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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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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法能强有力地鼓动人心,且具有原始的和野蛮的效果。”
    在巴伐利亚,这种煽动性演讲所带来的压力,使冯·卡尔无法执行其公务,尽管他有独
裁的权力。虽然上司要他遏制希特勒的暴力,但巴伐利亚的许多领导人都向他施加压力,要
他温和地对待希特勒。巴伐利亚的和平原是民族主义的和保守的,对希特勒之粗暴行径和激
愤言论,虽然许多人表示遗憾,但他们也与他一样,梦想德国强大和恢复青春。“一些原是
受人尊敬的感情,却误将人们引上纳粹的岐途”,巴伐利亚民主党一个自由派党员说,“这
些人原也想真诚地为国为民服务。”出于这个原因,巴伐利亚警方人士虽然满腔怒火,却未
怎么干预希特勒的暴力。巴伐利亚的陆军司令奥托·冯·洛索夫将军,在柏林来令要制裁希
特勒并封闭其报纸时,抗拒了这一要求。由于洛索夫继续违令,遂被解职,但这一行动激怒
了巴伐利亚政府,他反而被政府任命就任巴伐利亚州国防军司令。
    次日,全巴伐利亚驻军集体违令,几乎等于叛乱。他们向巴伐利亚政府宣誓与魏玛共和
国脱离关系,“待巴伐利亚与帝国的关系重新得到调整时,本人才恢复服从上级军官的原则
”。这是合法的、正式的没有暴力的反叛——尽管如此,它仍是不折不扣的反叛。“不会发
生国内战争的”,巴伐利亚一内阁成员私下对罗伯特·墨菲说,“只不过是国家这条航船太
偏向左边罢了。纠正这种情形,过去是,现在仍是巴伐利亚的责任。”
    冯·卡尔委员本人也发表文章攻击联邦政府。在《慕尼黑日报》上,他为巴伐利亚之违
令开脱,并号召推翻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总理的新政府。斯特莱斯曼靠自己的力量成功,
笃信自由和政治权利。斯特莱斯曼自身也是民族主义者。他攻击说,在普鲁士,有3.2万
名马克思主义者占据了各种官职,“因此,国内的政治纯粹是马克思主义的,就是说,他们
是与事物发展的自然规律背道而驰的。他们的目标是强迫、鼓动、煽动和街头打架。外交政
策正变成国际化,而那些控制外交大权的人们却处心积虑,不让德国再次强盛。”这些思想
和言论,与希特勒的,可说如出一辙。
    数天后,冯·洛索夫将军——尽管被魏玛共和国解职,此时仍指挥其部队——据报道,
作了一次讲演,宣称只有三种可能性:一切如常,“依旧老牛拉破车”;巴伐利亚与帝国脱
离;向柏林进军,宣布对全国实行专政。希特勒全力支持最后一个建议。把巴代利亚从联邦
政府中游离出来,这是不合希特勒的口味的,因为一旦独立,巴伐利亚又可能建立以皇太子
卢伯莱希特为国王的君主政体。(*为了说明希特勒内层之不和谐,罗姆上尉曾两度试图与
卢伯莱希特皇太子合作。第一次,他跪在卢伯莱希特跟前,合掌哀求他与希特勒合作;他被
“不怎么友好地”斥退。第二次,罗姆建议,由希特勒、鲁登道夫和皇太子共同统治巴伐利
亚,以此州为基地,由各爱国组织共同起义,武装入侵北德,将之并吞。“我对他说,这是
胡说八道”,卢伯莱希特的政治顾问回忆道。”)然而,如果马伐利亚不宣布独立,他是否
能迫使冯·卡尔委员和冯·洛索夫将军加入他的阵线向柏林进军?罗森堡和施勃纳·里希特
对此作了回答。他们的计划是,在11月4日庆祝“德国纪念日”那天,绑架卢伯莱希特皇
太子和卡尔。用数百名冲锋队员去封锁弗尔德赫仑大厅附近的通道,因为所有要员都集合在
大厅里。之后,希特勒便要客气地对他的阶下囚说,为了阻止赤色分子夺权,阻止巴代利亚
脱离帝国,他已将政权夺取。按罗森堡的说法,这次起义将“费时很短,且不痛苦”,因此
卡尔与卢伯莱希特只好被迫合作。
    汉夫施坦格尔认为,这是“妄想”。他争辩说,对皇太子的任何攻击,肯定会迫使陆军
出来报复。在强调这一行动如何不通、如何缺乏头脑的同时,汉夫施坦格尔转而对罗森堡进
行人身攻击。他说,如果希特勒老对这些波罗的海之出谋划策者耳软,党就将灭亡。希特勒
同意将绑架一计否决,但又不立即对罗森堡一事作出承诺。(*希特勒对其同盟者说话常常
不一。就像他对汉夫施坦格尔说的那样,他可能是随口将绑架计划放弃的。然而,罗森堡却
依旧相信,起义在继续进行。直到“德国纪念日”那天,罗森堡发现那条通道上有大批军警
,他才通知希特勒说,政变只好放弃。赫仑纳·汉夫施坦格尔一直注意到,希特勒有个习惯
,就是将他的顾问们蒙在鼓中,且常使他们不知。“他从不同时将某个计划、某次出访或交
了什么新人告诉一或两个以上的追随者。这常常产生不快,因为不同的党员突然发现,他们
并不全都知情。这是他个人要全盘控制计划的策略。”)“我们得首先考虑向柏林进军”,
汉夫施坦格尔记得希特勒曾说过,“待我们处理了当务之急后我再给罗森堡换个工作。”

(3)
    到此时,在总理冯·尼林监管下的巴伐利亚政府已由三个“冯”政治巨头治理:卡尔、
洛索夫和汉斯·里特·冯·赛塞尔上校。赛塞尔是巴伐利亚州警察局长,他周围聚集了一批
干练而年轻的参谋。这些人年轻,不用担心自己的职位。从古罗马看守人意义上说,这三位
政治巨头倒像个专制政府。
    虽然三人代表了各式各样的超保守主义人物和右派激进人物,但他们却一致认为,希特
勒的革命策略并不是为了大众的利益,需加以适当引导或绳之以法。10月30日,分裂爆
发。那天,希特勒在济尔卡斯·克罗纳向狂热的听众明确宣布,他准备向柏林进军。“就我
而言,只有在柏林宫上空气扬着黑白红三色的卍字旗帜时,德国问题才算解决!”他喊道,
“我们全都觉得,这个时刻已经到来。像战场上的军人一样,我们决不会推卸作为德国人的
责任。我们将听从命令,以整齐的步伐,向前迈进!”
    为了在三位政治巨头中制造分裂,希特勒要求会见冯·赛塞尔上校。11月1日,他们
在一个兽医家里见了面。这个兽医是个名叫“奥伯兰联盟”的仿军事的民族主义组织的领导
人。希特勒试图让赛塞尔相信,卡尔不外乎是巴伐利亚政府的走卒而已。他接着建议,如同
他在一周前建议过的那样,赛塞尔和洛索夫与他自己和鲁登道夫联合起来。但是,赛塞尔再
次宣布,他不愿与世界大战的崇拜者发生任何关系,陆军的高级军官也不会这样做的。希特
勒承认,将军们固然反对鲁登道夫,但少校军阶以下的军官都会不顾上司的眼色而支持他的
。采取行动,“现在正是时机”,希特勒警告说,“我们的人民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压力,我
们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他们就会倒向共产党人一边。”
    虽然赛塞尔与卡尔二人都认为纳粹不外乎是“废物一堆”,但二人都采取了行动。11
月6日,三位政治巨头与各民族主义组织的代表开会磋商。卡尔说,最紧迫的任务是建立一
个新的全国政府。他们一致同意推翻魏玛政府,但必须大家同心协力将之推翻,不能像某些
组织那样,自行其是。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心里明白他指的是希特勒。卡尔说,用
正常的办法是否能把斯特莱斯曼赶下台,这还是值得怀疑的。“必须准备一种特殊的方法。
准备工作已经做了。不过,如果采取一种特殊的方法,大家就得合作。大家必须按照考虑周
到、准备充分的计划去执行,且需同心协力。”
    接着发言的是洛索夫。他支持卡尔及聘用武力镇压任何起义的决心。“如果有可能成功
,本人准备支持右派专政”,这位将军说。若成功的希望有51%,他就参加。“不过,如
果只从骚扰变成起义,不到五六天便会以失败而告终,那我就不合作。”结论是,他与
冯·赛塞尔上校将着重要求“战斗同盟”合作——或干点别的。
    当晚,希特勒在施勃纳·里希特家里会见了他的几个顾问,以便草拟自己的行动计划。
大家一致同意于下星期天,11月11日,举行全国起义。选择这天作为起事日是有两个原
因的:历史的与现实的。那天是德国投降5周年;又是个假日,各办公室全部关门,军警也
少,市内交通相对而言不太繁忙,冲锋队可不受阻碍地前进。
    次日上午,密谋者们再次会面,参加会面的有“战斗同盟”年迈的领袖。鲁登道夫或许
也出席了会见,但后来他矢口否认。肯定地说,希特勒、戈林和施勃纳·里希特是在场的。
他们为起义作了最后的安排:占领巴伐利亚各主要城市的火车站、邮电局、电话局、广播电
台及公共设施、市政厅和警署;逮捕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领导人、工会头目和商店管事。
在慕尼黑,希特勒占优势:4000名武装起义人员对2600名军警。
    当晚早些时候,希特勒召开第二次会议。参加者还有两人:前警察署署长波纳及希特勒
前助手威廉·弗里克——他仍在警察局,暗中保护希特勒及其追随者。密谋者们讨论了一项
新的事态的发展,这要求必须急剧地改变原计划。原来,卡尔委员突然宣布于次日晚在贝格
勃劳酒馆举行群众“爱国示威”大会。其目的表面上是要阐明其政权的主要目标。但很有可
能的是,他企图未雨稠缪,阻止国社党人在政府要员中,军方将领中,以及德高望重的公民
中搞联合行动。希特勒被邀请参加这一大会,但很明显,这一邀请可能是个陷阱。也许,三
政治巨头准备宣布巴伐利亚脱离柏林,恢复维特尔斯巴赫王朝。
    希特勒争辩说,这是天赐良机。三政治巨头,冯·尼林总理,以及其他政府要员都将同
集于一主席团。为什么不能将他们引入一室,说服他们就范,参与政变,或者若他们冥顽不
灵,将他们监禁?毫无疑问,希特勒谈论的是效果。他心里非常明白,倘若没有三政治巨头
的全力支持,他是不能成功地进行起义的。他并无意夺取巴伐利亚政权,只是企图以猛烈的
行动去唤起巴伐利亚人,以便卓有成效地与柏林抗衡。实际上,他并没有长篇纲领,只想碰
运气,听天由命。
    他的同谋者却不愿听天由命。这样,争论持续了几个小时。希特勒岿然不动。这样,1
1月8日凌晨3时,大家勉强接受了希特勒的建议:是晚在贝格勃劳酒馆举行起义。当客人
们走进寒冷的晨风中后,施勃纳立刻交给仆人一大叠写给重要的出版商的信件——办公室一
开门就交给他们。
    次日,天气寒冷透骨,又兼刮风。那年,巴伐利亚冷得早,在市南山区已飘起了雪花。
在希特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却头痛起来,牙也痛得钻心。他的同事曾劝他去医院看牙
,但他回答说,他“没有时间,一切全盘改观的革命在即”。他必须听天由命。汉夫施坦格
尔问他,如果他的病加重,他们的事业会怎样?希特勒回答说:“如果真是这样,或者我病
死了,这只说明,我的星辰已终其天年,我的任务也已完成。”
    时近中午,给冲锋队的命令发布了——或用电话,或用书信,或派人前往,叫冲锋队员
人人作好行动准备。没有详情,也没有解释。另外,就连希特勒的众多亲信对计划已作改变
一事仍蒙在鼓里。中午时,罗森堡(身穿紫色衬衣,打一条红领带)正在他的粉刷一新的小
办公室里与汉夫施坦格尔讨论当天的《人民观察家报》。该报头版刊登了率普鲁士大军倒向
俄国一边与拿破仑在托洛根对垒的将军的照片。照片说明称:“在紧急时刻,吾人是否能找
到另一位约克将军?”两人虽互相鄙视,却在一起讨论这幅照片可能产生的后果。此时,他
们听见有人在外边跺脚,并用沙哑的声音问:“戈林上尉在哪里?”门被推开了。希特勒身
穿军大衣,扎着皮带,手中拿着鞭子出现在门口。他冲了进来,“激动得脸色铁青”。
    “你们发誓不将此事向任何人提起”,希特勒紧迫地说,“时间到了。我们今晚行动!
”他请这两个人当他的私人陪同,要他们带上手枪,于7时在啤酒馆外会面。汉夫施坦格尔
匆匆返家,叫妻子将儿子埃贡带至刚在乡间兴建的别墅。之后,他通知许多外国记者,包括
尼卡博卡在内,说“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当晚的大会。
    下午,希特勒已控制住了自己的兴奋,坐在赫克咖啡馆,与他的老友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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