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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骨迷踪 作者:[美] 詹姆斯·罗林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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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因此一定还有一种内在因素还未查明。”
格雷转向佩因特。“圣餐中有酒吗?”
“只发给了屈指可数的几个教徒,不过他们同时享用了圣饼。”佩因特看着眼前这个人的头奇怪地晃来晃去,等待他得出一个结论,调查此事的其他专家也许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发现问题。除了健壮的体魄和良好的反应能力,格雷受到佩因特的器重还有一个原因。
“圣饼一定有毒,”格雷说,“这一点毫无疑问。受害者通过享用圣饼将某种物质带入了体内。一旦感染,他们更容易受到那种设备的影响。”格雷的眼睛再一次与佩因特相遇。“检查出圣饼是否受到某种感染了吗?”
“受害者的胃提取物中没有足够的圣饼进行分析,不过圣餐中还留下了一些圣饼,它们已经被送到欧盟各国的实验室。”
“然后呢?”
现在,佩因特面前这个男人眼中的疲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像激光一般的聚精会神。他仍然能胜任这份工作,不过测试还没有结束。
“什么也没有发现,”佩因特接着说,“所有的分析都显示,除了小麦面粉、水和其他烘烤配料,什么也没有找到。”
格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可能。”
佩因特听出了他的固执,甚至是挑衅。这个人对自己的推断仍然抱有坚定的信心。
“一定有某种物质。”格雷加重了语气。
“DARPA的实验室也做了检查,结果一致。”
“他们错了。”
蒙克伸出一只胳膊。
凯瑟琳两手抱臂,凝神思考,“那么一定有另外一种解释——”
“胡说,”格雷打断她的话,“实验室都弄错了。”
佩因特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这正是他要找的团队带头人:思维敏捷,信念坚定,乐于倾听别人的意见,然而一旦自己的想法确定下来就不会轻易改变。
“你是对的。”佩因特最后说道。
蒙克和凯瑟琳吃惊地瞪大双眼,而格雷只是侧身坐回椅子。
“我们在这儿的实验室确实有所发现。”
“是什么?”
“他们将提取物按其成分碳化,从而分离出所有的有机成分,然后用质谱仪测量,逐一去除各种微量元素。当去除掉所有的微量元素后,他们的天平中还剩下一种物质,其重量为一个干圣饼的四分之一。一种干燥的白色粉末。”
“我不明白。”蒙克说。
格雷解释说:“分析仪器无法测定这种粉末。”
“它就在天平上,但仪器却告诉技术员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蒙克说,“我们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设备。”
“但它们就是检测不到。”
“这种粉状物质一定是完全惰性的。”格雷说。
佩因特点点头。“于是实验人员对它进行了进一步测试。他们将其加热到熔点,一千一百六十度。它熔化了,变成一种透明的液体。当温度降下来后,这种液体又凝固成一种透明的琥珀色玻璃。如果你用杵子在研钵里研磨这种玻璃,它又会变成原来那种白色粉末。不管是哪种形态,它都是惰性的,而且用现代的仪器都无法检测到。”
“什么物质会是这样?”凯瑟琳问。
“我们都知道的一种物质,但在最近二三十年我们才发现它的另一种状态。”佩因特打开下一张图片,上面显示的是放在惰性气体舱内的一根碳棒。“实验室的一个技术员曾经在康奈尔大学工作,那里进行过这种测试。他们将这种粉末在光射下蒸馏,再利用电镀技术,就可以使它韧化到常态。”
他打开最后一张图片,这是那根黑色碳棒的近照,只不过它不再是黑色。“他们使转化后的物质与碳棒粘在了一起。”
那根黑色的碳棒,现在已经电镀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耀眼而夺目。
格雷在座位上向前探了探身子。“金子。”
下午六点二十四分
意大利,罗马
警笛在雷切尔耳边尖叫。她坐在宪兵队巡逻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身上的擦伤隐隐作痛,头部也传来一阵阵疼痛。然而,此刻她能感觉到的只有一个残酷的事实:维戈尔舅舅死了。这种恐惧使她窒息,使她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
雷切尔心不在焉地听着警察对着无线电说着什么。她在路上遭到袭击,他的警车第一个赶到现场。她拒绝了药物治疗,并且以中尉的身份命令这名警察开车送她到梵蒂冈。
警车驶上横跨在台伯河上的桥。雷切尔仍然凝视着前方的目的地。穿过这座桥,圣彼得大教堂闪闪发光的穹顶出现在眼前。它是这座城市的制高点,在落日的余晖中,它闪烁着夺目的金银光。而她看到的景象却使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两手紧紧抓住仪表板的一端。
一团浓烈的黑烟盘旋着升向深蓝色的天空。
“维戈尔舅舅……”
雷切尔听到台伯河的上空回荡着警笛声。是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她抓住警察的胳膊,恨不得把他推下去自己开车,但她的头脑仍然很清醒。“你能开快一点吗?”
宪兵诺里点点头。
“去圣安妮门。”她命令道。
他转动方向盘,试图找条小路在三个街区之内到达圣安妮门。正前方,火的来源清晰了。除了梵蒂冈城的城墙外,风之塔是梵蒂冈城第二高点。它的顶端燃烧着火焰,好像一把火炬。
哦,不要……
那个塔收藏着一部分梵蒂冈卷宗。她知道舅舅此刻正在圣城的图书馆里查找资料。她刚刚遭到袭击,现在这里又发生了火灾,这不可能仅仅是个意外。
突然一个急刹车,雷切尔身子猛地冲向前,被安全带紧紧勒住。燃烧着的塔顶看不见了。
前面的路堵死了。
雷切尔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猛拉了一下门把手,开始向外冲。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使她动弹不得。“维罗纳中尉,”诺里说,“拿上这个,你也许用得到。”
雷切尔低头盯着那把黑色手枪,Beretta 92,是他的佩枪。她接过来,点头致谢。“通知警局。向伦德将军报告,告诉他我已经返回梵蒂冈了。他可以通过秘书处找我。”
他点点头。“小心,中尉。”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雷切尔步行前进。她把手枪别在腰带上,然后把束在裤子里的衬衫拉出来,以便藏住枪。不穿制服却带着手枪冲向急救中心总是不合适的。
人群拥挤在人行道上。雷切尔在街上堵着的车辆之间左突右闪,甚至得爬上车顶向前走。她发现一辆红色的市政消防车正在缓缓驶入圣安妮门。这儿太狭窄了。一队高度警惕的瑞士卫兵组成了一道防线。不过这次没拿仪式中的戟,而是每人手中拿着一支突击步枪。
雷切尔冲向防线。
“宪兵队的维罗纳警官!”她喊着,举起手来,手中拿着身份证,“我必须见斯佩拉主教!”
人们表情严肃,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得到封锁圣城所有入口的命令,除了对重要人物开放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准入内。一个宪兵队的警官是没有权力违抗瑞士卫队的。
但是从防线的后面,一个守卫走了过来,他穿着深蓝色衣服。雷切尔认出他就是那个曾经与之说话的守卫。他挤出防线过来见她。
“维罗纳警官,”他说,“我接到命令,要护送你进去,跟我来吧。”
他开始出发,并让她跟随。
通过大门以后,她紧追着他,“我的舅舅……维罗纳蒙席……”
“我除了知道要护送你,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让她上一辆管理员用的电动车,说,“是斯佩拉主教下的命令。”
她上了车。笨拙的消防车向前行驶,进入了梵蒂冈博物馆前的大院里。它和其他的急救车混在一起,其中还包括两辆装有机关枪的军车。
为了清除障碍,守卫把他们的车向右开,以减轻博物馆前急救车的阻塞情况。在高处,塔还在燃烧。在远处,一架喷水的飞机试图到达着火的塔顶。火焰层层叠叠从上面三层楼的窗户里冒出来,黑烟滚滚。那个塔里有大量的书籍、资料和卷轴,很容易烧起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就算是火没有烧到的地方,也被水和烟给毁掉了。记载着几个世纪西方历史的卷宗,全都消失了。
雷切尔所有的恐惧仍然集中在一件事情上。
维戈尔舅舅。
车飞快地驶过市区车库,继续行驶。最后到了覆盖着城市后方的大花园。
他们的目的地就在眼前了。绿色中间出现了几堵围墙,里面是梵蒂冈直升机场。机场是由网球场改建的,就是一大块水泥地还有些附属建筑。
一架飞机停在停机坪上,与那片混乱格格不入。桨叶开始旋转,越来越快,引擎隆隆作响。雷切尔认识这架白色飞机,那是教皇的专机,被昵称为“圣机”。
她也认出了斯佩拉主教那黑色的袍子和红色的腰带。他站在客舱门的旁边,躲闪着旋转的桨叶,一只手拿着他的红色无边便帽。
他转过身,注意到开来的汽车,举起手来向他们致意。汽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雷切尔几乎无法等它停稳就推门下来。她急急忙忙跑向主教。
如果有人知道她舅舅的命运,那么这个人就是斯佩拉主教。
或者另一个……
一个人影从飞机后面闪了出来,匆忙地走向她。她跑过去,在飞机旋转的桨叶下,紧紧地拥抱了他。
“维戈尔舅舅……”热泪从她眼中流出来。
他退了一步,“我听说了。伦德将军告诉我你遭到袭击了。”
雷切尔回头看了一眼着火的塔楼。她闻到了他头发被烧焦的味道,他的眉毛也被烧焦了。“看来不是我一个人遭到袭击了,谢天谢地你没事。”
她舅舅的脸暗下来,声音变紧,“但是很不幸,并非所有人都是有福气的。”
他们四目相视。
“雅各布在爆炸中死去了。他的身体挡住了我,他救了我。”即使有飞机的呼啸声,她也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痛苦,“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离开。”
他让她上飞机。
斯佩拉主教向她舅舅点了点头,模糊地说:“必须制止他们。”
雷切尔跟着舅舅进了飞机。门关上时,他们系上了安全带。飞机迅速离开地面,平稳地升向空中。
“那些袭击者,”雷切尔开始说,“……他们开着有梵蒂冈牌照的车。”
她舅舅点了点头,并没感到奇怪。“看起来梵蒂冈不仅是在国外有间谍,在内部也有人监视着它。”
“谁……”
他叹息了一声,打断了雷切尔。他坐直了一些,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着的纸条,递给了她。“科隆大屠杀的幸存者向一个素描家描述了它。他看见这个东西刺在一个袭击者的胸部。”
雷切尔打开纸条。画得惊人地详细,那是一个盘绕着的红色的龙的轮廓,翅膀燃烧着,尾巴盘旋着,卷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放下图画,看着舅舅。
“这是一个古代的标志,可以追溯到14世纪。”她舅舅说。
“什么的标志?”
“龙庭。”
雷切尔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名字。
“他们是中世纪的炼金术异教,由从早期教会分裂出的教派创建,他们亲历了教皇和伪教皇的斗争。”
雷切尔对于梵蒂冈伪教皇的统治是很熟悉的。虽然他们作为天主教会的首脑,可是后来,他们的职位却被宣布是违反教规的。这是由不同的原因引起的。最普遍的是以好战的小集团国王或统治者为靠山,篡夺和驱逐合法的教皇。从3世纪到15世纪,有四十个伪教皇坐上了罗马教皇的宝座。然而,最动荡的时期是14世纪,那时候,合法的教皇被驱逐出罗马,逃亡到法国。有七十年时间,教皇被驱逐出去,而由一个接一个腐败的伪教皇统治着罗马。
“这个古老的异教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呢?”雷切尔问。
“龙庭现在还是很活跃。甚至它的统治权都得到了欧盟的认可,就像在联合国拥有观察员资格的马耳他骑士团(全名为耶路撒冷圣若翰医院独立国军事修会。没有国土,但被基督教国家承认,和多个国家有外交关系——译者注)一样。非实体的龙庭与欧洲议政委员会、圣殿骑士团和玫瑰十字会都有联系。龙庭宣称他们在天主教会中也有成员,甚至在梵蒂冈也有。”
“在这里?”雷切尔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几年前,有一个丑闻。”维戈尔说,“一个基督教牧师——玛拉基·马丁神父,写了一本名为《教派里的‘秘密教派’》的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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