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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恐怖故事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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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啊,便拿起来擦脸。
一个水桶都不敢跟他比腰的胖子走过来,握着郭松扬的手说:“哎呀,实在是太感谢了,警察同志,您这真叫见义勇为啊!明天我一定把表扬信送您局里去,真是万分感谢。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多亏有您在场啊,要不我这几年的基业就全都毁于一旦了。”这胖子还要滔滔不绝的往外喷赞美之词呢,被郭松扬按住了说:“等等,我说老板,不是我批评你啊,你这里的员工平时没有接受消防教育吗?怎么能撒手就跑呢,还好火势不大,要不可就不光是你产业的问题了,多少条人命呢!你可担当不起啊!我说,感谢的话啊就先不要说了,你去把你那几个厨师叫来,我还有话问他们。”
老板点头称是,立即去找他那些个逃之夭夭的厨师了,郭松扬望着老板的背影沉思着。
不过时,在老板的训斥声中走过来五六个厨师。郭松扬问:“你们说说,当时在厨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那个手指被切断的厨师叫什么名字?”
一个厨师站出来说:“警察同志,那个手指头断掉的厨师名字叫张富贵。当时我们都在厨房里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当时我就站在张富贵旁边的一个灶台上做‘香酥鸭’,张富贵按照菜单上的是要做‘泉水鱼’,他当时正在处理一条刚从水池子里捞出来的鱼,我在旁边瞟了一眼,那鱼,各老子,我还真的没有见过那种鱼,长得花里胡哨的。我就顺便问了一句:富贵啊,你做得这是哪样鱼啊?张富贵说是客人自带的食材要他加工。”
听到这里郭松扬侧头看了老板一眼,老板连忙说:“嗯,这种事儿在我们这里也是有的,有一些我们店里没有准备的食材客人自带来请我们加工,我们可以从中收取一定数额的加工费和服务费,但是这样的客人也不多,一般都是很懂得吃的食客,他们一本出手大方,所以我们也就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郭松扬哦了一声叫那个厨师继续说,那厨师又说:“当时我们都在忙活,谁也没留意什么,后来我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是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楚。觉得心里头好像挺堵得慌,浑身都有点不自在。后来就发现张富贵呆呆的站在砧板前望着那条鱼发呆,他一手扶着鱼身,一手拿刀,就那么呆呆得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谁也没看见那人是怎么进来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雨衣,整个头都缩在雨衣里,当时我心里还想,这是个什么怪人哦,大晴天的穿身雨衣干什么,他在演恐怖片啊。他猛地拍了张富贵的肩膀一下说:怎么还不做啊?他那声音像个死人一样。张富贵被这一拍吓得浑身打颤,他大叫一声,一刀就劈了下去,谁知道竟然劈断了自己的指头,那鱼却没砍着。张富贵立刻丢了刀子转身朝外面跑,边跑就边大喊起来。他这一叫唤,我们就都慌了,也跟着跑了出去,连灶上的火都没来得及熄灭,后来就起火了嘛。”
郭松扬问:“那后来你们又看见那个穿黑雨衣的人没有?”
“后来就再也没有看见了嘛,我们着急着送张富贵去医院,当时的情况又乱,但是我们几个都没有看到那个人从厨房里出来,别是烧死了哦。”
在火场的余灰里,一条沾满浊物的鱼在地上扭曲着,粘液一点点分泌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了痕迹,就像要爬行出去一样,它朝着一个角落蠕动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顾城如是说。这个天才的诗人,这个杀妻的狂人,这个令世俗的世界无法理解的人对于黑夜和光明是如何定义的呢?张晓雅走在郭松扬的身边,望着漆黑一片的城市,轻轻的念出了那一句著名的诗句。
叶青和李睛已经乘车回家去了,罗蒙也与他们告辞回了所住的宾馆,郭松扬的任务是护送张晓雅回到她的单人公寓。两人在人行道上漫步走来,夜色并不美丽,但张晓雅的心情却似乎很好,至于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郭松扬说:“黑夜给了许多人黑色的眼睛,但有的却用它去寻找仇恨,也有的用它去寻找名利、地位或者是金钱女人。这一切都不是黑夜的错啊,至少不全是黑夜的错。”
张晓雅默默地点头:“都说是环境造就人,可是在相同的环境里也会产生出不同的人来,就拿我们清水镇来说吧,有的温文尔雅,像叶青哥哥,也有沉静内敛的,像罗蒙。还有我这样的古怪丫头,虽然我们都是从那个封闭的大山里走出来的,但是却是多么的不一样啊。但是,至少我们都是有尊严靠自己的劳动吃饭的人,也有些人为了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不惜出卖灵魂和肉体,这样的人大概就会把一切都推罪给环境了吧。”
郭松扬说:“是啊,是坚持自己的操守还是选择堕落,那全在自己,外界只是一个影响而已,我办过的案件里有很多都是自甘堕落,只有极少数是迫于环境的压力而产生的犯罪。”说着郭松扬拍了拍额头说:“哎呦,怎么话题越说越严肃了,本来还想听你讲讲传说啊,灵异故事之类的呢。”
张晓雅说:“灵异故事啊,那我可多着呢,就怕我讲了吓着你。”
郭松扬哈哈一笑说:“我们干刑警的什么没见过,碎尸案、无头案、纵火案,哪一个现场拿出来普通人都受不了!”
张晓雅说:“可你说的都是些没有发生不可解释的事件的案子,人只有在面对超出自己经验范围的东西的时候才会感到恐怖。如果这些事儿真实的发生在你的身边,那你就会感到恐怖。比如说:在半夜十二点整的时候,你家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那么这个时候你是开门呢还是继续睡觉?”
“当然要开门看看。”郭松扬说。
“那好,”张晓雅说:“你打开门结果发现门外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想?”
“那一定是敲门的人搞的恶作剧,他敲完门就立刻躲起来了。”郭松扬说。
张晓雅说:“嗯,在合理的解释范围之内。可是当你第二天醒来,发现你家客厅里放着一双并不属于你的拖鞋,这个时候你又会怎么想?”
“那不可能!如果有人进到我家,我是绝对会知道的,你说的这种情况就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郭松扬自信的说。
“可是他就是发生了呢?”张晓雅说。
“那这个还真得有点不好解释了,那就当是我睡得太死了,没有听见有人偷偷的爬进我家,然后他把拖鞋放在我家的客厅里又偷偷地走了。”
“嗯,也算你成立吧,”张晓雅说:“可是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又有人来敲你的房门,你自然还是会去开门看看了?”
郭松扬点点头,张晓雅又接着说:“那么你还是没有看到人,这个时候你又回去睡觉,等到第三天早晨你发现放在客厅里的那双拖鞋不见了,这个时候你还会认为是有人偷偷爬进你家了吗?”
郭松扬说:“看你说的,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他岂不是比最厉害的小偷都厉害了嘛!”
张晓雅坚持着说:“假如说事情就是这样的呢?那你会如何解释呢?”
“这个——我解释不了。但是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方法偷偷的进来又偷偷的出去了。”郭松扬说。
“嗯,你认定是有人进来了,”张晓雅把这个人字故意重读了:“那么好,于是你做了一些必要的防备,换锁,安猫眼,然后在临睡觉前将面粉洒在你家楼道里。但是到了半夜十二点你家的房门还是被敲响了你凑近猫眼看过去,外面没人,于是你打开房门,楼道里只有你洒的面粉,并没有一个脚印。于是你又回房间,将客厅里也撒上面粉,然后睡觉。终于天亮了,你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客厅有没有脚印,结果发现客厅里一个脚印都没有,但是那双不知从何而来的拖鞋又出现在你的家里,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样呢?”
郭松扬说:“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我想也许我会崩溃的,这太玄乎了,但是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儿呢。”
张晓雅望着郭松扬说:“这是一个真事儿!就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人身上,我发誓绝对不是骗人的。”
“那这确是太难以理解了。”郭松扬想了一下张晓雅讲的这个故事,感到有点毛骨悚然:“你说这个故事是真的,那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他后来怎么样了呢?”
“他就像你所说得那样,彻底崩溃了,没有多久他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张晓雅说。
一阵阴风从平坦的马路上吹过来,路边的树影宛如鬼魅一般摇曳着。张晓雅和郭松扬突然都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气。
第二十六章 友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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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远处传来一阵钟声,午夜十二点整。钟声的余音袅袅的在黑暗中渗透到黑色建筑的砖缝里,渗透到水泥的空隙间,渗透到下水道潮湿而肮脏的孔眼里。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起,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
叶青半坐起来,当当当——的确是有敲门声,可是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叶青想起了那个身穿白色衬衣的半截鬼影,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旁的李睛也已经醒了,她紧紧靠着叶青,身体已经微微发抖了。叶青能够感到妻子的恐惧,他拍了拍李睛的脊背,说:“不要怕,我去看看。”
李睛拽住他的手说:“别去”
叶青说:“不要紧的,我就在门口看看。没什么事儿。”虽然他这么说可是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这门外站着的会是什么呢?
叶青站在门口并没有开门,他对着门外吼了一声:“是谁呀!”
门外寂静无声。
叶青感到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但是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死一样的寂静。他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去拉开那扇门,拉开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呆站了半晌,终于,叶青放弃了这样的对峙,他转身回到了卧室。他对李睛说:“也许是喝醉酒的酒鬼敲了门。”
李睛说:“我听说有一些盗贼专门半夜去敲人家的房门,如果家里没有人,他们就会撬门而入。如果去开门的是老人或者妇女,他们就回强行进入,然后把家里的东西洗劫一空。所以,我同事常常跟我说千万不要在半夜给人开门。”
叶青说:“嗯,提高警惕没什么不好,现在社会治安这么不好,好了,不早了,我们睡吧。”说着又躺下,却是难以入眠。
夏虫在黑夜里发出寂寥的鸣叫,也许它们也知道时日不多了,于是不甘的吟唱着,以证明自己的存在。夏季已经接近尾声了,夜半清凉的风透过纱窗,轻轻吹拂到身上,带来一丝凉意。
据说在人们睡眠的时候,都有一个守护天使在守护着我们的梦,也有魔鬼在窗外不停的徘徊,他们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交战,一直到天色大白。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林间小道,郭松阳已经晨练完毕,正慢跑着回家,汗水将他宽阔的脊背打湿了一大片,运动后的身体,有些许疲劳,也有几分惬意。昨晚将张晓雅送到她的公寓门口才转身离去。一直到离去他也没能开口问出陈演武为什么要请张晓雅吃饭,他还有些吃不准是不是应该问。
到了单身宿舍以后,郭松阳走进卫生间,将水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射出来,喷到身上微微有些针刺的感觉。最近一连串的案件令郭松扬有些疲惫,除了方桦的被杀案情况比较明朗以为,剩下的都是模糊不清的案子,说是他杀,既没有物证也没有事实依据,说是自杀或是意外死亡却又疑点颇多,甚至就连方桦的被杀案也是诡异无比,现在想起来也是令人胆寒。
方桦的案子已经基本查明,在陈隐文家现场发现的大量指纹和方桦尸体上留下的唾液痕迹的DNA鉴定都与陈隐文相符合。并且,在陈隐文坠楼的现场发现了方桦被剜去的两只眼球,在对陈隐文的尸体进行检验的时候,在他的胃部发现了大量的人体组织器官,经鉴定是方桦的脏器。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隐文以最疯狂的方式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妻子。但是陈隐文作为一个精神病患者,从法律上来讲,他是不负法律责任的。问题是,像他这样一个在之前并没有表现出狂暴病症的病人会不会突然产生这样的破坏欲望。郭松扬就这个问题请教了陈隐文的主治医生周医生。根据周医生说:一般病人是不会那样突发性的由不具攻击性的病人变成具有很强攻击性的病人的,除非是受到了外界的影响。周医生还说:精神病人的精神很容易受到来自外界的影响和干扰,如果诱因存在,也不排除他们会突发类似的行为。比如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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