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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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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碰酒。
张大哥因为他那两个娃,可是特地戒酒了两次呢!还好,张大嫂很快就怀上了,张大哥很快又重拾酒壶了!
饭桌上,胡程程见我们俩都不碰那酒,觉得奇怪便问,“怎么回事?难道我跟隽亭的喜酒这么难喝吗?”
陈小狐狸眼珠子一转,便乐了!
他笑道。“程程,那是人家夫妻的大事!不要逼迫人家喝了!来咱们俩喝!”
胡程程噗哧笑出来。“咳!我当是什么事呢!告诉你吧,素姐姐!现在少喝点没问题的!我娘怀我的时候,天天把我爹喝趴下!这酒量就遗传给我了!你看我体格多好啊!”
我脸红起来。“我,我还不一定的事呢,但总得注意下!再说,我们可不想要个酒鬼孩子!”
胡程程噗哧一口酒喷出来,一滴不差都给陈小狐狸做敷脸了!
“酒鬼?不至于吧?我是很能喝,可是,我是酒鬼吗?隽亭!你说,我酒鬼吗?”
陈隽亭笑了笑,“酒鬼有什么不好?你喝醉的时候,特好看!”
胡程程啐他一口,“胡说八道!吃你的菜吧!还有,现在喝酒可以,下个月,咱们成亲后,你就给我戒了!”
陈隽亭乐得不行!“好嘞!为了咱儿子,别说戒酒!戒什么都行!”
胡程程脸红着,塞了一筷子菜到他嘴里。
我看在眼里,心底也跟着高兴。子恒在桌下握了握我的手,随后就,摸着摸着,把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斜了他一眼,他神情自若地继续......
许久,许久,他的手,还在我肚子上摸他心目中的儿子!
转了天,我就要去参加吕夫人表舅的孙子的满月宴。本来子恒也要随我去的,可我又一想,还是让他守在铺子里,帮瞧瞧那些伙计的尽量也好。只留下个翠儿,她毕竟是丫头,我终究是不放心。
于是,我独自叫了府里的轿子,去那吕夫人表舅的宅院里赴宴。
那天,陈隽亭也到了,而后,没吃几杯酒,便匆匆地要走,还问我走不走,我说,再待会儿。
他笑了笑,“可是要趁机,再拉下比大宗的生意?”
我冷笑。“要拉大宗,也定要在你面前拉,那才过瘾呢!”
陈隽亭哼了一声。“真为子恒兄捏着把汗啊!娶了你这么个厉害媳妇儿!真真的难收拾!”
我气得骂他。“你还不快走?再晚些迟到了,小心程程剥了你的皮!”
他嘿嘿笑着走了。
我又跟吕夫人说了会儿话,把二夫人的贺礼,都奉上去。吕夫人的表舅腾员外非要与我喝上几杯。
我见天色已黑,怕那路不好走。再者这会儿,子恒也该回府里了,他若见我还未回去,心里必是挂念着的。
于是辞了他们,催着小厮们,赶紧抬轿,送我回府。
来的时候,途径一段山路,虽不算崎岖,却也总怕夜里招了什么贼人。于是,我喊着那些小厮手脚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这边开始有些头晕,也不知道那腾员外家置办满月酒席买的是什么酒,怎地这样上头?
我迷迷糊糊地有些困了。见轿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便合上眼睛,打个小盹,指望一会儿便能见着子恒了。
谁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凉风冻醒。那风原来是从轿子帘底下吹进来的。
我这才发觉,轿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我敲了敲轿子,喊道,“怎么停了?到了吗?”
我又叫了几声,仍旧无人回应我。耳畔边,除了那荒凉凉的风声,还有那远处,偶然惊响的一两声鸦鸣。
我的酒劲忽地就醒了大半,我揉着依然发疼发涨的太阳穴,踉跄着从轿子里走下来。
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故意把我给丢在这荒山野岭里了!
我上次来送布的途中,我就发现,这一带的路最是鬼打墙的,如果不识得路,最容易这么拐来拐去地也没什么进展。我该怎么办?
这时,夜风习习,森森的树叶嚓嚓作响,而那远处的风声里隐隐搅着猛兽的咆哮声。难不成我真要被喂猛兽了么?
我身上原本就穿得不多,这时夜晚,山上冷凉,在独个儿身处这猛兽盘踞的地界儿,更令我背脊沁凉。
我心里不禁悲鸣起来。
子恒!子恒!素素恐怕回不去了!要被老虎吃了!
☆、金球的纹样(坑缺版)
我决定还是要试试往外走,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总要自己想法子,与其坐在这里发愁,等着猛兽来吃我,还不如我自己找找活路吧!纵使真是运气不好,遭遇了猛兽,那也是我的命!我也只能认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了主意。
幸好我身上带着打火石,我捡了些树枝子,点着了。倒不是因为看不清路,而是,我记得路清风曾跟我讲,大部分的猛兽都怕火。不过,他还说,蛇碰见温暖的火把,往往会被吸引来~~~
那么,我想了想,那还是吸引蛇一个吧~~~
我惴惴地往前走,只能凭着感觉走了!把命交给老天爷吧。
走着,走着,我的腿酸,脚疼,身上哆哆嗦嗦地泛冷。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冤枉路,就是走不出这鬼地方了!
忽闻,不远处有马蹄奔驰而来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也不知道来的是敌是友。
而此时,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打算,就是,这人是二夫人雇来灭我口的!在这地方杀我灭口,随后我的尸体被什么鸟兽做了夜宵,可就连白骨都舍不下了!
听得那马蹄声越发近了。除了那一棵棵大树,四处并无躲避之处,我也只得忙得把火把熄灭了,躲在树后。
不一会儿,一匹红枣色的高头大马从一条小路迎面奔来,那马上的人披着件黑斗篷,斗篷之上用金线绣着些花纹,斗篷帽将那人的五官都遮住了,也看不见什么模样。
这却不是最奇的,最奇的是那人的手上竟拴着一丝绳索,而那绳索的那头却是拴着一只雀儿。
而那雀儿鸣叫着,拼力往前飞,像是比那骑马的人,还要心急。
嘿!这什么人啊!竟然用雀儿指路!
我心里正觉得有趣,那人忽然唤起来。“素素!素素!你在哪里?”
“素素!素素!”
我一听那声音,不正是子恒吗?
“子恒!子恒!我在这!我在这啊!”
一听见他的声音,我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几步并作一步,拼了命地扑到他马前。生怕他会风一般地飞走,而我是太急了,却险些跟他的马来个对吻。
不过幸好,那马嫌弃我长得不漂亮,及时扭头过去,并喷我一脸鼻涕水。
马上的人掀开头上的斗篷帽,一张俊气而熟悉的脸露了出来。我的心终于落定。是他!是他!正是他呢!
“素素!”
子恒一跃从马上跳下,伸手就把我抱在怀里。紧紧的。
而我的泪水在那一刻,也毫不节制地涌溢出来。
我从来也不是那爱流泪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了他,这眼泪就总是不听我的话!它想什么时候流,就什么时候流!它大爷的!
不过,我此时流泪,却能得到子恒更多的怜爱和疼惜。这却是令我觉得得偿所愿了!
“小傻瓜,别哭!我这不是来找你来了吗?”他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还有他那匹傲娇马的鼻涕水。
“相公!素素以为自己要被喂老虎了!”
“不怕!不怕!他们也太卑鄙了,居然要把你扔在这猛兽众多的山岭里!”
他把我的头塞进他怀里,他忿忿地说着,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比平时更猛烈了几分。手放在他胸口,似乎,就摸得到他对我的在乎,那么多,那么那么的多。这感觉真好。
我叹息。“他们要害咱们难道还管什么卑鄙不卑鄙么?这次是我粗心了,没提防抬轿子的那几个小子!哎?对了,那雀儿是怎么回事?”
子恒拍了下脑门,“瞧我!一见你就把它给忘记了!”说着,他将他手指上的绳索松开了,那雀儿拖着长长的绳索飞走了!
“哎?这雀儿,好像是你上次陪我来送布的路上,在这林子里逮的!我当时还以为,你来了玩性,捉着来玩呢!”
“我当时就想到这个法子,以防以后有什么岔子!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
他笑着把我抱上了马背上,那傲娇马拧歪了几下子,终还是被子恒呵斥得听话,勉强接受了我。
“相公啊!可你怎么知道那雀儿一定会带你走这条路啊!”见他蹬马镫坐上来,我急忙搂住他的腰。
“我不知道!但我料定,他为了鸟巢里的妻子和孩子,一定会顺着原路返回的,至少它能带我进来!若凭我自己,恐怕这会子还在外围乱转呢!”
“妻子?孩子?哦!原来,你捉的是一只雄鸟啊!相公,你是怎么区分雄鸟和雌鸟的?对了,你怎么还会骑马呀?哎呦!我怎么觉着,你还有许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呀!”
他偏过头,眼神深邃而邪魅。“我当然有许多事情,你不了解,不知道的。”说着,他竟嘴角里藏着笑。
“我对你都没有秘密,你却要这样瞒着我!”我有些生气!
他笑,露出雪白牙齿。“傻瓜!我就是要你一点点地知道!直到,你都了解了,也就跟着我一辈子了!”
切!还动这个心眼!
“相公啊,你把那雀儿放了,咱们可怎么出去呢?”
他笑了笑。“我一路来的时候,在路上洒了些绿色的夜光粉。咱们循着那夜光粉的绿光,便能走出去了!”
“夜光粉?”
“是孙季良研究的新鲜玩意儿。”
“哦!对呀!孙季良跟你同流合污多年!帮你装傻,哎呦!那你的病也是假的对不对?”
“哈哈!你才想到啊!傻瓜!你真是我的小傻瓜!”
“哎呦!人家聪明着呢!怎么一到你这里,我就变成傻瓜了呢?”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叫一物降一物!衣素素,你这辈子,就得归我收拾!你是我的!”说完,他竟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呃~~~
我忽然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跟他的地位开始转变了!他什么时候反攻逆袭了!
以前,都是我哄着他,我管着他!现在怎么反倒成了,他哄着我,他管着我了呢!
不过,说实话。就这样被他管着,哄着,却也还是不错的!
就像现在,我搂着他的腰,与他同骑着一匹马,奔驰在夜色中的丛林里。夜风也似乎比刚刚温柔了许多。轻轻撩起我跟他的发丝,缠绕着,飞舞着,偶尔拂过脸颊,痒痒的,仿佛与我们开着玩笑。
回府之前,子恒把红枣马送还给了孙季良。子恒和红枣马亲昵地揉了揉脖子,贴了贴脸,才将缰绳交给了孙季良。而那红枣马期期艾艾地冲着子恒吼了几嗓子,老大不舍得地才随孙季良进门。
子恒拉着我往康府走。
没等我问,他就主动说道。“这马跟了我七八年了,从小我骑的是一匹白马,名叫银羽。突然有天,我骑着它在院子里转弯。它突然倒下,口吐白沫。后来,我得知,是有人在它的饲料里下了毒,为的是在它毒发之时,好把我摔死!而银羽却在最痛苦的毒发时刻,还是为了保护我,慢慢倒下,没令我受伤。就因为这个,我才没把刚才的赤鹿留在府里养,而是交给孙季良帮我照顾。”
他说着这些话,眼里浮出浓郁的感伤。忽然抓紧我的双手,眼神惆怅。
“素素,跟我在一起的,不论是人,还是牲畜,都会有危险。我对不起你!”
“子恒,说什么对起,对不起的!我不怕危险!”我笑了笑,想让他心里好受些。
他却苦笑着,眼睛也红了。“傻瓜!怎得不怕?我刚刚在那山林里抱你的时候,你全身都冰透了!还不住地发抖!你还说,你不怕?!”
我伸手摸他的脸颊,“子恒,就算是素素刚刚真地死了,素素也不后悔做你的娘子!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你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阴森孤冷的地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会像那只雄雀找寻他的雌雀儿一样,把我找到!素素知道,你舍不下我。”
“素素~~~”
“相公~~~~”
......
子恒背着我从角门进去,守门的小厮看我们俩这般,也敢说什么。
一路往前走,我觉得方向不对劲。“相公,咱们这是去哪呀?我这浑身汗津津的,一股味道,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洗澡吧!”
他偏过头看我,神秘兮兮地坏笑道。“就是带你去洗澡呀!”
原来,他把我带到了,那个“秘密地”。
他停在温泉的旁边,把我轻轻放下。
热水氤氲着眼前景象,只觉得一切好似梦幻般唯美,香软。似一戳便破的窗纸,因而,我越发小心,与他轻柔地亲吻,令自己沉溺,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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