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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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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小红别生气了,等明天我们一起去音乐系,借一台好的不就行了。

蘑菇头女孩红扑扑的脸上,立马笑容满面,她顽皮地摇着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手说:

“还是我的风铃姐姐好,只要你赏脸去音乐系,那些臭男人还不跪着把录音机送过来。

紧接着画面突然闪到,大礼堂后台幕布一侧,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孩躲在幕布后。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阴险狡诈,那张脸仿佛被刀削的很窄,嘴角上扬露出一张诡异的微笑,转身离开的礼堂。

阳北市师范大学,中文系阶梯自习室内,一个长发女孩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她身后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孩,用手指捅了捅她,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很礼貌的说道,“同学有事吗?

那男孩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结巴的说道:“你,,你是中文系,,,二年级的,,,项风铃同学吧!

长发女孩捂着嘴看了看四周,笑着说:“我是项风铃”

男孩红着脸,继续说道:“我听同学说,你们在排练校庆晚会的节目,缺一个不卡磁带的录音机,正好我爸新买一台日本进口原装录音机,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借给你们用。

女孩先是惊喜,随后警惕的望着男孩,没有说话。

男孩仿佛看出来她的顾虑,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

“我叫武光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咱们都是一个系的;我高你一年级。

象我这样的大众脸,那里能入你的慧眼,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前几天碰巧路过大礼堂,正好看见你们排练节目,感觉你们的舞蹈,很有思想很青春现代。

我在学校呆了三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新潮,有思想有活力的舞蹈,为了能让全学院学生,欣赏这美轮美奂的舞蹈,我想把家里那台收音机借给你们”。

男孩恭维的言语显然说动了女孩,他们约定放学一起去拿收音机。场景式的画面不断闪现转变,一辆出租车,停在一座正在的施工的大桥下,而那座桥就是新建设大桥。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发疯般的大喊大叫,:

“不要跟着他下桥,不要下桥不要!!!!

无论我怎么喊,那可怜的女孩却一句也听不见,当他们走到桥下。

女孩瞭望四周,发现周围凄凉如野,茂密的芦苇丛仿佛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她开始有些害怕怯怯不前。

就在那一刹那,我看见戴黑框眼镜的男孩,丑恶的嘴脸原形毕露,他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嘴角上扬,眼神邪恶地盯着她。

女孩愕然地望着他,双肩紧缩,不由自主地哆嗦往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戴黑框眼镜的男孩,摇晃着手中的匕首,那银光泛泛的刀刃在他手上仿佛透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他阴森的说:

“风铃,从你第一天走进校门,我就开始喜欢上你,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竟然一个字不回,无数个寂寞的夜晚,绝望象诅咒一样吞噬着我孤独的灵魂。

每次我用炙热满怀希望的眼神望着你,等待你的回应!而你呢?

竟然看都不我一眼,那群无耻卑鄙的男同学,象绿头苍蝇一样围在你的身边,他们那肮脏的吸盘,玷污这世界最圣洁的尤物。

从小到大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男孩说完开始疯癫的咆哮,“哈。。哈。。哈。。哈。风铃你永远属于我,是我的“。

不等女孩有任何反应,男孩猛然间冲过去,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将她往桥墩深处拖,女孩吓坏了哭着乞求: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求你了!

显然女孩卑微的乞求,并没有打动男孩。

戴黑框眼镜的男孩听到女孩的哀求,似乎变的更加疯狂。

他扯着女孩的头发用锋利的匕首,划开女孩的连衣裙,女孩光滑的肩膀彻底暴漏无疑。

就在这时,女孩抓住男孩的手臂猛咬一口,从男孩怀里挣脱,大声呼救

“救命~~救命~杀人了~

女孩尖锐的声音,在茂密的芦苇丛里格外刺耳,男孩神色张皇几步追上女孩,试图捂着女孩的嘴,女孩殊死挣扎。

男孩手中的匕首,慌乱中对着女孩就是,…。扑哧…。,…。扑哧…。几刀

鲜红的血液,瞬间侵湿白色连衣裙。

我眼睁睁的望着男孩施暴,,我声厮力竭大叫,泪水朦胧着双眼,女孩全身抽搐地躺在地上,睁着那充满哀怨的眼神,就那样直直瞪着我,仿佛在发泄她的所有痛苦。

那扭曲的脸,那红色舞鞋,,,我全身仿佛触电一般,那真实的凶杀现场,逼真的可以用手去触摸。

一股热血涌入大脑,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风声在耳边回响,芦苇叶的哗哗声,似的因为愤怒而变得摇摆不定。

我怒吼一声再一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眼,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气味弥漫病房,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吊水瓶一滴,一滴,一滴,,,!

“冰冰你终于醒了,我的孩子,你吓死妈妈了,呜呜,,,我环视四周,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围在我身旁。

母亲一手抓着我的手,一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此时的奶奶仿佛松了一口气说:“我孙子就是命硬,一般东西是害不了他,建国快去喊医生,看看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等医生来后,他们先是给我量血压,体温,又问我认识不认识旁边的亲人。

我或许还沉痛在梦中,张开发干的嘴:

“爸我知道是谁杀了风铃~

父亲心痛地望着我,转身扭过头哽咽地说,:“冰冰别说了,。

我醒后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被父母接回家,然后又被爷爷接到他家住了半个月。

后来我才知道,11月24日那天清晨我跟着父亲出门,我一个人经过殡仪馆走廊时,被东西上了身。

等我见到锅炉工蔡大爷的时候,蔡大爷已经发觉我有些异常,他和说那么多话,就为了稳住我;等我父亲来。

当我父亲见我时;已经看出我的眼睛异常哀怨,他故意把我身上的东西引到陈尸大厅,还好,我比较幸运,上我身的魂魄不是要害我,她只是利用我身体述说她的冤屈,然而我却因为年龄小,身体弱,无法承担过重的阴气,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

最后父亲通过我的描述,写了一封匿名检举信,寄给阳北市公安局,一年后的一个寒冷的冬天。

阳北市公安局开审判大会,在市政府广场上,杀人犯武光被五花大绑羁押在审判台上,在周围群众的唾弃声中,被武警押上刑车。

在阳北市西南一个叫断魂道的地方,武光跪在地上,刑行索绳从他双手绑到裤腿,他低着头全身颤抖眺望着远方,泪水夹杂着清澈的鼻涕缓缓而下,一名戴着白口罩的武警,握着五六式半主动步枪,对准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脑浆四溅,一群飞鸟应声而飞,就这样一颗罪恶的灵魂,在正义的审判中魂飞魄散。

不远处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满含热泪的站在人群中,仰天长啸:“风铃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转到一所武术寄宿制学校!我在也没有见过这个年迈的老师,我甚至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留给我的唯一头衔就是,阳北市育才小学教务处主任。

然而我儿时的一段恶作剧,却影响了我的人生,或许从这件事以后,我开始试图了解一些,人性未知的恐惧又无法解释的事,或许正像我父亲经常说,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第五章 鬼打墙

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我似乎懂事了许多,通过那次经历,我显得比一般同龄人成熟些;我的性格开始变得沉稳。

我在阳北市武术学校上了小学和初中,习练三年武术套路和四年的散打,同样我也学会了吸烟喝酒。

我们这些被放在寄宿制学校的人,象一群没人管没有问的野孩子。

就在临近毕业的最后一学期,我和寝室里的同学,经常深夜翻校门,出去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游戏室,能玩的无非是,大红警,星际争霸和半条命cs什么的。

而我们学校又远离小镇,每天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小镇的电脑室。

而我们通常要等到学校查房熄灯后,才能出去。

我和寝室的三个人室友;经常深夜偷偷摸摸的翻墙出去,通宵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电脑游戏,什么都不能阻挡我们狂热的心。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细雨刚停的深夜,我酒喝大了,正睡得迷迷糊糊。寝室的室友,小林,大胖,飞鹏。他们三个非拉着我去小镇上的游戏室。

漆黑的小路泥泞难走,没走多远,我们的鞋就湿透了,大胖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抱怨小路。

从学校到郊区小镇的电脑游戏厅,只有一条偏僻的小路,那是一条林间小路,路两边是十几米高白杨树,周围是农田,偶尔有几座孤立的坟头疙瘩,肃立在一望无尽的田地里。

天黑以后白杨树茂密的枝叶,连仅有的月光也挡住了,我们经常摸黑走这条小路。

每次起风时,沙沙的风声,吹着白杨树的树叶,在漆黑的夜空中摆动,乍一看就像树着吊着死人,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我们几个的行程异常缓慢,当手表的时间定格在12点时,我们显然,连一半的路程也没有走完,就在这时候突然起风了,路两旁的树叶开始在风中摇摆,那沙沙的声音彼此起伏,随后呼呼啦啦的雨珠开始倾泻而下。

我们四个只好暂时,躲在一颗粗壮的白杨树下避雨。

不知过了多久,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们几个就放弃去小镇返回学校,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一丝丝黑雾弥漫,雨水打在我们的身上,潮湿而冰冷,我甚至觉的这条小路比平时长了许多。

那一望无尽的白杨树,仿佛永远走不到头,我们几个渐渐感觉有些疲惫,大胖突然问我,冰哥,我听他们说,

“你是火葬场长大的”你有没有见过鬼,听他那么一问,小林,飞鹏也来兴致。

我敷衍的回复:“恐怖小说看多了吧!这世界上哪有鬼!

小胖显然不相信,他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听我妈说,大骨堆火葬厂那地方邪的很,我爷就埋在那。

有一次我爷给我爸托梦,说他的房子漏水,住的不舒服。

开始我爸也没有在意,有一天中午,我们村里一个傻子,跑到我家喊我爸的小名骂,用的全是我爷爷生前对我爸的语气。

我妈当时吓坏了,跑去找我们村里神婆,那神婆来后看了一眼傻子,喊着我爷的小名骂道,

:“老丁你都死那么长时间了,还回来做什么孽。

那傻子见到神婆后,仿佛见到了克星,转身就跑。

神婆在我家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问我爸最近有没有梦见什么。

后来我爸想起爷爷给他托的梦,就和神婆说:前段时间梦见我爷爷说他的房子漏水,住的不舒服。

那神婆就让我爸带着我妈;去我爷的坟地祭拜,我爸到坟地后,看见我爷的坟,因为年久失修,被雨水冲坏了,红油漆棺材,有一个角露在外面,就找人给我爷爷的坟从新翻修。

后来我妈拎着半筐鸡蛋去感谢神婆,那神婆说:

“以后做人用些心,人虽然死了,但是孝道还的继续,还好老爷子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我可救不了你们。

小林,飞鹏,一边讽刺一边挖苦,说:

“大胖你能不能;吹牛b别拿家人说事,哈哈搞的跟真的似的,估计是你妈为了吓你,不让你夜里,偷看村里小姑娘洗澡,故意编的鬼话。

大胖显然有些激动,吼道:

“信不信由你。小林和飞鹏继续说:“我就不信,有本事你让鬼出来,让老子见见。

如果世界上真有鬼,老子一定打的它满地找牙。

等小林说完这话,我猛然间感觉,一阵凉风从身边掠过,那种感觉和我在殡仪馆走廊里的感觉一样,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急忙问现在几点了,我们怎么还没有走到学校。

飞鹏看了看他的手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气说道:

“我操!四点多了,我显然不相信,“四点多了,怎么可能,你手表是不是坏了。

飞鹏炫耀似的摇了摇胳膊,我这手表是我爸从上海给我买的,水下一百米抗压防水手表。

他又仔细看了看,坚定地说:“四点四十四分,没错啊。

我在心里重复念叨:”四点四十四分,怎么那么巧。三个四,分明就是三个死。

我不由自主的说:“难道我们在这小路上,走了四个多小时。听我这么一说,小林也显得有些紧张;他一边掏着bb机一边说,:

“不可能,飞鹏的手表一定有问题。

随后我听见小林,用非常吃惊的口气说道:“操真的见鬼了。

而我分明从小林bb机上,发出微弱的光线上看见,那一连串数字是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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