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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7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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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没有闲心跟袁尚范掘劲了,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厅堂,对着袁尚拱手道:“主公。这俩孩子虽然混账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主公不必太过动怒。”

袁尚仰天长叹,无奈道:“都是我的错啊,当初只顾军政,把几个臭小子丢给邓昶,越教越混蛋!”

田丰道:“教就教了,后悔也没什么大用,耽误之际,还是不要把祸事继续延下去。”

袁尚转头道:“元皓何意?”

“这俩孩子已然是让邓昶带坏了,主公切不可让另一个好苗子受其玷污……钟会那孩子才五岁啊。”

袁尚恍然大悟,点头道:“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俩萝卜馊了,我还有一块宝贝,传我将令,从现在开始,派重兵在小钟会身边日夜把守,闲人免近,特别是邓昶,若是看见那老头接近钟会,二话不说,直接打断他的狗腿!”

“老夫即日便办。”

袁尚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了看两个臭小子,吩咐道:“田先生,麻烦你带两个孩子去我袁府正堂,并去招呼管家,传我几位夫人到正堂见我。”

“诺!”

田丰一挥手,拽着两个没精打采的孩子去正堂了,厢房内,只是留下了袁尚和那名酒娘。

那酒娘此刻早就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袁尚的身份,见袁尚转头看她,顿时吓得腰膝酸软,‘噗通’一声跪下。

“贱妾见过袁冀州大人,贱妾死罪,死罪!”

袁尚眉毛一挑:“你有何罪?”

“贱妾蛊惑两位小公子涉足商贾贱业,不走正道……”

袁尚摆了摆手,道:“那是那两个混账儿的主意,与你何干……罢了,起来说话!”

“贱妾不敢,贱妾这就回去遣散酒肆内的姐妹们,关门歇业,再不敢胡来了……”

袁尚摇了摇,道:“谁说让你关门了?这么好的买卖关门了,多败家啊……不过你们的经营方式得改一改,用女子娇容卖酒可以,但坑人就不对了,就算要坑,也要隐秘着点,大庭广众的说揍就揍,皇帝也没你们嚣张啊。”

酒娘急忙道:“贱妾谨记袁冀州教诲……谨记,谨记……”

“回去多招点美貌女子,买卖盘子小如何有发展,今后记得要往大了经营,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会时刻助力的。”

酒娘闻言不由一愣:“袁冀州此话何意?”

袁尚轻轻地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淡淡然道:“你们酒肆原先的主人是谁?”

“自然是袁四公子的…”

“嗯,从今以后,他归袁三公子了。”

酒娘:“…………”

*************************************

袁府正堂之内,两个小子低头顺目的站在正堂中间,而袁尚之母刘氏及其三个儿妇甄宓,吕玲绮,夏侯涓也在。

几人正听田丰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给他们听。

田丰叙述完的时候。正赶上袁尚一脸不善的走了进来。

三个夫人一看袁尚回来,顿时面露喜色,道:“夫君,何时回来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袁尚哼了一哼,道:“知道的话,我岂能抓到这两个小子的现行?太可气了,你们这些当姐姐和姨的,怎么也不知道管管?”

夏侯涓轻轻地吐了吐舌头,笑道:“其实这也没多大事。”

袁尚眉头一皱。道:“什么没多大事,这么小就这么混账,日后岂还了得?”

刘氏闻言笑笑,道:“儿啊,此事也确实是你想多了,在为娘的看来,两个孩子淘气点,并无多大罪过,最大也就是涉及商贾之道掉了四世三公的门面而已。其他的,什么酒色坑财的,也不算太荒唐,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袁尚摇头道:“母亲。就是您这种态度,才把他们惯成这个样子,这么小就如此疏于管教,长大以后岂还了得?孩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教育的!”

甄宓温婉一笑。走到袁尚身边,道:“话虽然如此,但这两个孩子也是半大不小的。有些习惯已然养成,不是说改就马上能改的了的,你平日也不在他们身边管教,如今只是突然回来,就指责一气,却也不在理儿。”

刘氏点头道:“我儿妇说的有理,你整日奔波在外,从来也不管管这俩孩子,冷不丁一回来,就指这嫌那的,俩小子有一天是你教过的?”

袁尚寻思了一下,拱手道:“母亲教训的是,是孩儿有些急躁了,不过这俩孩子本就不是善茬,如此放纵,确实不是长久之计,可孩儿又不能时时守在邺城,管教之事,我还真就帮不上忙……”

吕玲绮闻言道:“有什么不好解决的,夫君你常年不在邺城,日后出去,带上看着便是了。”

满屋众人闻言顿时面色一变。

甄宓急忙低声道:“绮姐,不可乱言……”

吕玲绮摇头道:“我没乱言啊,我小时候随我父在九原的时候,他就经常对旁人说,男儿不立便入军伍,军伍之内,可碎腐锻金,夫君嫌这俩小子荒唐,以后就带在身边,领到军中锻炼一下,也未必不是好事,再说了,他们之所以办荒唐事,还不是因为闲的……”

袁尚眼珠子一转,笑道:“玲绮,看不出来,你平时虽然勇胜于谋,但关键时刻,还是能出些好主意的呀!我原先小瞧你了。”

刘氏却有些急了:“这俩孩子太小,若是仍在战场上,恐有疏失啊!显甫大了我不担心,买儿还太小,他去了,如何让老身放心的下。”

田丰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却是出班,道:“老夫人不必担心,两个孩子入军只为历练,可让主公任他们个虚名参丞,学军旅阵仗,又不是真上阵杀敌。况且我军拥兵百万,良将千员,阵大势强,只要安排妥当,当可无事。”

刘氏摇头道:“就算如此老身也不放心,需得派猛将贴身保护……不如就派张颌,高览二将吧,他们是河北名将,有他俩日夜贴身保护,老身放心的下!”

袁尚闻言不由气乐了:“娘啊,张颌,高览乃是我河北重镇,兵中帅,将中将,独当一面的,指挥数万兵马作战都大材小用,能给这俩小子当护卫?这不败家吗?”

刘氏闻言急了:“那你说怎么办!”

袁尚无奈,只得又转头看向田丰。

田丰想了想,道:“老夫人的忧虑,却也在常理之中,不如由老夫举荐二人为护卫,如何?”

“说说看?”

“昔日白马、延津之战,我河北两大强将颜良、文丑尽丧于曹军之手,老主公一直深以为憾,然颜良文丑二将虽丧,却有子尚在,如今亦都已双十年华,就任于军中!常言道虎父无犬子,主公不妨卓颜良、文丑的后人为都尉,一则保护两个孩子,让老夫人安心,二则也算是提拔故将后人,以慰老主公以及颜良文丑在天之灵,如何?”

第四百零四章天子刘协

与家人商议将袁买和邓艾招入军中的第二日,袁尚便下了调令,卓颜良之子与文丑之子入邺城受见。

颜良之子颜渊现任信都城屯骑校尉,文丑之子文屠则是渔阳郡中侯,二人皆不在邺城任职,一来一往的召调,却也是费了几日的功夫。

二人来到邺城之后,先是在驿馆整备待礼,然后便即会见袁尚。

真正会面的时候,袁尚发现二人的相貌和气质跟自己想象的有很多不同。

袁尚回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正逢官渡之战尾声,那时的颜良与文丑都已经死了,所以袁尚没有见过,不过多年下来,对昔日那两员被袁绍最为倚重的大将倒是有一些听闻。

传言二人都是以勇武著称的骁勇之将,武力胜于治军,冲锋陷阵、攻城拔寨乃其所长,临阵布兵、挥师定策乃其所短。

其父如此,所以在袁尚的心中,二将的儿子,应该也都是以勇武著称的人,他默默地也给二人之子下了五大三粗、面貌凶狠、虎背熊腰的定义。

只是真见了颜渊和文屠,袁尚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了。

颜渊和文屠年纪不大,大概都在二十二三岁左右,比袁尚略年轻一些,身材七八尺高,面貌嘛,说不上凶狠,说不上豪迈,也说不上俊朗,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不过毕竟是虎将之后,二人皆有几分英武之色,不过隐隐之中,又有几分文弱之风。

袁尚的目光来回在二人身上打转,一边看一边点头,赞赏道:“嗯,不错,果然是虎将之后,确实是相貌堂堂。英武不凡,可惜却是多了些书生气。”

堂下,颜渊恭敬的行了一记军礼,道:“启禀主公,我二人年幼丧父,家中骤失顶梁,导致族中衰败,究其原因,一则为家父技不如人,二则亦为性格所至。家父生前好武不文,过分自持勇烈,故有被关羽斩杀之祸,我等在谨记前仇,一改原先风范,习武、知兵、读书、养性,多年下来,身上多了些儒生气,却是少了些暴戾和乖张。”

袁尚闻言恍然。道:“原来如此,所谓知耻而后勇,令尊之殇乃为耻,秉承其志而磨砺自身乃为勇。你二人也算是良才了……颜渊,你的名字似是和古人暗合,是何人为你所起?”

颜渊闻言笑道:“说来惭愧,末将原先本不叫此名。九年前我父死于关羽之手,家母悲痛莫名,一改初衷。不欲让我步先父后尘为将,故而仿查古名,择春秋孔圣人门下十哲之首的颜回姓字,替末将更名,改为颜渊,家母希望我弃武从文,别图海阔之路。”

袁尚点头叹道:“你母亲替你改了圣人门下之名,是希望你弃武从文,不想你虽从文,却未曾弃武,如此成文武双全之才,你父颜良将军在天有灵,也可安心了。”

袁尚转过头来,笑看着文屠道:“文屠,你的名字可有寓意?”

文屠面色一红,低头揣揣道:“末将惭愧,名字没曾改过,也无甚寓意。”

袁尚闻言不由得惋惜一叹。

文屠见状急了,他见颜渊改过一次名字,就得到了袁尚的夸奖包赞,自己没改过名字,袁尚就没夸赞自己!

他也是猛将之后,此刻自尊心焉能受得了?

文屠狠了狠心,拱手言道:“主公自打立业以来,南征北战,名满天下,屡建奇功!末将对主公深感敬佩,今日得主公相召,实在是万分荣幸!如主公不弃,末将斗胆请主公替末将改个名!”

袁尚吃了一惊:“你让我,替你改名?这个……不太合适吧!”

文屠摇头道:“袁氏一门对文氏一族恩重如山,重用我等莽武之门,如今更是恩泽两代,改个名字算什么?还望主公不要客气,替末将改个名吧!”

袁尚闻言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想,道:“嗯,令尊昔日名满四州,武艺冠绝河北,其名无人不识,他叫文丑,你是他的儿子,那你就叫……”

文屠一脸期待:“末将叫什么?”

“那你就叫文丑丑吧!”

文屠:“…………”

*********************************

许昌,德阳殿。

德阳殿之名取自昔日东都洛阳旧宫之名,意在纪念,其位于许昌皇城之北,内有夹城,东有门水,北有圆垒,外通五殿,内廷三宫。外围墙从宫殿的西北角往南一千二百米长,东折八百米宽,虽比不上昔日的洛阳宫气势磅礴,却也繁华。

殿内西南的暖阁之内,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面色白净,少有微须,正坐在龙席软榻之上,瞅着不远处一个金黄色的火盆出神,他身穿黑黄相间的弁服,腰带白玉革带,玉钩鰈绯,华贵雍容。

与他华丽的穿着相比,他的神色很显然并不怎么康健。

说他不康健不是指他的面色不好,而是说他的神态略显萎顿,细细的双眸之中乍然一看瞅不出什么,但若是仔细的去挖掘一会,就会发现他眼眸深处隐藏的全是深切的哀痛和对世情的悲悯自怨。

这个人是当今天下最尊贵的人!

而相对的,他也是这个天下最悲哀的人。

天下诸侯谁见了他都得三跪九叩,尊敬恭顺,却也是从内心中对他嗤之以鼻,暗藏蔑视。

他生于世间仅二十七载,却经历了十八年的傀儡生涯,经历了常人一辈子都不曾遇到过的屈辱和苦难。

他出生不足月便因权丧母,九岁遭董卓乱政,后继李傕、郭汜之乱,辗转反侧最终又落于曹操之手。

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刘协。

“启禀陛下。”门外,一个小黄门神态恭敬的走来,遥遥地便长揖施礼物:“辅国将军伏完在外求见陛下。”

直到这个时候,刘协方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他正了正衣襟,强自坐直了身体,道声:“宣。”

小黄门领命去了,少时便见一个苍老的身影缓步走入厅内,对刘协施君臣之礼,道:“臣伏完,拜见陛下。”

“国丈免礼。”刘协虚抬了下袖子,示意伏完起身:“国丈,日前你入宫祝贺年关之庆,朕对你所言之事,国丈思虑的如何了?”

刘协的话刚刚说完,却见伏完抬起了手,示意刘协禁声,然后移步到了各处窗前与门外,四下瞅了好久,确认无人偷听之后方才回到刘协跟前。

“陛下日后召见内戚定要小心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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