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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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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两人争执的声音不大不小,别人都听不到,就他刘备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

这也太恨人了,袁三小子,他该不是故意的吧?

刘备咬牙切齿的转头狠狠的瞪了袁尚一眼,目光中灼热的温度足足高达五千摄氏度以上,若是说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袁尚现在的骨头都能化成渣了。

就这么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备就实在是受不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住心头间愈加愈烈的小火苗,刘备高举手中的酒盏,摇摇的冲着袁尚一举酒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贤侄远来辛苦,一路上风险阻阻,颇多艰难,今番到此,实属不易!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英雄出自少年郎,来来来!备今rì便敬贤侄一盏!”

袁尚充耳不闻,似是没有听道,依旧对着邓昶道:“五百钱怎么样?把你儿子卖我!”

邓昶的头摇的跟bō浪鼓似的,怎么停也停不下:“五百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那可是亲儿子!”

“”

刘备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凝固,高举酒盏的手停在半空,喝也不是,落也不是,只能尴尬的保持着笑容和姿势,犹如一尊雕像一样,默默的遥敬袁尚。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眉目一挑,眼睛一瞪,再也忍耐不住,眼瞅着就要发火。

“咳、咳、咳!”

厅侧边,位于厅内右方首席的糜竺见状不妙,急忙重重咳嗽了两声,用以示jǐng。

刘备转过头去,却见糜竺眉毛一挑,暗暗的摇了摇头,给了刘备一个示jǐng的眼神,其个中的含义颇有深韵。

主公,淡定,淡定啊!

刘备愣了愣神,接着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默默然的自言自语道:“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没错,备焉能跟竖子一般见识。”

袁尚身后的桌案上,张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冲着袁尚道:“公子,人家敬你酒呢!”

袁尚闻言缓过神来,回头看了张颌一眼,接着似有所悟。

转头看向刘备,袁尚笑着道:“玄德公,您是跟我说话呢?”

刘备的面sè抽搐,举着酒盏的双手还是撂在半空中,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怎奈却已经是比哭还要难看了几分。

袁尚豪爽的举起酒盏,冲着刘备挥了下手,笑道:“玄德公,在下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刘备暗中咬牙,挥舞着长袖遮住面颊,亦是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的时候,刘备又恢复了平rì里风度翩翩,英明睿智的汉室帝胄的模样,笑着道:“贤侄,备适才说到,你甘冒奇险,深入敌后,往来驰骋纵横兖,豫二州,犹如散步悠哉于自家后庭,真不负大丈夫之志也!当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备深敬之”

刘备话还没说完,却见袁尚撂下酒盏后,已经是转过头去,对着邓昶继续言道:“一口价,六百钱怎么样?最多就是这个数,不能再加了。”

“”

刘备的笑容又再一次的僵硬了起来。

瞬时间,便见刘备刚刚才缓和过来的脸sè顿时又是一变,一种要发飙的冲动再一次的涌上了他的心头。

“咳,咳、咳!”

糜竺的咳嗽声又再一次猛烈的响了起来。

主公,切忌不可发怒,淡定,淡定啊!

貌似是感受到了糜竺委婉的提醒,刘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又慢慢的按捺了下来。

罢了,罢了,不似人君的竖子儿竖子小儿!

备不与尔一般见识!

想到这里,刘备漠然的挥了挥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随他去吧

酒宴依旧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宴席一切正常,酒肉酣畅,一切慢慢的又回到了正规途径。

就在这个当口,却见一个shì卫悄悄的进得大厅,俯首在孙乾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话音落时,便见孙乾的面sè陡然变得有些发白,一脸漠然的深深的看了那shì卫一眼。

少时,便见孙乾轻轻的挥了挥手,让那shì卫退下。

shì卫走后,孙乾寻了个没人注意的当口,悄悄的从侧厅后绕到正位刘备的身边。

“主公,有紧急军情。”孙乾轻轻的在刘备耳边唤了一声。

刘备放下酒盏,转头瞅了孙乾一眼,道:“什么军情,这般着急咦,公佑,你的脸?”

孙乾脸sè一垮,喃喃半晌,嘀咕道:“此事说来话长。”

刘备知晓孙乾的xìng格,他既然是不想说,那这件事必然就会有他不愿意说的理由。

于是刘备将这个疑问埋在心里,继续适才的话题道:“是何军情?”

孙乾也是摆正颜sè,悄悄的低下头去,在刘备的耳边嘀咕了片刻。

孙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刘备的脸sè陡然一变,低下头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将头略略抬起,问孙乾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孙乾闻言忙道:“斥候刚刚回报,尚不足三盏茶的时间。”

刘备闻言,轻轻点头,然后起身,对孙乾道:“我先往后园去更衣,公佑你稍后看准时机,请袁三公子往后园走一遭,我有事yù与其详谈,切记隐秘,不可打扰了厅内众人雅兴。”

孙乾知道事态紧急,随即躬身道:“诺!”

刘备起身,与众人拱手见礼,以更衣如厕为名往后园去了,此等事在酒宴上甚是普通,一众人等也无人有所怀疑,酒筵依旧继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公子?”孙乾乘着众人吃喝正酣,悄然的来到袁尚身边。

“孙先生有事?”袁尚好奇抬头。

孙乾yù向袁尚lù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不想稍不留神,牵动脸上的淤青,顿时疼的一咧嘴,反倒是笑的不论不类。

“袁公子,乾奉刘豫州之命,想请公子往后厅的花园一聚,还请公子移步。”

刘备要单独见我?袁尚的心中微微一沉,心知必然是出了大事。

“先生前面带路,我随你去。”

袁尚随即起身,避讳着众人的目光,悄悄的从后厅门往后花园走去。

太守府的后院占地颇大,乃是一处幽静之所,虽没有奇珍异树为陪衬,但修饰的却相当工整明亮,其间花草香味扑鼻,liáo人心扉,亦算是一处休tiǎn的佳境。

袁尚随着李儒走在用青sè大石铺成的羊肠小道上,一路上嗅着美妙的花香,饶是他此刻略有些酒酣,却也不免觉得心旷神怡,陶醉其间

二人一路无言,少时便来到一处小渠之旁,但听渠水叮咚,如顽童歌唱,渠上一顶小桥,布置甚是jīng良巧妙,在整个后花园中颇有画龙点睛之功效。

刘备此刻正站在桥上,一脸沉重的望着桥下的水流,双目紧锁,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袁尚拱手一礼,笑道:“玄德公不是去更衣了吗?为何会在此处观景,莫不是喝的多了,yù有逃酒之意乎?”

刘备转过头来,哈哈笑道:“贤侄切莫小瞧于备,我虽上了岁数,但这酒量却依然不减当年,贤侄若是不服气,稍后你我不妨比拼一下,定他个酒中rì月,分个海量输赢,如何?”

袁尚闻言亦是回笑,道:“玄德公让孙先生专门请我来此,不会是真想灌我酒吧?”

刘备面sè一沉,话语稍有停顿,过了半晌方道:“贤侄,既然你我都不是外人,备今rì便直说了。适才斥候来报,颍川太守夏侯渊今rì率军归附颍川的阳翟城,屯兵不动,与宛城的曹仁一左一右,成了掎角之势,隐隐的,有将我汝南郡夹钳在其中之意。”

袁尚面sè依旧微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

夏侯渊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刘备见袁尚不说话,不以为意,却是自顾自道:“曹仁夏侯渊此二人皆乃曹cāo麾下名将!此番齐齐而至,遥为呼应,只怕是曹cāo是真的想要对我汝南动手了!”

!。

第五十章同流合污

(接受大家的劝诫,收敛一些,尽量不恶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悲鸣,总觉得还有些坏水不写出来就难受,算了,放在遥远的将来吧,毕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来就没啥文笔,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发一下,一会还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刘备的话说的没错,按照曹cāo的谋略,曹仁镇守在宛城,将兵与汝南之西,夏侯渊回师颍川阳翟,陈列于汝南之东,两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像一只巨大的蟹鳌钳子,愣是将汝南郡稳稳的夹在其中,令其动弹不得,无法伸展。

若是说曹cāo安排这种布局,完全是无意识无目地,只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刘备这种人中的猴jīng了。

曹cāo果然是要对汝南郡动手了!

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刘备会郑重其事的将袁尚请至后园来。

毕竟战事紧急,刘备不可不慎重处之,一个稍稍的准备不好,失地陷城倒是在其次,xìng命难保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当然,刘备现在还不知道,夏侯渊会回师颍川,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袁尚的身上。

若不是袁尚调皮捣蛋,又焉能yīn差阳错的将夏侯渊给引回颍川属地来镇守?

刘备若是知道事实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拿刀砍了他?

二人之间沉默良久,少时,只见袁尚眼定了定神,轻声道:“玄德公,夏侯渊与曹仁合兵一处,乃是曹cāo对汝南动手的征兆,这件事,只怕早就是玄德公的意料之中了吧?”

刘备隐晦锋芒的目光闻言不由一闪,mō着胡须轻笑道:“贤侄这话,备听得不是很明白啊?愿闻其详。”

袁尚淡然一笑,转身斜靠着桥梁,磨蹭着指甲,望着星稀的夜空,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是坦诚相见,玄德公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世人皆知,玄德公与曹cāo,有不同戴天之仇,剥肉寝皮之狠,玄德公为了汉室,时时刻刻都想生吞了曹cāo,而曹cāo因为衣带诏之事,rìrì夜夜也恨不能把您捏死,别看目前曹cāo主要是与河北军征战,但若论恨意!只怕对您要比对我军多出百倍不止吧?”

刘备闻言面sè不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然道:“曹cāo恨不恨我,备不甚了了依照公子之意,对于目前的处境?备应该如何为上?”

袁尚磨完指甲,轻轻一吹,笑道:“玄德公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其实这也是我奉父命来此的目地!此次我领张颌,高览两员大将前来,明为搅乱曹cāo的后方,但实则为的,却是帮助玄德公坐稳汝,颍之地,一统豫州全境!毕竟咱们两军的敌人都是曹cāo,而且当初玄德公也在河北待过一阵子,跟我父亲算是故交,以我父亲的为人,朋友有难了,他又如何能作壁上观?”

刘备不lù声sè,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道:“这么说来,贤侄此番率兵来此,是专门奉父命前来帮我的?若如此,备还真得好好地谢谢你了?”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帮说不上,最多就是辅助,对,辅助!帮你打打下手而已,况且玄德公若想击溃曹仁等众,全据汝颍之地,兵力和将领方面,确实是稍有不足吧?难道我此番前来,对于您不是一大臂助?”

刘备闻言沉默了一会,接着突然仰天大笑,一边笑一边摇头道:“贤侄能言善辩,舌灿如花,真是让人感到佩服,不错,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符合目下形势,十分之中九分都是实话,但却有一点,让备不甚赞同。”

袁尚笑容不变,谦虚的道:“哪里有问题,还请玄德公指正?”

刘备mō着须子,淡然道:“贤侄说的话,十分之中,可谓是九分真一分假,但偏偏是这一分假,却是将你的目地遮掩了过去,你适才说你此番前来乃是奉令尊之命,帮助我军占领豫州全境,但以备度之,实则恰恰相反,贤侄此番进了中原腹地,难以回师河北,故而想到我军,想鼓动我军北上攻曹,乘乱为你争取一丝回军河北的空隙,这才是你此来的真实目的,呵呵,备不得不佩服贤侄的辩才,本该是我军助你的事,怎么话到了你的口里,反倒颠倒了过来?”

袁尚眉目一挑,静静的看着刘备。

刘备嘴角含笑,迎上袁尚的目光。

二人就这么互相瞅着,目光在空气中恍如交击出炽热的火花,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直到过了一会,方见袁尚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腼腆道:“别这么崇拜的看我,我会害羞的。”

刘备的笑容顿时又有些僵硬。

这混帐小子

过了一会,刘备方才开口道:“贤侄,你现在倒是说说,咱们到底是谁帮谁呢?”

袁尚mō了mō头,微笑又浮上他的俊脸:“玄德公与我各执一词,继续说下去,只怕就是说到明天早上,也谈不出个结果来,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向也自然不一样”

刘备闻言点头:“此话倒是实在。”

袁尚继续道:“以在下度之,你我两军现在既然是盟友,就无谓谁帮不帮谁,一点小事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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