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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翻云覆雨记 作者:悠雨(晋江2013-03-15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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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是害怕,我,我是气得发抖。」夏静双咬紧齿根。她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鸭子死撑嘴硬。
  平南王终于笑了一声,不过却是冷笑。「不怕本王的女子已经不多见了,你不要让本王失望。」
  这一点夏静双一点也不怀疑,想起杨青青和悦心躲在竹筐后抱成一团发抖的样子,她愈发觉得平南王的冷笑格外可恶。「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终于不再发抖。就算是赌一口气,也不能被这个男人的眼神和几句话吓得口齿不清。
  看到夏静双恢复镇定,平南王微微眯起右眼,嘴角斜着提了一下,缓缓地翘起二郎腿。然后把双手合十,放到膝盖上说:「帮我庆祝一下这次的胜仗。」
  「啊?」意料之外的惊人发言令夏静双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一只眼睛睁大,一只眼睛眯小。上次她露出这个表情,还是在听说「千年女木乃伊在出土后怀孕,爸爸竟然是垂涎木乃伊美色的科学院看守人」的时候。平南王刚才的话,其匪夷所思的程度完全不在这之下。
  「本王每次打了胜仗回来,庆功宴上从来没有尽兴过。那些奉命演奏的乐姬也好、奉命起舞的舞姬也好、奉命吟唱的歌姬也好,不是带着哭丧的表情,就是动作僵硬得像在冰上歌舞一样。难得本王今天心情格外好,你来给本王助兴。」
  说话时那只冷漠的右眼一直盯着夏静双的表情,语气严肃得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但是夏静双依然不敢相信,下示意问了一句:「你认真的么?」
  平南王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表情——居然是期盼的表情。
  #
  靖安王府的另外一个房间中,秋若云和秋若雨两兄弟正在榻上下棋。秋若云执黑子,秋若云执白子,如今正战到胶着状态,两人的表情都格外严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两兄弟一起抬头,看见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在门槛处还绊了一下,几乎是摔进来地跪到他们面前。
  「出什么事了?」秋若雨蹙眉问道。
  那侍卫双手撑在地上,连抱拳行礼都忘了,一边喘气一边说:「王王王王爷,平,平,平南王回来了!」
  「什么?」秋若雨手上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把棋子砸得四处溅开,还没下完的棋局就这样毁了。
  对面的秋若云问秋若雨:「怎么这么快?」他如临大敌的神情令房间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秋若雨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情。平南王比预定日期提前了两天回来,不仅令靖安王府措手不及,甚至连整个青州城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就在这时,气喘如牛的侍卫又接着说:「而而而而且,平南王他,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闻言,两兄弟对视了一眼。虽然表情依旧十分凝重,但是比刚才听到「平南王回来」时镇定许多。不能说是丝毫也不感到惊讶,而是以平南王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来确实一点也不奇怪——他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秋若云不吭声,望着秋若雨,等他拿主意,因为这里毕竟是靖安王府而不是祁文王府。然而良久的沉默之后,秋若雨的反应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对前来报信的侍卫挥了一下手说:「下去吧。」
  秋若云见秋若雨似乎打算置之不理,忙问:「小雨,事情出在靖安王府,你能不管么?」
  秋若雨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那也要管得了才行。二哥,难道你还不了解他?他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横着走路的?」
  秋若云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劝一下,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事关平南王,他实在不敢贸然出面。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又吵闹起来。两兄弟竖起耳朵一听,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小姐,王爷就在里面,你不要乱闯呀。」
  「放开我,我有要紧的事情禀告王爷!」竟是杨青青的声音。平南王回府后,靖安王府的大门前乱得就像一锅粥,杨青青和悦心趁机闯了进来。几天前她们主仆二人曾经来过王府一次,记性好的丫鬟和侍卫都认得她是杨家的小姐,不敢蛮横地强拦,所以她俩才一路冲到这里。
  秋若雨比秋若云快一步,抢先来到门口,对阻拦的人挥了挥手说「放开她」。杨青青在惯性作用下一头撞进秋若雨的怀中,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正好看到秋若云从房间走出来。她一边哭,一边用哭哑的嗓子嚷道:「谢大哥!不好了!静双,静双她……被平南王抢走了!」
  「什么!」两兄弟的尖叫声重叠在一起,差点把屋顶给掀飞,这才意识到被平南王抢回来的女子居然是夏静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想不管都不行了。难得出一次就遇到这种事情。夏静双这次算是吃尽苦头了,而且又很憋屈。休息两天后的双更哦,快来撒花吧~


☆、033 歌舞助兴

  「铮——」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哎哟」,夏静双急忙缩回拨弦的手,捂住脑门刚才被断弦弹中的地方。别看那细细的琴弦还不足一毫米,但是因为绷得非常紧,突然断开后弹起来的力道还是挺惊人的。要不是夏静双及时躲得,那断弦就不是弹在她的脑门,而是弹进她的眼睛里了。
  「唉……」低头望着眼前的长琴,心中挫败感越来越强烈。如今六弦琴已经只剩下两根弦,就算夏静双是俞伯牙都难觅知音,更何况眼前是一个黑罗刹。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你是来弹琴,还是毁琴的?」
  平南王斜卧在他的宝座上,盔甲已经卸了下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单衣,衣服上微微有汗渍,贴着他身体精悍的肌肉,显得有些性感。不过夏静双可没有闲心欣赏,因为平南王多长一块肌肉,就意味着打起来的时候自己的胜算又小了一分(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毫无胜算,不过夏静双一直不想承认而已)。一双裹着黑金的长靴也脱下来,摆在宝座下方踏脚的地方,少说也有三斤重。如今回想起来,平南王那匹黑色的坐骑真是马中豪杰,不仅驮着两个人,还能驮着那么重一套盔甲一路狂奔,连气都不多喘一下,不知道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
  再说平南王,他虽然卸去了盔甲,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依旧非常可怕。他右手胳膊肘靠在宝座右边的扶手上,左手不耐烦地在宝座边缘扣来扣去,双腿弯曲在宝座的左侧,有时候还会把左腿呈「∧」形拱起来——总而言之,他的坐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大爷就是了。
  当夏静双拨断第四根琴弦后,平南王已经不是生气而是无奈了,拉长声音叹了一口气,发出一声绵长的「唉——」。
  这声叹息严重地刺激到夏静双的自尊心,她不服气地说:「要怪就怪你这琴弦太细,我弹吉他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弹断过。」最多只是弹得难听一点罢了。
  平南王见夏静双居然还敢顶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夏静双倒是已经习惯他那猛兽般的眼神,渐渐免疫了。虽然仍旧不敢直视,但却不至于吓得低头。
  紧接着,平南王的身体动了一下,这才把夏静双吓得反射性地向后缩了一下,进入一级备战状态。然而平南王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弯曲的双腿从宝座上放下来,踩到踏脚的平台上。然后把十指松松地交扣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在这个动作之下,原本搭在肩膀上的乌黑长发忽然悬空,几缕刘海挡住左眼上的眼罩,令他的表情显得格外阴沉。深不见底的右眼则像一把利器,锁住了夏静双的脸。
  夏静双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得身体僵硬,就像正在与一条眼镜蛇对峙一样。为了不在气势上落败,夏静双壮起胆子问道:「怎,怎么了?」
  平南王的嘴角微微上斜,露出一抹嘲弄的冷笑,说:「刚才叫你唱歌,你唱什么『当初是你要离开,离开就离开』,你唱得没强没调,难听死了,而且歌词也不知所云。现在叫你弹琴,你又弹得只剩下两根琴弦——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到底是不是女人?」
  夏静双小声嘟哝:「你那是大男子主义,谁说女人一定要会唱歌弹琴?」
  「你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是不是不服气?」平南王微微扬了一下下巴,右边眉毛压得更低了,几乎快要贴到右眼上。
  夏静双把声音抬高了一点,死撑着争辩道:「我哪敢不服气,你是王爷,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刚才的歌词不是『离开』是『分开』。而且你不懂,那叫流行唱腔,不叫没腔没调……」心里就是很不服气,以前唱卡拉OK的时候,《爱情买卖》是她的压箱底的曲目,从来都能唱得满堂喝彩,没想到在平南王的耳里却成了噪音。另外,刚才平南王说那两句歌词的时候,不是直接说,而是用夏静双刚才的调子唱出来。一个黑脸罗刹居然唱了几句《爱情买卖》,那效果已经不能用「滑稽」来形容了,就连神经高度紧张的夏静双都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起来。
  平南王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打算跟夏静双讨论这个问题。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身体向后仰,靠在宝座的黄色背垫上,双臂敞开,分别搭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动作相当舒展。然后又扬了一下下巴,冷酷而又简洁地说出三个字:「跳舞呢?」
  「跳舞?」夏静双的脸部肌肉奇妙地抽动了一下,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带着抱怨的情绪说,「广播体操会跳你要不要看?」
  虽然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但依旧落入平南王的耳中。意想不到的是,平南王似乎挺感兴趣,冷笑一声说:「广播体操?那是什么舞蹈?跳来看看。」
  夏静双心里暗暗地说:虽然你现在笑得好看,但如果待会儿我真的真跳给你看,恐怕就要以「愚弄王爷之罪」被拖出去斩首了。
  「快点。」平南王不耐烦地催促。
  夏静双只好站起来,趁机活动一下自己又酸又麻的双腿。她的身体虽然灵活,爬山上树都没问题,但就是不会跳舞。如果是兔子舞呀,甩葱舞呀,她听到音乐后,硬着头皮还能跳几下,但是那些舞蹈绝对不是平南王爱看的,恐怕效果就像刚才唱《爱情买卖》一样,还没表演完就被喊卡了。
  思前想后之下,夏静双决定换一招。她扬了扬头,对平南王道:「没有音乐伴奏,跳起来也没劲——不如给我表演一个魔术吧?」
  「魔术?」又是一个新颖的用词,平南王微微眯细了右眼。「你到底是哪国人?为什么说话和做事方式都很古怪?」
  「你管我是哪国人,如果魔术表演得好看,你就放我走吧?」夏静双决定拼一下。从平南王的种种表现看来,他并不想杀自己,只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不过平南王却没有轻易承诺,冷冰冰地说:「你先演了再说。」
  夏静双撇了撇嘴,从钱袋里面拿出一枚铜币。还好昨晚冬子带她去预支了一个月工钱,不然现在还没有表演的道具呢。
  「你看好哦,不要眨眼睛哦。」说着她把铜币放在左手手心,然后用右手轻轻盖住,装模作样地摩擦了几下。当她再次把右手打开的时候,左手手心上的铜币却不见了。然后她又把右手翻开,右手里面也空空如也。然后她猛地用右手打了左手手背一下,刹那间那枚失踪的铜币又再次出现在她的左手上。
  不远处传来平南王一声抽气的声音,夏静双有些得意,心想: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其实铜币一直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中,虽然从掌心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手背后面却露出一大截。表演的时候必须把掌心倾斜,朝向平南王,这样才可以不让他看到手背的铜币。夏静双的表演非常成功,动作干净得没露一丝破绽,她敢保证平南王已经被自己唬住了。
  「有点意思。」平南王冷笑一声,身体前倾,把右臂靠在宝座扶手上,对夏静双勾了勾手说,「你走近点,再变一次,让本王看个清楚。」
  夏静双吓了一跳,急忙说:「这怎么行,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一个魔术只能表演一次,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
  一来是担心魔术被他拆穿,二来打从心底不想靠近那个危险的男人。即使现在他浑身松懈,似乎到处都是破绽,但是身体周围依旧笼罩着一股黑沉沉的、压抑的气场。仿佛只要靠近一步,就会被那一团黑气卷进去吞没。
  见夏静双不愿意,平南王不怒不愠,只是非常冷漠地问了一句:「你是听祖师爷的话,还是听本王的话?」
  夏静双顿时语塞。她早该想到,在平南王面前根本没有半点道理可讲。想起那个横尸大街的刺客,夏静双的脖子上凉悠悠的。如今她的小命就被平南王捏在手中,任他玩弄,不听他的还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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