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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罪妃番外-皇帝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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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她日后养成这种让握厌烦的习惯,我脸色沉了沉,就准备来拒绝掉她,并言辞正色的训斥她一番,让她日后不敢再犯。
正在这时,握突然看见了秦蝶儿正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这让我心中突然有了个注意,或许我可以利用刘彩儿来刺激出秦蝶儿的嫉妒心,让她开始正视起自己对我的情感,进而不愿意离开我呢。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可能性会有多大,不过,对于现在也正无计可施的我来说,不管希望有多大,都总得试一试。
这样一想之后,我收起原本非常不悦的面色,换作一副柔情万种的模样,从龙椅上站起身,弯身亲手扶起了刘彩儿,作出一副非常感动,非常心疼刘彩儿的模样。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看见秦蝶儿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了,还作出了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
看见这方法果然奏效,我心中一喜,而我的这场戏主要就是演给秦蝶儿看的,她若是走了,我的这场戏也就没有什么演的必要了。
于是,在她离开之前,我先开口喊住了她,并让她去给刘彩儿泡杯茶水。
因着她现在的身份是林御医,我的话她自然没有理由不遵,因而,她给刘彩儿行了个礼后,就照做去了。
为了达到更震撼的效果,我一边与刘彩儿打情骂俏,一边将刘彩儿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而刘彩儿见我如此待她,心中也非常欢喜,连忙吩咐她的侍女将食盒拿来,让我自己看看喜欢食用什么。
因着我腹中并不饥饿,加上本来也只是作戏而已,于是,握随手指了一下食盒中的银耳红枣莲子羹。
接着,刘彩儿端着银耳莲子羹,用勺子往我嘴中喂食过来,我也配合的张嘴咽了下去。
随后,我的眼角瞥到秦蝶儿已经泡好茶,正准备端来给刘彩儿饮用,便连忙从刘彩儿手中接过勺子,舀上一勺莲子羹,并在唇边吹上了几口,往刘彩儿唇边送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砰”的一声,这让我心中又是一动,觉得总算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于是,我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喜形于色的脸被秦蝶儿看见,我没有转首看向她。
倒是刘彩儿的目光被茶杯的碎裂声吸引了过去,随后,刘彩儿突然出声道:“林御医,水都溅到你脚上了,你的脚有没有被烫伤啊?”
这让我心中一惊,顺着刘彩儿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秦蝶儿穿着的靴子表面已经全湿了,而秦蝶儿方才泡茶用的水全是滚烫的。
这些滚烫水都倒在脚上,会产生什么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秦蝶儿却似是失去知觉一边,竟然还淡淡的笑着说自己不妨事,并打算再去给刘彩儿重新沏上一杯茶。
我一听急了,顾不得再作戏,连忙叫起刘彩儿,自己还有事要处理,将舍不得离开的刘彩儿给打发走了。
我本想让小太监去喊御医过来的,可是,因为秦蝶儿的伤在脚上,要处理烫伤之处,就必须得脱下靴子,除去袜子。
女儿家的莲足一般是不能给除夫君之外的其他人看的,而且御医看了之后,十之八九可以看出她是女儿身,这恰恰是我现在不敢揭穿的事。
一时之间,我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
而秦蝶儿自己仿佛也散失了疼痛感一般,竟然还走过来,继续默默的替我磨墨。
此时的我,眼前虽然盯着奏折,可是,脑海中怎么可能还看得进去一个字呢?
我想让她自己提出,脚上疼痛,先回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烫伤处,可是,她却偏偏又犯上了倔强的性子,硬是一个字不吭。这让我不禁又心疼,又着急,整个人都变得坐立不安起来,眼神总是忍不住就溜到她的脚上。
终于,我忍不住了,放下奏折,先开口询问她,问她是找御医来处理,还是让外面的小太监将她的医药箱要过来,让她自己来处理。
谁知,她竟然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下,语气生硬的对我说,她的伤不劳握费心,让我自己安心处理我的奏折就好了。
我被她抢白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气结之下,我也只能无趣的继续看起摆放自己面前的奏折来。
可是,忧心着她脚上烫伤之处的我,是不可能真的看得进去奏折的。
一怒之下,握扔下毛笔,没好气的对她说,自己不看奏折,想出去走走,让她不必跟着了。
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能够早点回去处理她的伤口。
走粗御书房的门之后,我不禁开始叹气,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得是弄巧成拙。
我本想气气她,激发激发她的嫉妒心的,哪知道,到后来,她倒像个没事人一般,反倒是我自己被弄得又心疼又急的。
皇帝篇 第六十五章
因为心中担心这秦蝶儿,在院子外面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会,估摸着她应当已经离开御书房了,我才又折了回去。
待我回到御书房一看,秦蝶儿果然已经离开了,这让我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坐了下来。
不过,方才发生了那一幕却又让我开始沉思起来,我刚刚只是用刘彩儿来试探秦蝶儿,虽然她反映得也比较激烈,可以看得出来,她对我应该有些情意,但是,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可否认后宫中嫔妃众多的这个事实。
就算我最近因为她之事没有宠幸其他嫔妃,可是,为了后宫以及朝堂的稳定,我不可能永远都布宠幸那些嫔妃们。
现在,我仅仅是搂抱一下刘彩儿,并给刘彩儿喂食一下银耳莲子羹,秦蝶儿的反应就这样大,那我将她住宿的地方安排在我的寝宫之内,无疑是个很不明智的行为。
那样之后,每当我不宿在寝宫,她就能猜出我是去哪个妃子的宫中了,产生的反应必定就更大。
她光是与远儿默默对视一下我都觉得受不了,将己心度人心,看见我经常宠幸其他嫔妃,她必定更受不了。如此一来,她必定就更不愿将心放在我身上,只会离握越来越远。
左思右想了一番之后,我决定还是让她住到宫外去,每天白天进攻来陪伴我,晚上出宫去住,这样便能远离宫中的是非,我晚上的行为她也就无从知晓。
而且,让她晚上出宫后,也就等同于给了她一定的行动自由,这样反倒还能够稳住她一段时间,她就不会再那么急着出宫了。
而我也不打算再使用什么歪门邪道之法了,干脆好好的待她,通过平日一点一滴的行为来慢慢打动她的芳心,反正远儿现在也不在她身边,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件任重而道远之事。
想到这里,我便走到门边,让小太监去内务府将赵德安给喊过来。
自从将黄得仁赐死之后,内务府一时无生,内务府总管又是宫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为了避免用人不当,再出现黄得仁事件,我便让赵德安暂时先辛苦一段时间,在没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将内务府总管之职先给兼任了下来。
这样一来,赵德安在玄清宫的时间便少了一些。
赵德安进来之后,我便吩咐他,尽快去宫外看看,我班师回朝那日,嘱咐他让人修建的、赏赐给林俊与林桀的宅子,修建得怎么样了,让他再过去督促一下,让外面加快速度,以便秦蝶儿和杏儿能够早日搬进去。
另外,我又将今日刘彩儿未经我同意,就被守门的小太监放进御书房之事告诉了赵德安。
赵德安清楚我的脾气,我在处理政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他自然也明白我告之他这件事的真实意图了。
他向我保证,待他明日从宫外回来之后,就换个机灵点的守在御书房门口,然后就匆匆的告退,去宫外按我的要求办事去了。
赵德安的办事效率我向来都很放心,便安心的坐了下来,继续将剩下来的那一点奏折给处理完了,随后便匆匆的往寝宫走去,想看看秦蝶儿的脚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只是,我到了寝宫之后,朝秦蝶儿居住的那间过道房中看了一下,却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不过,我想着可能是方才她不想自己包扎,特意跑去御医院找杏儿包扎去了。
因着想早点看到她的现状,我有点等不及她回来了,便又坐上马车,往御医院赶去,去找秦蝶儿。
哪知,到了御医院之后,我竟被告之,林俊今日上午出宫采购药物去了,林桀今日没去御医院。
我这才紧张起来,秦蝶儿不在玄清宫,也没来御医院找杏儿,那她究竟去了哪里呢?
难道她对我太失望,离开皇宫,离我而去了?皇宫外范围那么大,她又会易容术,我应该去哪里寻她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双腿发软,浑身冷汗涔涔。
在彻底绝望之前,我决定再回一趟玄清宫,去碰一下运气,看看宫人们有没有知晓秦蝶儿行踪的。
幸运的是,当我回到玄清宫之后,询问了一个小太监,他竟然说秦蝶儿根本没有出宫,因为肚子不太舒适,正躺在床上睡觉。
原来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我心中暗自庆幸不已,随后便留下了一盏宫灯,屏退了宫人,想自己静静的看看秦蝶儿。
只有看到她真实的存在后,才能安抚安抚我那仍有些惊魂不定的心。
我来到她的床前之后,发现她果然如宫人们所言的那样,正在熟睡着,这让我彻底的松了口气,并顺着她床前的木椅坐了下来。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了她那双受伤的脚,便轻轻的揭开她脚边的被角,低头看了下去。
映入我眼帘的确实一双裹得如粽子一般的东西,都包成了这样,那她脚上当时的烫伤一定很严重,她当时又硬着性子与我僵持了一会,延迟了处理的时间,现在她的脚一定很疼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疼万分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嘴里也喃喃自语的询问她,为何她那般倔强,我应当拿她怎么办?这句话既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随后,我改坐到床沿上,痴痴的看着她,并慢慢静下心来,回想回想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有种好似正在做梦的感觉。
虽然我痛彻心扉过,绝望过,生不如死过,但是,我现在最感激的便是,她能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轻轻的触碰触碰她,让我感觉到她的真实存在。
可惜,处在睡梦中的她也是这般的倔强,我手尚未触碰到她时,她便翻了个身,让我的手顿时就落空了。
我无奈的轻笑一声,打算将手转到她现在面庞的所在处时,却突然听见她梦呓道:“大师兄。。。。。。不要走。。。。。。不要丢下蝶儿。。。。。。”
我知道她嘴中的大师兄便是远儿,没想到,虽然远儿走了,但是,便是在梦境之中秦蝶儿都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顿时,我的手僵在那里,一般锐利、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在我全身蔓延开来,在这种疼痛感的作用下,我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
正在这时,我突然又看见她放置在被子上方的手中,握着一个墨绿色的笛子,这个笛子我以前也曾在秦蝶儿的行礼上面瞧见过,不过,却一直没有太在意。
突然,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似乎也有关有一段墨绿笛子的记忆,那是以前母妃最喜欢用的笛子,有一日我拿着那墨绿笛子吹奏曲子,哄远儿睡觉时,随手放在远儿的摇篮之中。后来,贱人将远儿掠走时,连带着这支笛子一起掠走了,莫非莫非。。。。。。
从她手中将笛子抽了出来,在灯光下细细的看了起来,终于在笛子的尾端看见“兄梅风增梅灵”几个楷体小字,梅风是舅舅,也就是香儿父亲的名字,而梅灵是母妃的名字。这支笛子原本是母妃入宫前,舅舅赠与她的。
原来,这支笛子竟然是远儿送给秦蝶儿的,远儿说过,他脑海之中又母妃吹奏这支墨绿笛子的记忆,既然他知道这笛子是母妃的物品,却仍然将它转送她人,只怕这笛子在他心中,已经如同定情信物一般无异了吧?
原来,他早已将秦蝶儿定了下来。
而秦蝶儿一直将笛子悬挂在蚊帐上的寓意,不就是表示她也一直在思念着远儿吗?
看来,他们一直就是郎有情,妾有意,我只不过是个第三者插足罢了,估计,远儿与秦蝶儿都非常痛恨我这个强势的第三者吧。
我也未想过,母妃的笛子竟然以这种形式出现在秦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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