长发,掩住不自觉的苦涩,“你觉得他还可能回来?”
浩哀激动的直起上半身,“属下觉得可能的,只要向他解释清楚当年的事。。。。。。”
“你先下去吧。”我突兀的打断他的话。
他一怔,磕了个头后悄然离去。
解释吗?
我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梁傲龙的突然发难,想必总是有些计划的,虽然还不明,但如果让梁傲龙知道天杰还没有死,会不会再次针对他?
我想着,好笑的摇摇头,莱茵羽啊莱茵羽,这是你不敢去找天杰的原因?你骗尽天下人不够,连自己都要骗了吗?
你不过是怕他根本不会原谅你罢了!闭上眼,我回想起这段日子如同偷窥狂般的行径,现在的他是我所不熟悉的,脸上永远挂着无所谓的笑容,随意的拥抱不同的人,悠然的游走于各路人马之间,一派的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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